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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暖玉冷无双-第20部分

小说: 暖玉冷无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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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穿了,却丝毫没有引起那个叫做冷无双的女人一丝一毫的注意。
  我站在他旁边安静地陪他,陪他度过这萎靡消沉的日子,心里的那个期盼,一日比一日削弱。我在盼着艳如玉哪日突然回头,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望着他的我。
  今天是观灯节,往年的今日不管艳如玉有没有在黥城,无双都会去护城河边上点一盏河灯,许一个只同自己还有如玉有关的愿望,然后傻笑着看那小小的纸灯沿河飘远。可是今天,我同眼前这个男人都心知独明,冷无双把艳如玉忘记了,彻底忘记了,甚至连想去把这个回忆拾起来的兴趣都没有了。
  看到无双大笑着被一个红头发的男人一路背回来的时候,艳如玉跟着笑了,苦笑,然后淡淡地喝茶,苦上加苦。
  青儿丫头端着一碗黑芝麻汤圆来了盈袖阁,二楼的台子里只有我和艳如玉。我看到如玉直勾勾的眼神,盯着那碗黑芝麻汤圆,因为青儿说那是无双亲手做的。
  我看到他眼里残余的最后一丝希望,还是在青儿的一句话后化成了虚无。青儿说:这是我们主子亲自下厨做的,给斜阳老板的,祝你观灯节快乐!
  如果这是无双亲手做了送给如玉的,就算是碗毒药,他可能也会二话不说喝下去吧。可是这明明是碗甜汤,却别毒药还要猛烈。
  艳如玉又把身子侧了过去,靠在柱子上喝茶,他不想看到那碗不属于他的黑芝麻汤圆。直到桌上这碗汤圆彻底冷掉的时候,我才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笑着看他。艳如玉突然侧过脸对着我温柔地笑了,他说:“斜阳,对不起,我似乎荒唐了很久。”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觉得曾经笼罩在他周身的一圈金光没有了,他的面具铠甲通通被卸下来了,此刻的艳如玉,变得只是一个平凡的中年男人了。他的转变,让我惊讶到难以相信自己的双眼。
  “陪我去护城河走走吧。”如玉淡淡地说,却没有起身,似乎在等我说完“好”他才会站起来。他似乎放下骄傲的身段了,开始顾及到别人的感受了。
  “好,我去给你拿件披风。”我起身去给他拿衣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淡定地站在门口等我了。
  我走过去,想给他把衣服披上,却在碰触到他肩膀的瞬间被他握住了手,他望着我,幽幽地说:“我们也来试试吧。”我愣住,试什么?
  他突然背对着我蹲了下去,然后笑着说:“来,爬我背上来。”
  我突然有掩面痛哭的冲动!眼前这只娇贵的凤凰居然要背我这个小麻雀了?艳如玉,你吃错药被雷劈到了么?你是连弯腰给别人拣个东西都不会办到的男人啊!你居然要我爬到你背上去了!?
  “我会等到你自己愿意爬上来的。”艳如玉还在那里蹲着,回头笑着看我,有些憔悴狼狈的模样,我却觉得他比从前那个嚣张跋扈的艳如玉更完美耀眼了!斜阳啊,你这是在做梦么?期盼了那么久的美梦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实现的?那我能不能奢侈地希望,这个梦就继续做下去吧,永远都不要醒来了!
  我缓缓趴到如玉的背上,他笑咪咪地把我拖起来,一路背着走着到了护城河,他一路都没说什么,神色淡然的样子,我在他身后手捂着嘴摒住快要喷涌外溢的眼泪。
  “斜阳啊,你太瘦了,怎么背着那么轻呢?”艳如玉笑着把我放下来,温柔地看我,伸手抹掉我正汹涌澎湃地眼泪,温热的手指安抚着我哭红了的眼。
  “斜阳,我能请你站在原地多等我一些时间么?我想,我会回来的。”他在那里说什么啊?我听不清楚了啊!
  “恩我会等你的。”他是在让我给他时间么?他是在要我等他么?他是在说“请”我给他机会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艳如玉啊?
  这让人刻骨铭心的一夜,居然被我自己的泪水冲淡了一切
  Sory 1 …he End…

  Chaper22 出差

  我二十五岁的第一天是在这个孩子气的男人怀里醒来的,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我抬头看看陆无涯,他牢牢抱着我,他的手像是在我的背后打了个“死结”,硬是把我喜欢蜷曲睡觉的身体给“矫正”直了。陆无涯睡觉很死,还会很孩子气的微微张着嘴唇,发出低低浅浅的鼾声,出奇的悦耳。我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像猫一样蹭了蹭,他“啊恩?”一下醒了,傻乎乎睡眼蒙胧的样子,一点也不帅气,只有“淘气”可以形容他了。他揉揉眼睛,然后呆滞地看着我,似乎在用眼神问我:你是谁啊?怎么会躺到我怀里来的?
  “陆无涯!你给我醒一醒呀!”受不了了,他为什么看着我像是他好像抱着个枕头一样自然。陆无涯被我震耳欲聋的叫唤声音吼得皱起了眉头,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涨得通红看我,手却禁锢地更紧了。
  “喂,夏暖暖有问题要问你,陆无涯选手请听题!第一题,夏暖暖的生日是八月二十二号,陆无涯的生日是几号?给你三秒钟时间回答!一,二”我在那里学“王小丫”,陆无涯听得一愣一愣的,听我快数到“三”的时候陆无涯小朋友还是中了圈套,本以为他会马上回答的,没想到他居然耍无赖啊!居然伸手把我的嘴巴捂住了,硬是不让我把那个“三”说出来!原来参加《开心辞典》可以用这一招的?好稀奇。
  “那个我生日已经过了”陆无涯在那里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
  我把他那快把我给闷死了的大手掰开,白了他一眼,说:“那也告诉我是几号呀,你都从青儿那打听到我的生辰日子了,可我不知道你的,那不公平的!”我绕了一大圈,无非是想问:无涯啊,你生日是几号呀?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开口问他。
  “那个八月二十一号。”陆无涯继续用害羞的口气说话。
  我却突然呆住了,陆无涯刚说了什么?他生日是八月二十一号?他生日已经过掉了?因为要给八月二十二号过生日的夏暖暖一个惊喜,所以他连自己的生日都没有告诉她?他的生日难道是在为夏暖暖准备生日礼物中提着毛笔练字度过的么?
  窗外不知名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叫唤,我停留在他的怀里深深地看着他,极近的距离,我可以看到他并不光滑的男儿皮肤,泛着红晕的古铜颜色,看着他漂亮深陷的眼睛,一双特别的红色眼睛,我第一次见他时觉得凶巴巴的眼睛,如今却如此的害羞温柔。我在心里反复斟酌“陆无涯”这三个字在我生命里的意义,他到底还能为我做出多少幼稚却让我深深感动的事情?
  八月二十一号,从这一刻起,它在我生命中的意义不再是“我生日的前一天”,而是“我喜欢的男人的生日”了。
  “无涯,你到底几岁了啊?”我在心里想:怎么那么幼稚啊?
  “二十二。”陆无涯看着我,笑眯眯的样子,似乎对于我关心他的“基本信息”很开心。
  “可是我已经二十九了啊,很老了呢,可以当你后娘了啊!”我想了想冷无双的年龄,然后歪着脑袋问他。
  他突然一愣,然后笑着露出小虎牙说:“我又不嫌弃你那么老。”
  “靠!你说什么呢!?你看我脸上一条皱纹都没的啊!走出去人家也就当我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我在那里没好气地翻白眼对他叫唤。
  他突然把我的头楼到他肩膀上架着,然后在我的耳边低声说:“所以你要停在那里等着,不准变老了,我会努力比你先长出皱纹的。”
  我突然觉得我真的就停在那里,呆滞在那里了,陆无涯啊陆无涯,你怎么可以这样孩子气啊!你这样孩子气怎么可能比我先长出皱纹啊?
  我推开他紧楼着我的怀抱,捧着他窄长的下巴,在他眉宇印堂之间重重地落下一吻,刻下一个属于夏暖暖的印记。陆无涯,你已经被夏暖暖盖上“合格”的小图章了!哦不,怎么是“合格”,应该是“优秀”!你这辈子跑不掉了!
  我以有史以来最缓慢的速度起床/炫/书/网/整理衣服,昨日是直接就倒他怀里睡晕乎过去了,我这个很“认床”的女人居然自然而然地把他的怀抱当成“床”了。
  我一边/炫/书/网/整理衣服,一边转身去看他,他还在那里呆愣愣的样子,手放在我刚才给他“敲图章”的地方,来回摸索,不知道在那里想什么。
  我突然想到很多里出现的男女主角,女主角总会不经意地在男主角脸上不小心地落下个“害羞”的吻,然后男主角就会理所当然地把这当作是女主角的“邀请”,接着就恶狼般把女主角扑倒,做一些其实女主角心里想了很久却不好先开口的事情。这种恶俗的床戏开场就像某种地中海鸟类,母鸟在发情期时会涨红头冠,以其妖艳的颜色“婉转”地吸引公鸟过来与其交配。似乎这是所有哺乳类动物间对上眼后,都会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
  可是我看看床上还愣在那里的陆无涯,难道他还在等我扑过去把他压倒!?真的想跺着脚冲他大声吼一句:陆无涯!你到底是不是男主角呀!
  他突然直直地看着我,隔着“扑不到”的距离,他躺在床的右边,我站在屏风的左边,我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对方,他邪邪地露出小虎牙对我傻笑,我被他笑得脸上发烧。这就是幸福么?好离谱啊~单纯地像在小孩子玩过家家。
  陆无涯盯了我半天,他的眼神似乎是一只笔,白描着我的五官,然后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我居然能看到他眸子里那个漂亮的我,没有皱纹,一点也不苍老,不像他后娘的我。
  “暖暖,我要回殷国一趟。”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却自然地唤出我的名字,没有再叫我冷无双,而是叫了一个代表阳光有些温暖的名字,我真正的名字。
  他并没有告诉我回去是干什么的,我知道陆无涯有事情瞒着我,我知道他不是故意想瞒我,我也理智地知道他瞒着我绝对是对我好的,所以我不去追问他,因为我也有秘密,他从来没有刨根问底地追问我为什么失忆之后叫“夏暖暖”了,我们之间已经开始有着默契同步的信任了。
  我不想分类讨论陆无涯回殷国是“私事探亲”还是“例行公事”,陆无涯又不是坐在oice里的上班族,我又不是那个一脸严肃表情的“打卡机”。我看着他,笑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舍,我的生日才过了一天啊。
  我没有像老夫老妻的那个“妻”一样在丈夫耳旁碎碎念,重复同样一句女人觉得很温馨男人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不会真正放在心上的“亲爱的,你要早点回来啊!”这样肉麻的话。
  我只对陆无涯说:“你回来要给我带土特产的哦!我不要不实用的旅游纪念品!”陆无涯听完,又在那里深深看着我半晌,真是的,我说了什么让你感动的话啊?
  中午的时候我又跑到厨房里头去了,给我的小乌鸦补过生日,亲手给他下一碗长寿面。似乎他们这里没有这样的习俗,大家对于我执著于陆无涯今天中午一定要吃面条的行为表示诧异。陆无涯倒是很开心,一个人笑嘻嘻地坐在正厅里等我给他送面条去。我烧了两人份的,他一份我一份,简单的佐料普通的味道,我那个时空的味道,然后给无涯的碗里多加了个黄灿灿的荷包蛋。
  我们两开心地吃着,陆无涯再这样傻笑下去小虎牙都要掉到汤里头去了!其他的丫头们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眼神呆呆地,夹菜的时候菜都掉了,吃饭的时候都快送到鼻子里去了!真是的,红楼里头被人撒了“白痴散”了么?
  陆无涯把面条吃完了,汤也一滴不剩地喝掉了,这孩子也太节约粮食了啊~
  然后他盯着碗里比我多出来的一个荷包蛋发傻,我以为他会舍不得吃然后拣给我,这不是电视剧里经常演的戏码么!?
  “怎么了啊?干嘛不吃这个荷包蛋?”我笑着侧头看他,等着他温柔地表现出“男主角”的“风度”,把荷包蛋拣到我碗里头来。
  “这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么?”陆无涯奇怪地问我。
  “是啊,你不喜欢啊?”我还在笑着看他,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呀,只要我送的他都喜欢的呀。
  “你干嘛送我吃的?”陆无涯一本正经地看看碗里头的荷包蛋,再看看我,“吃掉了就没有了啊!”
  我呆住,有自己昏厥过去的冲动,或者拿个豆腐去敲开他脑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啊!?结果陆无涯还是极不情愿地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这个荷包蛋吃掉。我看看他,真是无语了。
  吃完饭我给陆无涯收拾“行李”,他倒对这个包袱不感兴趣,绕着我转呀转的,目光在我的脸颊上打转。
  “陆无涯!”我生气地指着他,他被我的大声嚷嚷吓了一跳,定在那里,睁大眼睛看我,“你到底要不要‘出差’了呀?自己不收拾行李还在我旁边转啊转的!我头都给你绕晕了!”
  “那个”陆无涯在那里站着,我们之间的生活模式似乎同幼稚园老师vs幼稚园小朋友一样。
  “哪个啊?”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怎么他现在说话变得那么吞吞吐吐了,以前不是还很喜欢冲我瞪眼睛嚷嚷:要你管啊!?的么?
  “我给你打个耳洞好不好?回去的时候给你带个耳钉当礼物?”无涯在那里试探着问我。
  “我不是有耳洞了么,你直接给我带耳钉就好了呀。”还当他在我旁边看了半天是看什么呢,原来是研究我的耳朵呢。
  “不一样的!”陆无涯突然在那里大呼小叫,我瞪了他一眼,他怒目反瞪回来。
  “给个理由先,理由不充分一律驳回,不予诉讼!”我不理他,继续给他的包袱里装衣服还有干粮。
  陆无涯在那里皱着眉头咬牙想了半天,不知道是在编理由呢还是在研究我刚才说的“高级”词汇。
  “在殷国,男人给女人打耳洞,就说明那个男人喜欢那个女人!”陆无涯偏着头,声音还是高分贝的掷地有声。
  “奇怪来,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又不是殷国人咯!”我低着头,一边偷笑一边说。
  “不管,我就要给你打一个!”小乌鸦居然开始耍无赖了啊!
  “啊呀――”小乌鸦使用暴力手段了啊!
  我黑着张脸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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