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lanhei-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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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那些垃圾。他也习惯她间断地光临,也比在婚姻中更浪漫地爱她,什么烛光晚餐、远足旅游、玫瑰花床,她都不是在恋爱和婚姻中享受到的,而是现在。除了大红的结婚证变成了墨绿的离婚证外,他们和夫妻没什么两样。 后来,他终于成为了很有名的艺术家,那一尺尺堆高的画稿,变成了一打打花花绿绿的钞票,她帮他经营帮他管理帮他消费。他们就一直那样过着,直到他被确诊为癌症晚期。弥留之际,他拉着她的手问她,为什么会一生无悔地陪着他。她告诉他,爱要比婚姻长得多,婚姻结束了,爱却没有结束,所以她才会守侯他一生。 是的,爱比婚姻的长度要长,婚姻结束,爱还可以继续,爱不在于有无婚姻这个形式,而在于内容。 破碎的花瓶 他和她是大学同学,他来自偏远的农村,她来自繁华的都市。他的父亲是农民,她的父亲是经理。除了这些,没有人不说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在她家人的极力反对下,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他是定向分配的考生,毕业只能回到预定的单位。她放弃了父亲找好的单位,随他回到他所在的县城。他在局里做着小职员,她在中学教书,过着艰辛而又平静的生活。在物欲横流的今天,这样的爱情不亚于好来坞的“经典”。 那天,很冷。她拖着重感冒的身体,在学校给落课的学生补课,她给他打过电话,让他早点回家作饭。可当她又累又饿地回到家时,他不在,屋子里冷锅冷灶,没有一丝人气,她刚要起身做饭,他回来了。她问他去哪了,他说,因为她不能回来做饭,他就出去吃了。她很伤心,含着满眶的泪水走进了卧室。她走过茶几时,裙角刮落了茶几上的花瓶,花瓶掉在地上,碎了。半年后,她离开了县城,回到了繁华的都市。 这便是婚姻,坚强而又脆弱。如同漂亮的花瓶,放在一个合适的位置,可以经受得住岁月的风化,但是只要轻轻一碰,掉在地上,就可能会变成无数的碎片。 滴水的窗檐 他和她属于青梅竹马的那种,相互熟悉得连呼吸的频率都相似。时间久了,婚姻便有了一种沉闷与压抑。她知道他体贴,知道他心好,可还是感到不满,她问他,你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他尴尬地笑笑,怎么才算有情趣? 后来,她想离开他。他问,为什么?她说,我讨厌这种死水样的生活。他说,那就让老天来决定吧,如果今晚下雨,就是天意让我们在一起。到了晚上,她刚睡下,就听见雨滴打窗的声音,她一惊,真的下雨了?她起身走到窗前,玻璃上正淌着水,望望夜空,却是繁星满天!她爬上楼顶,天啊!他正在楼上一勺一勺地往下浇水。她心里一动,从后面轻轻地把他抱住。 婚姻是需要一点情趣的,它就犹如沙漠中的一片绿洲,让我们疲劳的眼睛感到希望和美,适当地给“左手”和“右手”一种新鲜的感觉吧。 最后的旅行 他是个搞设计的工程师,她是中学毕业班的班主任老师,两人都错过了恋爱的最佳季节,后来经人介绍而相识。没有惊天动地的过程,平平淡淡地相处,自自然然地结婚。 婚后第三天,他就跑到单位加班,为了赶设计,他甚至可以彻夜拼命,连续几天几夜不回家。她忙于毕业班的管理,经常晚归。为了各自的事业,他们就像两个陀螺,在各自的轨道上高速旋转着。 送走了毕业班,清闲了的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审视自己的婚姻,她开始迷茫,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有多重,她似乎不记得他说过爱她。一天,她问他是不是爱她,他说当然爱,不然怎么会结婚,她问他怎么不说爱,他说不知道怎么说。她拿出写好的离婚协议,他愣了,说,那我们去旅游吧,结婚的蜜月我都没陪你,我亏欠你太多。 他们去了奇峰异石的张家界。飘雨的天气和他们阴郁的心情一样,走在盘旋的山道上,她发现他总是走在外侧,她问他为什么,他说路太滑,他怕外侧的栅栏不牢,怕她万一不小心跌倒。她的心忽然感到了温暖,回家就把那份离婚协议撕掉了。 很多时候,爱是埋在心底的,尤其是婚姻进行中的爱,平平淡淡,说不出来,但是真实存在。 晾晒的萝卜干 楼下住着一对老夫妻,男的是离休的处级干部,女的退休前是一家大医院的主任医师,他们的两个孩子,一个是某局里的中层干部,一个在国外读书。 入秋的一个傍晚,我看见那老夫人在翻晒萝卜,我很奇怪,像她这样的家庭,还用自己腌菜吃吗?我问她,张阿姨,你家还腌咸菜吗?那老夫人很有丰韵,笑起来一脸的幸福,她说你王伯就爱吃我做的萝卜咸菜,吃了一辈子都不腻,过去工作再忙,都要给他晾菜,何况现在退休了,更多的是时间。 望着翻菜的老人,忽然就想起林语堂先生的名言:爱一个人,从他肚子起。对那些走过几十载风风雨雨的婚姻来说,爱可能真的就落在碗里,落在“萝卜干”上了。 不是每份爱都是惊天动地的,实实在在,朴实无华是婚姻的一种境界。 身边的风景 和许多家庭一样,他们曾经那么热烈地相爱过,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他开始变得冷漠了,也许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审美疲劳”吧,激情越来越少,心开始了漂移。 他开始上网,聊QQ,在虚拟中寻找新鲜的感觉。一日,他在一个网站看到一个署名“飘落的枫叶”所写的短文,写的是一个女子对婚姻对生活的失望。那优美的文字和文字间流溢的淡淡忧伤,深深打动了他。他不明白,一个感情这样细腻、丰富的女子,她的丈夫怎会不知道珍惜?他禁不住翻阅了那女子的注册资料,却发现那注册的信箱竟是妻子的姓名全拼,他猛地释然了,妻子的名字不正是“枫”吗?自己怎么就忘了,妻子曾是大学里的文学社团主席呢,只是婚姻让她淡忘了许多爱好。 他走进厨房,用手从后面环住妻子的腰:我们吃完饭出去散步吧。妻子肩头微微一颤: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不上网了?他转过妻子的身,看着那其实很漂亮的脸说,我以后天天陪你散步。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人们常说身边没有风景,其实风景往往就在你身边。 温顺的丈夫 他和她都是小工人,薪水不高,但是足够生活。丈夫很普通,妻子却很漂亮,也很伶俐。 因为彼此都很有时间,他们每个月或是出去看场电影,或是去逛逛公园,间或出去吃顿晚餐。只要妻子想,丈夫就陪着。他什么事都顺着妻子,只要妻子高兴,只要条件允许,从来不说半个“不”字,好像从来就没有自己的想法。一次,他们出去吃晚饭,妻子让丈夫点菜,丈夫说,点你爱吃的吧,妻子有点生气,你就没一点自己的主见!是不是有点窝囊!丈夫楞了,叹了口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不能给你宽敞的住房和漂亮的汽车,我只想在自己“能”的范围内,给你最好的。 世界上有卑微的男女,却没有卑微的爱情。 在繁杂的街上,竟找不到任何一丝熟悉的气味。于我,这个世界实在陌生得可怕。 一直在挣扎、一直在彷徨、一直一直的在感情的世界里试图寻找自己的出路。青春的印迹很深很深,可是对于感情的记忆,却始终很浅。或许,它已无意于停留在某一个特定的空间里。 看尽世间的分合,有人认为那是人生的一种无奈。其实很多时候,感情只是一种苍白。就像每一个现在还沉浸在爱情所带来的伤害里的人,他们明明知道在结局面前自己已无力去改变什么,却还在一次次地努力着试图去改变。 我一直都认为,感情是很累人的。或分或离、或伤或痛,它往往给不了一个人想要的一切,却那么霸道地硬塞给一个人无法接受的一切。思念的背后是痛苦,坚强的背后是寂寞,希望的背后,就只能是绝望。 很多时候,思念仅仅只是一种无法呼吸的痛。寂寞的夜,回忆如流水,感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冰冷。在无数个这样的夜里,我开始明白,有一种爱是不需要用泪水来感动的。 这种爱,已经渗透了灵魂,甚至超越了灵魂。 曾经很努力,也很执着,以为穷其一生终究会得到那份自认为的幸福,但是其实满地都是我可耻的幸福。寂寞有时候真的美得惊人,那么的安静、那么的与世无争。 雨前的空气总是压抑得可怕,可是雨中的独步却是另一种凄楚。直到今天,仍然有好多人无法理解,为什么我是那么的喜欢独步雨中。我的回答是,我想洗刷自己的灵魂。可是这样的理由,显得很笨拙、也很牵强。 流着泪走在雨中,便没有谁可以看到我眼中的悲伤了。我一直都告诉自己要很坚强、很坚强,因为我明白,再多的泪水也换不来爱情怜惜。 这么多的日子过去了,曾经的哭泣现在依然鲜明地印在我的脑海里,附带的,还有那些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痛苦。曾经我哭泣了,我在爱情的面前流下了我的泪水,可是却最终连可耻的幸福都无法触摸。无法忘记曾经的伤痛,也无法忘记我当初竟是爱得那般的低微,我甚至无意的去用自己的泪水来试图感动爱情,感动那颗未曾为我跳动过的心灵。 现在回过头来看看,就算当初用泪水感动了爱情,但那样的爱情只能是一种同情、只能是一种可怜。 现在我已经学会了坚强、学会了不在爱情面前流泪。可是我曾经爱过的那一个人,他已经从我的视线中谈出了很远、很远。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很想告诉他,我已经从寂寞中明白了该如何去爱,在泪水中明白了我们之间是永远的。 错过了一时,也许真的就错过了这辈子。 但是从此之后,我不会再试图用泪水来感动爱情 “处理正事要紧,你忙你的,下次去广州我做东。” “好,来,干了这一杯。” 第二天天气出奇的好,天空没有薄雾,空气也清醒宜人。司机载着他们还有小导游开在张家界窄小的马路上。 张家界到处都可以看到山,仿佛整座城市就是由山围绕起来的。导游指着一座山说道:“看,那个山有个洞,那便是天门山。” “那洞不是很大呀。”悦月嘟囔着。 “这山高1518。6米,从下面看当然不会觉得这山洞大了。回头我们上了山,你再看这溶洞大不大吧。前面转个弯,就到索道了。” “啊?天门山在那边,我怎么就到索道了?”胡韦林有些奇怪了,明明那山离自己还有很远,怎么一下就到了索道。 “天门山索道以张家界市中心的城市花园为起点,直达天门山顶的原始空中花园,全长7455米。所以我们马上到的是起点。回头我去买票的时候,大家可以把相机拿出来,随时准备拍摄哟,特别是古月染姐,昨儿看你特别爱拍景色,那么今天的美景你就更加不能错过了。” “恩,一定不错过。” 借着小王买票的时候,古月染与悦月已经在索道口开始拍了起来。今天的天气有些冷,胡韦林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件外套给古月染披上。 “我不冷。”古月染推开了那件外套。 “看你穿那么一点点,不冷才怪。那一会上山再穿吧,山上肯定冷的。” “各位我们上山了。”小王在索道入口处冲着大家招手。还没等胡韦林说完,古月染就随着小王的招呼跑开了。 索道由平行缓缓开始倾斜上去,阳光在山的背面透过山与山的细缝中射进山谷,微弱的光,衬得那山更加魏俊了。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雾气开始呈现,萦绕在山间,迷离的很。田野、溪流、人家,越见越浅,直到被高山遮去了渺小的体积,消失在了视线里。 “大家看,那个就是99弯。那是通往天门洞必经的公路,所以一会我们回头要从这条公路通往天门洞。” “哇,好壮观呀。”悦月不禁失口说道。 “是呀,看起来很险峻。应该没危险吧?”古月染接道。 “没事,有我陪着你呢。”胡韦林温柔的看着古月染说。 “胡韦林,你恶不恶心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甜言蜜语。”悦月没好气的回复胡韦林。 “看,那是云吗?”古月染边拿起相机边问导游。 “是呀是呀。古月染你快拍,拍了回家传给我。”悦月知道古月染在回避,便也顺着她的意扯开了话题。 今天看到的山都是连绵起伏的,与昨儿看到的那些如针般的山完全不同,相比起来,古月染更喜欢今天眼前的景色。登上山顶,放眼望去,都是一个个山峰,最远处,在视线的尽头,是一片云海。 “胡韦林,看,我们穿过云朵了,那云在我们脚下。太美了,真的太美了。”古月染兴奋的叫着,不禁拉起身边的胡韦林,“你看呢,看呢。这里的空气也是那么新鲜。” “古月染。”胡韦林唤了一声。这下古月染才意识到,自己正握着胡韦林的手。她不好意思的放下了。 “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有些失态。”说着就快步追上了前面的悦月与雷古德。 在小王的带领下,他们走上了鬼古栈道,这个昨天古月染就已经好奇的地方。 “栈道全长1600米,平均海拔为1400米,起点是倚虹关,终点到小天门。与其他栈道不同的是,鬼古栈道给人以与悬崖共起伏同屈伸的感觉。一会你们走在上面,可以自己体会下。” 鬼古栈道宽度只够一个人通行,内侧的悬崖凹凸不平,脚下是郁郁葱葱的树还有山头,一眼望不到底。站在栈道上俯瞰群山,古人“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油然而生。站在边缘,竟然没有一丝害怕。 栈道一处,有一段延伸出去的看台,看台下方是透明的,站在上面脚下就是万丈深渊。古月染试图走上去,却被胡韦林拉住了。 “染染,危险的。” “我就是要寻找这刺激的感觉,你放手。我没事的。” 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那是一种离死亡很近的感觉,脚下有多深,古月染不知道,她唯独知道的是自己的心在跳动,此刻她才明白,原来她的心还在,还没有死去。 通过鬼古栈道,他们来到了天门山寺。这个寺庙很是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