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艳涩女时代-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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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显然是有点忘记这个问题了,他动作幅度很大,就跟恨不得往死里蹂躏我似的,他这是报仇的节奏。我趴着,被他的手掌压着一边肩膀,想回头又没法回头,床在跟着动作运动,我艰难地说:“轻点儿,别吵醒她。”
江北就顿了一下,忽然从我身体里退出,操手就给我抱起来,赤着脚光着身子,把我抱到隔壁的房间,扔在床上,什么间断的动作也没有,分开我的腿就把自己送了进来。
这次我是仰面对着他的,这样的触碰更深入,他也是在不遗余力地深入。我把两条腿搭在他的手臂上,他捏着我的大腿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抽送,刚开始还比较缓慢,我闭上眼睛微微皱眉,很想像过去一样,抓过被子来把自己的身体和表情都盖住。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143 燃情羞辱
可是被子在哪儿呢?擦,压在身子下面了。
我不吭声,他把速度和幅度都加大,每一次都十分十分地深入,深得我有点吃不消,仿佛进入到了他从来没有进入过的地方。他用这种方式逼迫,逼着我释放压抑在喉头的哼哼,逼着我把自己最动情,可能也最淫荡的一面展现给他看。
我觉得口很干,很想让他亲亲我,我不太喜欢这样,不喜欢除了最私密要紧的部位,别的地方都保持着空荡荡的距离。我想抱着他做。
我轻轻地叫,“北北哥。”
他听见了,就有点激动了。在我们关系最融洽的时候,在我们没有结婚之前,我一直是这么叫他,也许我这声情不自禁地叫唤,也唤醒了他意识里的什么东西。他更大幅度地运作,更尽情尽力地释放,然后激射在我体内。
生完孩子以后,我做过最全面的产后复健,身体各个方面都恢复得很好,当然为了不要太快再怀孕,也上了避孕环。所以他不需要做多余的措施了,就这么发泄了。
身体有几个瞬间的抖动,透过黑暗,也能看到皮肤上细致的色泽,披着层薄薄的汗,他跪坐在床上,仰起头来品味那一刻的极乐欢愉,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享受还是痛苦。
我觉得身体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呼出最后的不太平稳的喘息,闭着眼睛脑袋一片空白。再给我一秒的时间,我可能就睡着了。
江北没退出来,放平了我的腿,然后趴在我身上,盯着我看。
我就勉强睁开眼睛,微微皱着眉头看他,他也那么心意不明地看着我,眼神冰冷中带着丝落寞。我让他看的,心里也有点落寞,不知道这算什么。
他就看了我一会儿,就像是在琢磨什么,然后微微一笑,低下头来在我耳边吹着气,嗓音低低哑哑的,“刚才那样,再给我看一遍。”
我没来得及品味清楚他话里的含义,只感觉他陷在我身体里的部分再度蓬勃壮大,高潮之后过分敏感的身体,被这么撑一撑有点不适应,但就算这样,身体还是被再度唤醒了欲望。
我抬起手来松松贴在他的背上,对他请求,“抱着我,行么?”
我觉得我可能在发抖,他用手臂把我环绕起来的时候,我觉得一切都很不真实。可能是个太美丽太玄幻的梦了,在我躲起来的时候,这种感受连想都不敢想。我和江北就这么忽然又重逢了,忽然又交汇在一起了,他抱着我,久违的依靠,尼玛,我好想哭。
我们抱得不松不紧刚刚好,他用舌头勾我的耳垂,吹湿湿冷冷的气息,嘴唇在脖子附近若有似无地缠绕游走,全都是我所熟悉的方式和感觉,每个微小的触感都在勾起有关于过去的回忆。
勾着勾着,回忆就汹涌澎湃起来。越汹涌澎湃,我就越觉得发泄无门。就在我想,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跟江北怎么样的时候,在我被我爸逼着去相亲的时候,我都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把这身体交给别人。
我觉得我就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就算他不要了,我也只能是我自己的。哪怕让我想想和别的男人怎么样,就是抱一抱,我都觉得恶心。江北是我心目中男人的标准,也是唯一可以拿来当男人看待的男人。
他缓缓转动下身,将那些逐渐褪去的余热聚拢,然后推进律动,越来越强烈和深入,直到好像每个毛孔都打开,每个细胞都在膨胀。
浑身散布着一种让人很舒适的热,带着微微的酥麻,我仰起头来放肆地哼哼,感受我们皮肤摩擦的感觉,感受他在我身上释放的力量,我用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又渐渐下滑,摸到他的屁股,摸到尚未平复的,浅浅的疤痕。
那是他身上,只为我永远为我存在的痕迹。
安静的夜晚,充斥着淫靡的拍打声,我习惯了他身上的醉人的酒精气息,也嗅到那些逐渐扩散开的淫乐的味道。
跟爱的人,怎么样都不恶心的。他想看,我就给他看,不带任何表演的成分,真心实意地享受他此刻给我的快乐。
我们彼此取悦,渐渐推向顶点。
我真的很累,甚至有点虚脱。口干,想喝水,但很懒得起来找水喝。我背对着他侧躺,他平躺在我身后,有一只手臂可能是无意识地枕在我脖子下面。
本来我想睡觉的,可是脑子被一些问题搅得清醒了。我开始想这算什么,江北这样做算什么,想表达什么,还是只是出于身体本能的欲望。
这之后呢,我们还是和前几天一样的么?还是江北心里也有些事情,总是张不开口来对我说。
其实不能算天真,只是我心里存有对美好的愿望,我希望江北和我想的一样,和我一样不敢主动开口,去走近那一步,让我们回到原来的样子。
有句话说,如果我们之间有一万步,只要你走一步,我就会走完剩下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步。江北不用向我走一步,只要我看到他有抬脚的打算,我就会直接飞奔的。
如果我早意识到这些,大概就不会躲这么久了吧。可要不是再次遇见,我可能现在还没有觉悟。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爱你你却不知道,是我明明那么爱你,我他妈自己心里没数。
我想这是个机会,我也应该把握这个机会。撇开我仍然清楚地知道我爱他不说,孩子需要一个家,需要真真正正的爸爸妈妈,对孩子来说,最好的结果,是我和江北能相亲相爱,然后再一起去爱她。
不管是江北还是我们的女儿,我都爱,比爱自己那点卑微的尊严还要爱,现在当没什么外界阻挠的时候,我想争取,想尽力再去爱一把。
这是很多人的愿望,江北爸爸的愿望,孩子的愿望,我的愿望。
我就开了口,断断续续欲言又止,我说:“江北,我们有没有可能”
“我有女朋友。”他把我打断,一句话说得干脆利落轻描淡写,然后没有后话,好像就是很普通地随意地知会我一声。
我的话就真的卡断了,所有汹涌澎湃的情绪也卡断了,心里在片刻间是挺凉的。然后笑话自己是个傻逼,你还不知道江北是什么德行,他上你一下能意味什么?什么也不意味!
我就自己对自己笑了,是啊,这么久这么久了,他怎么可能不找呢,不找他还是江北么?宋阿姨说他还是一个人,只是说他没有再结婚罢了,他是一个人一双人还是一群人,谁他妈知道。
我没应他,欢愉时身体披镀上的粉红渐渐散去,脑筋也不那么热了,剩下的就是落寞落寞和落寞了。
我们还是一丝不挂,就这么躺在这儿,躺在不够黑暗的黑暗里。如果相爱,我什么都不在乎,但我可能也没办法,这样坦诚地把自己摆在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面前吧。
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觉得挺没面子。
我默默地站起来,拿了条睡裙,光着身子走出去,冲了个澡,没哭也没笑,挺平静的。
这事儿我有经验,我以前还给江北干过几个月的炮友呢,没有爱的性,我心里其实早就接受了,我要是这会儿哭啊闹啊的,真心是连自己都得鄙视。
洗完澡回去,江北已经不在了,床上还是一团乱,遍布我们纠缠过的痕迹。我把被套拆了扔在一边,瞪着眼睛直到睡着。
醒来以后还是得去带炜炜,没睡好,起来的也早,到房间里的时候,炜炜还没醒。昨天被我们扔了一地的胸罩裤衩还在那里,我就蹲下来去捡,不用眼睛去瞟江北,假装什么都和昨天一样,一直都一样。
捡完衣服,我转身走,江北淡淡地叫了我一声,“林晓饶。”
我顿了顿脚步,还傻傻地以为,他是不是有什么很沉重很深刻的话要对我说,他却笑着,很轻松很恣意地问我:“昨天爽么?”
我听得出来,那语气中带着丝嘲笑。
他的目的还是能达到的,这句话就是有能力在我的心上扎一下,会让我想哭,但我忍得住。
我微微转了转头,余光能瞟见窗户里射进来的薄薄一层阳光,我也勾了勾嘴角,对他说:“用这种方式羞辱我,你自己心里也挺爽的吧。”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144 小女朋友
我说这话的时候,也努力让自己的口气听上去挺淡定的,也努力憋出一丝嘲笑来。虽然我回头了,但我没看到江北的脸,我回头也不是为了看着他讲话的,只是让他知道,我有回头看他的勇气。
我不是五年前的小姑娘了,他问我有没有病,我会推了车门扭头就跑。现在我是一个孩子的妈,我一个奔三的女人,我得让他觉得,他说这些做这些,对我没有用,我没那么好欺负了。
其实除了感觉到受侮辱之外,我心里还有挺多的愤怒,我觉得江北很无聊,甚至有点变态。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幼稚一点都没有改,还是以为把别人搞得痛苦自己就能快乐了。老娘绝对不会让他轻易得逞。
我的话江北没有回应,他可能还没想好怎么再刺激回来,我幽幽地转过头,抱着衣服回房间。
我这次回来,是满怀歉意回来,是带着对他仍未泯灭的爱回来,但我也不是回来给他欺负的。
他一旦认为我还是很好欺负,在抢孩子这个问题上就会变本加厉的。
又等了十来分钟,炜炜醒了,我竖着耳朵听那边的动静,听见江北跟孩子说话,“妈妈做饭去了,爸爸帮你好不好?”
孩子没吱声,大概是没有表示反对。
我实在没心情也没有体力做饭,昨天折腾大发了,太久没折腾了很不适应,所以肚子疼。我就到厨房,扔了几个鸡蛋在水里煮,热了两罐八宝粥。
江北带孩子出来的时候,意见特别大,嫌弃我不做饭。我孩子都没嫌弃,轮到他嫌弃了?我把炜炜叫到身边来,一口一口喂她吃八宝粥,整个的鸡蛋她不爱吃,就切碎了放在粥里,反正怎么都喂饱了。
炜炜吃饱了就去沙发上看电视,我自己随便吃了几口,懒得收拾,就往炜炜身边走。肚子疼,就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
我在沙发上歪着。江北今天没有事业要忙,打算在家里碍我一整天的眼,他过来缠炜炜,在她旁边坐下,想去抱人家,炜炜这会儿不想被人抱,就轰江北走开,指着另一边的沙发说:“这是我和妈妈的沙发,那才是你的沙发。”
江北就跟宝贝争论,说:“这也是爸爸的沙发,这是家里的东西,是我们一起的。”
孩子急了,“不坠,这就是我的沙发,不是你的沙发!哼!”
江北就还跟她犟,还非要把她弄怀里去摆活,真贱。我就看不下去了,愁眉苦脸地说:“哎哟,你跟她争什么争啊,她说是她的就是她的呗。”
江北认为,他和自己的孩子争论,哪怕争得打起来了,那是他们交流感情的一种方式。他就很不乐意我打扰,皱着眉头数落我:“吃完了就歪着,也不收拾,没见过这么懒的。”
我们家孩子跟江北吵完继续看电视里的动画片,她看动画片很专注的,只要不故意去打扰她,她谁也不搭理。
江北这么说我,我就不乐意了。谁还没有犯个懒的时候,我白他一眼,“肚子疼不爱收拾,你管的着么你!”
江北瞅着我,嘴角歪出一丝坏笑来,就还瞅着我,问:“唉,这些年都没人要你吧。”
那口气就是很嘲笑,很挑衅的样子,好像我没人要,很可怜似得。我火大了,又扭头瞪回去,“怎么没人要,多了去了。”
江北挑挑眉,“比如?”
擦,又给我来比如,每次吹牛逼最怕的就是他说比如,我不是个能在瞬间编出故事来的材料。我就有点语塞,但不肯拜了下风,就也轻佻地笑笑,瞅了瞅江北腰线以下的位置,“你有人要,有人要还那么饥渴。”
“还行,没你渴。”江北表现得很大方仁慈嘛。
我不仁慈,我小心眼,随口叨叨:“谁渴谁心里知道。”
江北就强调一遍,“我又不是没有女朋友。”
我盯着电视,眼神很不屑,“你女朋友是五指姑娘吧。”
他一个生意人,除了打打游戏不怎么上网,可能没有我那么丰富的混迹贴吧论坛的经历,对各类屌丝词汇不是很熟悉,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说的五指姑娘是什么东西,然后抿嘴瞪着我,一笑,“那是你,我用不着。”
我扭头瞪回去,恼了,“你是不是找茬!”
江北就用得意的目光瞅着我,一副“我就是找茬了怎么着”的神态。老娘才不跟他计较,我们家孩子在那边扯着嗓子喊,“你们不要吵了,烦shi了!”
孩子刚说完没多久,门口传来扭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这开门进来的人没摸清楚情况,进门的时候自己嘴巴里在叨叨:“蛋蛋,我们回家啦”
是个姑娘的声音。
我转头看向门口,有点愣了。瞅见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长得挺好看的,长直发,小清新的妆容,慈眉善目的。
小姑娘也瞅见我们这不大和谐的一家人了,也愣了,怀里抱着的小白狗跐溜一下跑出来,目标十分准确地往江北怀里钻。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