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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salanhei-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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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除去早上的早安外,便失去了消息。是否得到了就真的不会珍惜了。  一条短信声划破了寂静。“丫头,在干什么?”没有歉意没有解释,在古月染几乎将BEN不回信息这件事情忘记的时候,他发来了简讯。  “为什么不回信息,不接电话?”古月染打去了质疑的电话。  “在开会呢,现在中场休息。丫头找我有事?”  “没事级不能找你吗?”古月染生气了,不是因为BEN的话语,而是他那漫不经心的态度。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要去开会了,下次去广州给你买好吃的,乖。”  挂断了电话,古月染依然有些气愤,但不管怎样,他还是寻到了让古月染可以接受的理由,至于这个理由背后的真相,古月染不愿意去深究,因为她觉得没有必要。  回到家的时候,妈妈还在厨房做着晚饭,屋子里充斥着饭菜的香味,侄子在客厅里搭着积木,地板上堆满了他的玩具。侄子看了看走进屋的古月染,然后继续低头玩着属于自己的玩具。  “妈妈,爸爸今天要不要回家吃晚饭呀?”  “你爸今天出差了,你要是肚子饿了就先喝碗汤吧,等你嫂子回来就能吃饭了。”  “恩。”古月染打开锅盖,一股香菜的味道扑鼻而来。“妈,又是香菜,我不喝。”说着重重的盖上了盖子。  有花儿悄悄开放有鸟儿低声燕语蝶儿翩翩起舞几许蜜蜂正追随着淡淡的花香  我能欣赏我能倾听我也会像这样的像蜜蜂追随着清幽的花香像蝴蝶一样翩翩起舞  可  命运总是不能如我所愿世事总是难以预料  我有一个身躯  但却无法闻着花香存活  也不能喝到那白露  我没有蝶儿的翅膀  没有蜜蜂的羽翼  我也可以翩翩起舞  但却不能追逐花香  有小河清清流水  有小草青青平地  还有几株古树  一间乡野小屋  我不曾追求功名显赫  也不曾求富贵荣华  但愿在这纷乱的世界里  我还能找到那一丝安静  能有一丝清幽  *你追求过什么?  那是如何的丰功伟绩?  或是富可敌国商贾  或是位高权重的大官  你可能想做比尔盖茨  你也许妒忌hujintao  可到头来你所求若何?  不是富可敌国  不是振臂一呼  也许只是安享晚年  当世界只有车水马龙  当人间只有功名利禄  我不曾挤身向前  倒是只想后退  退回到:“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退回到:“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我曾梦想拯救世界  我也曾想要金戈铁马  只是  如果我会拯救世界  那便代表世界在面临危难  我的金戈铁马  只是践踏在无数的生命  那我所想要的就不在是好事了  那我这样又是何必呢?  有一天  当你一梦醒来  看到的是满眼的青春  嗅到的是清幽花香  那时候你第一个想到的会是什么?  也许不是一切的美好  也不是那清新自然  或许是惊讶  你恐惧自己会是被绑架了  你害怕自己已经死去、到了天堂  你绝不会想到是回归自然  也绝不相信  你只是真正变成了自己  人就是这样  在这个纷乱的、虚伪的世界里  人类担心的只有利益  他警戒所有  他防备所有  他始终都会给自己披上一件虚伪的外衣  带上一个虚假的面具  或许会有一个慈善会  却也不是为了帮助他人  也许唱一首好歌  歌词如此动人、如此纯洁  只是想不到  在第二天的报纸上见了八卦的头条  什么是爱?  或者每一个人都知道如何去回答:  喜欢一个人是一世只想和她在一起;  爱她,只是要她过得比自己开心  只是  说得出这些话的人都能做得到的又有几个人呢?  你追求时曾说天长地久  可结婚了就不再记得  恋爱时你曾说的甜言蜜语  爱过了就变得无言与对  别所永不分离  因为你根本无法做到  只求简简单单  我喜欢的人一点点靠近  我没说天长地久  只想她能在很多时候陪陪我  我也甜言蜜语  只是我也曾说出不好听的真话  我迁就她  却从不会放任她  我要的不是永不分离  要是她也愿意  我只想她能够和我一起  住在那小桥流水的人家  我不能说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  因为我还有亲人  我不能说她是我的全部  至少我的心里还有文学  我更不能说她独一无二  因为比她好的人大有人在  只是我喜欢了  就只是喜欢她  只希望她一点点靠近  让我能够拉着她的手  拥抱她、轻吻她  我喜欢风  不光是春天的清风还是那秋天的寒风  只要是风  就总会有它的美丽  它独特的可爱  春风吹则百花齐放  夏风吹来的是凉爽  秋风萧索寒了树叶  冬风吹来皑皑白雪  它无色无味、无形无相  它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它是飘逸  它是潇洒、是自由  我爱风  我希望自己也如这风一般  随处飘飞  摆脱所有的束缚  飞翔在无尽蔚蓝的天空  我会穿过森林  跳跃在那长江  攀上高大的山脉  越过无尽浩瀚的草原  我会从田野走过  去向那无穷无尽的大海  风的名字是自由  风代表的是潇洒  风的本身是自然  而我所追求的  也仅此而已  写这诗时  我的目的何为?  事实上我自己也不曾知道  或许是为了打发时间  又或是诉说心声  会出现什么内容?  我不知道  也许写景  也许写事  也许只是一些无聊的感慨  一个人的心意是我从触摸的  不管是你多么熟识的人  因为  就算是你自己  你也未必能够明白你自己的心意  未必能够猜透你的心  你也不能保证它下一秒会想些什么  世界上有无数未曾解答的问题  然而  只有一个谁也想不到答案  也说不出来由  它是产生所有疑问的源头  它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  它是意识  它是思考  你有问过吗?  当你漫步在沙滩上  你或者会问为什么有大海  可你却不会疑问  为什么你会产生这样的意识  或者  你该问自己在想什么  问自己为何会有问题  问自己为何产生问题  问自己问题是什么  问自己什么是自己  有人说我无谓  有人说我多余  谁说这一定不是诗?  谁说这一定就是诗?  诗代表的是什么?  就是一段文字  就是一种模式  谁又能说我错了呢?  “吃香菜又不会死人的。”  “那你为什么总要放香菜呢?就因为他们喜欢吃你就放吗?”说着走出了厨房,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以前母女相依为命的时候,妈妈只做符合古月染口味的食物,但是到了这儿,妈妈都不顾及自己了。从来都是按照爸爸哥哥嫂子的口味做着菜,有时古月染想是不是妈妈已经不重视自己了。  外面“砰”的一声,然后小侄子就嚎嚎大哭起来。古月染跑出去看见侄子摔倒在地上,边上的小板凳也一并倒在地上。妈妈正从地上抱起他,一边看看有没有受伤,一边安抚哭泣中的孩子。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开了,嫂子听见小侄子的哭声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跑了进来。  “宝宝,怎么了?妈妈抱。”说着从萧妈妈手中抱过了自己的孩子,看到脑门上红红的肿着一块,再看看地上倒着的小板凳,就明白了。  “你个老太婆,怎么连个孩子都带不好的。”她一边抱着孩子,一边嘀咕着。这一嘀咕被古月染听个正着。  “老太婆是你可以骂的吗?我妈是老太婆那你乡下的老娘岂不是也是老太婆了。”凡事都忍让的古月染今天终于忍不住了。谁都可以欺负她,但是决不能欺负她的妈妈。  “我就骂了怎么了,连个小孩都带不好。”女人在一边也不示弱,还轻视的瞟了萧妈妈一眼。  “你自己天天在外面玩,不带孩子。我妈妈又要给你洗衣服做饭还帮你带小孩,能带得好吗?现在孩子摔了也活该,谁让你这个做妈的没看好呢。”古月染不顾妈妈的阻拦,与嫂子吵了起来。  “她是小宝的奶奶就应该带小孩!”  “对不起,我妈不是小宝的亲奶奶你的亲婆婆。你要找老人带,去找你妈,或者把你死去的亲婆婆从地里叫起来给你带小孩。”古月染强调着‘亲’字。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不懂呀,既然你在孩子面前分的那么清楚,那现在也分分清楚,以后别让我妈给你洗衣服打扫卫生,自己做去。实在不行去地底下找你亲婆婆去!”古月染同样回敬了嫂子一个白眼。  “好了好了,别吵了,是我不对,没带好孩子,你们别吵了。”萧妈妈在一边终于开口了。  “本来就你不对,还教出这样没大没小,尊卑不分的女儿。”嫂子依然不罢休,依然用轻蔑的眼光看了看萧妈妈。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古月染嫂子的脸上,古月染终于爆发了,举起手狠狠的落在女人的脸上:“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妈,你这个不懂尊老爱幼的没有教养的女人。你才尊卑不分了,连孝道都不懂的人,有资格分尊卑吗?”  女人捂住脸颊,狠狠盯着古月染,眼泪在眼眶打转却没有掉下来。“滚,你现在就给我滚出这个家。”最后,在酝酿了许久之后,甩出了这句足以伤人至心肺的话,说完抱着儿子回到了房间。  古月染不顾妈妈的阻拦收拾了几件衣服和简单的日用品走出了家门。天漆黑漆黑的,那是一种恐怖的黑,即将吞噬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浑浊的空气里满布着哀伤的元素。古月染哭了,在隐忍了这么长时间以后她哭了,为了自己的解脱落泪,也为了以后的处境落泪,更为了方才看着自己离开而泪流满面的母亲落泪。  偌大的广州竟然没有了自己的容身之处。漫无目的的游走在马路上,周围是行色匆匆赶路的人们,还有悠然自得手牵着手压马路的情侣们。她想找个肩膀在这个时候,这个她需要关怀和温暖的时候,让她的泪可以有地方储存,让她的悲伤委屈可以有地方发泄,可为什么BEN的电话又是没有人接呢?  古月染想喝酒,这个漆黑漆黑的夜晚,她想起了从前的烟还有酒。可谁可以为她买单,替她善后呢?悦月在这个夜里关闭了手机,偌大的广州她还能找谁?翻遍了手机,在即将放弃的时候她想起了胡韦林,这个她不能找的人,可偏偏这样的夜让古月染鬼使神差的找了胡韦林。  在夜宵摊上找到古月染的时候,她已经喝多了,眼泪已经被春风风干,只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在喧闹的夜市显得那般萧条落寞。  “路月影,路月影你来了,是吗?”古月染拉着胡韦林拼命的喊着路月影,那个每一次在她伤心失意时都会爬上心头的男人,那个深深深深伤了古月染的男人。如果,如果当初她狠下心跟着路月影走了,是不是如今就不会这么的伤心。  “古月染你喝多了,我扶你回去。”胡韦林扶起了古月染,那个连站立都摇晃着的古月染,直到扶上了丰田,古月染才稍稍安静了下来。  “我没有家,我回哪儿去,哪里才是我的家?我被赶出来了,我该回哪里去,BEN也不要我了,我去哪里,我去哪里”迷糊中古月染说着喊着哭着,“路月影,路月影,你在哪里,为什么找不到你了,你也不要染染了,对吗?”那一句一句听得胡韦林心寒,那种冷是心在颤抖。他心疼也心酸,身边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孩,今天主动叫自己出来的女孩,见了他口口声声喊的却是别人的名字,她是那般忧伤脆弱,那般让人心疼。  胡韦林把车子停在路边,掏出手机拨通了悦月的电话。“你在哪里呢?古月染喝醉了,无家可归呢。”  “啊?她怎么了?我现在在外地出差,明天才回去。她还能说话吗?把电话递给她。”  胡韦林打开了扩音器,“你自己听听吧,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什么,那怎么办?”  “你给她找个酒店住下吧,明天我搭最早的飞机回去,一下飞机就去找她。”  胡韦林开车把古月染带到了离悦月家最近的酒店,安顿了下来。松软的大床上,胡韦林替古月染脱下了鞋子,拉起拖到地上的被子给她盖上。娇小的古月染在偌大的双人床上显得渺小,眼角的泪痕像荆棘刺般刺在人的心里,疼,除了疼还是疼。  他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了下古月染的秀发还有那布满泪痕的脸颊,那一刻有一种想吻她的冲动,但是胡韦林克制着,他关掉了顶灯,只留下一盏微弱的床头灯,然后轻轻退出了房间。  美丽的姑娘,请你做我心中唯一的维纳斯。  第二天清晨伴随着头疼和干裂的嗓子,古月染醒来了,她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乳白色的房间干净明亮,简单明了的家具,还有身上盖着的洁白被褥。她猛的坐起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努力的回想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才发现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悦月今天回来接你,醒后在房间里等她。落笔是胡韦林。  她才想起昨晚她找胡韦林的整个过程。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了。蓝色的屏幕上没有任何电话与信息的显示,BEN没有回信息,妈妈亦没有找自己,心就这么再一次陷入了空洞状态。  悦月的电话是在一个小时之后打来的,古月染告诉了她自己所在的酒店名字,然后起床刷牙洗脸,胃突然疼了,才想起,从昨天中午之后就没有吃过东西了。想打电话告诉悦月让她带些吃的,在蓝色手机屏幕上却显示了未读短信,是BEN,一如既往的“丫头早安,在干什么呢”,也一如既往的没有为昨晚的不接电话不回信息做辩解,古月染心寒。回复“昨晚去干什么了”,然后的然后一整天便再没有BEN的消息了。  真的只是义务吗,那样模式化的信息只是义务吗,这样的短信难道只是为了提醒BEN还有古月染这个人存在吗?古月染心疼,为什么,一切的美好都是瞬间的绽放,而绽放之后就是无尽的忧伤。  那天古月染依然吃的很少很少,悦月看着心疼,她带着古月染去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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