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厨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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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似乎也在发挥着作用,风小雨全身开始燥热,被柳如烟挑动的激情忽然爆发出来,他低下头,用力吻上了肖月青娇艳的双唇,肖月青挣扎了一下,缓缓闭上双目,任由风小雨用力亲吻着。
风小雨的手在肖月青的身体上慢慢游走,激情也在一点一点燃烧,他微微松开身体,风小雨的疯狂让肖月青透不过气来,松开一点,肖月青略微感觉轻松,可是风小雨紧接着的举动让肖月青彻底失控。风小雨的手从前面用力按在肖月青的胸前,拼命揉*搓着。
如果说刚才的抚摸是爱怜,是关切,现在就是**裸的**,本能的**。肖月青说了一声:“不。”
嘴旋即被风小雨封堵起来,她用力推着风小雨的双肩,风小雨一条手臂紧紧抱住她的后背,另一手在肖月青的胸腹部传递万般柔情。那是一只魔鬼般的手,可以让天下所有女人俯首称臣,肖月青的手渐渐松软*下来,娇*喘嘘嘘,嘴微微张开,享受着风小雨的滋润。
屋内墙角放着煤球炉,不太寒冷,肖月青穿着内衣内裤,上身原本只是随便套着外套,几个纽扣瞬间被风小雨瓦解,一只不安稳地手窜进宽松的内衣,上下游走。
那一份高耸或许因为孩子的缘故,越发丰满迷人,没有了少女特有的弹性,多了一份刻骨铭心的温柔,暖暖如冬日午后的阳光让人骨头里都透露出舒畅。
皮肤细嫩,小腹依旧平坦光滑,风小雨一路越过,毫不犹豫地向下寻芳探秘。肖月青娇哼了一声,用力夹*紧双腿:“不行,门没关。”
这种时候也只有女人才能想起没有关门,这也是一种最好的暗示。风小雨松开肖月青,走过去用力关上门,转身如同饿虎扑食,红着眼把肖月青放倒在床上。
宽衣解带对*焚身的男人来说已是浪费时间。风小雨一下子把肖月青的上衣卷起,手嘴并用,在肖月青胸前和腹部亲吻着,抚摸着,肖月青紧闭双目,脸颊一片潮红。
酒能乱性,酒和感情的交融,风小雨已经忘乎所以,每亲吻一下,肖月青就是一阵颤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更加刺激风小雨的神经,风小雨越发疯狂。
肖月青松软地平躺着,风小雨嘴唇滑到她平坦的小腹,那一种酥麻如同触电般让肖月青颤抖得越来越厉害,颤抖在继续,嘴唇在移动。风小雨的双手慢慢地,慢慢地抓住肖月青下身的衣服,一点一点褪下去,如玉般洁白的娇躯逐渐呈现在眼前。
没有什么比裸露的美女更能刺激男人的神经,风小雨要用眼用嘴用手用全身去理解去享受这个女人。他毫不犹豫地亲吻下去,肖月青喉咙里发出一声喊叫,这次不是呻吟,是情不自禁的喊叫:“啊。”
那种压抑的,欲摆不能的动情呼喊是男人最佳的催情剂。
风小雨再次从上到下亲吻着,最后停在那一块男人为之不顾生死的地方,他需要清晰地知道这个女人属于他,每一个角落都属于他。
肖月青两腿用力夹*紧,大腿的肌肉一阵阵颤抖着跳动着。羞涩,舒畅,难忍的渴望交织在一起,无法用言语来诉说,只有一声声低沉的娇哼散发着醉人的气息。
没有经历过的女人无法感受那种亲吻的感觉,那是一种让人愿意粉身碎骨的舒畅。许多女人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她们责怪那些女人下流无耻,却不知道自己没有享受过真正爱的悲哀。
咣的一声,是堂屋大门打开的声音,一阵脚步声向这边走来。风小雨和肖月青立即屏住呼吸。
有人在门上敲了几下,清脆得让风小雨心惊。
“谁呀?”肖月青尽力稳住心神,语音还是微微颤抖。
“是我。”夏小艺的声音:“我给你送夜宵来了,顺便问问明天的订单,打好包准备一早送货。”
“等一下。”肖月青迅速穿好衣衫,用手挠了一下散乱的头发。
夏小艺进门看见风小雨微微一震:“风小雨,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风小雨微笑着,心里恨不能一脚把夏小艺踹出去,这个时候出现会害死人的,据说阳*痿多数是这种情况下发生的,风小雨发现自己的激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是不是也出现了问题。
“你们慢聊,我明天一早再来。”夏小艺看两人衣衫不整,识趣地退了回去。
“你吃吧。”肖月青把夏小艺端来的夜宵推到风小雨面前,风小雨也不客气,一口气喝完,抬起头:“不好意思,我确实有点饿。”
肖月青妩媚地笑了笑,风情万种。风小雨感觉小腹一阵火热,那种激情又上来了,还好。没有出什么毛病。
肖月青看着风小雨嘴角的邪笑,叹息一声,拍了拍床边:“坐一会吧,我让夏小艺送你回去。”
这种时候对男人来说最糟糕,要么就做了,要么什么都别干,女人激情点燃需要一个过程,半途而废,女人立即会为自己的冲动感到羞涩,再继续只能等到下一次。
风小雨轻轻坐在肖月青身边,柔声说道:“我想躺一会可以吗?”
“嗯。”肖月青微微点头。在家乡的时候,两人时常坐在小山包上看日出日落,月圆月缺,风小雨疲惫的时候就枕着肖月青的腿休息片刻,风小雨喜欢那种温柔,肖月青也留恋那种感觉。
风小雨枕在肖月青腿上,忽然感觉十分疲惫,真想忘记一切,永远睡下去,迷蒙间肖月青在哼着歌,和柳如烟唱的同一首歌《女人花》,肖月青多了一份柔情,几缕沧桑:
、、、、、、、
爱过知情重
醉过知酒浓
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份不停留
像春风来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梦
缘份不停留
像春风来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梦
女人如花花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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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年关(一)
春节是中国人最隆重的传统节日,春节前后几天是举办各种喜庆宴席的大好时机,结婚,过寿,小孩周岁,新房乔迁、、、、、
各大饭店的订单如同雪片飞舞,家常菜馆年底年外十几天都是爆满。萧雅看着办公桌上一沓厚厚的订单,喜上心头,嘴角露出兴奋的微笑。如此下去,明年年初评上星级饭店不成问题。
由于萧雅和每一位职工关系都融洽,员工们工作起来十分卖力,每一道菜口味都出奇的好,客人赞不绝口,回头客自然多起来。
张艳红功底扎实,稍加努力,独自操办一些宴席已经不成问题,当然大局还是由王连贵控制,王连贵一反常态,兢兢业业:许多大菜都是亲力亲为,毫不含糊。
只是风小雨偶尔唱几声反调:“王连贵就是不正常,要当心。”
“你有什么根据。”萧雅笑着用大鸡毛弹在风小雨脑袋上敲了一下:“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风小雨呵呵笑着,没言语,说多了萧雅也不相信。
自从蓝天宾馆的那场聚会后,萧雅发觉风小雨似乎改变了许多,说话依然机灵却不再嘻嘻哈哈。每天上班下班规规矩矩,时常皱着眉头琢磨菜肴,忽然提出的问题让张艳红都大费脑筋,许多竟然要查书本思考后才能回答。
萧雅觉得风小雨成熟稳重了许多,连风小雨都成熟了。还有什么不可以办到的,萧雅笑眯眯地迎着第一批客人走过去。
走到近前,萧雅发觉有点不对劲,几个人都是穿着制服,是那种生意人一眼就记得的制服,工商局的。
为首之人戴着眼镜,文质彬彬,说话却生硬,例行公事的样子:“你是经理?”
他一眼就从萧雅的服装上看出萧雅的身份,说话单刀直入。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萧雅谨慎地微笑着:“各位到办公室用茶。”
“不用。”那人见大厅里没有客人,随便在一张桌子边坐下:“一些小事,说完就走。”
不用萧雅吩咐,领班小姐端上几杯上好的龙井茶。那人喝了一口,微微露出一丝笑意,看来这茶对他的胃口。
另一个办事员打开公文包,一边翻文件一边介绍:“这是我们局里的吕副局长。”
萧雅客气地伸出手:“幸会。”
吕副局长轻轻握了握:“一点小问题,不用紧张。”
说不紧张,萧雅心里打起了小鼓,副局长出面非同小可,可是饭店一向运行正常,没有什么不合法的地方。
办事员递给萧雅一份文件:“你们饭店工商执照已经到期,还有许多手续都不齐,给你们几天时间,快点补办。”
萧雅仔细看了看:“这些都是原来的经理马如龙经手,不是都已经办妥了吗。”
吕副局长冷冷地说道:“那你就问原来的经理,三天时间,后果自负。”
说完。几人迅速起身离去,无论萧雅如何挽留他们,都一口拒绝,似乎不想沾上家常菜馆的边。
萧雅找出马如龙的电话,接电话的是马如龙的老婆:“对不起。马如龙最近到外地旅游去了,无法联系。”
怎么这么巧。萧雅一上午心思重重,翻遍了整个文件柜,没有找到有关文件,服务员小刘匆匆进来:“萧经理,税务局的人来了。”
税务局的人很随和,但内容却一点不温柔:“有人举报家常菜馆偷税漏税,三天后我们将进行调查,希望你给予配合,如有必要,可能停业整顿,请你有思想准备。”
几个税务局的人吃完饭,喝完酒,醉醺醺哼着小曲离开,留下满脸愁云的萧雅,她迅速翻了翻账单和各种手续,似乎有许多东西被马如龙带走或者是故意销毁。此事和马如龙有关,萧雅没有再打电话寻找马如龙,既然早有准备,马如龙不会傻到呆在家里等着公司的人上门寻找,不是远走高飞就是躲避起来。
萧雅还没有理清头绪,下午,第三个麻烦接踵而来,卫生局的。萧雅疑惑地问:“检查卫生每年都是开春以后,这时候怎么来了?”
“抽查。”一位白发老者笑呵呵说道:“走过场而已。我和你父亲是老相识,有问题我会事先告诉你。”
说是走过场,工作却一丝不苟,从刀板上和不同地方提取了许多东西说是回去化验,折腾了一通,白发老者眯着眼说道:“萧雅经理,你们的健康报告还没交上来,怎么回事?”
又是马如龙搞的鬼,萧雅再也沉不住气了,拿起电话打通顺昌集团扬州的负责人刘旭:“刘经理,尽快找到马如龙,他在任的时候留下许多麻烦,急需处理。”
“这好像不好找。”话筒里传来刘旭为难的声音:“自从马如龙被开除以后,一直没有好的安排,他可能已经不在扬州了。”
萧雅颓然坐倒在椅子上,默默无语,白发老者心中有点不忍:“孩子,你还年轻,你以为一个小经理能掀起大浪吗。”
是啊,就算马如龙举报,凭顺昌在扬州的关系,绝对会有人事先通报,这次不但没有,出手都是重量级,一招致家常菜馆于死地,家常菜馆一旦停业,年底年外的订单完成不了,信誉扫地,要想崛起可就难了。
夜深沉,萧雅留在办公室内孤单单毫无睡意,她打了几个电话,父亲的几个老朋友答应出面想办法,关键是不知是谁在操纵,有的放矢方可奏效。
萧雅一遍遍在脑中回想着,茫然毫无头绪。天亮的时候,她迷迷蒙蒙趴在办公桌上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风小雨急急匆匆跑进来,用力在桌上敲了几下,萧雅条件反射地跳起来:“风小雨,什么事?”
风小雨脸色凝重,把一张纸条放在萧雅的面前,萧雅低头看了看,纸条上两行字很大:“萧经理,由于个人原因,急匆匆离开,来不及告辞,抱歉。”署名是王连贵。
萧雅脑袋嗡的一声,脸色惨白,差点晕过去,她嘴里嗫嚅着:“这下全完了。”
“不至于吧。”风小雨疑惑地说道:“临近年关,一个厨师长现在确实很难找,但生意暂时还勉强对付,慢慢想办法。”
话虽如此,风小雨心中也是很虚,王连贵从能力上来说是个一流的厨师长,许多宴席还要他的拿手菜撑着,忽然不辞而别,确实有点玄,生意不会一落千丈可也好不到哪去。
萧雅指了指茶壶,风小雨倒一杯热水递过去,萧雅喝了一口,稳定心神:“小雨,你不知道,麻烦不是这一个。”
萧雅轻声把事情说了一遍,她不指望风小雨有什么好办法,只是想说出来心里好受一些。
风小雨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经理室里一阵静寂,空气似乎凝滞,一种压抑感让风小雨透不过气来,信步走到窗前,推开,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大街上阳光灿烂,对面一家门面房前鞭炮齐鸣,花篮摆成几排,宾客络绎不绝。开业了,是四海酒楼。风小雨终于知道王连贵哪里去了,被平四海挖走了,不然他也不会扔下一个月的工资不辞而别,那点钱平四海一定加倍奉送了。
那次和林秀秀在舞厅偶然听到了平四海的秘密,他的后台竟然是萧雅的哥哥,为了什么竟然兄妹相争,萧雅还茫然无知。
风小雨明白自己说了也无人相信,何况还有林秀秀夹在里面。他忽然感觉萧雅很可怜,家财万贯,想创业如此艰难。她的心血全部在家常菜馆,从一个小职员到总经理,投入的不仅是心血更多的是感情,如同自己的孩子,一天天长大,忽然被别人抢走。何等的凄凉。
还有谁要搞垮家常菜馆?风小雨脑袋迅速转起来,和马如龙有关,但马如龙调不动工商和税务的大人物,况且有什么问题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除非那个人能保护他。风小雨想起马如龙调戏荷花那天,站在马如龙身后的几个人,那个脸色阴沉的青年。风小雨脱口而出:“胡云,一定是他。”
“胡云?”萧雅猛地坐正身躯:“不会吧,荷花那件事不是早就过去了吗,我们已经有人出面调解好了。他没有理由要搞垮我们菜馆。”
风小雨想起在蓝天宾馆胡云看着柳如烟那种火热的目光,还有那种心有不甘的表情,难道和自己有关,不会吧,即便如此也犯不着如此大动作。
“还是小心点为好。”风小雨盯着对面的四海酒楼:“你不妨打电话探听一下。”
“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