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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重生之名媛再嫁-第190部分

小说: 重生之名媛再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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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赵新,你怎么不说话,死气沉沉的,刚才吃饭我都后悔坐你旁边了。”周达的声音大大咧咧,“宝珠怎么还不出来,我给她带的东西都凉了。”

“宝珠——有鲜虾烧卖。”他对着卧室方向喊。

乾启没理他,低声和向诚说着话。

宝珠从里面走出来,餐桌上,周达正拿着碟子往外倒东西,“快来吃。”宝珠走过去,看了看桌上的食物,小点心摆的整齐,一看就用了心思,她看向周达,认真道:“你是我的自己人,所以我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直接夸你,你自然也是很出色的青年才俊。”

收买人心的最高境界,就是一句话,令人恨不能对她赴汤蹈火粉身碎骨,死而后已。大家都望着宝珠和周达,看周达的样子就知道,被宝珠吃的死死的。

大家互看了一眼,却听宝珠问周达,“你那夜总会到底挣不挣钱?如果还有精力,我把高仿瓷销售的这一块交给你。”

周达望着宝珠,筷子一松,一个虾饺掉进了小碟里。

宝珠在椅子上坐下,拿起筷子夹过那个虾饺,“夜总会有现成的人脉,元青元花两边跑,也培训了这么久你们的这个圈子,正好便于发展这个。”

周达也顺势在旁边坐下,“还有呢?”

宝珠用筷子向后点了点,“看向诚薛利,我看新闻说,好多房地产商都是负债累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九个锅八个盖,他们要不想转行,你想去京城也可以,咱们那个艺术品经纪公司没领导。”

向诚走过来,敲了敲她的桌子,“我不想离开安城。”

真没出息呀,宝珠看向他,“离的又不远。再说又不是不回来,我们也总去的。你衡量一下,到底哪一边更有前途。”

“那当然是你这边。”向诚也拉椅子坐下,“你那天说了以后,我们也考虑过了,就是一直没时间说这个,做到我们这一步,要不就是守着,要不就是选择上市,但是现在上市并不容易,前段时间我们算了一次账,融资四亿,但前期的中介机构费用,发型费,人力物力,得折进去一个亿,上市的过程中,保荐,审计,律师的费用都很高”他摇头,语气有些疲惫,“又累又没意思。”

这个没意思当然是相对的,他们认识宝珠以前,也没觉得工作没意思。但现在,发现和宝珠工作更有乐趣罢了。24岁,定下以后的职业方向并不算迟。

乾启也走了过来,拉椅子在宝珠对面坐下,拿起筷子,“那正好大家商量一下,今天的拍卖开的不错,下一场又是专场,这种都不用预展和作势,直接安排在六一就行。”腿却在桌下碰了碰宝珠,刚才的事情还没完呢。

“不行!”宝珠说,脚下回踢了他一下,“提前点,六一咱们有其他专场。”又一想,说道,“那个‘现代艺术品’的就几部作品,专场也不好看,要不参在一起吧?”

乾启低着头猛笑,又怕人看到不庄重,忍的很辛苦。

“那价格浮动太大,她的东西,成交价一定都高,其他的东西一比,不成破烂了。”赵新的声音传来,他也打醒了精神,走过来坐在乾启右边,“你怎么了?”他问乾启。

乾启抬起脸来,“怎么了?”一脸惨不忍睹强忍的笑意。

宝珠气恼地又踢了他一下。

薛利坐的远,看到俩人桌子下的猫腻,拿着烟深吸了一口,按熄了烟头,走到乾启的另一侧坐下,就听宝珠说,“那到时候做些安排。”

他靠近乾启低声问道:“你们俩怎么了?”

乾启侧头,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舔了下下唇,“回头说。”

宝珠却看向他问道,“咱们今天什么时间走?”

“对了!”乾启这才想起来忘了说,“我给赵老三打过电话,我爸的意思和你一样,让咱们明天早上再过去,让赵老三先签东西,把人弄回来。然后明早我爸会给那边公安部门打电话。他刚才大概问了一下,要打击这种犯罪团伙并不简单,估计得成立专案组。”

宝珠转身看了一眼门口的行李,有些奇怪,既然明天才去,又说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为什么要带着行李来。

乾启顺着她的眼神望去,解释说:“我搬来和你住!”

我——搬——来——和——你——住!

大家都傻了,看着乾启,这小子勇气可嘉。

又看宝珠。

宝珠也怔愣着,好像不相信有男人敢这么说。

乾启等大家的眼神快要把他收割尽了,才慢悠悠地说:“单明媚跑我家去了,所以我要在这里睡客房。”

睡客房你早说呀,害大家白高兴一场,赵新嘟嘟囔囔。

周达从厨房泡了壶茶出来,错过了一幕好戏。

宝珠不愿理乾启,抬手要过茶壶,给向诚斟上,“那回头弄完这件事情,你就和我一起去京城好不好?”她的语调温柔,带着商量的语气。

向诚好不习惯,扶着杯子刚想点头。

“不行!”这次是乾启说的,“你得和我先去窑厂。”

宝珠看了他一会妥协了,站起来,“等我拿记事本看看。”她走去包里翻她的记事本,翻了一会,她对着上面念,“安排人跟容合艺术品拍卖公司的大股东,他们去年举行过几次专场”她走到桌前,对着几个云里雾里的人解释说:“就是上次坑陆淮两口子那个拍卖公司,他们去年举行过几次专场,都是贪官的专场,其中有两个下台了,但这事他们通过关系压下了。”

“那你怎么知道?”

“我们在那边雇的有私家侦探。”宝珠说,“詹远一个人怎么够。”

她在本子上添加着,“我们联系了几个记者,这事到时候给他弄到中央台的新闻去。”她看向乾启,“你一定奇怪,为什么我们这次进行的这么快?”

乾启摇摇头,“又被你找到什么人了吧?”

宝珠笑道:“他们拍卖行,原本有个叫黄元的,一直帮他们以假换真,最近这人被开了。他们拍卖行以为他也是同流合污,所以料定他不敢爆料。我们去找他,他没有爆‘以假换真’的事情,倒是说了以前帮贪官搞专场拍卖的事。”

“真是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薛利说。

“这种所谓贪官的专场拍卖是怎么回事?”赵新一心惊,“我们这次收那女人的油漆画,不会也是贪官的专场拍卖吧?”

“笨!”乾启看向他,“有哪个贪官会收这样的贿赂?”

“都是古玩。”宝珠说,“官场上送礼,假东西有可能,但很少送现代艺术品。”她微微一笑,觉得赵新还是挺重视自己的拍卖行,像个负责人。

赵新略微放下心,看大家都坐在一起,忽然发现,如同一个坚实的阵营。

宝珠在本上记录着,“闲事莫理,咱们一门心思发展自己的事业才是正路,等赵老三这事完了,我先和小启去窑厂”她的手忽然一顿,看了一圈小伙伴,“我先提前和你们说好,赵老三帮我买的是文房,如果这东西能够要回来,那我可得出一趟远门。”

“远门?去哪儿?”乾启喝了口茶随口问。

宝珠说,“我要出国镀金去!”

“噗——”乾启一口茶喷出来,薛利眼疾手快用餐布一挡,乾启自己的衬衫,完蛋了。

第235章

轿车拐进安静的别墅区,在大屋外停下。

车门打开,乾世礼下来。

“你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一进屋他就说。

乾夫人焦急地走过来,“我担心明媚,哪里敢睡。”

“担心她?”乾世礼拉着她来到沙发上坐,“她已经是大人了,你把我的意思告诉她了没有?”

“说了”乾夫人拉着他的手,像个小孩子,“今晚的事情真是她一来,本来我就想说的,可小启后脚跟着也回来了,他们俩在家吵了起来,你是没见。”乾夫人死死拽住自己老公的手,“我第一次见他们俩吵架,那个吓死人了!”

她的表情惊悚,带着心有余悸,乾世礼拍着她的手安慰。

“我才知道,小时候她就欺负小启”乾夫人的表情又有愧疚,又有心疼,愧疚是对自己儿子,心疼是对小时候的儿子,“我一直觉得明媚长得好看,淑媛和我们关系也好,谁知道今天小启说,她从小就给小启的饭碗里扔蚯蚓。”

乾世礼的笑容淡了淡,“还有这种事?”

“是呀。”乾夫人顿了一下,觉得鼻子有点酸,“都是我不好,我一直以为明媚就是特别喜欢小启,想着这样从小到大在一起的,至少不是贪图咱们家别的东西,能对小启一片真心。”

乾世礼抬手搂上她,眼神落在远处,“这世上聪明的女孩子很多,也不全是为了贪图我们家。有本事经营自己的事业,自然能够令人一目了然地信服。能力和感情,其实都是可以证明的。”

乾夫人抹了一下眼睛,“你说的是小启现在的女朋友?”

乾世礼拍了拍她,“那是个好孩子,很聪明,扶持得了乾启。”他看了老婆一眼,摸了摸她的头发,“她的兴趣爱好很多,将来也能陪你。”

乾夫人脸上半喜半忧,小心地说:“小启结婚以后会和我们住的吧?”

乾世礼笑起来,知道她以前喜欢单明媚的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熟悉,像这种要和儿子一起住的想法,换个媳妇,她还说不出口。

“住!自然是一起住。”乾世礼紧紧搂上她,“咱们就小启一个孩子,自然是一家人住在一起。宝珠什么都好就是家里人口太单薄。哎”说到这里,他重重叹了口气。

结婚女方家都坐不到一桌,实在想起来就是件头疼的事情。

“对了你刚刚说明媚,后来怎么样了?”

乾夫人惊觉忘了正事,连忙说,“后来小启走了,就剩下了我们俩,我就把你的意思和她说了,也可能是时机不对,我说的话,就变成了最后那根稻草,她听完,出奇的安静,就告辞了。”

“你没让司机送她?”

“送了,不然她怎么走?”

“那还有什么问题?”乾世礼拿过旁边的电话,“她住哪一家酒店?”

“住plaza。”乾夫人说,“司机说送到了地方。可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乾世礼拨出了一个号码,“我打给值班经理,让他们去看看。”

乾夫人望着自己老公,一脸的崇拜,想了想,又打开茶几下的抽屉,拿出里面的一个橘红色的大文件夹,打开来,倒出里面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子,挽着乾启立在门口,背景只是一块普通的电动门,但乾启那一脸的笑,还有女孩望着他的样子,幸福感能从照片中满溢出来这张照片自从被拿回来,自己不时地拿出来看,自己的儿子,脸上还能有这种笑容,当妈妈的都没有见过。

“好——辛苦了。”乾世礼挂上电话,“你担心的没错,她还真的没在。”

乾夫人大吃一惊,“那怎么办?”

“先别急,你打她的手机。我打给乾启问一问。”

手机很快就通了,乾世礼说:“小启,单明媚有没有找过你?”

乾启脸上的笑容一僵,两步走到书房长窗下,“没有,怎么了?”他听着电话,看着那边的宝珠,她神色如常地展着书案上的画,片刻,他挂上电话走过来。

宝珠说:“你看——”

是一张山水画,山,水,石,树,楼台,水弯处的艇舟,近处的桥梁他看向宝珠。宝珠抽出下面一张,依旧是山水,不过带彩,她轻声说:“浅绛山水,此画融合了南北宗画风,是集大成之作,近处群山环绕,云蒸霞蔚,远处茅屋山巅若隐若现,天高水远,画贵含蓄,乾四爷,您觉得这张,比起独钓寒江雪的意境如何?”

乾启一下笑了,从后面搂上她的腰,下巴挨在她的肩膀上,也不嫌身高迁就的难受,“宝珠,你很少自己这样夸自己为什么?”

宝珠微侧头,默了好一阵才说,“这张比我以前画的都好生活经历和感情世界的丰富多彩,会令画风更有层次感”以前的她,感情世界不够丰富,纵然功力到了,可是意差一线,“当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创作期,我以前的画元气淋漓,这时已经画不出了”她语气有些藏不住的遗憾,曾经的一家之主,自然活得极是畅快,又是可以快意恩仇的乱世。

现在的自己,一步步学习束手束脚,自然再也画不出曾经的意境。

乾启紧紧搂上她,吻在她的鬓角,“你怎么懂这么多东西我这水墨山水还没摸到门道呢,你就又拿出这些,前面一幅也好,是青绿山水对不对?你还会什么,金碧山水有没有?”

宝珠笑着在下面一抽,又拿出一张,“人物,花鸟,山水,工笔到写意这些才是我所长。”她的声音很低,以前家里有窑,瓷器上作画,只是兴趣所至。

乾启手一转,对上她的脸,“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忽然又说要出国去?我去吗?我要不去你也不许去。”他孩子气地说。

宝珠望着他,也不做声,只是那么望着他。

乾启被望的七上八下,猜不到她心中所想,从来就知道她胸有丘壑,如果说文如其人,那么观画也能知其人,宝珠的画端庄大气,气势磅薄,正是外表和内在的体现,乾启觉得,每当她显出一点真的自己,他就茫然多一些。

可他不想茫然,更不愿挫败,他宁可宝珠没有这么才华横溢,她只是那一年冬天遇上的单身姑娘,他伸出手去,而她,抬手搭在自己腕上从此他心里有了她,像一对普普通通的情侣。

可这样的宝珠他又好爱,谁能不爱!——乾启只觉得浑身的爱意如果迸发出来,他能鸿篇巨著气势如虹地挥洒十里大写意。但他现在又没有那个功力,唯有搂紧宝珠,恨不能把她镶进怀里,这样,谁也抢不走,谁也看不到了!

宝珠被搂的快要断气,她抬手搂上乾启的脖子,用快断气的语调说:“我,我准备六十岁时候再,再创人生高峰如,如今要红颜早逝”

乾启被逗的笑起来,刚刚的激情澎湃被破坏的一干二净,他低头,吻着宝珠的额头,“你答应我,一辈子不离开我!”

“这么傻的话,我才不说。”宝珠伸手去咯他的腰。乾启死抱着她不动,“除非你告诉我真话,为什么你懂这么多”宝珠还没说话,他猛然把人一提,宝珠被抱了起来,“——可不是糊弄我爸的那套,你说真话我就放了你。”

宝珠顿时又窘又害羞,抬手来打他,“你放开我!”

“那你说真话。”乾启头轻轻一点,唇就碰上了她的,“你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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