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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探骊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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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璇哪里知道他在打这个主意,当二日一早,八贤王亲自登门造访来下聘礼时,她整个人都懵了。
    傻呆呆地站在一旁,就看着包大人、兄长和八贤王三人聊得正欢,却不问她当事人的意见,她很是郁闷。皇上这边刚丢了个烫手的山芋给她,她哪有工夫成亲?
    “璇儿,我们已经商定了大喜的日子,就定在下月初八,是个良辰吉日。距离现在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好好准备准备。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父王讲,以后就是一家人,不必跟父王客气。”
    面对八贤王的热情,展璇很是无语,这八字还没一撇,怎么就成父王了?她怎么有种被人卖了的感觉?
    站在水塘边,凭栏凝思,她实在想不通整件事怎么就决定得这么迅速?不是说等赵惟宪参加会试后才办婚事吗?这都提前了好几个月。
    腰上突然换上一双手,她想得太过出神,竟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幸而来人是赵惟宪,若是仇家,那么她的小命早就呜呼。
    “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赵惟宪俯首在她脸颊轻啐了一口。
    展璇连忙左右四顾,推搡着他,嗔道:“光天化日的,让府里的人看到多不好。”
    赵惟宪依旧搂着她,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我们都快成亲了,难道亲热一下也不行?”
    两颊刷地扑红,亏他说得出口,她眼波转动,跟他质问道:“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婚事突然提前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告诉过你啊。”赵惟宪侧过了脸,眼神闪烁,连声音也听着虚。
    展璇不信,质疑道:“什么时候?”
    赵惟宪两眼左右乱瞄,吞吐道:“呃,就是那晚你睡着的时候。”
    展璇一阵气堵,咬牙道:“我睡着的时候,你告诉我的?那跟没有告诉我,有什么分别?”
    赵惟宪脸色微红,他怎么能跟她说实话,是因为他不放心她身边多了个跟班的缘故呢?只好插科打诨道:“当然有分别,只是你没有听到罢了。”
    “赵、惟、宪,我跟你没完!”她的话音未落,赵惟宪早已跑得没了影。
    府衙内,一声声的咒骂不绝于耳,吓得衙役们都不敢随意走动。连公孙先生也及时收了琴,生怕一个惊吓弹断了琴弦。
    ***
    今天连更了三章,是不是该有奖励啊?
    三卷 英雄会
第一章 小白鼠栽了
    官道,尘土飞扬。
    刚刚有一队朝廷的兵马押着贵重物品经过,从车辙印来分析,应该有五辆大车,辙印较深,车上装载的多半是金银珠宝。
    两名布衣大汉蹲身研究了一番车辙印后,一阵交头接耳,各自分散往不同方向撤去。
    官道的尽头,有一家茶寮,再往前便是一段难行的山路,来往的客商、行人,多会在此稍作歇息再行赶路,因而茶寮的生意异常红火。
    一队朝廷的兵马停在了茶寮边上,总共百余人,声势浩大,为首的将领一声吆喝。茶寮的伙计们立即拎着茶壶,捧着茶碗过来招呼。
    在这队人马中,有一名白衣侠士,容貌华美,潇洒倜傥,在士兵中央显得格外得耀眼。他斜身躺在车马装载的箱子上头,抱剑酣睡,一派以天为被,以地为庐的豪迈气概。
    为首的将领将一碗清茶端到他跟前,好声问道:“白护卫,要不要来碗茶解解渴?”
    白玉堂只懒懒地睁开一只右眼,瞄了眼那碗水,终于起身坐了起来,舒展四肢,伸了个懒腰。
    “还有多久能投栈?”他边问,边接过茶水,大口地牛饮。
    将领何绪回道:“大概还有两个半时辰,不过展姑娘还没有赶上来,我们是不是在此等她呢?”
    白玉堂甩甩手,漫不经心道:“她这会儿估计还在跟她的郡王爷你侬我侬、道别个没完,我们不用等她,直接去客栈。”
    何绪有些为难,不过他说的也没错,出门时,郡王爷亲自相送。两人是未婚夫妻,难免分别的话语多些,他这才跟着白护卫先行赶路。
    说话间,茶寮里来了五六个扛刀的大汉,一坐下便大声吆喝,将正在给士兵们斟茶的伙计给喊了回去。
    “听说了没,陷空岛五鼠也投效了朝廷,那锦毛鼠白玉堂被皇上封为什么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如今跟御猫展昭平起平坐。”
    “如今的天下啊,猫鼠都不分彼此了。”
    “哎,猫捉老鼠,这是天理寻常,老鼠再怎么强,也始终敌不过猫。就拿那锦毛鼠白玉堂来说,他的武功虽高,但只要一遇上御猫展昭,那铁定变成软蛋。”
    “哈哈哈……那白玉堂不是成天自吹武艺胜过展昭吗?我看他一定是还没尝过展昭的宝剑,不知天高地厚。”
    “……”
    几人在茶寮中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洪亮的声音传得远远的,所有的士兵都听得一清二楚,私底下也开始议论开。
    白玉堂听得面色越来越差,握剑的右手青筋暴突,手中的画影剑倏地脱手,飞向茶寮方向,直直地插入几个大汉所占桌子的中央。
    几人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执刀望向飞剑之人。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你胆子不小,敢跟老子挑衅?”
    “兄弟们,好好收拾他一顿。”
    白玉堂冷眼扫视着几人,气不打一处来,他最在意的就是别人非议他不如御猫的言论。眼前的几人明显犯了他的忌讳,他哪里肯饶过他们。
    一个纵身飞跃,他拔回自己的剑,白虹贯日,接着一招横扫千军,其势锐不可当。刀剑相击,擦出耀眼的火花,他一个旋身飞转,起脚踹在了几人身上。
    一脚两个倒地,一剑制服一个,没多久的功夫,六个彪形大汉已倒在地上哀声求饶。
    “好汉饶命!”
    “请好汉报上姓名,我等日后再也不敢得罪。”
    白玉堂冷冷地扫向六人,眸中寒芒毕露:“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小爷我就是锦毛鼠白玉堂。给我滚!”
    六人顿时傻了眼,这张臭嘴,什么不好说,偏偏说这位大爷。不敢停留,几人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茶寮。
    白玉堂心情极差,坐在茶寮里连喝了几杯茶水。与展昭茉花村的比试,他虽只输了半招,但毕竟还是个输字。也就是展昭性情豁达,不愿在外招摇,因而那场比试的结果无人知晓,可他心里还是不服气。他决心日后更加勤练剑法,终有一日要胜过展昭。
    “全部给我听好了,留下财宝,否则格杀勿论。”
    茶寮外不知何时冒出来几十余名持刀的匪徒,将押送的军队包围住。白玉堂见状连忙持剑赶去,这帮匪徒胆子也未免忒大了些,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抢劫,抢的还是朝廷之物。
    何绪拔刀对着匪徒,厉声喝问:“你们是哪个山头的?可知这箱子里装的都是朝廷之物?”
    为首的头肤色黝黑,身材魁梧,闻声仰天大笑:“朝廷之物又如何?我马帮的弟兄还从来没怕过谁。”
    “你们是马帮的人?”何绪的面上露出忧色,马帮帮主欧阳春武功了得,在江湖上名气不亚于南侠展昭。如今他们又身陷马帮的势力范围,这可如何是好?
    白玉堂听到马帮二字,不由地疑惑,都传闻北侠欧阳春是个正人君子,古道热肠,行侠仗义,何时做起了劫财的买卖?
    “你们真是马帮的人?”
    首领语气骄横地仰头道:“自然是马帮的,你们还不快快束手就擒,老子还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想从白爷我手里抢东西,你们还嫩着呢。”白玉堂一声威吓后,持剑向他飞去,脚下突然一个虚晃,他感觉有些不对劲。手上、脚上的力道逐渐消失,头脑也跟着昏沉。不好,是蒙*汗*药!
    以他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他认定自己是误服了蒙*汗*药,他忽然明白过来,一定是方才伙计送的茶水里下了药。再回头看那几个伙计时,他们的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已撤去伙计的装束,各人手中都持有武器。
    而士兵们也大都喝了水,一个个倒了下去。白玉堂懊恼不已,亏他行走江湖多年,今日竟栽在一帮匪徒手上。好汉不吃眼前亏,趁着身上还有一股子劲,他施展轻功逃离了现场。反正马帮的老巢在,他就不信不能讨回这笔账。
    三卷 英雄会
第二章 谁是贼人
    官道上,二人二骑,齐头并进。
    坐于马上的是两名女子,左边一个清秀脱俗,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右边的一个长了一张甜美可人的脸蛋,灵动的黑眸泛着俏皮之色,一个宜静,一个宜动,各有千秋。
    二女一路闲聊着,行路不急不缓,时有欢笑声。
    先前的官道上有不少来往的路人,到了这一段,路人逐渐趋少。展璇虽不时地与卢灵儿闲扯着,却也留意周围的动静,注意到地上有几道较深的车辙印,不由地留了心。她熟悉朝廷专用马车的车辙痕迹,车轮的宽度明显要远胜于此,应该不属于他们的车队。
    她也不觉奇怪,此路通往南宫世家,上门来给南宫老爷子做寿送礼的人肯定不在少数,像这样的车队过些日子或许会更多。
    两人继续策马往前走,前方忽然传来刀剑相击之声,还有人的吆喝声,似有一场恶战正在焦灼中。
    卢灵儿闻听打斗声,眼睛大亮,好久没有施展拳脚了,她手心痒痒。手上一记长鞭挥舞,她策马冲向前方。
    展璇刚想喊住她,却已经来不及。这丫头也太鲁莽,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横冲直撞。没办法,谁让她是好姐妹呢,她也只能随后跟上。
    走近时,发现前方停了一队车队,足有十余辆车,车上各装一两个红漆木箱。较为显眼的是,每辆车上插着一面镖旗,上写道:“河阳镖局”。再观打斗的场面,异常怪异,竟是几十名彪形大汉围着名持剑的蓝衣少年攻击,虽是以寡敌众,却丝毫看不到一丝凝重和紧张的情绪出现在少年脸上。他的身形轻盈,剑法灵巧多变,穿行于几十名大汉之中游刃有余,稳而不乱。
    一抹肆意飞扬的笑容挂在少年的唇角,英俊的脸庞更显阳光,他的剑招处处点到为止,没有杀意,却极为霸道,这是展璇头一次看到如此精妙的剑法,不由地细细观察。
    那头卢灵儿环扫了一圈,立刻分辨了黑白,定是那蓝衣少年想劫人家的镖,这才打起来。她二话不说,拔剑向那蓝衣少年背后攻去。
    “灵儿——”
    展璇一看形势不对,连忙喊她,可哪里来得及,卢灵儿就如脱缰的野马,奔向她预设的目标,狠厉的一剑挑刺,直指少年的肩井穴。
    “小贼,吃姑奶奶的剑!”她在空中吆喝着,不想让人以为她是偷袭,打就要打得光明磊落。
    蓝衣少年身形只轻轻一晃,轻描淡写就化解了她的剑招,转身回眸瞥了眼这冒冒失失闯入的女子,英挺的眉毛轻皱。
    卢灵儿一击不中,心底有些恼火,变幻着剑招,连连击刺。原本围攻少年的大汉们都一起退了开,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闯入的卢灵儿,相互使着眼色,准备撤退。
    少年的剑法明显高了卢灵儿许多筹,卢灵儿每每狠招相攻,他或是晃身,或是持剑轻轻一挑,就轻易将剑招化去。他无心与卢灵儿纠缠,余光留意着其他人的动向,见他们要撤退,他开始有些着急,提腿狠出了一招,将卢灵儿踹飞十几步远。
    “山贼,休想逃!”少年扯声厉喝,嗓音清亮。
    卢灵儿在半空中挺身稳住身形,气恼地再次向他攻去:“臭贼,你贼喊捉贼,好不要脸!”
    “你看清楚了,我像贼吗?”少年有些烦她,朝她吼了一声,他还从没见过如此是非不分之人。
    展璇在一旁观察了许久,终于看出些端倪,按常理来说这少年的行为的确像劫镖,不过看这些押镖人的打扮和手中的武器,明显与镖局的镖手形象有异。须知镖局的镖手都有统一的服色,方便江湖上的朋友确认他们的身份而开方便之门,而这些人服色各异,且眼神闪躲,急于想脱身,显然不是真正的押镖之人。
    “灵儿,他们才是劫镖之人,不要放过他们。”展璇冲卢灵儿大喊,以免她继续与那蓝衣少年纠缠而放走了真正的贼人。
    卢灵儿费解地回头看她:“你说他们才是劫镖之人?那这臭小子呢?”
    “笨蛋!小爷当然是行侠仗义的英雄侠客。”少年轻挑着俊眉,笑得肆意张扬。
    “呸!你还英雄侠客?少臭美了!”卢灵儿嘴上臭骂着他,手中的剑已转向了其他人。
    展璇也不再观战,加入了两人。三人或各自为战,或相互协同,配合得天衣无缝。未几,就将半数的山贼制服,剩余半数人早逃之夭夭,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财物。
    从其中一个山贼口中得知,他们听闻河阳镖局的镖师押了一趟镖往南宫世家,今日会遇过此地,于是他们便在路边设伏,劫了他们的镖。本来一切顺利,谁想突然冒出来一个管闲事的,这才栽了。
    正审问间,后边镖局的人赶了上来,三人便将山贼和财物交还给镖师们,继续赶路。
    “喂,跟屁虫,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卢灵儿骑在马上斜睨着与她们并骑的少年,一阵气堵,她可没忘了方才是谁狠踹了她。
    少年没有理会她,牵马挨近展璇,扬唇浅笑:“两位姑娘这是打算去哪里?要不要在下做你们的护花使者?”
    展璇瞥了他一眼,干净的眼神不带一丝杂质,他的言语虽轻佻,人却不是。刚想回他,那头卢灵儿已先开骂:“就你那几下子三脚猫的功夫,还是算了吧,免得到时候还要姐姐们来救你。”
    这丫头还真是个宝贝,这一下子就成*人姐姐了。她抿嘴浅笑,如清风拂面,恰有一片落叶自眼前飘落,她樱唇微撅,对着落叶吹了口气,再看它轻轻缓缓地落下,一抹清雅的笑意浮上脸颊。
    感觉到一道异样的目光向她射来,她悠然回首,对上少年失神的凝望,她有些不自在,牵马绕到了卢灵儿的另一边,与他隔开距离。
    少年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跟着她绕到另一边。两只手在他眼前一阵猛晃,挡住了他的视线,他这才回过了神,面色有些泛红,是尴尬的红色。
    “好你个臭小子,贼心刚灭,色心又起。敢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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