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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暖玉冷无双-第13部分

小说: 暖玉冷无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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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索性就用了和现实社会里浴缸差不多大的“浴桶”,每次我在房里沐浴的时候,无涯总是会站在门口唠唠叨叨催我洗快一点。真是的!你们这里又没有肥皂沐浴露香薰精油的,而且还是大夏天,我当然要左搓搓右搓搓洗干净点啦!
  我是个对身体有些洁癖的女人。
  不过,事实证明,任何穿越里女主洗澡的时候总会发生些“大事”顺带出现些“人物”,事实再一次{炫}残{书}酷{网} 地证明,这所谓的“大人物”往往是故事里最显眼的反面配角!这不,我最不想看到的手下败将已经破窗而入了。
  “唷,原来艳老板原来喜欢走‘窗户’啊?那看来我下次得给窗户做一下‘扩张运动’。要不然你每次都走这里,我还得找人糊窗户纸。”我靠在游泳池旁边,语气挑衅,手一下一下撂这池中的玫瑰花瓣。极似我的花朵,就算开得败了还是最妖艳的一株,全身满刺不疼自己却伤别人。
  我不知道此刻的我比这一池的红色玫瑰还要夺目,四周温热的水汽缭绕,蒙胧虚幻,在艳如玉眼里,此刻的我仿若下凡的仙女般,成功引起他霸道占有的冲动。
  他怔怔盯了我半晌,我无聊地打量着他精致的五官。今日的他并没有蒙面,眼角微垂,青渣未刮,纵欲过度的样子。老实说,其实这个男人长得很有味道。
  他眉眼深邃却不像无涯那般英气逼人,而是夹杂着而立之年男人特有的韵味;瞳孔目前是不太黑的深褐色,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成波斯猫;他的眉很挺拔,却又不给人留下剑拔弩张的气势;他的鼻梁挺拔有些像混血儿,他的唇很厚很性感却又让人感觉他是个薄情的男人;他的下巴不如无涯的尖削,有一条淡淡的鸿沟。整张脸有股阴柔之美却又不失男人稳重的城府。
  只是我不能肯定,这个善于易容变声的男人,什么时候才会卸下他防御的铠甲,以真实的面目示人。又或许,他已经习惯了带着面具的生活,遗忘了自己本来的容颜。但是我可以肯定,他是个有“过去”的男人,他是个有“故事”的男人,他是个和冷无双有羁绊的男人。
  “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事?服过解药了?”他蹙眉,狐疑地打量我,不知是在试探还是关心。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在说文言文吗?我怎么听不懂?什么解药?我又没中毒!
  我知道,既然我发现了他和冷无双微妙的关系,那这个男人迟早会识破我不是冷无双这个事实。自上次在胭脂铺看到斜阳的样子我心里就明白了七成,论易容,无人能比得上艳如玉,他这两日又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想不把他同斜阳的古怪联系在一起都难。那为何他要将斜阳易容成冷无双的模样?斜阳自愿的么?艳如玉爱冷无双么?冷无双爱艳如玉么?
  这个稳如磐石的等边三角形结构,解得我脑子涨疼。
  如果我能回去,能把这个身体还给冷无双,那又会是什么样的故事?什么样的结局?
  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不知何时他已经走到了旁边,蹲下身子带着欣赏的眼光,寻思着我隐约浸在水里的身子。自从上次的“巴掌”事件后,丫头们都把菜色改了,给我东补西补的,我的身子居然也有些丰满了起来,起码突兀的锁骨不再扎眼。
  “喏,吃吧。”他摊开手掌,不过一颗小小的褐色药丸,为何他的动作温柔地像是要给我看他掌心中盛开了一朵奇葩?
  我怀疑地看看他,道:“我怎么知道这是解药而不是毒药?”
  他突然收掌,拳头紧握,像是要将手中的药丸捻成粉末般。我抬眼看他,他愤怒地瞪我,眼里的颜色慢慢往两个极端转去。
  干嘛啊,我不过问个正常人都会问的问题而已。
  无奈,我现在全身赤裸浸在水里,离我最近的大浴巾离我还有两三米的距离,而这个不知道为什么火冒三丈的男人近在咫尺。
  我只好对他笑笑:“恐怕无双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还请艳老板见谅,稍作提醒?”我避重就轻道出事实。
  这次轮到他一愣了,他一把从水里抓起我的右手,动作过快也不知道碰触到了我身上哪处敏感的地方。我又一次莫名其妙脸红,在这个男人面前倒是第一次。
  他紧张地给我把脉,然后又怀疑地看我,又看看自己手里那被他捏得变形了的药丸。怎么,波斯猫,你带错解药了?还好我没吃闹!
  “你是谁?”艳如玉掷地有声的声音。
  我脑子里嗡嗡嗡的声音。
  他识破我不是冷无双了?我该怎么办?说出事实?灵魂附体投胎传世穿越时空?告诉他我是从一个不知明的“未来”来,他会相信我说得话而不一掌劈死我么?
  “为什么你体内明明有御阳功的气息,血液里明明流淌着起伏的灼情之毒,却又都被封印住了?”他不紧不慢问我。我还一旁发傻。为什么,他短短的几句话却让我觉得难以消化。
  “失忆。”我呐呐地吐出扼要的二字。
  “失忆?”他重复,仿佛这两字给了他很大的震撼。
  他想了许久,我同步呆滞了许久,他突然捏过我的下巴,狠狠看我。我的下巴被他大力捏得变形,疼得我微微皱眉。他目光如炬,似是要将我洞穿般,我不惧他,拍掉他的手,反瞪回去。他又一把把我掰过去,食指滑过我的右眼下方的泪痔,拇指落在我温热的唇上。仍然霸道,眼里却透着我不懂的黯然无奈。
  “你明明就是无双,为何我觉得自己爱上的却是另外个女人?”他缓慢地说着,手指冰冷地在我的脸上游移,时间仿佛跟着放缓了步子,随着他指间的摩娑才滴答流逝。
  我看着他,为何今日的艳如玉如此的脆弱,仿佛一条猛虎却被只白兔伤了要害。
  我不敢看他,我害怕听到他口中那个我奢望听到不敢听到不想承认的“爱”字。
  这个字眼,我不应该在这个男人口中听到。
  他捏住我的鼻子,不等我拒绝就将丹药放入我的口中,我勉强吞下去。
  “吃了,对你有益无害。”他冰冷的口吻。
  他背过身去走向门口,抬步欲跨出门槛的脚生生定在了那里。我疑惑地看着这个男人有些颓废的背影,为什么,他让我想到了成哥?
  “双儿,你与我争,可以,但凡事要适可而止,玩够了记得回来。”艳如玉叹了口气,仍旧停在门口,似乎在等待着我给他一个我给不起的承诺。
  “我在找一块三色玉牌,巴掌大小,上头有两个我看不懂的文字。”我的目光落在他腰间别着的玉佩上,第一次见到他时被他摔在桌上的玉佩,被他无情地敲掉了一个口子的玉佩。虽然它不是我要寻的那块,可是想必对这个男人也很重要吧,我又不是白痴。
  “如果能找到那块玉,也许冷无双就会回来。”我的语气没什么起伏,仿佛在说一个同我不相干的事实。找到那块玉,夏暖暖就会回去,冷无双就会回来,我并没有欺骗任何人,只是我有些留恋地加了“也许”。
  他听完,只道了声“好。”就匆匆离开了。
  我一直不知道,艳如玉从来不会放下身段如此温柔地喊冷无双为“双儿”
  我一直不知道,这在字典里向来没有什么歧义的“回来”二字,艳如玉却还是理解成了另外个意思
  我疲惫地从水里站起来,似乎是泡得太久了些,身体不免有一些“温泉效应”。我“啪嗒”一下又掉回池子里,风生了,水起了,房门猛然被踹了开来。
  “冷无你在干嘛?”陆无涯怒气冲冲地冲进来,看到我趴在池子里,只好隔着帘子对我喊。
  “洗澡”我勉强笑笑回答他,头越发晕眩,眼前的景物都在重叠摇曳。
  “洗澡?那为什么我看到艳如玉从你房里”无涯的声音明明越来越大声,我怎么越听越模糊?
  “无涯”我虚弱地喊出最后一句。昏过去之前,我看到他拨开帘子冲了过来,看到他咬牙切齿涨红了脸担心的眸子,我笑着在心里骂艳如玉,你果然还是给我吃错药了
  我仿佛做了个很深的梦,烟雾缭绕中我迷茫地看见无数熟悉的背影,丫头们的,青儿的,无涯的,艳如玉的,斜阳的,青青的,大姐的,二姐的,成哥的所有人都在我前头匆匆赶路,无论我怎样嘶声力疾地呼喊,他们都像没有听见般茫然而过
  唯独一个身影站在原处静静地等待着我,等我像蜗牛般跟上他的速度
  直到我拉住他骨节分明的手,他宠溺地抚摸我不再卷曲的长发,他将我的发缠绕在他温热的手指,我捂着颤抖的嘴唇压抑地哭,他摩娑着我的下巴温柔地笑。我看到一张思念的脸,瘦了好多,你是不是偷偷抽了我的白色万宝路,你是不是又忙着设计高楼而废寝忘食,你是不是又和伯父为了我起了争执?为什么,你要这样看着我?为什么,我可以从你眼里看到受伤失望的表情?
  “暖暖你不知道我在想你吗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呢”宇诺,你为什么要皱眉?我伸手想去抚平你蹙紧的眉头,你却握住我的手,将我冰冷纤细的手指一根根扳直,捧在手里呵着热气。你修长的食指在我的手心缓缓写下一个个烙印,我,爱,你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我可以为你放下戒心,又是为什么,我还要在这个时空犹豫徘徊
  “宇诺我也想你我想回去我想你的手指我想你的怀抱我想你的湿吻我想你给我做的皮蛋瘦肉粥”我望着他忧郁的眼,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我的手攀上他棱角分明的脸。我知道我的手冷得会冻伤你,但是,能不能让我再贪心地停留一下,一下下就好。你不要再把心门上锁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心痛
  “寂寞当然有一点,你不在我身边总是特别想念你的脸
  距离是一份考卷,咱两相爱的誓言最后会不会实现”
  “我们用多一点点的辛苦,来交换多一点点的幸福
  就算幸福还有一段路”
  “等我们学会忍耐和付出,这爱情一定会有张证书
  证明从此不孤独”
  为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唱着第一次遇见宇诺时唱的“爱情证书”,久久回荡,暂停,回放,反复
  为什么,你松开了我冰冷的手,微笑着转身离开,独留下我一人站在原地。
  我看到梦魇里的自己蹲在地上,蜷着身子,满身带刺,目光空洞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没有一颗星星,仿佛那黑得发蓝的天空是一张墨色的窗户纸,一桶就破了,背后藏着的,是我贪恋的平凡阳光和空气,却那么遥不可及。
  在梦里彷徨挣扎的我并不知道,我始终抓着不放的手,是陆无涯的;我在心里呼喊的话语,断断续续一字不落地;流到陆无涯的心里,一刀一刀割下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o Be Coninued

  Chaper17 生病

  我还在床上发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昏过去,泡澡泡太久了么?还是食物中毒了?(艳如玉的药)觉得下身有什么异物抵着,却也不敢乱动,没有力气。
  直到青儿推门进来,手里端着碗花粥,香香的温暖的味道,打破夏日潮湿闷热的空气。
  “哎,冷爷,您别动,我来。”青儿见我想要撑起无力的身子,赶忙快步走上前扶我。
  “夷?青儿,这粥你做的啊?”我笑着问,肚子饿得咕咕叫。
  “这恩呵呵。”青儿把我扶着半靠在床头,一口一口给我吹粥。
  “我生的什么病啊?”我咕囔着边喝粥边问,吃到一块皮蛋。
  “呵呵,冷爷也是姑娘家呀。”青儿笑笑。
  这算什么病啊?姑娘病!?我一脸不解。
  青儿羞答答地说:“就是,女儿家都会来的月事”
  我吃鳖,无语。敢情我在池子里昏过去是“失血过多”!?原来着摩擦着我大腿根部的异物是那个
  再吃一口花粥,吃到一块切得粗糙的鸡肉,咬到块硬骨,我皱眉。
  “青儿啊,做什么不好,做这皮蛋瘦肉粥”我无奈地叹一口气,想到宇诺每次做这皮蛋瘦肉粥的时候,都会把鸡汤里剩下的鸡肉和着汤一起炖在白粥里,他每次都会仔细地把鸡骨剔掉,生怕我喝粥的时候咬到骨头。
  “冷爷这粥是”青儿慌张地看了门口一眼,想说什么又被我打断了。
  “哎呀,其实满好吃的,呵呵,来,再来一口。”这粥好歹也是青儿的一片心意,我怎么能这样嫌弃挑剔,真是的。
  青儿笑着给我喂粥,顺便提醒我这几日要注意的事项,好像我是第一次来月事似的。
  皮蛋瘦肉粥,好像淡了些
  陆无涯侧躺在冷无双的房顶上,手里把玩着一块颜色奇怪的石头,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半块石头上映着的一个象形文字,放在手里掂量了两下,又藏进口袋里。
  他掀开房顶上的一块青瓦,深深望着下头熟睡的女人,她又开始蜷起身子睡觉,奇怪的姿势,他曾经模仿她睡觉的样子,很不'炫'舒'书'服'网'。
  “宇诺,呵呵,宇诺。”陆无涯玩味地重复着这个自己陌生的名字。他摸了摸自己左耳上带着的黑色耳刺,那是用冷无双送他的黑濯石磨成的。
  陆无涯像中了邪一样,喃喃自语:
  “你在想他你想回去你想他的手指你想他的怀抱你想他的湿吻你想他给你做的皮蛋瘦肉粥”
  今天几乎是被饿醒的。起床的时候才发现,床上的水碗不见了,陆无涯也不见了,我不知不觉睡到了床的中央。掀开被子想要翻身下床,可是小腹还是有一些胀痛,好像躬着身子就没事,一直起身子就疼的要命,我动作迟缓得像个病人。唉,没想到冷无双来这个的时候会那么虚弱。我还是勉强下床,实在是饿得慌,昨晚青儿才喂了我一大碗皮蛋瘦肉粥而已。
  撂起被子的时候,眼角瞥到床上醒目的落红,想来是我睡觉的奇怪姿势还是造成了侧漏,这儿又没有什么“弹力贴身”“安睡天使”的。还好无涯不在,八成是青儿昨天把他遣走的,否则这一滩血迹要怎么跟他解释。
  我摸到厨房的时候锦鲤在里头,捣鼓着一口大锅,看到我的时候先是一惊,又连忙过来扶我。
  “锦鲤,在烧什么呢?”我好奇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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