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冷无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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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一个个长得真出挑,你看那小腰摆的!”
“可是怎么才十三个呀?”
“唉,数错咯,打头的可是红楼的老板,冷爷!”
“红楼是什么地方啊?”
“切,红楼你都不晓得?黥城最大的窑子呀!”
“呀,窑子里也能出这么多脱俗的美人?”
“夷,窑子里出来的啊?不干净!”
议论纷纷,有褒有贬。
我无奈地把头埋低再低一点夷?这是什么?
我在一个老婆婆摆的摊子上停下来,众人已经散了开来,跟着我的只有红毛和青儿。
吸引我目光的不是别的,是大大小小排放着玉石的摊子。玉石
我蹲下去猛翻狂找,摆摊的老婆婆倒不介意,随着我摆弄,一脸和蔼。
那有着神奇法力的玉石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找到,这小摊子上的石头成色也都一般,有些看上去晶莹透彻,放手里一掂量就知道不是上品。
老婆婆看出我的心思,也不含糊,直接道:“姑娘,我卖的都是些璞玉杂石,像姑娘这样的大户人家,怕还是去大珠宝铺子里挑挑吧。”
哦,这里倒不时兴假货真卖!老实人啊!
“说的也是。”我扫兴地起身,看看眼前的老婆婆,她脸上布满皱纹,脸色蜡黄消瘦,头发花白,衣服也打了好几个补丁,一只苍老的手还微微有些不自主地颤抖。
唉,如果我有外婆奶奶,怕也和她一般年纪了吧。
一个心软,我拣了个乌黑发亮的倒刺型石头捏在手里,没等老婆婆开口,就塞了一锭银子在她手里。
“拿去吃几顿好的!”说完,我头也没回的走了。
我不想看到别人眼里感激的神情,其实,我才是那个需要被同情的人。
又连续逛了几个黥城卖玉石出名的商铺,却没有找到和神玉类似的三色玉牌,我又开始垂头丧气。
青儿察觉了我的异样,欺近身子问我:“冷爷,你到底要找什么样的玉牌,我倒是晓得几个常来楼里的大爷,是做外城倒货生意的,还有的是做古董买卖的,可以给你去问问,可是你也得给我个大致形容,否则找起来也没谱啊!?”
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玉牌的样子,这样不是等于给了别人机会威胁提价!?
不过青儿的话倒是给我提了个醒。
“青儿,回头跟姐妹们说,以后楼里不收银子,只收玉石,不论大小,每天的进帐都要给我过目。”
“哦,好,青儿记住了。”青儿没有再追问玉石的形状。
我抬头对上红毛不明深意的眼,这小屁孩,又学大爷装深沉!
把找玉的事情先放了一边,我又开始拽着两人逛起街来。
吆喝卖菜的,砍价买鞋的,挤着买小吃的,处处是风景,道道是新鲜。
说来也巧,我们是按原路往返的,却只在回来的路上撞见个卜卦摊子。
摊子虽小,人气却挺旺。
这看相的居然还是个耍大牌的主,打出的招牌竟是:只相有缘人之相。
还真是说到做到,几个一看就是腰缠万贯的大爷朝他摊子上头猛砸银子,他却不为所动,反倒是个衣衫褴褛的行乞者去问卦,那人掳了掳银白的长须,眯眼笑着给他指点迷津。俨然一副世外高僧的模样,浑然不像是个会在路边设摊的道士。
“爷,咱也去试试运道好不?”青儿在一旁跃跃欲试。
“呵呵,你该不是想问求姻缘呢吧?”我打趣逗她。
“呀,冷爷,您就给青儿留点颜面吧!”青儿被我说中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
我笑笑,随着她去了,转而看陆无涯,他兴趣缺缺的模样。
想来也是,男人哪比得上女人爱算命问卦。
徐步到那算命摊子前站定,青儿见旁边正巧没什么人,便急急落座,正欲开口,不料那老者竟摇头晃脑地自言自语起来,声音虚无缥缈,叫人听得虚幻。
他说:“命中有三劫,一夫一夫又一夫”
“呀!那是什么意思?道长求您给小女子指点迷津吧!”青儿一听老道长玄乎的话语,慌忙追问,我和陆无涯站在她身后一脸好奇。
可那老者却不看青儿,抬头朝我的方向望来,意味深长地笑笑,摸着白须。
“这话,是老衲同这位姑娘说的。”那老者朝我点了点头,手指着我的方向。
“呵呵,多谢道长提点,可惜,小女子只信人定胜天”
别了那高僧老头,我压根没把那话放在心上,手里抓着个糖蝴蝶,琥珀般晶莹剔透的,吃在嘴里甜到心里。我像个娃似的舍不得咬掉“蝴蝶”的翅膀,青儿在后头偷笑。
“咔嚓”一下,“蝴蝶触角”被人咬掉了。
“陆!无!涯!”我愤恨地死瞪他,“你!给我吐出来!吐出来!”
我甚至有去掐他喉咙的冲动!
“就不!有本事你钻我肠子里去挖呀!”红毛小子开始耍无赖,还一副我欺负了他的样子!
“冷爷,他是在吃味呢!”青儿在我耳边打‘小报告’,“你给其他丫头都买了礼物,可是没给他买哟!”青儿朝无涯的方向瞟瞟。
我又回头看他,他哼哼着把头别开,脸上泛红,别扭的孩子!
看着眼前醒目的“红楼”二字,现在回头去给他买“礼物”是不是太假了?
我想了想,掏出刚才在小摊子上买的黑色石头,塞到他提着大包小包的手里。
“喏,别说我小气哦,这可是值一锭银子呢!”我瞥瞥他,他抓着手里的小石头愣了半晌,才想起来要脸红。
神经够短路的,脑袋够迟钝的,脸皮也够厚的!
回到红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半,楼里坐了不少大爷,丫头们显然都比我回来得早,倒是很懂事。
我继续舔着糖蝴蝶招呼着无涯帮我把东西提到后院。
一个下午,也就一会儿功夫,大部分时间浪费在了找玉石的事情上,还好在青儿的带领下还是逛了不少特色的小店,我让无涯把东西都摊在床上,我一件件打量清点着。
给自己买了几件上等料子的衣裳,一白一黑还有两件彩的,我还是有些怀念以前夏天老是穿着的背心热裤。
我把给红颐买的一对红色琉璃耳环拿漂亮的金色纸头包好,放在一边,底下压着张小纸,写上她的名字,免得等下送礼物的时候搞错。
红颐是楼里最年长的,自然也是最有分寸的,举止得体性格直爽,和语凰一样地豪放喜欢兵器,却比语凰稳重许多,这也让我对她更为放心。可是心里还是老惦记着那一掌的事,不知道怎么和她开口。
终于把丫头们的礼物一样样亲手包好,送给胭脂的当然也是“胭脂”,比较适合她的可爱粉色;送给语凰的是条墨绿色的编绳手链;送给语凤的是支精致的金色凤凰钗子;送给逐日的是个配她竹萧的青色穗子;送映月和琼芳的是颜色不同的两个荷包,提醒她们银子要省着点花;送给紫烟的是把檀香扇子,她喜欢唱吴侬软语,这香扇最配她了;给墨痕打了个白色玉石做的印章;给嫣然配了个水晶镇纸;给邀月的礼物最实用,药店配的解酒散,和“泡腾片”似的,放水里就化开了,据说解酒效果极好;给飘香买了个木刻的小船,做工很精致,不由让我想到‘核舟记’里头的那只;不晓得锦鲤喜欢什么,就给她买了个鲤鱼形状的花灯;给粉蝶买的是我先前吃得很慢的糖蝴蝶,比我的那只小点,哈哈;送玉盈的是个照我脸捏出来的面人,因为我觉得那玩意和我不象和玉盈倒挺像!
我像给闺女备嫁妆似地满头大汗把礼物一一分好,当然,我自己也给自己买了好几样化妆品和首饰,还吩咐水粉铺子的老板娘给我定做了一套“假睫毛”,这是我说她做的,还得等几日去领东西。
一番折腾,花钱如流水,我个当老板的居然也开始“国库亏空”起来,不由失笑。
抬头看到坐在桌旁的红毛,挡在帘子后面,低头不知道把玩着什么。
我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分批去给丫头们惊喜!领了一堆香吻回来,搞得我脸上“五彩斑斓”的。
我高兴地踩着小碎步“临波微步”回房间,红毛还坐在那里傻笑,我怀疑这小子是不是给我当了一下午拎包跑腿的被阳光给晒出“少年痴呆”了!?
“小乌鸦,你一个人坐这儿发什么春?”我撂开帘子探了个脑袋进去“调戏”他。
他脸一红,忙把手里的东西藏到背后去。
“少胡说,我才不像你。”回嘴。
“别藏了,我都看到了,动作真慢。”我一脸兴趣缺缺的样子。
他就又把手拿了回来,摊开手掌,看看手里泛着浅光的黑色石头,又看看我,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想说什么,又生生咽了回去。
我还是没憋住,大笑道:“陆无涯,哈哈哈,你还真好骗。其实吧,我刚才没看到你拿得是什么!哈哈哈哈,真好骗!”
我笑得花枝乱颤,他在那里咬牙切齿。
“喂,把石头还来”,我笑得累了,看着他道,“明天我给你重新买个,你喜欢长剑还是飞镖之类的武器?”
总觉得男人应该喜欢这种血腥的东西,尤其是古代男人。成哥曾经就给我一鞑纸钞让我给他选生日礼物,我二话不说给他挑了把左轮手枪,结果他就天天带着。尽管我从来不记得他的生日是几月几号。
“不要,送了人的东西怎么能讨回去!”红毛又瞪我,一双眼睛红得冒火。
“好吧好吧,你喜欢就留着吧,真是!想给你换个高档点的礼物还不要!?”我被他执著于一块不起眼的石头的举动搞得莫名其妙。
不过更让我莫名的事情还在后头,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看到床上的水碗不见了,色咪咪外加非常鄙视地望着我,然后我非常“纯洁”地把地上的水碗又端了回来,他大爷的又黑了张脸不理我了。
靠~我招谁惹谁了?
综上所述,后妈不好当啊就算失业,也千万别跳槽到这行!
我照例起床吃饭,红毛照例失踪。
昨天一觉睡得倒挺沉,不知道是不是出门逛了一下午极度疲惫的关系,天彻底黑掉的时候我也彻底睡着了。没有梦到以前的事情,没有梦到宇诺的忧伤,没有梦到青青的调皮我的良心是不是又被狗吃了?
想必那贼狗也穿越到我梦里了。
我伸了个懒腰漱漱口,没怎么化妆就往美食奔去,没有留意昨晚翻身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把水弄洒,没有发现床上水碗的位置朝陆无涯那里挪动了许多
o Be Con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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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十六个丫头的特长:
红颐-武术
胭脂-厨艺
语凤&语凰-对歌
逐日-吹萧
映月-二胡
琼芳-古筝
紫烟-唱曲
傲雪-下棋
墨痕-书法
嫣然-画画
邀月-饮酒
飘香-诗词
锦鲤-杂技
粉蝶&玉盈的是主角培养出来的,呵呵~大家在后文里找吧~
小暖挑礼物也不是盲目的~仔细对照就可以发现她的细心~
Chaper10 无悔
大家看我一脸粉妆未施的样子先是一愣,后也就习惯自动地给我挪了个位置出来了。大家吃饭的速度明显比第一天快了许多,大概是对我每次吃完饭后的“谈话节目”比较感兴趣吧。大家狼吞虎咽吃完的时候,我还剩半碗饭,在那里慢悠悠地吃着,今天的汤是乌骨鸡汤,很补的样子,我不由在饭前就先喝了一碗。虽然是夏天,却没有腻味。
饭是吃完了,我又开始剥台子上的水蜜桃,抬头看到大家瞪着眼睛全看着我,我一下愣了。
“怎么了?都想吃桃子?”
“切,还以为你今天又有什么奇谈怪论呢,害我们白等了半天!”语凰性子倒是直,不管语凤老是拿双桃花眼瞪她,随口就嚷嚷。
我耸耸肩,道:“我又不是说书的,哪来那么多话啊。”我咬了口桃子,水嫩嫩的,大夏天吃再好不过了。
“对了,昨天我没在正厅看着,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我故作随意地问。
“冷爷,昨天是我撑的场子。”邀月说。
“恩,第一次‘上台’,感觉怎么样?都演了啥节目?讲给冷爷听听。”我一脸好奇。只是邀月别来告诉我“谢谢CCV;谢谢MV,谢谢我的爸爸妈妈”就行。
邀月回忆着说:
“恩,昨儿一起上台的还有逐日,她吹萧我坐在台子上和底下的大爷饮酒对诗。”
“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有桌大爷倒是很有学问的样子,不仅懂酒,作诗也是极有底蕴的样子。”邀月去看飘香。
“恩,冷爷,昨天那桌大爷倒是有些不同,都是些生面孔,却看上去个个不俗。点的姑娘是语凤语凰姐妹。”飘香接话。
“是呀,我和凰儿也是见他们气度非凡才落座陪客的。否则那前日为咱姐两争得头破血流的大爷们也不肯放行的。”语凤道。
“姐姐说得极是,他们也就让我们给唱了两个小曲,又和邀月斗了酒,并没有入厢房。赏钱倒是给得很大方,就是不知道是哪里人,听口音不像本地的。”语凰是极少赞扬人的,看来这桌“特别”的大爷来头不小,我顿时提了兴致。
青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插了一句:“对了,冷爷昨天吩咐给大家的差事大家办的怎么样了?”
我纳闷,我昨天送完丫头们礼物就没去正厅啊,我吩咐啥了我?
看着丫头们陆续拿出袖子里挽的,脖子上挂的,荷包里藏的,还有几个跑回厢房去了。
一阵忙活后我算明白了,是我逛街时交代青儿让大家收集玉石的事情。
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络,或多或少,总有那么些。看来敢进红楼里逛的爷们出手也是极其大方的。
我让她们排成一排,随意地在她们手里挑挑捡捡,有些颜色特别的或者造型独特的我也就挑了出来留在手里,每个人手里的各拿一件,也不让她们看出来这其中的蹊跷。走到红颐跟前的时候我顿了顿,她手里没有拿玉,只有些颜色各异的宝石,看起来倒是昂贵,但是
我抬眼瞧了她一眼,她倒不心虚,一副“点她的大爷没有玉”的镇定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