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艳涩女时代-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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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仔仔这孙子装逼,不吵不闹鞍前马后的,也不是刻意围着我打转,但是我一抬眼总是能看到他。也可能是他在这帮人中特别抢眼的原因?
有人问仔仔今天为啥看起来这么害羞,没人得到回答。
后来仔仔终于来跟我搭讪了,我好像已经做好了准备。他问我:“你上过大学?”
我抬眼瞅他,“嗯。”
“在哪儿上的?”他问。
我睁眼看着他,“怎么,我长的像你同学?”
他干笑,“就是有点眼熟。”
我也敷衍地笑笑,看见漂亮姑娘就眼熟这事太常见了,我看见帅哥也眼熟。
他说:“你哪儿人啊?”
“你哪儿人?”
“重庆。”
我就“哦”了一声,但并没打算告诉他,我也是重庆人。这世界太小了,万一我还和他是一个区一个巷的,我在W市做这个的事情被传回老家怎么办,所以我一般都不说自己是哪儿人。
但我看着仔仔的目光,他的眼睛里有种别样的真诚,这种真诚给我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好像我早就认识他了,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的,这种莫名的熟悉才提醒我,我们俩是老乡。
多神奇,我们在一个地方长大,然后各自辗转到另一个地方,然后又在异乡碰到,并且是同行。我会觉得很亲切,我说:“我叫瑶瑶。”
他说:“我知道。”
别人都喊了,他当然知道。他说:“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你叫瑶瑶。”
“为什么?”
仔仔羞羞一笑,“不知道。”
我和仔仔相遇在红尘喧嚣中,但极致的吵闹会营造出一种别样的安静,那一天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其它的都是不重要的背景。
头一天他很规矩,不摸也不碰,就是总看着我笑,发自内心的那种不可控制地笑。然后我看着他笑,那个傻样吧,我也跟着想笑。
仔仔对我可谓一见钟情,火速从其它人手里要了我的电话号码。他倒是也没急着联系我,就算联系了,也不会表现得特别殷勤,态度上是很有节奏的,先是从陌生人开始熟悉,然后一点点越走越近。
那年过年我回家,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收到仔仔给我发的信息。到处都在放鞭炮,我跑到厕所里去跟仔仔打电话,他说:“我去看你吧。”
我问:“你知道我在哪儿?”
他说:“你告诉我就知道了,就是西藏我也去。”
我笑,我说:“我在重庆,XX区。”
“什么?”
我扯着嗓子喊,“XX区!”
他也跟我喊,“操你妈你怎么不早说,我也在XX区!”
也许这算是我给仔仔的一个惊喜,虽然我本身并没有给他惊喜的打算,但此刻把他惊喜到了,我居然也觉得开心。
仔仔是个孝子,逢年过节,只要他妈一声招呼,他就赶回家来。所以过年的时候他在家并不奇怪,而我回家,只是我觉得,跟家里不能再这么僵下去了,我是回来求和的,虽然没什么效果。
挂了电话,我和仔仔纷纷火速出门,我们在附近的一个大广场碰面。这里过年这天会聚集很多年轻人来放烟花,我到的时候已经到处都是人,大电视上春晚响起永恒的《难忘今宵》,我在人流里穿梭,看到仔仔穿着红色光面的衣服,东张西望地寻找,那是我唯一正儿八经觉得他帅的时刻。
我就故意在人群里溜达,和他躲了那么会儿猫猫,他把我揪出来的时候,什么也不说,直接亲我的嘴巴。虽然之前我们也见过三回了,但是我小手都没让他拉过的,可是仔仔跟我接吻,我也没有反抗,可能是今天的气氛太好了。
亲完了,他咧着嘴看着我,我也冲他笑,我说:“你别误会啊,我就是不想让你太丢人。”
仔仔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真跟明星似的。
广场里的年轻人散场以后,仔仔把我送回家,路上我们俩就是并着肩,始终保持礼貌的距离。当然路上仔仔会试着调戏我,可是我不太喜欢和人靠得太近,因为分开的时候会不舍得啊。
送我到楼下的时候,仔仔表现出十分的不舍,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这样就让我跟他开房,这事儿我坚决不干。
大年初一去亲戚家串门,有人会说:“瑶瑶现在这么漂亮啦。”我也就是笑笑,我今年二十三了,在我们这种小地方就该张罗亲事了,他们也不知道我在外面干什么,只知道挣的挺多,人家觉得我是个有出息的姑娘,可能不会这么着急结婚,所以我也省了被拖出去相亲的烦恼。
我和仔仔出去玩儿,游乐场里玩儿各种极限运动,我感觉仔仔这个人一身的激情与活力啊,像打了鸡血一样,怎么消耗都消耗不光的,我们俩每天都玩得很疯,吃的也是大麻大辣,那几天形容起来,就一个字:爽。
爽了几天,我因为家中的气氛始终压抑,留了点钱默默地滚回了W市。然后给林晓饶介绍了个兼职,然后搬出了自己的小家,和陶文靖以及林晓饶一起租了个三室一厅的房子。
仔仔回来以后,我们就还是保持着之前的那种联系,打打电话,其实也没空总出去一起吃饭。他住在市中区,我这边要稍微远那么一点,而且我也不是不知道,仔仔这个人很花,W市,满世界都能碰到和他好过的姑娘。
我早就换了电话号码,刘祯除了给我发邮件以外,是没办法联系我的。满城连我的邮箱和QQ号都不知道,更不可能联系我。
再见满城,是过年不久的事情。我仍然在夜总会坐台,对这种生活早就不痛不痒成为习惯。满城带着一帮人一起过来找小姐,年龄都比他大,应该是非富即贵的,估计是在谈生意之类的。
【瑶瑶篇】十七岁的时候,我当着老公的面把处女给了别人/暧昧很近,爱情很远 024 一个冷眼旁观一个不痛不痒
我上去选台,因为个子不高不矮,就刚好站在最中间,是个很显眼的位置。然后我看见了满城,从我离开他家以后,第一次看见他。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个人长的和满城好像,然后再细看一眼,天呐,居然是他。
终于让他看到这个样子,我和一帮出卖色相和女性资本的姑娘,把自己当做商品陈列出来,供他们挑选甚至于消遣。这种时候骤然发现,花钱的那边,果然是比自己高一个等级的。
曾经有那么段时间,我和满城也算男女朋友吧,曾经有那么几天,我肚子里装着一个归属权属他的东西。曾经我们那么靠近。时至今日我看到他的时候,心里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我会觉得有点丢人,但丢得很坦然。
谁不丢人,我当鸡他叫鸡,你情我愿的事。就像很久很久以前。
我就对满城微微笑了那么一下,笑得不热情,像是个垂死的人。他复以我相同尺度的笑容。
通常要选吧,他们都会先谦让谦让,比如请客的让被请的先选,年龄小的让年龄大的先选,地位低的让地位高的先选。
这其中那个地位也高年龄也大的瞅了瞅我,正要张口,满城也瞅我一眼,很大方地说:“愣着干嘛,过来。”
我就屁颠屁颠地走到满城身边坐下了,那个刚才想选我的人,于是又挑了个别人。
我给满城倒酒,自然大方地问他:“什么时候到W市的?”决口不提,也坚决不想,曾经有过的关系。
满城说:“来走点关系,正好到这边看看你在不在。”
我就很无力地笑了笑,让他失望了,我还是在这儿,还过着这种不像日子的日子。我跟满城喝酒,他也不会像刘祯那样说我什么,在他眼里什么都是自然的。
满城还是把我的电话号码要走了,满城就住在夜总会上面的酒店,大概要呆那么几天,他说有空的话就打电话,一起再出来吃个饭。
满城问我知不知道刘祯怎么样了,我当然说不知道,他说他也不清楚,不过那小子到哪儿都亏不了自己,没什么好牵挂的。
我们始终不咸不淡的,像普通的老朋友,说些叙旧的话,说说现在的情况,直到他们走。满城给我拿钱,我摇了摇头,他就笑了笑,没有硬塞给我。
满城走后,我有点惆怅,也有点释然。
第三天满城给我打电话,说要请几个老板吃饭,让我弄几个姑娘过去作陪。我就打电话叫了几个有时间的小姐,然后带她们去满城说的那个饭店。
小姐有时候也会搀和搀和饭局,挣点外快什么的。
落座以后,我还是坐在满城旁边,只是我们不像别人,没什么亲密的举动。我除了帮左右两边倒倒酒,基本就是埋头吃东西。
做小姐的,也要面临一个包养问题,这些老板也很乐于商榷这个问题。我算是这里面挺好看的了,说实在的,真漂亮的没几个当小姐的,我干的那个夜总会里,数得上漂亮的就那么两三个,大部分都是歪瓜裂枣,三十来岁的好多个呢。
有人过来跟我说,介绍个老板给我认识认识,我对包养这事儿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笑着拒绝。然后那个人坐在我旁边,不停地吹嘘那老板人如何如何,对女朋友怎么怎么好,以前花钱给女的买房买车,可大方了。
我自无动于衷,那个人自说得天花乱坠,满城倒了杯酒给那个人,他说:“这个就别想了,她是我兄弟的媳妇儿。”
我愣了愣,也没再说什么,你咋不说我是你前女友呢?哈哈。
那些人继续吃饭,满城抽空跟我说:“你非要干这个,我也不多说什么,其实也没什么。你是个聪明女孩儿,平常多注意点,别让自己吃亏。要是碰见什么麻烦,我在这边也认识几个人,别不好意思找我。”
我施施然点头:“没什么麻烦,我想好了,过了今年我就不干了。”
满城点头“嗯”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结婚?”我忽然问。
满城也不藏着掖着,淡淡地回答:“快了,明年吧。”
我跟他开玩笑,“到时候别找我啊,我可拿不起份子钱。”
满城就十分老成地微微一笑,像以前一样抬手摸我的头发,在我脑袋上捋了两把。在我心里划开那么点小小的波澜。
我是个内心强大的人,我努力平复那些波澜,不让它对我的生活和心态造成影响。
每个人每件事都有选择,更有相应的代价。选择跟满城或者刘祯在一起,就必须面对不得不分开的结局,选择好好工作端端正正的做人,就得面对上司的压迫同事的排挤生活的压力,我选择了最简单懒惰,也最难让人理解和接受的方式。
没人逼我,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终于还是出事儿了。我因为经常蹿台挣的钱多,惹红了一个叫小雯的姑娘的眼,那天韩总过生日,正好饶饶缺钱,我让她上来敬了杯酒,又坐了那么一小会儿,这一坐,把饶饶坑进来了。
小雯针对的是我,大家都知道我不出台,这些熟客也知道,小雯和韩总商量着,今天无论如何要把我弄出去睡了。
于是小雯在我酒里下了安眠药,但是那酒我没喝。我从来不喝转眼以后的酒,我会灌进自己肚子里的,一定是我亲手开的瓶,亲手倒进自己杯子里的,每个人都有保护自己的小小手段,我在这地方打了一年多的滚,注意各种小细节已经成了习惯。
我只是被逼无奈被人灌多了而已,但我也不清楚,那酒怎么就到了饶饶手中,愣是把饶饶给迷昏过去了。
也是趁着那天康经理不在,小雯才敢乱来,硬把我弄到了楼上的酒店,我有点儿清醒的时候,饶饶也不知道哪儿去了。我就有点着急了,小雯在门口和韩总说了几句话,然后韩总进来,我瞪着眼睛看他,拿指甲掐着自己的手指肚,镇定,一定要镇定!
我一边掐自己的指甲,一边对正在走近的韩总笑,我说:“韩总,这是什么意思?”
韩总走近我,矮身坐在床边,说:“瑶瑶,咱都是老熟人了,我一直都蛮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硬挤着笑,小心地说:“您知道我不出台的。”
“那是跟别人,咱这关系你还这么见外?”他说着就来摸我的脸,我抽了抽嘴皮,知道这个姓韩的东西今天是没打算放过我的,但我又真心不是个束手就擒的主。
我就接着笑,“那钱?”
“明天早上给你,五千?”韩总倒是挺大方的嘛。
我瞟了眼洗手间,虽然我现在能腾出点力气逃跑,但韩总是天歌的熟客,我跟他撕破脸皮属于给自己找麻烦。我说:“您可真客气。”
我没想到的是,他妈的又进来俩人,我擦,这是4P的节奏,那个死小雯是要玩儿死我啊。我看着笑呵呵进来那俩人,这俩人我也不认识,要说这个韩总,拿下他还是有点希望的。毕竟他经常去天歌,我也经常跟他坐坐,一般都是挺规矩的,韩总有过要包我的意思,我是不干。
我本来觉得,跟他讲讲道理,叫俩特服过来给他做个全套什么的,没准儿也就糊弄过去了。可他妈的咋又来俩。
我吓死了,别说我不卖身,我就是卖,这三个人我也受不了啊。
我掐着手指头想办法,这三个男的会和以后,那俩人先是色眯眯地看我,用本地方言说:“这大姑娘真俊啊。”
我也不对他们笑了,就谨慎地一个个看过来,最后把目光放在韩总身上,我说:“韩总这什么意思?”
他说:“瑶瑶你别怕,我这俩伙计就是过来看看,没别的意思。”
去你大爷的,骗小孩儿呢。我实在笑不出来了,我说:“那你们先聊,我洗个澡去。”
其中有个人说:“着急洗什么澡啊,先聊会儿天。”
我一咬牙,“例假刚走,不洗有味儿。”
他们也就不说啥了。我把厕所门关死,妈的手机也不在身上,求个救都没有办法。我也没有洗澡,就坐在马桶上想办法,我都这么打算了,我在里面呆着,我死不出去,这几个男的想把我弄出去,就他妈的先把门撬开再说。
我觉得这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