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定制,首席的逃妻 作者:疯狂的蚊子(vip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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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贺如风再度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牛奶味的冰淇淋,他递给女人:“我记得你以前最愿意吃这个口味的冰激凌了。”
温度冰凌的冷饮经过男人的手仿佛变的温热了,杨心蕾接过,小声的嗓音里尽显忧伤的语气:“原来你还记得。”
两年前,只要到了夏季,贺如风都会给她买最好吃的冰激凌,但是杨心蕾有一个毛病,就是吃冰激凌吃到一半就吃不下去了,每次就会用将剩下的冰激凌放在一次性纸杯里,等着它慢慢化掉,然后逼着男人把她剩下的吃掉。
因为,杨心蕾曾经在网上看过这样一句话:当一个男人不嫌弃你,吃掉你剩下的食物时,代表他是真的真的很爱你。
女人的舌头把冰激凌的尖儿舔掉,眼眶随即湿润了,贺如风见状,焦急的神色尽显,拖住女人的脸,握着她的手,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太凉了?都怪我,夏天已经快过去了,不该给你买冰激凌的。”
杨心蕾的脑海里如同装了一台时光倒流机一般,她猛地扑到了贺如风的怀里,激动的找不出自己的声调:“如风,如果这是一场梦,我宁愿不要醒过来。”
因为,只有在梦里,你才会对我这么好。
“傻瓜。”贺如风温柔的嗓音如河畔浮浮的微风,大手抚。摸着女人的长发:“就算你醒来也没关系,因为这不是梦。”
二人不顾众人的频频侧目,相偎在一起。
贺如风的心一阵悸动,忽然间觉得他宁可每天流浪在外,也不愿意回家,因为只有在外面他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拥抱着她,对她好,爱着她。
一道清脆的掌声从耳边传来。
两个人互相离开彼此,回头,竟然是门腾,言天昊和演员温童。
他们三个怎么会在一起?
言天昊与贺如风的视线不经意间碰触,产生一股仇恨的电流,一股压抑的气氛凝聚在空中,门腾自然也是看出来了,他插到两个人中间,遮住两个人彼此的视线,笑哈哈的说:“贺总,告诉你一件事,那部转让给我投资的电影,言总也参与了一部分,所以说这部电影言总也是负责人。”
“什么?”贺如风惊讶的问,他陡然看向门腾,语气中尽显不悦:“门腾,你为什么要跟他合作?”
门腾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贺总,既然当初这个电影转移到我名下投资了,那么,我让谁入股也是我说的算的。”
站在一边的言天昊将视线洒在杨心蕾身上,孜孜不倦的望着她,眼睛里尽是柔情与深爱,这一幕被贺如风看的极其不舒服。
不等怎样,言天昊首先开口,对准女人的视线,淡淡的问了一句:“心蕾,你过得好么?幸福么?”
杨心蕾一个怔愣,被言天昊问的有些失措,她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在她眼里好难回答,说真的,她不知道。
女人犹豫之际,贺如风霸道的上前,揽住女人的腰肢,替她作答:“多谢言总关心,心蕾过的很好,她很幸福。”
言天昊气不过男人的强势,他冷哼一声,拿话呛他:“我在问心蕾,你回答什么?难不成是贺总心虚了?”
“你——”贺如风怒瞪着他,紧紧的将女人往自己怀里靠,温柔的诱哄她:“心蕾,告诉他,你幸福么?”
二人中间已经闻到了火星味儿,只需要一个火苗就会就此爆发,杨心蕾主动将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露出一抹明媚的阳光笑容,她真诚的回答:“我很幸福。”
贺如风露出满意的微笑。
言天昊挫败的耷拉下肩膀,仿佛他的身上背着沉重的石头似的,他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情:“心蕾,如果你过得不好可以。。。。。。”
“她过的好不好跟你言总也没有任何关系,希望你自重。”贺如风再一次堵住了他的嘴。
气氛凝重,言天昊的拳头握紧。
一直静悄悄的温童忽然握住言天昊偷偷攥紧的拳头,浮起一抹青春明翠的微笑:“言少,我们该走了,今天不是要跟腾少去找导演商量后期的事情么。”
一场火战在无声无息中熄灭。
三个人走后,温童的手却依然握在言天昊的手上,她转头,对着杨心蕾露出一抹微笑。
杨心蕾歪着头看着她,忽然间明白了,温童好像有些喜欢言天昊。
希望,言天昊可以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
夜晚。
贺家古堡一如既往的沉静。
长长的餐桌上,丰盛佳肴摆满了一桌,各式各样,美味可口,飘香四溢。
贺家的人谁也没动筷子,干巴巴的大眼瞪小眼,各自心里心怀鬼胎。
因为林知梦说特意为大家熬了一个补汤。
厨房内。
林知梦静静的站在灶台旁,掐算着时间,最后一分钟过去了,弯腰,关火,拿着抹布垫在砂锅下面,小心翼翼地端上了桌子。
她故意把砂锅往杨心蕾面前推了推,笑容满面,和蔼友善的说:“大嫂,这是我特意给你熬的汤,你打开看看。”
杨心蕾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上午的事让她心有余悸,狐疑了一下,心里琢磨着:这么多人在场,她应该不会有什么恶作剧吧。
于是,咬了咬牙,她勉强的回应了一个笑,上手,揭开了砂锅盖子。
“啊这是什么?”杨心蕾吓的坐着椅子连连后退,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砂锅里躺着一个完完整整的婴儿形状的东西,这让杨心蕾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上午的布娃娃。
女人心惊胆战,始终不敢正面去看!
可林知梦貌似对杨心蕾的反应很满意,一边往杨心蕾碗里盛着汤,一边不紧不慢的说:“大嫂,这是婴儿汤啊,据说是六,七个月的婴尸,被人们拿来炖汤喝的,特别补的,大嫂,你尝尝。”
她冒着汗,心跳加快的杨心蕾连连用手挡着:“不,不,我不喝,我不喝。”
女人的脑袋里像放电影似的一遍一遍回应着上午的血。腥布娃娃和砂锅内的婴儿汤,她有些崩溃,有些承受不住,抬脚便往楼上跑去。
杨心蕾气喘吁吁的来到了卧室内,关上了卧室门,瘫软在地上,捂着脑袋,争取让自己忘掉那些东西。
现在,她需要失忆,需要休息,也许睡一觉就好了。
反复的安慰着自己,迈着无力软绵绵的步子来到床边,一掀被子——
“啊”
*
餐桌前。
一家人的气色凝重,贺如风绕过餐桌,快步来到林知梦面前,他揪起她的衣领,拽住她的头发将她往婴儿汤里塞,他声音寒冷渗人:“林知梦,敢在贺家玩这套把戏,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它很补是么?那好,你给我喝光,喝!”
林知梦双腿乱蹬,将一边的椅子全部踹翻,她失声哭泣着,故作委屈的样子:“爸,一博,大哥他要杀人啊。”
贺老一见这鸡飞狗跳的架势,用拐杖警告性的砸了几次地面,朝贺如风怒吼着:“如风,给我放开,我看你是胆大包天了。”
虽然不甘心,但是父亲的命令不敢违抗,贺如风猛地将她推倒在地,一根手指威胁着她:“林知梦,如果在耍什么吓人的鬼把戏,小心我把你扔到死岛去。”
话落。
不顾众人的眼神儿就往楼上奔去。
“给我站住!”贺老起身,扬起嗓子奋力的喊着。
贺如风陡然止步,背对着父亲。
“贺如风,我警告你,你也不要给我玩什么鬼把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干了些什么,如果你敢忤逆我,你就去你妈墓碑前跪上一天*。”贺老的一字一句如一记重重的锤子砸在男人的心口窝处。
一股鲜血从心房喷了出来,拖着无力的步子继续走着。
*
“啊啊”连续几声的尖叫让杨心蕾吓的全身几乎抽。搐了起来,床上放着一个盒子,那个盒子里躺着那个早上被自己扔出去的布娃娃,可,它怎么又会回到自己的床上呢?
走到楼梯口的男人听到了杨心蕾的尖叫声,急忙冲了上来,贺如风推开卧室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杨心蕾吓的跌坐在了地上,全身颤抖,双手插在发丝里,五根手指拼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他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男人沿着味道走近,一下子便瞧见了床上盒子里那满身是血,断了一个胳膊的布娃娃。
贺如风愤怒极了,林知梦竟然敢拿这种血腥的东西来吓唬她。
雕虫小技!
贺如风一下子把盒子卷起,带着怒气就要往门口冲,坐在地上的杨心蕾见状,连忙爬起,一个踉跄,不小心跪在地上,用膝盖一步步向门口爬去,扑在贺如风的脚下,抓住他的裤脚,哀求的哭着:“你是不是要去找林知梦?你不要去!你千万不要去!我求求你了!”
他看着杨心蕾这狼狈的崩溃的样子,男人的心里像被刀缴了一样,蹲下身子,将她扶在自己的胳膊肘上,轻拍着她:“我要去找她问问,到底想干什么?”
杨心蕾猛摇着头,泣不成声:“求你,求你了如风,别去找她了,求你了。”
如果贺如风今天找林知梦报了仇,理论了,那么依林知梦的性格,绝对会做出更加可怕,更加极端的事情来,杨心蕾经常一个人在家,她真的承受不住,她真的害怕她狠狠的报复她。
贺如风的心像是有无数个手拼命的抓着他,挠着他,刺着他,杨心蕾一副可怜兮兮的,软弱的模样让他有些狂躁,于是,说话的声音不经意间提高了几个分贝:“为什么?你怕她?”
杨心蕾摇着头,不答,一双小手死死的扯着贺如风随时要走的裤脚,哭的撕心裂肺,拼命的祈求着,眼睛红肿的不像话,声音有些嘶哑:“如风,你别问了,别问了,别去了,求你了,为了我,就当是为了我还不行吗?”
祈求的声音,卑微的模样,这一切让贺如风的心脏疼的几乎窒息,他不敢再逼问了,如果再继续逼问下去,女人非要崩溃了不可。
于是,贺如风将她托起,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他知道这女人经过了这次事绝对有精神洁癖了,那个布娃娃在床上呆了那么久,女人心里肯定翻膈应。
将女人安抚好后,贺如风将床单,被罩,枕头套全部换了一套新的。
他重新走到沙发处,把杨心蕾抱到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将她圈在自己温暖的怀抱里,紧紧的搂着她,他知道,这个时候的杨心蕾最最需要安全感了。 所以,他给!
只要她能够安稳,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眼前怀里女人的抽泣声渐渐变小,身体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哆嗦了,贺如风知道女人渐渐缓过来了。
贺如风吻了吻她的额头,撩了撩她细碎,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试探的轻声问:“心蕾,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听到这话,杨心蕾陡然打了个激灵,像条件反射一般。
女人急忙矢口否认:“没没什么!”
贺如风握着她哆嗦的紧握的双手,正视着她惊恐的大眼睛,一字一句的,笃定的说:“林知梦,她是假怀孕吧?”
杨心蕾闻言,咽了咽口水,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男人从她眼神中得到了答案,伸出两只手将杨心蕾拉到自己的身上,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心跳紧紧贴着女人的耳膜,男人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没有什么事是能瞒得住我的!杨心蕾,这件事情你不要往心里去,是她自己自作虐,明白吗?”
杨心蕾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脑袋一歪,趴在贺如风结实的胸膛上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如一支刺透人心的鼓声,敲击着她的心灵,让她安定,让她轻松,这一觉,她睡的很甜,因为,这个男人用所有的安全和爱接纳了她。
暮色,像一张灰色的大网,悄悄地洒落下来,笼罩着整个大地,疲惫的月亮躲进了云层里休息,只留下了几颗星星在放哨。
静谧的卧室内,钟表的秒针声‘滴滴答答’的走着,伴随着女人均匀的呼吸声,贺如风赤着脚站在柔软的地毯上,伟岸的身躯面向着落地窗,一层薄薄的纱丝毫不影响男人的视线。
前方是一片光明的盛途,后面是温暖的家庭。
两年内,贺如风奢侈的想要后者,现如今终于达成了,可是,却来的如此困难,一条充满幸福的道路上布满了荆棘。
月光不变,但人已变,每个人早已不是当初的主角,仿佛提醒着我们这一切便是繁华的代价。
自己的错误只能由自己来买单。
指尖的香烟被男人皱巴巴的团在一起,今夜,贺如风的烟瘾其实很大,但他害怕吵醒女人,影响女人,只好拿出一根香烟在鼻息间闻来闻去,来缓解烟瘾的致命感。
烟丝从指缝中偷偷溜走。
贺如风望着床塌上的女人,嘴角慢慢的展开,眼底一片柔和的目光,刚刚他将女人从自己的胸膛上移开整整用了半个小时,可想而知这个男人有多细心,而后,又怕她怀里没有拥抱的东西会空落落的没有安全感,又将柔软的抱枕悄悄的塞进了女人的怀里。
恐怖的盒子依旧在门口躺着。
贺如风蹑手蹑脚的拿着放在门口的盒子下了楼,将盒子塞进了垃圾箱里,在上面洒上了一些酒精,点了一根火柴,往里一丢,瞬间,盒子上燃着熊熊的火焰,那个恐怖的布娃娃被焚烧,毁灭。
黑色的浓烟与墨色的天空接连成一片。
贺如风眯着眼睛看着燃烧灰烬后的黑烟,洗了洗手,又去书房将身上有焚烧味道的睡衣换了下来,这才放心的回了卧室。
推开卧室门,就见杨心蕾手里握着手机,愣愣的瞅着手机上蓝色亮光的屏幕发呆,抱枕也被女人扔到了一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嘴唇干裂的部分有丝丝的血腥,想必是女人自己咬破的,修长的指尖颤抖的微动着。
男人的心一紧,意识到今晚的女人又有些不正常了。
他关上卧室门,踏着步子走了过去,脱掉拖鞋,钻进被窝里,轻轻的吻着她的脸颊,试图将手机抽走,可似乎女人的手心里像黏了一层胶水似的,夺不下来,贺如风只好转移女人的注意力:“心蕾,怎么了?怎么不睡觉呢?”
杨心蕾似是没听到一般,静静的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