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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暖玉冷无双-第14部分

小说: 暖玉冷无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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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到厨房的时候锦鲤在里头,捣鼓着一口大锅,看到我的时候先是一惊,又连忙过来扶我。
  “锦鲤,在烧什么呢?”我好奇问问。
  “热热粥”锦鲤有些害羞,头压得老低。
  “什么粥?”我有些搀了。
  “皮蛋”锦鲤又捣鼓粥,却没有给我盛一碗的意思。
  “皮蛋瘦肉粥啊?”我接道,大惊,“哈哈,如果是这个,我还是不喝了。锦鲤你帮我看看别的灶头上还有什么?”
  锦鲤听了倒很高兴,忙帮我找吃的,结果我就把紫烟炖的燕窝吃了一半,然后去了厅里坐着等吃午饭。
  觉得自己在这里过得日子挺米虫的,吃-玩-睡,三点一线,卧房-正厅-大街,也是三点一线。现在和艳如玉的明争暗斗也在他的解药过后画上了句号,我这个还在“无私献血”的女人也没什么气力再花心思折腾。
  如果那个梦是个暗示,那我真的不能放弃寻玉的希望,毕竟有一个我爱着的深爱我的男人在那里等我。
  想着想着,我居然想起了无涯的脸,还有那个暧昧的额头一吻,然后陆无涯就提着剑从外头回来了,满手白纱布地提着剑回来了。
  满手白纱布?
  “你的手怎么了?”我盯着他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双手。
  他看到我坐在正厅里,一愣,又皱着眉头走过来,说:“你脸色不太好,回去床上躺着。”他明明是在关心我,语气却出奇的平静。
  我的眼神还是停留在他的手上,一把抓了过来,紧张地问:“你手到底怎么了?跟人打架了?你白天都去干嘛了!?”我问着问着竟有些上火,声音也大了起来。
  “不用你操心。”他的话一字一字,从牙缝里蹦出来,把我焦急的心火一下子扑灭。
  “是啊,我跟着瞎操什么心。”我苦笑,我没事干嘛老是拿热脸贴他冷屁股。
  “你”他有些生气地瞪我一眼,又无奈地说,“我扶你进去躺着休息。”
  他伸手过来扶我,被我避开了。我低着头自己往卧房里走,我知道,我不应该贪恋这个喜欢耍小性子的男人难得出现的温柔,我在这个世界呆得越久,只会给这个世界带来麻烦。艳如玉要的承诺,我给不起,陆无涯给的温柔,我也承受不了。
  我埋头往庭院里走,不敢回头看无涯僵在半空的手臂,我怕我们都会尴尬,直到我听到他火冒三丈地怒吼。
  “谁让你碰这粥的!?不准吃!给我吐出来!”陆无涯一把夺过锦鲤手中的搪瓷碗就往地上砸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对着眼前这个,还不到自己肩头的女孩子破口大骂。
  我顾不得疼,匆忙走过去,锦鲤的眼睛已经红了,珍珠般的眼泪眼看就要夺眶而出。
  “陆无涯!你怎么能这样欺负小姑娘?你还是男人么你!?”我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碗粥么,还是放了一晚没人要喝的粥!锦鲤喝了一碗又怎么了?她还没嫌弃这粥里头的鸡骨头没挑干净呢!”
  陆无涯,你是白眼狼么?看不出来锦鲤这丫头喜欢你?你不会给人家温柔就算了,人家不过喝了一碗粥,你至于这么大呼小叫的,还把人家女孩子弄哭了么?
  “你说什么!?”陆无涯转身瞪着我,他满眼腥红,原本就是火红色的瞳孔外此刻布满血丝,像一头洪水猛兽,咬牙切齿剑拔弩张。
  “锦鲤,你别理他,这粥又不是他做的。回头让胭脂给你做新的吧,这粥都放了一夜了,大热天的肯定坏了不能吃了,等下给倒了吧。”我过去给锦鲤把眼泪抹掉,我不喜欢看到女人为男人哭泣。
  锦鲤委屈地看看我,又看看陆无涯,想说什么又生生咽了回去。
  我回头,看到无涯呆滞的脸,他死命地盯着我,眼里却看不到平日的神采,伤心欲绝的表情。他裹满白纱的手狠狠地攒成拳头,站在那里微微发抖。
  我推着锦鲤出了厨房,让她带我回卧房,我暂时不想看见这个凶神恶煞的陆无涯。
  推开房门的时候,我清晰地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墙头被人用拳头生生敲碎了的声音。我没有力气回头去看那个同样粉碎了的手,我没有看到陆无涯坐在厨房里,把那锅凉了一晚的粥,麻木地吃了一下午,他每每吃到一块碎了的鸡骨头,又把它生硬地吞咽了下去。我不知道,这个从来没有进过厨房的男人,昨日为了我梦里的一句话,赌气地不让任何丫头进厨房帮忙,独自一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做了一碗又一碗,失败,进步,好一点点,再好一点点的粥。我更不知道,他那从来没有受过剑伤的手上,为了一碗粥而留下了数不清的刀痕,还有那被他自己敲得粉碎了的手骨
  “锦鲤啊,你是不是喜欢无涯?”我把锦鲤拉到床旁坐下,我则像个重症病患一样躺在“特等加护”病房里。
  锦鲤头低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又羞红,顿了半天才点了个头。唉,被自己喜欢的男人这样对待,任谁都不想承认自己喜欢过这样的男人吧。
  “其实,无涯他心眼不坏的,有的时候脾气臭了点,你别把他说的气话放心上。”我摸摸锦鲤的头发,有点干枯,想来她似乎也是个苦孩子出生。
  锦鲤又点一下头,似乎她的脑袋很沉似的。“恩,我知道。”她慢吞吞地说出一句。
  “多给他留一点耐心,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再庞大的冰山,总有被阳光慢慢融化成水的一天,他陆无涯又不是施华洛士奇水晶做的。”我语重心长。
  锦鲤抬头看看我,似懂非懂,貌似我又用了什么现代化的专有名词。
  “呵呵,冷爷觉得你们两个很般配的呢,要好好相处呀。”我安慰她。
  锦鲤突然不好意思地笑了。
  婆媳之间典型干燥无聊的对话套路,居然被我用在了此时,我笑笑,这后妈真的是当上瘾了。
  我把锦鲤差遣出去给我找些吃的,一个人又静静躺在空无一人的硕大房间里,侧头看到地上摆着的一碗清水,曾经隔阂在我和陆无涯中间的一碗水。它仿佛在嘲笑地看我,似乎我刚才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过了大半个时辰,青儿推门进来伺候我,端的是酒酿圆子还有盘饺子,还好,不再是皮蛋瘦肉粥了。
  “锦鲤呢?”我一边吃饺子一边随口问。
  青儿顿了顿,道:“她和无涯少爷在一起。”
  “哦,那就好。”我继续狼心狗肺地吃饺子,随口吩咐青儿,“等下记得给无涯的手重新包扎下,哦,让锦鲤帮他包吧。”
  青儿若有所思地看看我,又道了声“好,知道了。”然后就掩门出去了。
  我舀了一口酒酿圆子放在嘴里,明明甜得腻得可以让人酸掉牙齿的东西,怎么一下变成了苦口黄连。看来这一病还真是不轻,连我的味觉都一起消失了。
  接下来的五天,我基本都是瘫痪在床上度过的,抬头看到的是黑漆漆的房顶,撑起身子看到的是蒙胧微亮的山水屏风。做女人真无奈,平白比男人少活了四分之一的寿命,虚无地在暗地里舔嗜伤口。
  自从上次的“你说什么!”之后,我就再没看到过无涯,不知道他是不是还逞强地睡在房顶还是去睡了客房,不知道他的手怎么样了,锦鲤有没有给他重新包扎。
  明明是大夏天,我居然开始怀念起宇诺给我冲的热水袋,他知道我一睡就很死,知道我总是会傻乎乎地把自己的脚腕上烫出一个个水泡,他总是会细心地给我的热水袋外头包上一层毛巾,早早地放在我的被窝里,却从来不给自己烧一次热水。
  我躺在大床上想了很久,脑子里交替出现两个男人截然不同的脸
  直到我的耳朵里听到第三个男人的名字——艳如玉,他派人来告诉我,已经有了玉佩的线索,让我有空去对面的盈袖阁一趟。
  我终于有了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跨出房门,转念一想,一个女人跑倌楼里去似乎也不是件“正大光明”的事情,不过我还是选择了大白天去,毕竟窑子都是晚上才开始做生意的,呵呵,世界上唯一个时差颠倒的行业。穿戴整齐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我也就空着肚子去盈袖阁了,想想艳如玉也不是个小气的男人,我就去蹭顿饭吃吧,边吃边打听玉佩的消息。
  出门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带青儿去还是带无涯去。结果青儿的一句“无涯少爷在客房,锦鲤在给他砸断了的手指固定夹板。”我直接在陆无涯的名字上画了大叉,带着青儿去了盈袖阁。
  o Be Coninued

  Chaper18 一吻

  冷无双一直以为,自己找的玉是一块宝;
  艳如玉一直不知道,这块玉其实是个被人拉了线的手雷;
  陆无涯也一直不知道,这块玉还是个不定时炸弹;
  落在谁手里,谁倒霉。
  我的脚步有些沉,明明是等了很久找了很久的玉佩,我却又有点害怕再看到它。
  心中虽然忐忑,却还是到了艳如玉的盈袖阁,毕竟盈袖阁与红楼,只有一条街的距离,呵呵,近得有些讽刺。
  大白天的,盈袖阁里很空,这是我第一次进男人卖淫的地方。打量四周,青儿很惊讶的表情,我则是早就料到了的表情,盈袖阁和红楼的室内装修一模一样,而站在街头看过去,盈袖阁比红楼多了层裸露的阁楼。
  艳如玉对于冷无双变态的爱法,我已经看透,连假笑都不想再给他一个,我是夏暖暖,不是冷无双,是披着冷无双外表的夏暖暖。
  盈袖阁的小厮看到我的时候吓了一跳,呐呐地说:“冷老板,您怎么来了?”
  我瞥他一眼,低声下气的男人。
  “不是你们艳老板叫我来的么?”我淡淡坐下吹茶,这香气有点像碧螺春。
  小厮站在那里犹豫,似乎不知道该下去叫艳如玉出来,还是直接领我去他的房间。
  “直接引路吧,我赶时间。”其实我不忙,只是不想在这个造得和红楼一样的盈袖阁呆着,这里没有可爱的丫头们,墙上没有栩栩如生的美人图,卧房里没有陆无涯淘气放在床中央的一碗水。
  “哎?那好吧劳驾您跟我来”小厮低着头,一路领得勉强。青儿则在厅里坐着等我。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不用你引路,我都可以找到艳如玉的房间。
  跨过庭院的石桥,没有悬念地来到艳如玉的卧房门口,里头传来断断续续淫荡的交欢声。我看看小厮,他用眼角看看我,脸很红。我算是知道他刚才为什么那么犹豫地带我过来了,是怕我打断他老板的“好事”吧。我突然有一点点好奇,在艳如玉房里的这个,是男是女。
  “你先退下去吧。”我对小厮客气地笑笑,他也就像如释重负般走开了。
  我客气地勾起食指在门上扣了两下,卧房里头还是传来糜烂的声音,床板“咯吱咯吱”地响,里头的女人聒噪地喊着“如玉,如玉”,那个男人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房中两人压抑地做爱,房外地我没有表情的站着,树上的蝉嘈杂地“知了,知了”叫唤,真不知道,这些微小的昆虫,到底知了些什么?
  我有些不耐烦地又在门上敲了两下,我还饿着肚子呢,艳如玉你赶紧出来把玉佩的下落说清楚!
  似乎我这次敲得大声了些,里头传来男人愤怒的嘶吼,简明的一个动词,外加一个表示不耐烦的标点符号;“滚!”
  然后里头继续传来床的声音,女人的呻吟。显然,这个“滚”字是对我说的。
  “原来这就是艳老板的待客之道。”我语气平淡,语速缓慢。
  房间里突然没了声音,我的耳朵里只能听见夏蝉枯燥地鸣叫。
  当我想转身离开的时候,房门忽然“哗”的一下被拉开了,我看到一个高贵却邋遢的男人,白色的丝绸袍子松散地挂在身上,腰间的绸带匆忙地被打成了死结,平日里深不可测的精明目光变得黯淡憔悴。
  “双儿?你怎么会来”他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无奈的语气,似乎没有预料到我会选择白天拜访。他回头看了眼被屏风掩盖着的大床,又一脸忧伤地看着我。
  “不是你叫我来的么?”为什么今天大家都在问一些白痴的问题?我为屏风后头的女人默哀,我看到散落一地的衣服,里头有一块斜阳经常别在腰上的手帕,我发现,自己太聪明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我她不是你想的”艳如玉望着我欲言又止,似乎想同我解释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我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如此矛盾的样子。
  “艳老板,我什么都没看见。看来您今天有点忙,我来的时辰不对。呵呵,那我改日再来拜访吧。”我客气地说,嘴笑眼不笑,我的确什么都没有误会,这个结局对夏暖暖来说,如释重负。
  我转身摆了摆手告别,示意他不用送我。他却一把抓过我挥舞的手,从我身后把我紧紧楼住,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深深嵌入他的胸口,生猛地让我感觉这个男人似乎在颤抖落泪。
  “我以为,那日的‘贵妃醉酒’是你特别表演给我看的。”艳如玉抱着我,把头枕在我窄窄的肩膀上,一字一字地说着,我居然能感觉到他那有一条迷人鸿沟的下巴,一下一下在我肩膀皮肤上停顿摩擦。
  “我以为,你是在暗示我,暗示我是那个故作无动于衷的‘唐明皇’,而你是那个借酒浇愁寂寞的‘杨贵妃’。”艳如玉在我耳边施念咒语,时间又开始为他停步,树上的昆虫似乎喊破了嗓子,都停止了鸣叫,静静地同我一起倾听身后这个男人悲悯的心声。
  “双儿,为什么我肯为你停下脚步的时候,你却转身往别的方向跑去了?你是在考验我,要我放下身段朝你的方向追去么?你难道不知道,我看到你喂那个男人吃我从来不碰的红豆粥的时候,多么想冲过去,拍掉他脸上的嘲笑。”艳如玉说得撕心裂肺,我麻木听得狼心狗肺。
  他在我的颈间轻轻啄着,仿佛在碰触的是一樽陶瓷花瓶,他牢牢抱着我,仿佛一放开我就会落地粉碎,仿佛一松手他就再也触摸不到。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液味道,男人特有的味道,夹杂着另一个女人淡淡的水粉香气。我褪开他禁锢的栉皓,不想回头看到他伤心欲绝的表情,不想看到另一个女人独自舔嗜伤口的样子,我很想问艳如玉,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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