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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拾如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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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罢不能。

 而在某一日他们欢好后,他抱着盖着毯子的暖月,下楼时,暖月遮脸的毯子一角掉了下来,妆容落尽的暖月脸上是一片苍白,那张脸,不是任凭又是谁呢。而一旁的呼延烈,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可是他没有上前,他早该想到这张脸,可是她不是任凭啊。






第61章 鱼水之欢终有时
 事情如此过了个把月,羽幕和暖月倾尽缠绵,不过这鱼水之欢再是快活也终会腻味啊。与羽幕在一起后,暖月从以前的天真中慢慢的懂了很多。羽幕在言语之间也教了她很多生活之道,她慢慢的发现人心的复杂,她以前不曾想过任何问题,但她也不是笨蛋不是么。她的眼里开始染上了哀愁,尤其是床笫之间羽幕越来越是没了曾经缠绵的态度,对她也是粗鲁至极。

她越来越懒得笑了,而她越是这种态度,羽幕更是不满,本来这羽幕就是薄情寡义之人,之前有多深情厚意,此时便有多薄情。何况羽幕又有了另一个目标。他已经不再带暖月出去了,暖月一个人整日独守空房,暗自垂泪。而羽幕的那个目标小姐,却要出城寻亲。羽幕本就闲着无聊,自然便收拾行囊准备出去。暖月拦住了他。

 “羽哥哥,你要走了么,你不要暖月了吗?”

其实这羽幕也是纠结的,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食髓知味,何况这个单纯的女子也确实让他一度动心,甚至现在看到这张苍白的脸,他依然心动。要不然以他的薄情,他早就把她扔出去了,哪容她住在自己的宅子里?可是他一生追求性爱的快乐,他再喜欢她,可是毕竟过了新鲜期了,这感觉就提不上来了。他了解自己,所以他要离开一阵,当然或许这一生他也是愿意让暖月留在他身边的,也许他会娶她吧,可是天知道呢。

他哪会想到,自从呼延烈看到暖月的真容后,便已经决定不再放手,哪怕是任凭的替身,他也要留在身边。他太了解羽幕了,所以便有了那一个目标小姐的事情。论心计,羽幕哪是他的对手?

羽幕无奈的说,“暖月,我要出去一段时间,还会回来的。你呆在家里,别乱跑,知道么。”

 “羽哥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再爱我了?”

 “羽哥哥,你有了新女人,是吗?你不要暖月了,是吗?”

羽幕烦躁的说,“是的,暖月,我不再爱你了。你去外面打听一下便知,这里谁不知道我的为人,是你太傻了。”

 “羽哥哥,那我怎么办?你不爱我了,我怎么办?”

 “暖月,等我回来,我会娶你,你好好的留在家里等我,好么。”

 “羽哥哥,暖月要的,是你的心啊。你留下来,好吗?如果你不留下来,暖月就彻底离开你,永远离开你!”

羽幕这人本身就肆意惯了,连皇帝也不会威胁他的,听此一言便生气了,他已经够低声下气了,还要他怎么样。

 “暖月,你要走便走,以后我们两不相干,好聚好散!”

暖月无力的蹲在了地上,满脸是泪。她最终还是坚强的站了起来,红色的衣衫衬得她更是形影哀戚,她无力的转头,离开。

羽幕感觉到了心疼,可是他太了解自己了,他本身就给不了她一生的爱情,既然她要走,便由她走吧。

暖月如同木偶一般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她身体本身就不好,秋风一吹,便摇摇欲坠。她该去哪里?她一个弱女子,能去哪里?

她最终去了云客楼,南宫筹看到这张纤尘不染,活脱脱就是任凭的脸,呼延烈这次的设计他可是看在眼里。看到呼延烈对她势在必得了。掌柜对她可是再熟悉不过,看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便知是出了什么事情。问明了她的来意,便带她去了后院。

南宫筹闲适的坐在她的面前,“不知暖月小姐,所为何事呢?”

 “筹哥哥,我——我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我想留在这里当歌妓。”

 “暖月小姐,如果现在有个比羽幕更好的男人,可以照顾你保护你对你专情不二,你还坚持当歌妓吗?这当歌妓,可是要卖身的。到时候你便是最下等的人了。”

 “筹哥哥,暖月再也不想谈情说爱了,暖月只想凭自己的力量活下来。而不再是靠男人了。暖月这才明白,男人的花前月下,统统都是假的。如果筹哥哥不收容,我便去别的楼就是。”

 “既然暖月执意如此,便签了这卖身契吧。”

 “筹哥哥,暖月不会写字。”

 “画押也行。你按一下大拇指就行。”

南宫筹看她执意,只能先留她在这里当歌妓,她要是去了别的楼,呼延烈还不把他杀了?

南宫筹问了下她会唱什么歌,她一曲过后,南宫筹也是觉得妙极。便安排文华先生过来给她谱曲。她也算是好苗子了,如果他把她捧红,呼延烈还不是要花重金才能赎人,这样他岂不是又捞了一笔?在做生意上,他可从不手软。何况只要不让这暖月卖了身,呼延烈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如今她唱歌的模样,倒真让他想起佛门师尊,这任凭一直下落不明,这暖月虽说是他的翻版,但是哪有任凭的傲气和聪慧啊?他不禁叹息,罢了,罢了,反正不该归他思虑的,不是么。
暖月画了一款特别的服饰,说是老家的,倒很是特别和大胆。南宫筹便应允了,他对外散播这云客楼新出了一个月仙,神秘莫测,一曲高歌更是能让人失了魂魄。大家纷纷猜测这月仙是谁。南宫筹更是慷慨的放出话来,等到秋分之夜,便是这月仙登台之日。

这段时间关于战神之后还在人间的消息被传的沸沸扬扬,而且无双城一股兵力自称孙家军,直往都城前进。呼延烈正是头疼不已,所以已有很多天没去云客楼了。呼延烈当时确实引进一只骑兵到了都城,加上收编的精卫军,倒也算规模不小了,可是他忙于民生休息,军队编制,九州一百二十城,能派过去的兵力也是不多的。离国确实兵强马壮,可是他一直忌惮这无双城主,所以他自然不会那么愚蠢把看家的都拿出来。若是这孙家军当真在世,只怕他现在更是要守住都城,一旦分散兵力,只会全军覆没。他自己没办法抽身去探听孙家军的据点,而他派出去的得力臂膀,也都是查不出来。如今谣言越来越甚,这支军队似乎是在暗处慢慢的向都城逼近。






第62章 一朝伴在君王侧
 秋分之夜到了,云客楼早已经被有钱人给定满了,大家都在等这月仙出场呢。这云客楼,曲子是最好的,歌妓也是最美的,那些个妓院,比起这里的风雅可就差远了。都城文人多,有钱人更多,有钱才有风雅不是么,这风雅之气更是别的地方敌不上的。天字一号房里,与南宫筹对坐闲谈的呼延烈也在等待这月仙出场。他就不信,还能有谁,比任凭唱的曲子更好的?

一个歌妓接一个歌妓上台表演,大家早已看得眼花缭乱,就这些歌妓已经够夺人眼球了,这月仙不用想也知道绝对值得期待。呼延烈不用看就知道这南宫筹在搞鬼。南宫筹倒只是闲适的摇着他的扇子,淡笑不语。

以后的人想到月仙,都只能感叹,此曲只应天上有,此女只有君王配。

帷幕拉开,台上顶端灯笼明媚,照在了台上的人影。众人俱是倒吸了一口气。只见,月仙缓缓的向台中走去,木屐拖在地上哒哒的响,清脆而且勾魂。修身的大红的衣衫,这衣衫做的甚是诡异,无袖窄领盘扣,绣着金色的牡丹花卉,紧紧的贴在身上,让人一眼便看出那玲珑的身段,裸露的光洁的手臂如玉,下身同样紧窄,包住臀部,长至小腿,从大腿根一直开叉开到底。

暖月这个设计是根据现代的旗袍装做的。开叉处秀白的大腿便若隐若现。腿上光洁没着一物,脚上指甲上染着艳红,随意慵懒的拖着一双高跟木屐。而这张脸,没有脂粉匀色,苍白消瘦,眼睛勾的极其魅惑,雾霭弥漫,红唇欲滴。高洁的额头全部露了出来,一头繁复的发髻更是衬得脖颈修长。

只见她缓缓的走到台前,如同黄鹂一般的清脆声音响了起来,“月仙多谢诸位的捧场,月仙今日为大家来一首曲子,希望大家喜欢。”她缓缓的拿起桌上的琵琶,坐在高凳上,右腿随意的架上左腿,这样一来,两条腿都差不多裸露了出来。台下已经很多人在吸气不已,欲望膨胀。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是惹人心动。她的手指开始在琵琶上游走,其实她只是装装样子,文华公子已经安排好人在帷幕后面弹奏。文华公子琴声相和。她朱唇轻启,清脆忧伤的歌声便迷乱了众人的耳朵。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
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那一刻,我升起了风马
不为祈福,只为守候你到来
那一日,垒起玛尼堆
不为修得,只为投下心湖石子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 
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气息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经筒
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相见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相见

连唱了两遍,婉转缠绵中深情专注,更是风情万种也不过如此啊。而这样的曲子和意境,谁能抵挡心里的撼动?更是有人被其间的伤感,流下泪来。一曲结束,月仙便起身谢客离开。已经有人在叫,“慢着,掌柜这月仙出价多少?”

掌柜的谄媚的笑着,“这月仙可是云客楼的宝贝,不予议价。”

 “难道掌柜开门做生意,连客人都要拒之门外吗?这样以后,大家还谁敢过来?这云客楼,可莫为了一个歌妓,而毁了这大好生意啊。”

 “这位公子,此言差矣,我说不议价,可没说不开价啊。就是怕开了价过后,得罪了各位啊。”

 “哼,多少钱,我们拿不出来,你只管开。”

 “那我可就说了,若是买月仙一夜,十万两,若是买她一生,一百万。概不议价。”

众人哗然,十万两买一个歌妓玩一晚,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不过把这月仙压在身下,肯定是食髓知味啊,当真是不枉此生啊。

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开口了,“月仙我要了,一百万就一百万。”

 “两百万,朕买月仙为朕梵国贵妃。”一个沉重的步伐走上了台上,一群侍卫过来护驾,领头的侍卫说,“放肆,我朝贵妃岂是你们能够议价的?见到当今陛下,还不下跪?”

 “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云客楼跪倒一片。呼延烈一把抱起月仙,大步离开,侍卫紧跟其后。此后,呼延烈一掷万金买佳人,便被传为了佳话。当今陛下自从封了皇后以后,从未纳妃,皇后远在离城,陛下也没侍寝的,平时殚精竭虑勤政治国,所以虽说买了个歌妓,却也被传颂为佳话。次日上朝,呼延烈便封了月仙为月妃,一时荣宠至极。

当夜呼延烈抱着暖月回了寝殿,直接把她放在床上压了上来,暖月的眼泪流了下来。“陛下,烈哥哥,你放过暖月吧,求您了。”

 “哼,你既把自己给卖了,能卖给别人就不能卖给朕吗?你既能在羽幕身下承欢,就不能伺候朕?朕偏要把你锁在这深宫,日日专宠,让你一生都离不开朕。”

 “不,暖月不要,为什么会这样,只要唱歌赚钱不就行了,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真是愚蠢的女人,真是愧对这张同任凭一样的脸啊。要不是你肖像任凭,你以为朕会看你一眼?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只配侍寝而已。”

她无助的哭泣,泪眼迷蒙,这种样子让呼延烈更是嫌弃。任凭的骄傲、聪慧、坚强,那一幕幕全部回到他的脑子里。眼下的人,哪还有任凭一半?这副浓妆艳抹的模样,当真是碍眼至极!

 “你要是再哭,就莫怪朕不客气了。”暖月这才抽抽噎噎的停下了。

呼延烈抱起暖月,用力的抛进了浴池里。暖月扑腾了一下便任命的把自己淹没在水里。呼延烈把她捞起来,拿起毛巾把她脸上的妆擦的干干净净,把她的发饰全部解了,撕掉这身让他作呕的衣服。她的身材玲珑细瘦,若任凭也是女子,也是差不多吧。可是她怎么可能是任凭,长相可以相似,性情难以改变啊。他没有任何安抚,把她抵在池边,狠狠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呼延烈已经很久没有动欲,所以动作又猛又狠,她疼的尖叫起来。

声音婉转动听,他恨极,恨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声音让他想起,此人真的不是任凭。他恶狠狠的说,“你给朕闭嘴,要是再叫出声音,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暖月只能紧咬着嘴唇,任他在她身上动作,他的每一动都像是酷刑,要不是在温水里泡着,她恐怕早就不行了。慢慢的她有了感觉,闭目享受了起来。呼延烈看她这样,把她捞到池边,狠狠的糟践她,他无所不用其极,每一下都让她痛不欲生。直到她昏了过去。呼延烈发泄完了兽欲,便去上朝了。

暖月醒转的时候,几个乖巧的婢女便过来服侍她,她可是这后宫唯一的贵妃啊,她们可要好好伺候着。她如同木偶一样任她们摆布。心里一片荒凉。她不能这样被打败,不是么,绝对不能。

她轻轻的笑了起来,盘问起这后宫的情况,婢女们都是据实相告了,这后宫还有一人,便是前六皇子源匡秀,住在最北边的清风殿。说是清风殿,其实就是冷宫。清风殿有严兵把守,一只苍蝇也飞不过去。

她故作得宠的模样,婢女对她更是服服帖帖。她吩咐婢女们把妆卸了,长发随意的散在脑后,挑了一件最是清淡的衣服。她安静的呆在寝殿里,面容消瘦,看起来甚是哀怨的模样。夜里呼延烈终于忙完回来,看她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都是微弱的样子。他又把她与任凭重叠了起来。他好想任凭,好想啊。他早就被任凭迷了心智,不是么。

他感觉路走的越来越累,他想要什么,想要任凭在他身侧罢了,可是就算任凭回来了又如何,他一生都不会属于自己的。最近他很烦闷,佛门一场大火后,他再也无法安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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