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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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低得沈仲宇都快看不见他的脸了,虽然他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见他如此在意自己的观感便又觉得其实偶尔受一两次委屈也没什麽不好,他的向槐还是把他摆在第一位的。「可是我怎麽都感觉不出来我有比较重要?能不能来点表示?」
「什麽表示?」苏向槐愣愣抬起头,沈仲宇眼底带笑慢条斯理道。
「比方说欢迎回家之类的表示你都没准备什麽惊喜给我吗?」
苏向槐认真想了一下便很诚实地摇摇头,沈仲宇露出失望的表情,结果走没几步又被叫住。
他的大男孩看了他几秒钟忽然踮起脚尖在他颊边亲了一下,他摸摸脸,挑了下眉毛,「就这样?」
「不然你还想怎样?」
「看样子我好像回来得太早了。」
苏向槐紧闭住嘴巴,顿时觉得似乎只有自己在一头热。什麽叫做太早?都去了一个月了难道还不够久吗?
见他脸色不对沈仲宇这才想起苏向槐开不起玩笑的性格,他一副粉饰太平的模样伸了个懒腰改口说要去洗澡,没想到衬衫才宽到一半,苏向槐又扑上来堵住他的嘴。
「向、向槐?」
「你往後要是再这麽说,乾脆就不要回来了!」
「我不知道你会想我嘛。」他顺势把他按向自己,在人前克制著亲近他的念头时,他觉得这份思念似乎还在自己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然而一旦情人在抱,所有的堤防都形同虚设了。
没给苏向槐赌气离开的机会,他压著他的後颈和他唇舌交缠,用双手重新感受著这副身体的线条以及他为自己而点燃的热度。
透过最紧密的接触,他察觉到对方不下於自己的悸动,那坚挺且滚烫地抵住自己的部位,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硬了?」沈仲宇咬著他的耳郭细语道,湿润的气息穿透毛孔让怀中的情人微微一颤,只能够搂住他的颈项找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原来不只我一个人在忍耐吗?」
苏向槐难为情得连耳根都发红了,他把头埋在沈仲宇胸前,不知该如何是好。
「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要是肯像现在这样跟我撒娇个一两句,我就会早点回来了我每天都在想你——」
最美的情话只要贴近胸口就能听得见,苏向槐的眼眶跟著潮湿起来,他没把话接下去只是默默收紧了双臂的力道。
※
离开云雾蒸腾的浴室,苏向槐一丝不挂地被抱到床上,在浴室已经宣泄过一次的欲望很快的又因为男人的爱抚而重整旗鼓,他趴在枕头上揪著床单,像是在忍耐什麽似的发出细细的呻吟。
「可以了进来吧?」
「还不行,才勉强进去两根手指头而已,你会痛的。」
「真的可以了我不要紧的」
「就这麽想要我吗?」
藏起来的那双眼湿润得像是快要溢出水滴似的,苏向槐咬著下唇没说话,沈仲宇眯著眼大手在平滑的臀部上来回游移,圆润的线条和他的掌线密无缝隙,他稍微扳开一点,握住濡湿的性器轻轻抵住了入口。
仅仅是不经意的摩擦,久违而骇人的体热也教苏向槐浑身泛起疙瘩,沈仲宇扣住他的腰试图往前顶入,受到压迫的刹那他一时克制不住发出了声闷哼。
「再放松一点我会慢慢来的」沈仲宇吻著他的背语气低柔充满了耐心,尽管久未承欢的身体紧得让他动弹不得。
其实这也难怪,算算时间,从他住院到他出差回来,他们大概已经有两个月没做到最後一步了,这段日子真不晓得是怎麽熬过来的,他怎能过著这麽清心寡欲的生活?
他一面挺进一面抚慰著苏向槐的前身,眼见适才因为痛楚而萎靡的男性又在他手中渐渐胀大起来,他莫名有股优越感油然而生,他对自己的回应越是直接越是让他想要把一切都奉献给他。
顾虑到苏向槐承受的程度,他深入浅出地把自己送了进去然後贴著他的背缓慢抽送起来,每深入一寸,他都可以感受到这副身体对自己毫无保留的渴求,他近乎沉醉地听著那因他而生的甜美嗓音,过於紧致的美好终於也让他逐渐失去理智忘情动了起来。
苏向槐扭过头来想讨吻,灼热的呼吸断断续续落在脸颊唇边,沈仲宇缠上他的舌头拥吻,然後翻过他抄起大腿从正面用力顶了进去。
毫於预警的深入让苏向槐差点咬伤他,他闭著眼睛伸手抱住沈仲宇汗湿的背任他打开自己,不断摩擦著男人的性器也跟著渗出了晶莹的泪水。
濡湿的下身漫上一股奇异的黏腻感,不算舒服但属於另一个人的体温却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亲腻。
他起初很抗拒和男人燕好的自己,但到後来却不由自主地沉沦於沈仲宇的宠溺。从一开始的接纳到渐渐喜欢上这个人,他再也无法抱持著半吊子的心态去处理这段感情,他想要和这个人在一起,不管有多委屈他都要和他在一起。
沈仲宇离开他的唇来到颈边,白皙而优美的颈线总能轻易引起人犯罪的冲动,他伸出舌头舔掉那片肌肤上温热的汗水,轻轻吸出了红印,苏向槐吃疼地缩起颈子,结果招来更激烈的攻击。
「不、不要这样太深了」当他被摇晃到双腿之间将近失去知觉时,沈仲宇突然抱著他让他坐到身上,因体重而下沉的部位让异物的存在鲜明到连呼吸都开始感到困难的地步,苏向槐双手撑在他身上努力想缓和气息,但男人却扣住他的腰从下而上抽送起来。
忽然失去重心的他掉在沈仲宇胸前任其施为,他握紧拳头一度呜咽,不晓得是为了男人霸道的爱意而哭泣还是因为负荷不了过度的刺激而潸然落泪。
沈仲宇捞起他的脸亲吻,在看见那两行泪痕时,下半身的动作也跟著放慢了速度,他抵开他的唇极尽温柔地给予抚慰,包括那正连结著他们两人的火热之处他也没让它受到一丝冷落,一进一出之际总是深深到底,被拥抱的情人嘴里不坦率,但却用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回应。
被压在床上的时候,苏向槐张开双腿勾住他的腰,似乎不愿他离开分毫。当沈仲宇感觉自己已濒临极限,粗喘著想退出他的身体时,他却揽住他的颈项说出了连自己都忍不住脸红的话语。
「可是——」
「没关系唔反正你就、就」他埋在他胸前避开和他四目相接,尽管事後清理很麻烦、尽管这种想法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但其实他并不讨厌被射在里面的感觉。
得到另一个人的体热才能让他觉得自己算是完整拥有了对方、才能让他勇敢地丢弃过去那种反正孑然一身什麽也无所谓的消极想法,对於这些年沈仲宇给予他的,他无时无刻总想著要全心全意报答。
深受感动的沈仲宇情难自禁地捞起他的脸和他接吻,大手沿著腿根抚进苏向槐正吞吐著自己的地方,感觉到灼热而湿润的颤动让他忍不住插得更深,忘情地独占著只有他才有资格享受的柔韧。
彷佛要把他捣坏的需索夹杂著疯狂的快感让苏向槐不由得哭了出来,沈仲宇一边舔乾他的眼泪一边送上自己,最後让他在他的怀抱里跟著一起失速,坠落。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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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爱 三十一
缠绵再甜蜜终究还是得面对现实,一早就进公司的沈仲宇在结束长达三个小时的业务会报後,突然亲临办公室的父亲,让他不得不意识到另一场更劳心伤神的战役才刚开始。
他帮自己倒了杯咖啡还抱了一堆卷宗到沙发上看,他不是故意不敬,而是身为商人就要懂得分秒必争,不然怎麽替他老爸的公司挣钱?
「我还以为你会和婉如一起回来。」
「台湾这边一堆事在等我,她自己也有其他点要跑,大家每天飞来飞去的要凑在一起也很难」
「年轻人有心冲刺事业是好事,但你们的婚事要不要早点办一办?不趁年轻的时候把小孩生一生,难道要等到年纪大了生不出来的时候再来著急吗?」
「谁著急了?我没想过要生小孩。」
「没想到?你还是沈家唯一单传,你不生小孩将来这份家业要传给谁?难道要让那些居心叵测的股东把我跟你爷爷毕生的心血瓜分掉吗?」
「如果结婚只是为了生小孩,那这种婚不结也罢更何况要传宗接代现在医学很发达多的是办法,也不见得非得要结婚不可」沈仲宇边说边在文件上签字,即使口气平淡得就跟喝白开水没两样,但沈国书哪是能让他随便开玩笑的人,立刻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有没有搞错?我沈国书要孙子居然还得用做的?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摆?孽子你丢得起这个脸我还丢不起!你不想娶何婉如也没关系,只要女方的身家清白品行端正,你就算娶个穷光蛋我都会闭著眼睛让她进门!」
沈仲宇啧了声,把文件翻往下一页头也不抬地道:「怎麽去完一趟大陆回来就突然对我放宽条件了?」
「别跟我油嘴滑舌,你再忤逆我也没几年了我的提议你认真考虑看看,就当是孝顺我早点找个对象定下来,等你结婚之後我手上的股份会全数过户给你,以後瀚唐的事我就不管了。」
这场父子会谈沈仲宇本来打算耐著性子随便敷衍过去就好,但沈国书突如其来的语重心长却让他就算想当马耳东风也不行,他放下公文终於正眼跟他对上。「爸我不在的这段期间是出了什麽事吗?」
「会有什麽事?和美国的那份技转合约我已经签了。」
「喔,那妈呢?」
「你妈更不用说了,成天拉长著脸好像每个人都亏欠她似的。」
「您又欺负妈了吗?」
「怎麽当你爸的就这麽倒楣?只要她有一丁点不舒服都是我的问题就对了?」
「我没这个意思,总之没事就好了。我三点约了文诩要和他讨论几个案子,您要留下来督导吗?」
「怎麽?为了不想听我说教急著要赶我走了?」
「我哪有啊?我不是还问您要不要留下来督导吗?」
「臭小子,你以为我听不懂你在讲反话吗?反正我要说的话已经都说完了,你好自为之吧。」
「那我送您。」沈仲宇表现得就像个孝顺父亲的乖儿子,只要拖延战术有效,他并不介意一用再用。
沈国书走得心事重重,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又忽然停下脚步,沈仲宇跟著回头往办公区扫了一眼,说道:「您有东西忘了拿吗?」
「仲宇」
「嗯?」
「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干嘛突然这麽说?」
「大概是觉得自己老了也管不动你了。」
「我都三十二岁了还需要人家管吗?」沈仲宇失笑道。
「不管你长到几岁,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个小孩但也许是因为你从小到大我都没好好关心你、照顾你,所以——」
「所以?」
「算了,没什麽。就当是老人无聊发牢骚好了。我走了,你不用送了。」沈国书叹了口气,流连在儿子脸上的视线有些复杂,但沈仲宇却怎麽也看不明白。
作家的话:
七月会更几章【逾时不候】,敬请期待。: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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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爱 三十二
「昨晚很激烈喔。」
「什麽?」苏向槐回过头去手里还握著滑鼠,就坐在旁边看他修图的Allen Lee指了指他的脖子。
「Kiss mark,而且还不只一个」
苏向槐立刻遮住脖子,不知为何竟涨红了脸,「那是被跳蚤咬的啦!哈、哈哈,早上起床时不小心抓了几下,痒死我了。」
「哦?你家的跳蚤还真凶,还是说台湾的跳蚤特别凶?」
「是我家的跳蚤比较大只啦,周末要来准备大扫除了。」
「需要人手帮忙吗?」
「嗯?」
「别看我这样,我很会做家事喔!」
苏向槐不晓得要回什麽只好傻笑,然後趁机拉出修改好的机构图请他确认。
「说到瀚唐我听小蔡说你跟Sean很熟?」这个案子他们美国母公司原本是想Design in瀚唐的机种,但精奇却同时提出更优惠的价格来吸引他们以至於他们最後倾向和精奇合作。苏向槐并不清楚其中细节,负责接洽的人是吴勇俊,身为业务的他在拿到订单之前连竞争对手和终端使用者是谁都保密到家,而他也是在和Allen Lee閒聊之际才知道精奇抢了瀚唐的案子。
「就朋友嘛,你不是也认识他吗?干嘛一副啧啧称奇的样子?蔡国富又跟你讲了什麽?」
「没啊,他只说你很神秘而已。」
「我?哪有啊?」
「我倒觉得有一点」
「嗯?」
「在机场碰到的时候你干嘛要装作不认识Sean?害我还傻傻地把你介绍给他,他肯定笑到内伤了。」
「呃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不跟你说的,我只是看你们聊得很起劲不好意思打断你生气了吗?」
「怎麽会?本来以为来台湾人生地不熟的,一次多了两个伴高兴都来不及了。」
苏向槐如释重负露出笑容,Allen Lee托腮望著他,也跟著扬起唇角。「反正看在他是我同学你又是我朋友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们了。对了,我晚上约了他喝酒,你要不要一起来?」
「喝酒喔?我得请示一下。」苏向槐思考了下,沈仲宇是不准他喝酒但没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