豪门艳涩女时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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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吧,我心里依然十分忐忑,给西瓜开瓢的时候轻轻划了下手,我在水龙头下用水冲血,后吧的人都该干什么干什么,没人搭理我。当时我有种想法,跑吧,这活没法干了。
我挺没出息的,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岑哥看见江北找我了,后来过来问我,是不是认识他,我说他好像认错人了。
岑哥没说什么。我吓得心里特别慌,慌的时候什么都不想干,一想想我在里面,江北在外面,心里那滋味很古怪。
江北来后吧了。原则上客人是不能进后吧的,但是对他这样的客人来说,原则和规矩统统不是事儿。
后吧有几个小伙子认识江北,纷纷热情地招呼一声“北哥”。他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点下头,这个人这样看起来还是挺和气的,但我记得我从他家走的那天早上,他的态度一点都不和气。
我假装用打杯布打杯子,躲在后吧窗口一侧不吭声,然后赵紫妍捏着个三角杯站到江北身边,伸着头对我说:“饶饶,柠檬。”
赵紫妍趴在吧台上,用手把长头发撩到同一边去,装得半醉不醉的,对江北嗲嗲招呼声,“北哥好。”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013 顺风车
看来他是熟客,好像全世界都认识他,就我不认识。我是新来的。
我去冰箱里找柠檬片的时候,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11点,今天是周末晚上,客人玩的时间长,我就算早退也起码得等到凌晨1点。
我把柠檬片放在赵紫妍的三角杯里,江北忽然揽了赵紫妍的脖子,把她拉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
过了一会儿赵紫妍回来,她问我:“你认识北哥啊?”
我摇摇头,然后很八卦地凑上去打听,“他跟你说什么了?”
“要你手机号来着。”赵紫妍懒懒回答。
“你给了?”
赵紫妍抬眼看我,音调放得有点高,“我也没你的手机号啊。”
这我就放心了,我挤着笑脸对她说,“你把自己的给他呗。”
赵紫妍撇嘴,一摊手,“人家看不上我。”然后捏了三角杯的杯脚踩着高跟鞋小鸡摆尾似得嘚嘚走了。
赵紫妍长得挺好看的,尤其是在夜场里,只要不是五官有硬伤,化了妆都挺好看。赵紫妍也算是炙手可热的小蜜蜂,在场子里经常被搭讪,多也是些有钱人。那种普通阶层的来酒吧玩,多是朋友三三两两的,不会招惹这些欢场女子。
有次我听见赵紫妍在后吧和她家里打电话,特委屈无奈地对她妈说:“妈,那些有钱人都是老头子,还胖”
赵紫妍她妈很有志向,经常规劝赵紫妍一定要找个有钱人嫁掉。
我找个创可贴把手指贴上,刚过完年不久,W市是个海边城市,这个季节天还有点冷。我们这个酒吧就在海边,而且属于地下,后吧里不开空调,总是阴阴的。
我整天跟水果和水打交道,手背会很干,摸上去特别粗糙。
这天熬到两点才下班,主要就是卡1那边的客人走得太晚了,我们一酒吧的员工都得陪他们耗着。后吧可以提前收拾卫生,所以走得比前厅的服务员要早。
赵紫妍和我以及后吧两个小伙子一块出门,我们站在路边等车,四个人拼一辆车刚好合适。
平常酒吧外都会有出租车等着拉人,这会儿正是个夜场下班的高峰时段,车都去接人了,我们只好等等。
几步外停了辆黑车,被月光照得锃光瓦亮的。那车开了前灯,对着我们按两下喇叭,我拉着赵紫妍往后退一步,以为是那个车要开过来。
那车确实也开过来了,就几步路所以开得很慢。车子在我们身边停下,车床摇下来,江北坐在里面,“去哪儿,送你。”
他这招呼打得很随意,好像我们真的很熟很熟。而且目标明确,就是在对我说话。
赵紫妍和另外两名小伙子齐刷刷地看我,我急忙摆手,说:“不用不用。”
然后那俩小伙子特别有眼色,跟我说:“我俩去烧烤摊吃饭,你们先走吧。”
赵紫妍默默地拉了把我的胳膊,江北看了赵紫妍一眼,挑眉说:“上车。”然后他转过头去,不再看我们。
我还在这边墨迹着,赵紫妍已经踩着高跟颠颠跑上去,拉开后座车门,一屁股坐进去,一只手拽着我的胳膊。她生拉硬拽,我半推半就,上车了。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014 处女?
江北把车开得很慢,车里有股酒味,不算很浓,但可以确定,这货喝酒了,现在是酒驾。索性深更半夜的路上车少人少,应该不至于出什么大事。
车上赵紫妍表现得很大方,我则非常的小家子气,从前窗的镜子上瞄了江北一眼,赶紧垂下眼睛来。赵紫妍开始和江北聊天,“这车是R8吧?”
我不懂车,只是在酝酿语言,怎么开口让江北拐上我回家的路。
江北轻飘飘地笑了一瞬,问:“去哪儿?”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赵紫妍接话说:“随便。”
她居然说随便!赵紫妍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她巴不得赖在这车上不走,和这位江大公子能多聊两句是两句,兴许聊着聊着就聊出好感来了。可是小姐,你也太不矜持了吧!
江北问我们饿不饿。赵紫妍笑着回答,“还行吧。”
我终于觉悟,装哑巴始终不是个事,我也不欠这江北什么东西,没必要这么紧张。但我开口以后的声音,还是显得很没底气,我说:“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得回家。”
“你家在哪儿?”江北问。
我飞快地把地址吐出来,我倒是并不担心让江北知道自己的住址,他这么大一个爷,不可能难为我或者怎么着,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江北听完以后,又问:“妍妍你呢?”
赵紫妍也说了自己的地址,意思是她住得其实离我很近。要说我和赵紫妍住的地方,放在整个W市来算,确实是很近,但是对我们小老百姓来说,那也是出租车上多添两块钱的距离。
江北调了个头,开始往我们住的方向开。
赵紫妍发现情况不妙,抓紧时间和江北聊天,“北哥,你朋友呢?”
“走了。”江北简单回答。
赵紫妍“哦”了一声。
我掏出手机来摆弄,在瑶瑶和陶文靖的手机号码之间犹豫来去,我好想给她们打电话求救,可是也没什么好求救的,就是觉得气氛很怪异。
“是这个路口么?”江北问。
赵紫妍点头说是。赵紫妍家比我家近,江北把赵紫妍一直送到她家楼下,也是租的房子,条件很一般,小区里连路灯都没有,黑灯瞎火的。
赵紫妍下车,热情地道谢说拜拜,然后颠颠地既俏皮又优雅地消失在楼道里。
江北拧着方向盘调头,因为这地方楼和楼之间的间距比较小,他得防着撞车,就回过头来看路。他确实是很认真地在看路,但是他回头我必然会看见他,我不是不敢看见他,我是打心眼里不好意思。
车头调过来,他一边往小区外开,问我:“你去哪儿?”
“文化路小区。”我说。
车就开到了文化路小区门口,我心里其实有个很大的疑问,江北在唱哪一出,他为什么要送我和赵紫妍回家。按理说,他应该直接装不认识我的,他们这样的人,和形形色色的夜场女睡来睡去,向来是片叶不沾身,除非遇到很合得来的。
我跟他可合不来。
文化路小区门口,我说:“就在这停吧,我自己进去。”
他就停下了,我刚准备开车门下去,他问我:“你还是处女?”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015 老娘有病,有性病!
“什么?”
我下意识地问出口。其实有的时候,有些话我们不是没有听清也不是没听懂,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或者觉得对方是在开玩笑,想重新确定下他的意思。
我之前有次经历,是和瑶瑶一起吃火锅的时候,她接了个电话,然后对我说:“我大爷死了。”
我连问了三遍“什么”,她连说了三遍“我大爷死了”,在我反应过来死了大爷是一件很悲伤和严肃的事情之前,我莫名地不厚道地喜感了。她平静地像在开玩笑。
索性江北没有再重复那个让我发羞的问题,他问了个新的问题,“要多少?”
“啊?”我再一次迟钝,没理解透他话里的深意。
他又问:“床单上的血怎么回事?”
我没做错什么,更没什么好心虚的,可是心里砰砰的,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我肯定脸红了,也让他问傻住了。
调整了下心情,我打算坦白,也对自己坦白坦白,说清楚了也算把事情交代掉了。我知道江北不可能对我负责,我也不是非要他负责不可,最多最多,他会作为补偿再给我点钱。
我很善解人意,我想说你放心,我指定不会赖上你。
然后他比我先开口,他说:“你不会有病吧?”
我擦?他兜这半天圈子,其实就是想问我有没有病,会不会传染给他!我擦擦擦擦擦擦!
我再度傻眼,觉得自己被人狠狠的鄙视侮辱了,虽然在这种有钱的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面前,我已经把自己摆到卑微得爬都爬不起来的位置。我不会像瑶瑶那样,能在恰当的时候跳起来和人理论,如果不小心把人得罪了,也会用口才上的技巧,再把圈子给兜回去。也不会像陶文靖那样,每次和陈林吵架了,都低三下四地不停不停跟陈林说,“你听我解释,老公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是个很没个性的人,活到现在我领悟最深刻的生存法则是,惹不起我躲得起。
我真想告诉他,对,老娘有病,有性病,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但是我没那个魄力。我能做到的,只是一个屁不放,推开车门,关上车门,灰溜溜地滚蛋。
我一路跑回家,进门以后瑶瑶坐在沙发上涂脚趾甲油,睁着大眼问我:“你撞见鬼了?”
我大喘两口气,把包扔了,鞋换了,一屁股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我说:“瑶瑶,我不想干了。”
“不干什么?”瑶瑶低头认真摆弄自己的脚趾甲。
我觉得现在好像还不到露脚趾头的季节,她现在开始摆弄有点早了。瑶瑶的酒量不算惊人,但是躲酒偷偷倒酒的招数十分过硬,同居这么久,我基本没见她喝多过,不像那个笨蛋陶文靖。
我拧了桌上的矿泉水灌两口,心中下了个决定,我说:“姐,我得跟你说件事。”
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我记得的和推测的都说了,包括第二天怎么从江北家里走的,以及今天晚上的所见所闻,我让瑶瑶给我分析下,江北是什么意思,我该怎么办,有没有必要把酒吧的工作辞了,以防止他还去找我。
瑶瑶轻飘飘地“切”了一声,“放心吧,他不会再找你的,那天的事估计他记的还没你多,肯定也没觉得你是处。”
“为什么?”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016 江北就是个土豪
瑶瑶说相比较起来,男人喝多以后记忆力不如女人好,他连身边的是人是妖都没看,就脱裤子上了,可见喝得是非常得多。喝多了做事情是机械的,身体的感受应该不记得。
他今儿会找我,应该就是有点好奇,稍微有那么点想搞明白是怎么回事,有钱人富二代不见得就没有好奇心。现在他好奇完了,虽然我没给他答案,但是基本没有再好奇第二次的必要。他们不缺女人,真心不会逮着谁不放。
至于我在他眼里是不是处的问题,首先我是在那种情况下出现的,现在从事这工作,大小也算个夜场里的女人,夜场里哪来那么多洁身自好的处女,而且我又不是长得难看,不是比较正常。
我说,“瑶瑶你不会骗我吧,我还是有点害怕。”
瑶瑶说:“你就一傻逼,换了我,先讹他万八千的。对了,那人到底长什么样啊?”
我想了想,说:“有点混血的意思,挺白的。”
瑶瑶把她那堆东西收拾收拾,对我说:“你别瞎寻思了,还三个月就毕业了,在哪儿上班都得有试用期,你这个月工资虽然没了,但起码这一个月时间还算的,下个月不就一千多了。他要是再找你,你就给我打电话。”
陶文靖从房间里出来,“你们说谁呢?”
我翻翻白眼,回答:“一个土豪。”土豪是我跟陶文靖他们两口子玩网络游戏,学会的词语,特指有钱人,在游戏里包养妹子的各种名牌装备,属于整个服务器的传奇拉风人物。
江北是个标准的土豪。
我躺在床上,手机亮了,康岩发来的信息,“睡了么?”
我因为心情忐忑,倾诉欲有些强烈,于是这次大方了点,我说:“没有,很晚了,你也没睡?”
他回:“有点喝多了,难受。”
我说:“那多喝点水,别洗冷水澡,头疼。”
“你有经验?”他问。
这事我还真有一次经验,很久很久以前,我大二的时候暑假回家,当时我很喜欢一个朋友的朋友,终于和那位仁兄混熟了,也终于熬到他跟女朋友分手。暗示几次之后,我又终于鼓起勇气去表白,惨遭拒绝,当时家里的朋友都看着,我觉得十分没有面子,傻了吧唧地把自己灌醉了。
大概喝了半斤多白酒外加两瓶啤酒,之后浑然不知世事,一场冷水澡洗下来,半夜头疼欲裂。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头疼只是喝酒的缘故,还是那场冷水澡的缘故,反正从那以后我开始特别讨厌酒的味道,能不喝的时候尽量不喝。
也是从那以后,但凡和醉鬼打交道,而需要表达体贴的时候,我都用这么一句话。
我看着屏幕上这几个字,不知道怎么回,于是想了一会儿。康岩又发信息来,他问我:“我给你发短信,你会觉得烦吗?”
我说不会。
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