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lanhei-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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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爸爸的表情看来,胡韦林觉得他不喜欢自己。 “对不起,我爸爸就是这样,你别放心上。”凡依解释着。 “没事,我先走了。” 春节是在古月染生日之后没多久到来的,七天的假期多半用来走亲访友了,悦月也回家过年了,雷古德随着家人出去旅游,庆幸的是‘老地方’并没有因为雷古德出游而关门,反而比之前都忙。 古月染闲来没事就去那喝茶,自从与雷古德熟络之后,每次古月染去都可以免费喝茶。有次古月染问他,这么一直免费会不会亏本,雷古德笑笑说,没事,供你喝茶还不会把我喝垮呢,反倒是要古月染你在悦月面前多说说我好话。从那以后古月染便明了了雷古德的心思。 忙的时候古月染还帮着伙计一起张罗生意,别的不在行,泡茶可是没有问题的。每天空余的时候依然会与BEN发发信息。手机成了古月染与BEN联系的唯一途径。七天就在这忙忙碌碌中过去了。 新年第一天上班就从凡依那里得到了两张入场券,是由国宾馆承办,商会主办的广州一年一度商界年会,日子是在正月十五。 “古月染,这个是胡韦林让我给你的,他就弄到两张票,让我转交给你,并且说让你带上BEN一起去。”凡依在午餐时间把交给了古月染。 “啊?这个我去干什么呀?” “反正没事,你就去玩玩呗,是自助餐形式的。当是消遣啦,还有我也会去的哟,另外雷古德应该也会去的。” “BEN不知道有没有空去参加呢?回头我问问吧,你替我谢谢胡韦林呀。” “行啦,都这么熟悉了,你还客套。快吃饭啦。 第一天下班的时候就接到了悦月的电话,她让古月染下班去‘老地方’等她。说自己给她带了礼物。 最近一直在往‘老地方’跑,古月染都不好意思再去了,无奈悦月邀请,她心里估摸着雷古德听说悦月要去,肯定心情好的做了一桌子美味佳肴。她不得不承认雷古德的手艺确实好的没话说。 果不其然,古月染达到‘老地方’的时候,雷古德正在厨房忙碌呢,伙计在一旁打着下手。古月染独自走向茶桌,自己在吧台泡了杯玫瑰参茶。玫瑰里面加入了人参味道,的确别有一番风味。喝习惯了茶叶,偶尔改变下口味感觉还不错。 闲下来的时候她想起了正月十五的晚会,于是她给BEN打去了电话。 “正月十五,你有空吗?” “还不知道呢,怎么了丫头?” “国宾馆有个晚会,凡依给了我两张入场券,让我邀请你一起参加。你愿意做我的男伴吗?” “这样呀,正月十五是周五呀,我下班之后赶过去,行吗?可能会晚些。” “没事,你能来就好。”原本害怕BEN会拒绝,因为之前朋友结婚古月染邀请BEN一起去,他没有答应。没想到这次他竟然答应了,晚来总比不来好,古月染心想。 “好了,丫头我要去打球了,回头聊吧。” “好的。拜拜。” 那天在古月染与悦月即将离开‘老地方’的时候,雷古德突然叫住悦月。 “悦月,正月十五陪我参加晚会,当我女伴,可以吗?” “是不是国宾馆的活动?”还没等悦月回答,古月染就迫不及待的问了。 雷古德惊愕古月染怎么会知道,“是呀,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了,那天我也去的。” “你也去?”这个是商界的活动,暗想与古月染的单位是没有任何联系的。何况就算有关联,也是与高层之间的联系,像古月染这样的员工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是呀,胡韦林托凡依给我的票,你看。”说着从包里掏出了两张入场券,“原本我还想叫悦月去的呢,既然你邀请了,我就留给BEN了。到时我们一起去呀。” “我还没说去呢,你们两个倒是在一边先商量起来了。” “去嘛,去嘛。难得有这个机会,去玩玩嘛。再说只是当女伴又没有让你做女朋友,你急什么呀。就算是你报答这么久以来免费品尝雷古德蛋糕了。”悦月一直以为古月染只会对着自己喜欢的男人撒娇,没想到对女人撒起娇来,也不得了。 “好啦好啦,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我去还不成嘛。” “好耶,雷古德,你又欠我一次好茶,哈哈。走啦,十五见。”说完拉着悦月就离开了‘老地方’。 雷古德无奈的笑了笑,他确实要感谢古月染,不然悦月也不会这么爽快答应做自己的女伴,看来他又要到处去寻觅好茶叶做为谢礼了。 转眼正月十五就到来了,凡依提前一天借了身抹胸的短款礼服给古月染,黑色的那种,古月染在外面套上了一件长到膝盖下面的紫色呢子大衣,薄薄的丝袜外面本想穿靴子的,但是凡依说靴子不好看,要穿小皮鞋。 BEN与古月染是在车站碰头的,算准了时间,古月染打着车到了车站,然后再坐同一辆的士去了国宾馆。BEN被古月染深深吸引了,在古月染身上他看到了与以往不一样的美丽,那种感觉用言语无法形容。他忍不住握住了古月染的手,古月染的手很凉,应该是穿的太少了,BEN的双手很温暖,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路月影那宽大而又有力的手。 国宾馆的大宴会厅位于餐饮部的二楼,可以同时容纳上百个人就餐,那天是纯西式型的晚会,应该说是舞会,周围摆放着自助餐点和饮料,还有零零散散的休息桌椅,中间一块空出来做了临时的舞池。每个前来参加的女士都穿着很正式的晚礼服,就像古月染那样,她不得不庆幸自己的选择,下午的时候她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穿这身礼服出席晚会,毕竟她很怕冷。而现在想来她的决定是正确的。 晚会上的男人个个穿的都很正式,而BEN也非常配合的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看来是经常出席这样的场面。古月染挽着BEN的手臂走进了会场,她在人群里寻找着凡依和悦月,可怎么也找不到,反倒是看到了胡韦林。 “古月染,BEN你们来了。”胡韦林同样穿着西装,手里拿着杯红酒。 “是呀,凡依呢,怎么就看到你,没见着她呀?”从上中学开始,她和他是同学们开玩笑的对象。那时候,他们看起来真的很般配,无论是各种各样的文艺汇演上,还是每学年的表彰大会大会上,大家都可以看到他俩的身影。 他们的大学是在一个城市上的,隔一两周,他会来找她,陪她走过那个城市的角角落落。毕业后,他到另一个城市工作,她留下了。每逢节假日,他会坐四个小时的火车来看她,有时候,只是看一下她就走,有时候,是去她的宿舍坐坐,离开她的时候,她从不问他去哪里。但她经常会在得知他要来的时候,亲手做一顿家乡饭。她喜欢看他吃饭后快乐满足的样子,那种氛围,让她有种家的感觉。他总是在离开前,帮她把—起吃过饭的碗洗干净,把烟灰缸里的烟灰倒掉,并洗干净,放回原来的地方,就像他从来没有来过—样。每次送走他,除了空气中没有来得及散开的他的气味,她找不到一丝痕迹。 她的感觉骗不了自己,他身上有一种让她难以捉摸的游移感,她说不清那种感觉来自哪里。 只是这样消磨下去,何日是个尽头呢?一天,她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有事请他帮忙。他急急地赶了来,问她出了什么事,她说,没事,陪我逛逛街吧。他说,行啊,没事我就放心了。一路在街上走着,漫无目的。她走进一家小小礼品店,她看到一件普通的工艺品一个钟志明和一个古月染亲吻着,甜蜜地笑着。她把这件小东西拿起来,仔细地看了看。店员走过来说,这个很便宜,只要8元钱,是乳胶合成的,摔不坏的。她看了看身边的他,他却把目光移开了。 她明白了他,心里隐隐作痛,她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 几年后的一天,她在车上偶遇一位中学时的女同学,热情地邀她到附近的家里去坐坐。女同学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的事,当年没考上大学,一年后,在一位亲戚的帮助下,来到这个城市。凭着当时姣好的容貌,就嫁到了这里。谁知她顺口一说,你还记得当年的xx吗?你们当时关系也不错呀。她说的是他,她笑了,当然记得呀,怎么啦?她哈哈地笑着,说,你不知道,他追了我五六年啊,好玩死了。他上大学的时候,隔三差五地来找我,工作后,几乎每个周末都来,你瞧,她从床底下拉出一只落满灰尘的纸箱子,里面放了许多玩具、工艺品之类的,其中,还有一个她当年看到的那对娃娃。“我知道自己没上大学配不上人家,可他一直挺固执的。”她说着,笑着,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她拿起那对娃娃,对女同学说,这个送给我女儿好吗?女同学欣然答应了。离开女同学的家,她手里捧着那对娃娃,泪流满面。 “陪她父亲在那边会客呢。”说着指了指凡依所在的方向,正巧遇到凡依也在朝这边看,她看到了古月染,然后在父亲耳边说了些什么,就走过来了。 “古月染,你们来啦。BEN好久不见。”说着礼貌性的伸出了右手与BEN握手。 “好久不见。便漂亮了。”BEN客套的说着恭维的话。 就在这个时候服务生端着红酒杯从他们身边经过,BEN叫住了服务生,从他的托盘上拿些了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古月染,四个人一同举杯。 “偷偷喝酒,也不带上我们。”古月染不用看也知道背后说话的是悦月。 “就是呀,带上我们两个。”雷古德也在一边说着。 悦月穿的是深紫色的长款礼服,很性感,再加上那个发型,特别有女人味儿。 “悦月,才发现原来你也挺淑女的呀,哈哈。”凡依在一旁调侃着。 “那是,平时不打扮,打扮起来不比你差。对吧,胡韦林?”悦月知道胡韦林是凡依的弱点,所以每次都不忘把胡韦林扯进来。 “这个呵呵,我要去应酬客人了,你们自便。凡依你要与我一起去吗?”胡韦林转变着话题。然后凡依挽着胡韦林的手臂走开了。 “古月染,我们也去找东西吃吧。”悦月拉着古月染的手说,顺便还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为了这顿晚餐,我可是一天没吃东西呢。” 古月染无奈的笑了下,转身问道BEN:“你要吃些什么,我一起取过来。” “都可以。” 古月染与悦月走向丰富的食物,没多久雷古德也过来了。“悦月,可以请你跳个舞吗?”不知道什么时候舞曲已经响起。本就是女伴,跳舞是在义务范围内的。悦月被邀请走之后,古月染开始在人群中寻找BEN,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几个老外在晚会一角开始交流起来。 古月染走近,想与他们打个招呼,可是她根本就无法听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尽管如此,但是有一句她还是听懂了。BEN向那几个老外介绍古月染的时候,说的是:“Thisismyfriend。”古月染点头表示了友好,然后她告诉BEN,自己想去阳台上吹吹风,就不陪他们聊天了。 阳台是那种偏欧式化的,有铁艺栏杆,上面还有张白色的摇椅。是古月染喜欢的风格,她一个人坐在摇椅上观望着里面热闹的气氛,仿佛那些热闹与自己无关。她看着BEN与那几个老外有说有笑的,全然不顾孤单的自己,心里有种委屈感,特别难受的那种。凡依有胡韦林,悦月有雷古德,而自己仿佛是独自来参加晚会的,显得落寞孤单。妈。我在厦门很好。真的。也很想你们。但我太对不起你们了。所以一直没给你们打电话。都是我的错。是我太任性。伤害了你们。对不起。为了我。您吃了不少苦。为了生下我。你们躲避计划生育。躲了六年了。才生下我。听说有一 次。他们追你们。你躲起来了。他们找爸爸。把爸爸追到菜地里。爸爸就趴在沟里不赶起来。还有。你前面生两个女儿。奶奶就骂你。说你连个男孩子都生不下来。听姐姐说。有天晚上。奶奶叫叔叔和姑姑他们打你。在胡同里。用手电筒打你头,还把你踢到沟里。妈妈。您受苦了。小的时候。我们很穷。您就把蕨菜拿到县城里去卖。每次都会带好吃的给、我们。您自己就舍不得吃。 小的时候,我很淘气。夏天我老是跑到河里去洗澡。那时候我才七岁。您怕我有出事。一放暑假。您就把我送到外婆那里去。您说外婆那里没有河。您做事放心。有一 次您来看我。我不让您走。我就堵在路上。您从小路走了。我多么想在您身边啊。现在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还有一 次。家里杀鸡。您还叫姐姐送了两个大鸡腿给我。三十多里路。姐姐是一步一 步走来的。谢谢你们对我的关心。 以前我们三个小孩要读书。您和爸爸就拼命干活。您好几次都晕倒在田地里。我们三个一 年的学费都要好几钱快钱。每年都要把粮食卖了才够我们读书。有一年。姐姐读大学。二姐读高三。我读初一。我们学费一 年都要二万快钱。那年实在没钱。借也借了。还是不够。爸爸都急疯了。天天晚上跑到阳台唱歌。每天在家不干活。老是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后来好了。这事您还不让我和姐姐他们说。怕影响她们读书。后来姐姐她们工作了。家里果树也有很还的收入。而我却这样变了。为了一些感情的事。自己删学跑到厦门找她。可我永远都见不到她了。哎~~~~~~听姐姐她们说你们很好。身体很好。我真的很高兴。等大姐生宝宝我一定回家。妈妈我爱您。爸爸。我爱您 我和她的认识很偶然,那是2001年新学期的第一天,我在学校梧桐树下看书,她在我旁边发呆,我没有里她,不知道她是谁,因为我喜欢安静,我天天都在树下看书,她也天天来,我问她怎么天天来这里,她说她喜欢梧桐树开花,她说她叫林锦花,外地来的,就这样我们认识了,以后我们天天都在树下聊天,她在一 年级13班 我在12班,她每次下课都会在门外看我,我下课也会去看她,她住在她学校,我们不管风雨都会在树下聊,我老是会去找她借书,在书里夹一些纸条,她也是,有一 天她病了,没来,我等了一 个下午,问她同桌才知道,后来我会把她带到家里吃饭,我妈妈问我是谁,我说是我认的妹妹,她喜欢吃口香糖,爱看爱情小说,和我一样,就连生日也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