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艳涩女时代-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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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祯那边就又沉默了一会儿,我以为他还能发一大段回来,结果最后就发了一个字,“是”。
当时我看那银行卡的密码的时候,就觉得数字很奇怪,很像一个生日。但刘祯和满城的生日我都是知道的,83年更不可能是满城爹妈或者亲戚姐妹的生日,我就随便这么怀疑了一下,事实证明,我实在是很有做侦探的潜质啊。
刘祯问我突然问这些啥意思,问我是不是和满城在一起了,我说没有。然后和他开始扯别的,他给我发那边的生活照过来,哎呀这小伙子,留洋以后气质都变了,只是站在一众人高马大的外国同学中间,忽然显得好可怜啊。
我笑话刘祯,刘祯说:“这都是打篮球的,当然高点了。也有矮的,我给你找找?”
我说:“不要,我要看帅哥。”
刘祯说:“等着,我给你翻去。”
他就翻,翻了一会儿找了张雪景照片给我,是他本人,笑得贼忠厚,手里抱着个大雪团子,凑凑合合能看出来是个桃心的形状。里面有个字儿,看不大清。
我说:“你怎么看着跟难民似得。”
刘祯就开始跟我扒下。我这边一边跟刘祯扒下,一边开启侦探潜质,翻满城的电脑。翻啊翻啊翻,翻出来些有意思的东西,比如一些韩国催泪电影儿,这不对吧,一大老爷们的电脑,不存日本动作片,存韩国文艺片儿?
然后翻出来一些合照,都是在Y大照的,大部分是满城和一些男生,但这其中总搀和着一个女的,我觉得可能是其中某个人的女朋友,也没想什么。
后来刘祯就下线了,满城也给我打电话了,说他到Y市了,问我吃饭了没有。我想起来自己还没吃,就跟他认错,说忘记了。
满城很温和地把我关怀了一遍,然后挂了电话,我又觉得,我那么怀疑人家是不是过分了。
后来从刘祯口里打听到,陈冉大学上的也是Y大,我于是又开始怀疑。但是想想满城在Y大期间,也找过那么多女朋友,我又觉得是自己在瞎想。
我就这么在满城家里呆了半个月,最多就是拿满城留下的钱,去附近的超市买点吃的。反正我自己也没钱用,不过花他的钱,我心里觉得挺不自在的。
我都开始在网上找工作了,都开始研究Y市的地图了,都打算要在这里留下了。
满城连个电话都没打,就这么偷偷摸摸地回来了,不光回来了,还带了个女的回来。我出去买东西,拿钥匙开了门,看见满城和个女的坐在沙发上,这女的还真眼熟啊。就是照片儿上总出现的那个女的。
那女的转身,看到我的时候目光挺茫然的,满城皱着眉头,瞅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反应怎么那么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反应的,我对那女的说:“别误会,我是城哥的妹妹,帮他看家的。”
满城居然没有解释。那个女孩就对我笑了一下。
我手里还拎着超市买回来的东西,就先走进厨房,拉开冰箱往里面放东西,放得特别慢特别慢,因为放完这些东西,我就不知道我还能干什么了,或者说,我还有什么留在这里的理由。
满城走到厨房门口来看我,我就加快了手里的速度,把该放的都放完了,站起来看着他。满城也看了看我,又皱了皱眉头,他说:“我今天先带你去酒店开个房间吧。”
我已然被激怒了,挥手就是一个嘴巴。干脆利落地抽在满城脸上,声音很响亮,但是我估计没什么力度。
满城被我抽得把脸撇过去一些,还是皱着眉,我就从他身边绕开,朝门口跑。满城叫了声“楠楠”,叫得挺无力的,所以没把我叫住。
我就这么跑了,我一滴眼泪也没掉,一点怀疑也没有。我不傻,我这个人要敏感起来比手指头肚都敏感,要粗大起来,比手指甲还没知觉。可偏偏在满城这方面我是敏感的,我为他敏感了好多年了,我时时刻刻都在猜他的小动作小语言是什么意思,我虽然看不透他的内心,但他所外露出来的一切表情动作和语言,可能没人比我琢磨得更多。
什么叫带我去酒店开个房间,妈个比的,那女的来了,我就是客了是吧。没地儿容我了是吧。操,滚蛋,老娘不稀罕!
我直接去车站买了回W市的车票,我记得我在那里还有个小破家,那地方才是属于我的,岳明伟也滚蛋了,没人能把我从那儿赶走了,至少现在是。
路上满城给我打电话,我就坐在开往W市的公共大巴上,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对白,说你听我解释什么。满城很淡定,他说:“对不起瑶瑶。”
“对不起什么?”我当然是不客气的。
他说:“我不是故意骗你,我爸”
“你爸个屁!”我可能骂得太大声了,车上的人都看我,我说:“你个王八蛋,窝囊废,我再找你我就去一头撞死!”
我把电话挂了,把满城拉了黑名单,开了车上的窗户,让风呼呼地往里灌,然后瞪着眼睛彪眼泪,心里只有三个字,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
这车挺空的,人坐得稀稀拉拉的,本来我旁边坐了个中年大叔,因为我把窗户开的太大,人家受不了了,就跑到别的地方去坐了。
我把着窗户边哭,想自己是个多大的笑话。刚跟岳明伟散伙就上了满城的床,还特么是让人骗了,傻逼!傻逼!其实我早就知道的不是,满城是高干子弟,跟我们这种小球没缘分的不是,他如果真的那么喜欢我,想跟我怎么着,早就该忍不住下手了不是?
没准儿吧,人家满城当初那样对我,就是看我失恋可怜安慰安慰我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去他妈了个比的,老娘喜欢了他这么多年,管现在是什么情况呢,反正打从喜欢他开始,就知道不会有结果,跟他混了那么几天日子,他还帮我教训过前男友,我还甩过他嘴巴子,值!
开门进去以后,我倒头就是一顿狂睡,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多觉睡,反正睡醒了就哭,哭够了接着睡,一直到第二天我饿了。就下楼去给自己买吃的。
买吃的时候不小心想起了岳明伟,想起岳明伟又不小心想起了满城。我对自己超级好,我去肯德基买了两个圣代,一个大鸡米花,一个大薯条,一个大汉堡,然后把自己撑着了。
我躺在床上捋肚子,哼哼唧唧地傻笑。
手机没电了,我懒得充电,就硬打开,移动全时通给我发来个漏接的号码,加0的,国外打来的。老娘可没钱回他的国际长途。
我这么养了自己两天,发现我快没有钱了,想起来这么着不行,得出去找工作。
但我又是个挑肥拣瘦的人,一点都不愿意再委屈自己,非找个极品工作不可,于是我碰到了个小广告,招公关经理的,要求女,五官端正,年龄18~35周岁,底薪三千,详情面议。
我就杀过去了,虽然我不知道公关经理到底是干嘛的,而且那里标的是个商务会馆,我估摸着要是应聘上了还能包吃住。
我去了以后,这里白天并没有营业,接待我的是个中年妇女,烫着一卷儿一卷儿的头发,都这个岁数了,还穿那种紧身带亮片的衣服,以为看着很年轻,其实有点恶心。
【瑶瑶篇】十七岁的时候,我当着老公的面把处女给了别人/暧昧很近,爱情很远 015 谁的?(已修改)
她刚开始说得很委婉,渐渐地就直说了,狗屁公关经理,就是找坐台小姐的。我说我再想想吧,然后杀出来恨不得拔腿就跑,招聘广告真是坑死人啊,连小姐都有个这么体面的职位名称了。
我倒不是多鄙视这个行业,但我现在真心是犯不着。
找工作未果,回家以后,房东来敲我的房门,告诉我这个季度的房租要到了,问我还要不要接着住,住个球住,我哪有钱交房租,想到在房东那里还有点押金,我决定退房。
我身上还有不到一百块,必须得马上找个工作了。大不了一天吃一顿,总能多挨几天。现在不是个找工作的季节,工作找起来会有点困难,而且好多地方工资都得压很久才放开,我得找个马上能来钱的。
所以我降低要求,实在不行先去工厂对付行了吧。可是我去了,人家都不要我。要么是嫌本科学历高了,人家担心留不住我这个人才,更奇葩的是,嫌我太年轻漂亮,肯定吃不了那些苦。
房东来找我退房,水费电费扣一扣,押金给我扣到只有二十块钱,我当时身上已经没有钱了,二十块就是巨款。我欣然受了这二十块钱,把自己能拿得了的行李打包打包,找了家超市的柜子寄存上,然后去泡了一晚上网吧。
找了几个朋友借钱,碰到一帮哭穷的。
悲惨的事情总会接二连三发生,比方手机没电,比方电话欠费,从网吧走出来的时候,这个城市第一次让我感觉这么无所依靠。
我在海边的小树林里呆了一上午,打打瞌睡发发呆,我觉得我可以效仿释迦穆尼老前辈,一个月不吃不喝专心悟道,然后就成佛了。
身上最后的两块钱拿来坐了公交车,从起始站坐到终点站,然后再坐回来,就这么在公交车上打发了三个小时时间,也算是补回了昨天上夜网的觉。
天黑以后有点冷,我又不争气地饿了,当时有个想法就是,什么是幸福,此时此刻,给我张床,不用太温暖,有被子盖,给碗带汤带水儿的面条,那就是幸福。
我想了个办法,要是一时找不到工作,不行我就先回学校宿舍挤挤算了。找个小卖部给手机充了会儿电,我找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可以联系的人,在电话本儿里翻到了林晓饶,之前林晓饶偶尔会找我帮个忙什么的,妹子,现在报答姐姐的时候到了。
我给林晓饶打电话,让她准备接收我两天,反正我以前就是混宿舍的,偶尔挤一个两个人是没什么问题的。我不相信这屁大点W市能饿死我,这年头想饿死一个人太难了。
林晓饶陪我去宿舍放下东西,然后我们两个去附近的超市二楼吃饭,还是吃的拉面,拉面这东西实在啊,便宜,饱肚子,带汤带水儿的,很有那么种幸福感,就像家里的味道。
我就有点想家了,可是怎么办,我和家里闹僵了。我从家里走的那天,我妈看我那个眼神,好像分分钟都能抽把刀出来大义灭亲一样的。可她找的那个男人就是个流氓啊。行,我也理解他找流氓的心情,她一个女人无依无靠吧。至于我爸,哼哼,前两年刚给我生了个小弟弟,哪有功夫招待我。
我和林晓饶对着吃拉面,我弄了很多辣椒,辣得自己眼泪直流,林晓饶给我拿纸巾擦眼睛,说:“学姐,我怎么看着你是在真哭啊。”
我携着鼻音说,“你觉不觉得我现在像个要饭的?”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林晓饶今天来例假,我陪她去厕所换卫生巾,戏谑地想,我现在要是大姨妈到了,连卫生巾都得借人家的,然后一愣,我多久没来了?
我就懵了,我让林晓饶陪我去楼下药店买了个验孕条,然后跑到厕所里来验,验出来两条杠。
我把验孕条扔在垃圾桶里,冷笑了一下,从厕所走出来,林晓饶在门口有点着急地问我怎么样。我把头靠在林晓饶肩膀上,要哭不笑地说:“我告诉你我不知道是谁的,你信么?”
林晓饶抱了抱我,表现出一副挺心疼的样子,她说:“你先跟我回去睡觉吧。”
我们到宿舍的时候,九点多快十点了,我也没去洗漱,爬到林晓饶的床上去睡觉,她去外面洗漱,磨磨蹭蹭地到熄灯以后才回来,她可能是不想打扰我。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就在想,我肚子里这个玩意儿到底是哪儿来的。我从回家以后就没来过例假,跟岳明伟倒是有可能,可是我们俩戴套了啊,有了以前的那次,我不可能再让自己栽在他手上了。但是跟满城的时候,我让幸福冲昏头脑了,他有时候射在外面,有时候忍不住就弄里面了我操这是什么破事儿啊。
我倒是希望是岳明伟的,那样我能直接打电话到他家要钱,可是不可能的,人家根本不可能认账的。我就哭了,天呐,我该怎么办?
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搭理满城,我不想再见他了,不想再想起跟他有关系的事情了,我也不要他的孩子,我也不想找他要钱,省的人家再觉得我为了钱去纠缠人家?
我不想不想真的不想,就是不想再见他。我觉得再见他是很恐怖的事情,万一他跟我说好听的哄我怎么办,万一我一心软,信了他的鬼话给他当小三怎么办,万一他不跟我说鬼话,我更伤心难过怎么办?
不见他最好办。
我在床上哭,林晓饶也爬到床上来,我们两个都不胖,这床承受二百斤还是没问题的。林晓饶递了段儿卫生纸给我,感受到这个类似安慰的举动,我哭得更加悲愤。
林晓饶轻轻抱我,藏在被窝里小声问我:“学姐,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我不知道。
林晓饶想了想,她说:“我这儿还有点钱,不够的话我跟同学借点,学姐,你不是说分手了么?”
林晓饶猜得到我没打算要这个孩子,她以为我只是跟岳明伟分手而已,她以为这孩子是岳明伟的。我没跟她提过跟满城那几天的事,那几天我跟谁都不想提。
我抱着林晓饶,在她的肩膀上哭了一会儿,小小的单人床上铺,挤两个人也真的不容易。我什么也没说,就这么哭着哭着,睡着了。
晚上林晓饶睡不着,不停地翻身,但是又怕弄醒我。我肯定还是会醒的,她很抱歉地对我说:“我胳膊酸”她说:“你别介意哈,我一跟人抱着睡觉,就会胳膊酸。”
这床太窄了,就算不抱我们也是得挤着的,我知道林晓饶没有恶意,但我真的确实打扰到人家了。
我望了会儿天花板,轻轻对她讲:“没事儿,谢谢你,我有办法。”
第二天林晓饶出去上课,我在学校里乱溜达,我已经考虑了一下午,考虑到弹尽粮绝破釜沉舟,我走进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