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相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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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性的打架,但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对方很郁闷。
乐音在郁闷自己疏于练习而丧失比赛机会,陈醉在郁闷为了这次比赛,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被封闭治疗。
她们郁闷自己,也为对方郁闷。
不友好之后就是抱头痛哭,和开怀畅饮。
陈醉一边喝酒一边和众人起哄,嘲笑乐音压抑自己的情绪在K城挨日子,迟早要得荷尔蒙失调症。
乐音只是笑。
接下来又谈到她的“空窗期”和江澈这位“长腿芳邻”。
“你可以先吃到肚子里,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陈醉举着杯子给她出馊主意:“他总不会舍得买张机票去追你的!”
“啊!江澈——”肖雾喝多了,抱着她的脖子一边哭一边说:“我是没希望了,你要加油啊!”
乐音一边一个后肘,顶开二人。
就是从那时起,江澈的影子开始在脑海里转个不停的。
“我很久没有恋爱了,是不是我不讨人喜欢呢?”乐音无意识地把江澈头发缠在手指上,用鼻子轻轻磨蹭他的肩膀:“你最近总是躲着我,你讨厌我吗?”
对于乐音来说,这完全是个香艳的梦境,像平日里那些奇怪的梦一样。
爱抚脖子的亲吻有种宠爱的味道,乐音舒服地弓起了背,触手可及的是一个宽阔的后背,非常有安全感。耳边传来沉醉的喘息声,乐音好像被传染一样,安静的身体慢慢变热了。
乐音喜欢这个梦,梦里的江澈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结实健美的身材性感到爆炸,火辣迷人的眼神挑逗之极,手指所到之处都叫人颤抖,还有激烈的接吻——那个在厨房里围着围裙择菜的家伙绝不可能这么诱人!
如果我想要一个爱人,应该是这样的;如果我想要一种生活,也许可以这样。
乐音迷迷糊糊地这样想着:“宝贝,我爱你。”
压在身上的重量颤了一下,紧接着吻像雨点一样落下来,逗得她缩起身体。可是那双手却不让她如愿,把她硬生生舒展开,吻突然变得温柔,从被抬起的膝盖一路到小腿、脚踝。
乐音半张的眼睛和浓密的睫毛轻轻地颤动起来,表情是极致惬意的,带着一些调皮的挑逗。和江澈从前的女友们都不同,或许是在国外长大的女孩子更开放,她的态度一点也不羞涩,是兴致勃勃的,好像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可爱极了。
说“我爱你”的时候,声音甜蜜得把人的魂都勾没了。
乐音把他拉下来,撒娇地索取亲吻。她好像溺水的人一样,抓着那个梦中人,感到温热的舌头探进来,舔舐着口腔内壁和敏感的齿龈。
手掌来回摩 擦着胸前那里异常敏 感的凸 起,来回爱 抚搓 揉之后,被高热的湿润包围了。乐音电着似的再度弓起身体,双腿被膝盖顶开,于是顺势就缠在那个人的腰上
酒后乱性(中)
这真是一个狂野又热情的美梦。胸前的敏感处被不紧不慢地吸吮着,舌尖表面的味蕾摩擦着产生快感,一直从胸口蔓延到尾椎骨。
全身的敏感部位都被爱 抚着,乐音几乎被快感吞噬,随后双腿之间传来的钝痛稍稍缓解了这种混乱。
身体深处感受着疼痛,并且从疼痛中衍生出极致的惬意来。停在她身体里几分钟,压在身上的人感觉到了她渐渐产生的快意,并缓慢而有力地给予更深更激烈的刺激,深深地挺进湿润的深处,摩擦着,又缓缓地退出来。
全身每一个细胞都紧绷起来,心脏涨满得要爆炸一般。乐音在昏沉中断断续续地呻 吟着,指甲抓住江澈的肩膀,在皮肤上留下痕迹。这些疼痛似乎又点燃了的江澈的野兽基因,换来是更热辣的挺动和撞击。
一波又一波的激烈的梦境让乐音大脑变得真空,终于在登临顶峰的快感里完全丧失了意识
在像几百年那样漫长的沉寂里,乐音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于是就在黑暗里努力地想要醒过来,只是屡屡被沉重感打败。
这样三番五次地和“黑恶势力”作斗争,激战了几个世纪,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是睡着了。心情放松之后,眼皮也有力气了,睁开眼睛,看见了彩色花纹的布料。
纯棉,有氨纶成分——不是我的床!
乐音侧头盯着天花板,疑惑于自己身体里慵懒中带着酥麻的触感。难道女性做春梦也会有后遗症?乐音自嘲地挑起嘴角,费力地撑起上身,手臂突然蹭到了某人的头发,痒痒的。
乐音一下子跌回枕头上!
“然后你就一路衣衫不整地跑到这里来借浴室了?”陈醉倒了两杯水,其中一杯推给乐音:“俗话说得好,酒是色媒人,这话一点都没错。”
“闭嘴!”乐音抓着湿嗒嗒头发,恶狠狠地说:“都是昨天你们喝醉之后对我胡言乱语,害我都变奇怪了!”
安雅柔拉开门进来,将一盒药扔在桌子上,拍拍乐音的肩膀:“别郁闷了,药我给你买回来了,先吃药是正经的。你起来的时候江澈不知道吧?”
乐音无声地点点头。
“来,咱俩一起吃药。”陈醉兴致勃勃地把安雅柔买来的药打开,拿出一片放到乐音面前,又拿出自己的药:“咱俩的药片有点像。”
安雅柔笑道:“你们俩别吃混了啊。”
乐音已经无力去理睬她们二人了,把药片放进嘴里就着水喝下去:“你确定这个管用?”
安雅柔做个OK的手势:“二十四小时以内服用,应该没问题,不过我看你还是去看看妇科大夫比较保险。”
陈醉也吃了药,坏笑着凑过来,问:“江澈在床 上的表现如何?”
乐音咬牙切齿地瞪她一眼:“很好,谢谢关心。”
“啧!啧!啧!”陈醉忽然盯着她敞开的浴袍领口,摇头感慨:“长腿居家男还挺狂野的,真没想到”
“啊?”安雅柔也看过去,跟着也笑起来:“看来昨晚够激烈的。”
脖子和胸口上色彩斑斓的痕迹,刚才在浴室里自己也已经感慨过了,乐音拉紧领口:“我以为我在做梦,醒来后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什么?”陈醉笑问:“和江澈睡了,还是江澈很狂野?”
乐音翻个白眼,仰躺在榻榻米上,叹息道:“两个都不敢相信。”
“你怎么就落荒而逃地跑到这里来了?”安雅柔笑道:“这可不像你!按常理,你应该弄醒了江澈,跟他讲明利害关系啊。”
“不知道!”乐音把手搭在额头上:“我一看见他睡在我身边,头脑完全空白了,第一个想法就是赶快逃跑。”
“哎哟哟——”陈醉凑过来,翘着兰花指点了她一下:“本大爷可是闻见不寻常的味道了,你这就是传说中春心大动吧?”
“大爷都像你这样翘着手指吗?”乐音好笑地看着她。
“不许顾左右而言它!”陈醉朝安雅柔使个眼色。
安雅柔也逼近过来:“快从实招来!”
“嗯”乐音想了许久,最后慎重地下结论:“不讨厌。”
“还有呢?”
“有的时候会被他感动。”
“然后呢?”
“好啦!”乐音推开二人:“我承认,我是被他吸引了。不然昨晚就算是梦到和他亲热,我也不会那么有感觉。”
陈醉挑了一下眉毛,用手肘捅捅安雅柔:“以前都是听她给别人做心理分析,今天咱们也听听她分析自己。”
“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完全是被陌生的东西吸引,不是因为他够好,也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好奇。”乐音轻描淡写地笑道。
“也不能说不是爱情啊,爱情就是从好奇开始的。”安雅柔反驳道:“你喜欢一个人,总会对他好奇的。”
“爱情也许会产生好奇,但好奇不会产生爱情。”乐音摇头:“好奇只会产生科学家。”
“你抵死不认,我们也不是你的对手。”陈醉的药力似乎发作了,频频打哈欠。
“不是我不承认,只是我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发现,那不是爱情。”
“能被深思熟虑出来的当然不是爱情”陈醉拉过一旁的垫子躺下:“你这辈子大概不会得心脏病,我怀疑你的心脏根本就不会跳。”
“对了,这件事不要让阿雾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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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陈醉打着哈欠:“我把他弄到我舅舅那当碎催去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的。”
“还好,还好。”乐音也拉过一个垫子:“我也要睡一下,Ramya,你要不要陪我们?”
安雅柔在她身边躺下来,不放心地说:“Isabella,你要不要给江澈打个电话,他醒来找不到你会担心的。”
“不用了。”乐音闭上眼睛:“没有人会担心我的”
她已经活了二十岁,在有记忆的十几年里,她从来不知道有谁会关心她。也许有过关心这种东西,比如祖母和玲姑姑会关心她做的是不是足够好,父亲会关心她是不是闯祸了,哥哥们会关心她有没有好玩的点子,时尚爱好者会关心她穿的够不够好看
每天被这么多人关心着,乐音觉得不被关心也没有什么不好。
陈醉说得没错,关于乐音心脏不会跳动的说法,她以前也常常说,只是她得了某种伴有失忆并发症的心理疾病以后,这是第一次提到。
这个伴着乐音一起长大的朋友可能是唯一会关心她的人,可惜,仅剩的这个人常常是神智不清,思维混乱,需要依靠药物和治疗才能获得短暂清醒。
陈醉的病症来自于一场意外,她在那场意外中失去了恋人、健康、才华和关于恋人的全部记忆。
这种疾病是在事发六个月后渐渐开始的,在陈醉开始怀疑恋人的安危时,死去的恋人按照临终前和乐音的约定,带走了属于爱情的记忆。
乐音觉得如果换成自己,大概不会失忆,而是会因心痛而死去。她比陈醉敏感,也更脆弱,所以她不能让心脏过分跳动,那会要了她的命。
乐音握着震动的手机,即使闭着眼睛也能知道是谁的电话,她把手机的电池盖掀开,抽出了电池。
对不起,不是因为好奇,也不是因为被陌生地东西而觉得无聊,而是我很胆小。
我是胆小鬼,我怕疼痛,哪怕有万分之一疼痛的可能性,也害怕。
就那样在陈醉家躲避了起来,学校的作业也让安雅柔从家里拿到陈醉家来做,似乎那个激情之夜真的平衡了她的荷尔蒙,原本停滞的画作突然灵感喷涌。
用了一周时间,完成了一幅作业。静下心来,完全浸淫在中国绘画的传统美感里,时常都会产生飘飘欲仙的幻觉。难怪学贯中西绘画的大婶婶总说,西方绘画使人狂热,造就疯子;而中国画令人沉静,造就仙人。
“这是什么啊?”陈醉小孩子似的围着她的拷贝台研究:“这是个抽屉改造的吧?”
乐音看看那个简陋的拷贝台:“对,是个抽屉。”
“你真有才!”陈醉摸着下巴感慨:“你这才华当裁缝都可惜了。”
“你去吃药吧。”乐音笑着继续手里的工作。
“我吃了中午的药吗?”陈醉翻腾着药盒,又把和式壁柜的门拉开,翻出被子:“睡觉时卷被子里了?”
因为过几天就要去美国接受治疗,这边医生药就没有再开,剩下不多的药被陈醉放在便携药盒里,三天两头就扔丢了,每次吃药都要先整理房间一遍。
“给你外公打电话,告诉她你的药不见了。”乐音聚精会神地盯着作业,听着她在后面乱翻:“让她带你去看医生”
啪!
画纸下突然黑了。
“找到了!”陈醉兴奋地举起药盒,另一只手举起一条电线:“这个电线你自己接上去吧,我去吃药了。”
“断开了怎么接上!”
“你自己做的还不会修吗?”
“你”眼看乐音要爆发,陈醉动作神速地窜了出去。
可恶的家伙!
乐音掀开拷贝台的玻璃板,伸手进去拨弄灯泡。看起来似乎很简单的连接原理,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修复方法。断开的电线是埋在灯泡底座下面的,似乎需要拆开这个底座。
虽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乐音却没有那个心情修理,把电线和玻璃板扔着,呆呆看着拷贝台。
想起江澈送给她拷贝台的那天说:这样你就可以在家里画了,不用去工作室跟别人吵架。
他总能利用有限的资源,努力让身边的人过得愉快。
她一直以来所担心的不幸情况终于发生了——江澈从四面八方涌入了头脑里,不可遏止,无法阻挡,难以消除!
乐音就那样躺在一堆笔墨纸砚和拆散了拷贝台中间,度过了整整一个下午。
酒后乱性(下)
就那样在陈醉家躲避了起来,学校的作业也让安雅柔从家里拿到陈醉家来做,似乎是个激情之夜真的平衡了她的荷尔蒙,原本停滞的画作突然灵感喷涌。
用了一周时间,完成了一幅作业。静下心来,完全浸淫在中国绘画的传统美感里,时常都会产生飘飘欲仙的幻觉。难怪学贯中西绘画的大婶婶总说,西方绘画使人狂热,造就疯子;而中国画令人沉静,造就仙人。
“这是什么啊?”陈醉小孩子似的围着她的拷贝台研究:“这是个抽屉改造的吧?”
乐音看看那个简陋的拷贝台:“对,是个抽屉。”
“你真有才!”陈醉摸着下巴感慨:“你这才华当裁缝都可惜了。”
“你去吃药吧。”乐音笑着继续手里的工作。
“我吃了中午的药吗?”陈醉翻腾着药盒,又把和式壁柜的门拉开,翻出被子:“睡觉时卷被子里了?”
因为过几天就要去美国接受治疗,这边医生药就没有再开,剩下不多的药被陈醉放在便携药盒里,三天两头就扔丢了,每次吃药都要先整理房间一遍。
“给你外公打电话,告诉她你的药不见了。”乐音聚精会神地盯着作业,听着她在后面乱翻:“让她带你去看医生”
啪!
画纸下突然黑了。
“找到了!”陈醉兴奋地举起药盒,另一只手举起一条电线:“这个电线你自己接上去吧,我去吃药了。”
“断开了还怎么接上!”
“你自己做的还不会修吗?”
“你”眼看乐音要爆发,陈醉动作神速地窜了出去。
可恶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