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式离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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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他会感觉到寒风阵阵,有种到了冰狱的感觉。
“这个,这个,这个????我是来接小师弟回巴黎的!”想到借口的杰弗瑞义正言辞的撒谎。
“你还真是辛苦啊。”欧克雷老师感慨
“那是,那是。”借坡下驴,不下白不下。
“最近你好像太过于辛苦了,哎,我就把那件事交给你吧。”欧克雷老师摸着下巴,要为徒弟指明一条路。
“不用了,现在就很好。”他还年轻,他还想活着回去抱老婆。
“刚好你老婆是那边的,就这样吧。从后天开始,你就去中国开拓市场。”欧克雷老师一脸理解杰弗瑞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宣布道。
此刻,杰弗瑞的灵魂都在流着滚滚的泪水,为什么,最艰苦的工作会落到他身上?他干了那么一件大好事,老师却要惩罚他背井离乡,远离巴黎的灯红酒绿。去迎接中国丈母娘的残酷惩罚,毕竟,带她女儿私奔的罪,是很重的。
他,已经有了必死的觉悟了。
“对了,向你丈母娘表达我的敬意。”欧克雷老师丢下这个催泪弹,就走向自己的小徒弟,准备说些恭喜的话。
最好,能把绛夏邀请到他的工作室,填补杰弗瑞的空位。
回程的汽车还在绵延至天际的柏油路上奔驰着,夕阳的金黄碎片越过车窗,在车内高高下下,错错落落,斑斑驳驳。温暖的橘黄渲染着绛夏的脸庞,她身旁的颜絮早已熟睡,毛茸茸的脑袋不知何时靠在她的肩膀上,咯的生疼。可,绛夏,却抬不起手去拨开,逐渐加重的眼皮挣扎着张开又快速合上。
果然,平日的运动量太少了,稍微追着颜絮打,就累得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在颤抖,好像只要不经意碰触一下,就会散架。
再次合上眼睛,头脑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
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走了多远,待卷带着粉色碎花瓣的风儿悠悠拂过脸颊,似乎能嗅到湿湿的水汽,慢慢走进,水汽越发浓烈,□再外面的皮肤都感觉到润湿。可不断浓密的白雾把走过的路都遮掩了。
她似乎已经走到水边,水波轻轻拍打岩石的声音清楚的传到她耳边,脚尖在触碰到凉凉的水后,便见到包围她的迷雾奇迹般退却,平静如一轮明月的大湖,波光荡漾,水透明冰彻如上好的琼浆玉液,倒映着碧蓝天穹。
远处,一抹白色的身影在水一方伫定留停,遥相对望。
她看不清他的面孔,他是谁?
她想知道,她想找到那个人。孤独远行许久之后,就想找到那个温暖的臂弯,躲入那张开的小小穹庐,驱走手脚的冰凉。
忽然之间,湖面卷起大风,席卷一切的大风刮乱了湖面,细小的植物都扶摇而上,她的头发再狂风中不停飞扬凌乱,她已经睁不开眼睛,勉强伸出细长的右臂,却因为距离过于遥远,白色的身影也在狂风中迅速消散。也许再也见不到了,她惊恐的想要迈步,却无能为力。就在白色的身影只剩下小小的衣角时,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喊:
“不要——————————————————————”
呼呼————————
这是个梦?这只是个梦!
绛夏收回向前伸展的手,愕然的看着什么都没有的手掌心。
什么也没抓到?
“喂,怎么了。”驾驶位的杰弗瑞减慢车速,从倒后镜察看绛夏的异样,两人的眼神再小小的镜子中对接。
“好像做了一个梦?”不过却想不起来细节了。
唔——————
座位下面有个人再低低呻吟着,绛夏吓得把脚都收到座椅上,待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人高马大的颜絮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落到座位下面,正被卡得动弹不得。
“你怎么在哪里?”绛夏好气又好笑的帮助颜絮爬起来。
“哎哟,还说呢,我睡的好好的,就突然被打落悬崖,差点没摔死我。”颜絮咕哝着把头搭再绛夏的大腿上,蜷缩在狭小的座椅上,像个受委屈的孩子一样,嘟着嘴巴抱怨。
“好好好,是我不对,没伤着哪里吧?”绛夏作势要给颜絮检查一下,结果是借机挠颜絮个胳肢窝,颜絮也不甘示弱,分手也挠绛夏最怕痒的腰部。
两人嘻嘻哈哈的玩做一团,实在是让驾驶位的杰弗瑞无地自容,他清清嗓子:“咳咳,注意点啊,老师还在睡觉呢。”
虽然是个不太高明的借口,但是也制止了后座那两人的打情骂俏。
反而是副驾驶位上假寐的欧克雷老师大度说道:“没事,没事。爱情是有权利在任何地方绽放的。”
“呃,欧克雷先生,这样真的好吗?”绛夏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在机场,欧克雷老师直接表明他的来意,就是和她选的玛格丽特老师沟通,让绛夏去欧克雷老师自己的工作室学习。这样一来,等于给了她一个绝好的学习机会不说,还给了她一份工作。这样真的好吗?
“从杰弗瑞第一次把你的作品带到工作室,我就想去你们公司挖角,没想到,遇到颜絮这个天生的设计师。可谓是一箭双雕呀。”欧克雷老师得意的摸摸下巴,颜絮打电话来说,要请假去德国的时候,他要求颜絮说明原因是正确之举,不然可就错过了他一直中意的设计师了。
而且,杰弗瑞确实必须去中国一趟,避开他那神经质的爷爷。当年,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说服那老顽固,才让杰弗瑞来到了他的工作室。那个中国女孩将会是杰弗瑞和他爷爷之间原子弹,波及的范围太广了,他还是让杰弗瑞先避开风头吧。等杰弗瑞的爷爷气消了,他再说上几句好话,不就解决问题了。完全没必要用鸡蛋去和鹅卵石较劲。
“欧克雷先生。”
“请叫我老师。”
“死老头。”不和谐的声音冒出来,发声人,颜絮是也。
“不可以这么没礼貌。”绛夏一巴掌拍颜絮的后脑勺,教导他做人的基本常识。
“绛夏,你为一个死老头,欺负我。”颜絮可不干了,双臂都圈住绛夏的腰,挂着委屈的小样,偷吃绛夏的豆腐。再次被一巴掌拍灭!
“对了,老师,我们现在是不是去您在德国的工作室?”绛夏有听闻欧克雷老师在德国开了第二个工作室。这条路明显不是去法国的公路,那么就是去欧克雷老师的新工作室了。
闻言,欧克雷老师点点头,说道:“那里差一个有经验的设计师去协调,你是最好的人选。”
呃,这个担子会不会太重了?
“至于颜絮,待会和我回法国,你还太嫩了,欠缺琢磨。”
传说中的棒打鸳鸯?!
第十七曲 急转直下的大明星事业
一大早,石惠就接到了,来自公司高层的电话。
虚情假意的关心,互相试探的口气,都让石惠感觉比面对不良广告商和狗仔队还要累。
诸如,你觉得这次的事情对他有什么影响?你认为我们公司要不要主动出击?广告商都要求换代言人,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把阮墨换掉。
那种试探的说话方式,让她非常难受,但这就是现实。公司已经决定未来的一年都雪藏阮墨。也就是说,阮墨的事业进入了冰河世纪。
石惠挂掉电话后,垂头丧气的回窝里继续补觉。
谁都知道演艺圈里的规矩,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艺人只要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再大众面前,管你以前有多红,后继者在这个真空期都会把他所在的位置鲸吞蚕食,大众都是喜新厌旧的,就算以后,经纪公司再怎么花大价钱炒作,你顶多是一个半红的二流角色。要像曾经那样根本就是难上加难。
虽然某种程度上,可以在一段时期内打响阮墨的知名度,但是这样的后果就是,阮墨的多年对外营造的形象被毁,以后都不会有人会选择你这种负心离婚的人去为他们的产品背书。更加不会有唱片公司愿意出钱为阮墨出唱片,一个歌手,连唱片都不能出。那么你还是一个歌手吗?
她不得不说,那三线女的计划成功了,真实混合着胡编乱造,大众根本分不清什么是真相是什么是虚构,再加上谣言只要传三个人就会变成真的,现在外面铺天盖地的报道,已经完完全全把阮墨淹没再大众的唾沫中。而那个女人,则在享受突然之间大红大紫的感觉,以知情者的身份,笑傲着。
这她都可以忍了,毕竟谁在这个圈子里都没多干净。但,最可恨的是阮墨这个家伙居然说什么,我不要召开记者会。
他知道不知道,这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按照公司准备好的稿子,按照高层为他设定的解释,就能从这个烂泥潭里爬出来一半。后期再热心于公益事业之流的,就可以扭转负面新闻对他的影响。
就可以保护他喜欢的工作。
无论她解释了多少遍,绛姐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没人会认识她,而且她现在还不知所踪,绛姐的家人还全部都移居国外,根本对她没有任何影响,被影响的人是他自己!
为什么不明白,非要在这里倔强!
绛姐离开加拿大那天,阮墨在机场的哀求,她终于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对她,是根本化不开的浓情。可惜,她已经不喜欢他了。
既然对方已经不喜欢他了,为什么阮墨还要选择保护绛夏,牺牲自己最爱的事业。现在,不是保护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吗?他不是已经为了保护自己伤害过绛夏了吗?
说到底,这是阮墨吗?
她越来越不清楚阮墨到底是个什么人了。
他这个人,太复杂,太别扭,太孤独了。永远不想别人为他分担什么。
铃铃铃——————
电话再次作响
石惠欲哭无泪的接起电话。
“石惠,你可以回国了,公司里有一个不错的新人,上头指定要你带。”冷冰冰的人事命令,让石惠洗了一个冰雪露天浴。
“那阮墨呢。”石惠急切的追问
“公司决定和他解约。”
今天早上,他起床,本想约上石惠去湖边垂钓。
待头脑清醒的时候,才想起,石惠已经搭乘上个星期的飞机回国了。从那天开始,记忆出现了很多碎片,他经常想不起为什么会在这里。醒来时,自己都是睡在不同的地方,地板、沙发、楼梯、花园、玄关???突然很沉重的失落感包围了他,让他变态无法言语。
洗漱完毕后,他横在沙发上,望着苍白的天花板。
他想唱歌,拿起麦克风后,却深深的厌倦。
现在的自己,不想做,不想唱,不想跳,不想动。
精神,已经崩溃了。
肉体,也许快了。
肚子似乎饿了,他凭着最后的意志爬到冰箱前,打开。
半瓶过期的牛奶似乎在嘲笑他。
冰箱的冷气不断扑到他身上,他却丝毫不动。上眼皮开始和下眼皮合上身体的视窗。
好困,嗜睡症再次向他席卷而来。
“喂,别睡!”
阮墨勉强回头,朦朦胧胧的视线中,似乎出现了绛夏。
“绛???夏???”
接下来,他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醒了?”
身边传来的声音有些耳熟,阮墨偏头,就看见绛春的脸。
“你怎么在这里?”
“臭小鬼,还说呢。我本来说替石惠看看你还在不在加拿大,结果你小子一见我就昏倒!”她有那么面目可憎吗?
可怜她一个弱女子,看着横在地上呈现死尸状态的阮墨根本没半点方法,幸好她老公这个时候走进来。
不过,她亲爱的老公说的第一句居然是“你把他谋杀了,那我去院子里挖个坑,把他埋了。”
果然是她老公,这种时候想的居然是毁灭证据。
“哦,那你可以回去了。”阮墨翻个身,背对绛春。
他这个狼狈的样子,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啊————————————————————————————————————————————————————————————————————————————————————————————————————————————”
惨叫声一路直达在楼下熬粥的绛春老公耳朵里,他抬头看了一下天花板,无视叫声,继续搅动锅子中的粥。
“别以为我是那么好忽悠的。”绛春的右脚还踩在阮墨的手上,居高临下的掐着阮墨满是青色胡渣的脸。
“放开我,粗鲁女。”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都是被绛春欺压□的那个。这是什么悲惨命运!
“叫啊,你叫啊,你再叫也没人来救你!”
“本来就没有人可以救我。”
“你那张突然沮丧的脸是怎么回事?”绛春最看不惯别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又没死爹又没死娘又没缺胳膊断腿的,人生有什么好沮丧的!想到这里,绛春又加大手里的力度,可是阮墨就是咬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叮咚——————叮咚————————
楼下传来门铃的声音。
“阮墨,你朋友找你!”临时充当传声器的绛春老公,善意提醒,并招待客人去客厅稍作等待。
闻言,绛春跳下床,穿好拖鞋,准备下楼前,偏头说道:“洗个澡再下去,浑身都是酸臭味道,难闻死了。”
幸好她勉为其难过来看看阮墨死了没。
这个样子的阮墨,她从来没见过,他不是一向荣辱不惊的冷漠冰山吗?而且是那种万年的,拖到赤道也不回融化。
她进门看到站在冰箱前那个阮墨时,她简直认不出他就是阮墨,他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的光芒,像堕落进绝望深海的飞鸟。
他,也许没大家想象的那么坚强。
但,她实在无法原谅,阮墨那样对待自己的妹妹。无论用什么华丽的言语来掩盖,他确确实实的伤害了妹妹。
尽管,她看到了那个在机场恳求妹妹留下的阮墨,她还是无法原谅。
“呃——————”看到来人后,绛春的脸离开抽搐。
“啊——————甜心,好久不见了。”坐在沙发上优雅品茶的英俊男人,在看到绛春后,立刻变成周身闪耀着恋爱的粉色,顶着感动的星星眼就要扑上来。
果断了解情势的绛春老公,立刻制住对方。
“郑义,你个阴魂不散的混蛋,怎么会来加拿大?”她脑海中如走马灯一样回播着眼前这个家伙的斑斑劣迹。
“放心,放心。我已经结婚了。”郑义无所谓的挥挥手,“但是,我心里永远的女神还是你。”
为什么这个人身为一个含蓄的中国人,却可以面色不改的说出那么恶心的台词。反而,她的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