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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遥遥相爱-第36部分

小说: 遥遥相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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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瞎闹心吧!”江澈拿笊篱搅合锅里的面条:“这全煮烂了”
  乐音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刚刚从迷乱的□中抽出身来,衣衫不整,嘴角还挂着一点冰激凌,那个一边忙着捞面一边碎碎念的模样,就很想把他抓过来狠狠爱抚一下。
  事实上她也那么做了,江澈的力气虽然比她大,但是论起近身的格斗手法却不是对手,哀哀叫地从锅灶边被拖走,按在厨房的窗台上。
  压着他热吻的时候,眯着眼睛看见这家伙还在不死心地盯着锅,乐音把他死死按在窗台上,伸手进围裙里把他的旧T恤卷起来,抚摸他结实的胸口和小腹。踢开他并拢的双腿,用膝盖顶住他敏感的地方磨蹭。
  “你你”江澈眼睛盯着锅,身体却不听使唤地热起来,尤其是这种香艳异常的强制爱抚,挑动得他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好东西在我衣服里。”乐音冲他眨眼睛。
  江澈解开她的衬衫,赫然发现里面穿着内衣,只是罩杯内侧别着两枚安全套,露出两个三角形的边缘,看起来非常挑逗。
  “不够的话,我还有”乐音的长腿缠上来。
  “还有?藏哪了?”江澈解开她的内衣,往里面找:“快说,其他的藏哪了?”
  乐音笑着说:“你用完这两个还有力气,我就告诉你要是没有力气了,告诉你也没用呀。”说着膝盖微微用力,往上顶了一下。
  “嘶——”这一下成功地让江澈忘记了那锅面条,开始解那衬衫的扣子:“你怎么全系上了!”
  “你可以撕开它啊。”这话换来江澈白她一眼,乐音呵呵笑了两声。
  撕开的话,他还要补上,扣子事后也要捡起来缝上——他就是这么可爱。
  湿润的唇舌爱抚让乐音的胸口和后背都阵阵酥麻,忍不住放声呻吟。江澈将她翻身压在窗台上,手一路从后背抚摸到臀部和大腿,顺便拉开了内裤的细绳。
  衬衫已经落在了手肘上,整个肩膀和一半上身都□在外,享受着江澈的热情。在不厌其烦的亲吻抚摸里,江澈体贴入微地用手指爱抚着她,手指时慢时快地进出,两个人紧贴的下身都湿润了,喘息也变得粗重不堪。
  乐音按捺不住地咬着江澈的肩膀,大腿紧紧缠上来,鼻子里发出难耐又可爱的鼻音。江澈将安全套套上,抵在入口,慢慢地将自己插了进去。
  很快,深入和缓慢的律动就变得无法克制和热切起来。乐音被身体里的灼烧起来的快感支配着,眼睛都模糊了。
  江澈还是穿着围裙,用她想象中最可爱和性感的样子和她欢爱。这就像看了某部超有感觉的A片之后,和意中人玩换装游戏。不同的是,别人只能玩换装,她却可以时时看见江澈换装的样子。
  以站着的姿势亲热了一阵,江澈把她抱起来放在料理台上,抱着她的腰继续顶送。乐音仰着头,一边和他深入地舌吻,一边被大力揉捏着着胸口和臀部。
  江澈站在厨房的地上,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抬高她的一条腿,腰腹紧贴在她敞开的腿间,粗暴凶狠地抽动,像是上了发条一样热情四射。
  乐音被那□蹂躏得都快断气了,断断续续地用英文求他放慢,可惜江澈在这种时候是不可能有空余的大脑翻译英文的。
  江澈也在翻江倒海的战栗中喘息呻吟起来,乐音听见他粗喘的声音,不由得张开眼睛,看着他凝视自己的眼神,那眼神里带着一种说不清的狂热,感觉她的目光,江澈放慢了动作,凑上来和她接吻,然后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舔着她的耳朵和脖子。
  江澈很喜欢舔她,吻她,好像她是一种好吃的东西,就像冰激凌。这种被人热爱的甜蜜感让乐音在身体战栗之余,心脏也鼓胀得满满的。
  不管是多么好,或是多么坏,江澈就是这样热爱她,没有任何道理。
  每一个人都有这样的梦想,希望有那么一个人无条件爱自己。有那么一个人,就算你是全世界的国民公敌,他也会一边骂你一边吻你,总会咬着牙站在你身边。
  你不是她的女神,连梦中情人也不是。你是噩梦,是难吃的菜,可那个人还是皱着眉头每天睡,每天吃。
  在极致的快感的晕眩中,乐音忽然想起曾经对肖雾说过:因为不好才爱,那就是真的爱了。
  那话是安慰阿雾的,却是乐音的梦想

  瘸驴破车(上)

  乐音感冒了,原因是着凉。
  小洋妞儿躺在沙发上,一脸无辜哀怨地看着为他忙进忙出的江澈,一边吸鼻涕一边摸索着茶几上的卫生纸卷,抱怨:“这纸巾好硬!我都感觉不到我的鼻子了!”
  江淅戴着口罩,抱着同样戴了口罩的发财,歪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闻言,火上浇油地说:“我们家这卫生纸就这质量,我哥买的卫生纸都跟砂纸似的。这纸有个好处,治痔疮。”
  话音刚落,江澈就端着姜糖水快步走出来。把碗放茶几上,腾出手来就扯下发财脸上的口罩,抽打江淅:“你要疯啊?狗戴什么口罩!抽死你!”
  江淅把发财挡在脸前,大叫:“发财是我的家人,再说狗也怕传染,万一是H1N1呢!”
  “抽死你!抽死你!”江澈只管抽到爽了才罢手,掏出五块钱递给江淅:“去!下楼买卷不硬的卫生纸回来,顺便把发财溜溜。”
  “人家商店不让带狗进去。”江淅明显懒得动。
  江澈把口罩扔给他:“给他戴上口罩,人家就认不出来了!快去!
  “没听说过”
  “你去不去!”
  “走了,走了”江淅带着发财抱头鼠窜。
  等他出了门,江澈坐到乐音身边,摸摸她的额头:“还难受吗?”
  “嗯”乐音撒娇地蹭到江澈怀里:“中国话这叫作‘乐极生悲’对不对?”
  “知道下次就别闹了。”江澈吻了吻她发烫的额头。
  “可是我觉得你穿着围裙在厨房里的样子很性感咳咳咳!”乐音说到一半就开始咳嗽。
  “作死不到头!”江澈又爱又恨,用力揉揉她的头发,端起姜糖水:“来,这个不烫了,正好喝。”
  乐音坐起来,闻闻那东西,面露难色:“味道好怪”
  “乖乖喝了!”江澈龇牙。
  乐音瘪着嘴,双眉紧皱,做了半天前期准备才把嘴就到碗上,喝了一口就不干了:“好辣!”
  “喝了!”
  “不要!”
  两人四目相视,江澈几个深呼吸,把碗拿走放茶几上,回过头来微笑着看乐音。乐音一副病人最大,谁也不怕的模样撅着嘴翻白眼。
  江澈突然出手如电地掐住了乐音的大腿内侧,乐音疼的大叫:“啊——”
  “喝不喝?”江澈捏着不松手。
  大腿内侧的肉皮最薄,肉最嫩,这么掐下去,神仙也得投降。
  乐音眼泪都快出来了,忙不迭连声说:“喝!喝!喝!”
  江澈还是不松手,威胁道:“就这么喝吧,要是敢把碗打翻了我就捏死你!”
  “不是吧”
  “快点!”
  乐音泫然欲泣地拿过那碗姜糖水,闭气喝下去,喝完一个劲儿吐着舌头,五官严重扭曲。
  江澈满意地收回碗,松开手摸摸她的头。
  乐音赶忙揉大腿:“你好变态!捏这里!”
  “这招是我跟我奶奶学的,我小时候不听话我奶奶就掐我那里。”江澈感慨地微笑:“我奶奶这手可谓炉火纯青,那速度那位置一定是在最快的时间里找到你的最佳痛点!一招毙命!”
  “嘶”乐音听了就起鸡皮疙瘩。
  江澈哈哈大笑:“怕了吧?你小时候就缺这么个奶奶。”
  “这是虐待好么!”喝了姜糖水,乐音有点热,掀开身上的毯子扇风。
  “盖好!”江澈赶紧捂住她:“别扇风了!这得捂着出汗!”
  “好热!”
  “就是要你发热,出了汗就好了。”
  “乱讲!”乐音不信:“发烧是要降温好不好?发热会死人的!”
  “你听我的没错,这是发汗。”江澈死死按住毯子边缘:“你别动啊!”
  “谋财害命啦——”
  “敢掀开你就死定了!小洋妞!”
  乐音热的后背衣服都贴身上了,勉强朝江澈抛个媚眼:“要发汗的话,我们来做运动好了”一股清鼻涕顺着人中飘摇而下。
  江澈撕块卫生纸按住她鼻子,叹息:“我怕一亲嘴,你喷我一脸鼻涕。”
  “乱讲!”乐音红着脸抗议。
  “不信试试。”江澈用手捂住她的嘴。
  感冒的一个重要症状就是流鼻涕,流鼻涕的一个重要后果就是鼻子不通气,所以感冒就要用嘴呼吸。
  现在捂上了嘴,鼻子又不通气,乐音憋得脸红脖子粗,终于鼻子噗地一声——
  通了!
  江澈手疾眼快地用卫生纸接住那喷射出来的鼻涕,一脸坏笑:“知道了么?”
  “咳咳咳咳咳——”乐音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手按胸口,一手指着江澈,话也说不出来了。
  小惩一下就好,再来就有点虐待病人了。
  江澈不忍心地帮乐音拍后背:“你就老老实实地躺在家里养病吧!我下午上班会帮你请假,江淅我让他去徐庄那学习去。你哪也别去,好好睡觉,多喝水。听见没有?”
  “生病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在家里睡觉,很寂寞的”
  “那你还想找三百人陪你睡觉啊?”
  乐音嘟着嘴不说话了,乖乖缩进毛毯里发汗,江澈端着空碗去厨房了,很快厨房就传来刷碗的水声。
  乐音扭过头去看厨房,可惜只能看见围裙的一角。
  生病的时候,有人心疼你,会做奇怪的药水让你喝,这种经历在乐音的生命中还是第一次。家里的医生会在最短时间里让病人恢复,乐音也从没想过,原来生病也是一种享受。
  不过就是大腿好痛!
  下午,江澈必须去上班,江淅和发财也被遣送到徐庄家去了。临出门前,乐音被喂了药,盖好被子,又被叮嘱了宇宙无限次方的“不许乱跑,不许乱动”。
  终于,门关上的一瞬间,屋子变得好安静。
  乐音裹着毛毯,盯着天花板发呆。
  想到以前生病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呢?通知医生,被安排诊疗,佣人准备药,吃掉。卧床休息。卧床休息的时候,旁边要有人帮她念新闻资讯,或者是做各种静态的学习
  生病是一种状态,和其他状态,诸如做按摩,做水疗,美容,做头发是一样的,这种状态是无法避免的,但却不可妨碍她前进的脚步。
  虽然家里没人逼她这么做,但是这么多年了,她都是这样。
  这么多年了,连病都没有好好地,单纯地生过。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炫‘
‘书‘
‘网‘
  梦里,梦到了小时候生病,祖母为她请医生,她一边看医生给自己的手臂埋针头,一边和医生探讨研究中医、西医的不同。
  祖母在一旁坐着,一直在笑。
  “医生先生,中医为什么不做手术?”
  “中医不是不做手术你要知道,麻醉剂就是中国人发明的。”
  “真的吗?”
  “是的,一位非常伟大的中国的医生发明了麻醉剂,当时叫麻沸散,是喝的中药。喝下去之后,就会失去知觉,然后手术。”
  “原来是这样,真厉害!”
  那位医生后来去了哪呢?他退休了,住在想不起来了。
  那天之后,她把知道的东西告诉了来探病的祖父,还有姑姑,于是得到了夸奖。
  玲姑姑说:你真棒!连生病都会学到东西。
  是从那时开始的吗?
  乐音在梦里很愉快,因为又被夸奖了。但是愉快中也有点失落,她的生病,来探望的人都担心她会请假不能去学校,祖母还请了老师给她补课。
  生病让她停下了脚步。
  是从那是开始的吗?
  她变得很少生病,她讨厌生病
  梦里还有江澈,江澈忽然变成了医生,坐在床边摸她的头,摸得她的头咚咚作响。
  咦?
  咚咚咚!
  乐音迷糊着睁开眼睛,失神了片刻,发现自己全身是汗,似乎都湿透了。
  咚咚作响的不是她的脑袋,而是大门。
  乐音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去开门。

  瘸驴破车(中)

  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穿着休闲西装。个子很高,国字脸,浓眉,眼睛不大,留着小胡子。看起来显得很有活力,气宇轩昂。
  乐音有礼貌地看着他:“请问您找谁?”
  “这是黄雅书女士的家吗?”中年男人问。
  这名字乐音没听过,不过貌似在江澈家里听过还是见过这个名字
  “请稍等!”乐音关上门,跑进江妈妈的卧室,卧室写字台上放着江澈父母的旧结婚照,照片是很老旧的彩色照片,上面还印着金字:江孝雷、黄雅书百年好合。
  没错,这是江妈妈的名字。
  乐音抓了张纸巾,又跑出去,打开门对中年男人说:“这是黄雅书的家,不过她不在家。不好意思,我感冒了”
  “我不找你妈妈,我找你。”中年男人伸出手:“我姓刘,我叫刘裕。很高兴认识你,我想和你谈谈我和你妈妈的事,你方便吗?”
  我和你妈妈的事?乐音用纸巾擦了一下鼻子,这里面有不寻常的味道:“我感冒了如果您不介意,请进来吧。”
  请这位刘先生进来,乐音想着待客是要倒水,可她找不到倒水的水壶,她连水壶在哪都不知道。只好尴尬地坐下,微笑道:“不好意思,我发烧,可能没办法招待您。”
  “没关系,没关系。”刘裕忙着摆手:“不用客气,我没那么多事。我不知道你病了,应该带点东西过来。”
  “刘先生,你就不必客气了,有事请直接讲好了。”乐音笑着说。
  “好,我就直说了。”刘先生点点头,看得出来他很紧张,不停地搓着手指:“你还有个哥哥叫江澈是吧?”
  “嗯。”乐音点点头。
  “我和你妈妈是中学同学,好多年没见面了。不久前,我们通过老同学才联系上的。那个”
  “您在追求黄女士?”乐音单刀直入。
  刘先生一下停住,或者说是僵住:“可以这么说。”
  乐音了然地点点头,这个问题可大可小,恐怕不是她能做主的。不过江澈的妈妈似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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