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柚之癖-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是个有良心的嫖。客。
我在心中冷笑,昨天的一切是这样荒唐,自己真是很傻很天真,居然因为苏薇安的几句话而应用献身,无知又孤勇,换得的也只是他的负责罢了。
就在这时,景如一却突然转过身,突一下撞上我的眼,景如一也有些惊讶,他定了定神,才柔声道:“醒了?”
“嗯。”我傻傻点头,在心里嘲笑自己的懦弱。
“不再睡会儿?”
“嗯。”我再点头,但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建议他,“你要是公司有事,你可以先走。”
这样贤良淑德的话绝对不是我的风格,死缠难打才是我的菜。
“”景如一走近我,像是要确定此话出自我口般凝视了我半响才说:“我陪你。”说罢,他翻身上床,揽过我,问:“是不是很累?”
“嗯。”我在他怀里点点头。
“下次我会温柔点。”景如一珍重承诺,语气中有浓浓的歉意。说着,他又带着我躺下,让我的头靠在他胸膛,抚着我发的动作像是在抚弄一只小动物,“睡吧。”声音是掐得出水的温柔。
真是可耻!我居然还接受得那样温顺,对这个男人歉疚的温柔。
景如一说陪我,还真就陪我睡到了11点,留在苏宅吃过午饭,我和景如一也要走了,苏薇安送我一只光看成色也知价值不菲的镯子,连赵妈都取下手上的戒指,非要送给我。对这些礼物和礼物中所涵的期待、祝福,我都受之有愧,却又盛情难却。所以我一直都假装没有看到赵妈因为我和景如一的晚起的挤眉弄眼。
回景宅的路上,因为司机请假,是景如一自己开车,我也一直都在玩沉默是金。经过一处药房时,我才开口让景如一停下来,“哪里不舒服吗?”景如一腾出一只手来摸摸我的脸。
“没有,维生素吃光了。我想买点。”这其实是我在无理取闹,这里是主干道,勒禁停标志标线明显得很。只是维生素,景如一的私人医生应该有大把这样的药。
“那我去买吧。”景如一好脾气地把车靠边停下来,解开安全带,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买。”我先于他打开车门,跳下车,“你不用来了,国内的药房你不熟的。而且你这拉风的车停在这里,你不在这里等着交罚款,这车恐怕要被拖走。”
拒绝他跟着的意思这么明显,我终于重获自由,故意在药店磨叽了好些时候,等出来,发现景如一也只是淡定地坐在车里。居然不生气?
“你车怎么还没被拖走?”好吧,我承认我今天真是犯贱地想挑事吵架。
景如一也不回答,只递给我几章罚单,这才可怜兮兮地开口:“我跟她说,我把我媳妇儿惹生气了,我得在这等她。”
“然后?”我追问。
“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景如一说着还向我摊摊手。
“”咱们天朝的交警不要太感性哦。这时我这边车窗敲击的声音“突突”传来,我仰头,正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女交警,景如一按下车窗,她就满脸堆笑的将头伸进来,却不理我,只问景如一:“等到了?”
红果果的明知故问,红果果的搭讪啊,怪不得这么感性呢,原来是想泡他啊。
“是啊。谢谢你。”景如一礼貌回答,同时深情的望了我眼无错,是深情,具体请参见八点档狗血剧里天上有,地下无,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任劳任怨的深情男主襂得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嘿嘿,那叫好,那叫好。”女交警干笑两声,接着又是一番没话找话。景如一都淡淡回应。尼玛,天朝交警不要太有空哦。
“你也别太耍小性子了,再好的感情,还不得被你给耍没了。”
我花了一段时间才弄明白这话是对我说,还真是个有居委会大妈潜质的妹纸,我正要作答,景如一已经先口:“没关系,有点小脾气才是她。”
我们在女交警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与她道别我都已经手捏罚单,也不好再拿乔,只好闷闷地说:“对不起。”
“还生气?”
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我竟然觉得他有点小心翼翼,我摇摇头,他伸手过来揉揉我的头发,“乖,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掐死我的温柔啊!见我再度点头,景如一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居然变戏法似地从储物箱中掏出了一袋薯片,递给我:
“奖励你的。”
“”
☆、chapter 18
这还真把我当小孩子养呢?不过少妇我还真就吃这套一时间车里充斥着我大嚼薯片的声音。
豪车里面嚼薯片的感觉跟拿红酒蘸馒头是一个效果,中西结合,既乡村又国际,真是无端端让人觉得有犯罪感啊。
而以我这样豪放不羁的性子,吃薯片不漏些薯片屑还真不是我的作风。于是乎——我斜着眼睛偷瞄了景如一好几眼,终于确定他没有注意到我后,用脚把掉在我座位下薯片屑提到了某个不知名滴角落
随后自己愣是光靠想象景如一这种爱车如命+洁癖狂见到这幅场面时风中凌乱的表情都让我笑出声来。估摸着被我抽风的反应惊吓,景如一则是一路脸色铁青,看来这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有待提高。
结果等我们回到景宅,景如一下车时一句:“把这辆车从里到外给我清洗一遍!”就让我笑不出来了,提起脚就想开溜,身后却传来景如一阴测测的声音:“段柚,你过来。”
我用一分钟的时间衡量了下在佣人面前面子被损和在佣人面前不给景如一面子的后果,勇敢地选择了回头反正我在佣人们面前本来就没啥面子,光是那个整个对着我吆五喝六的阿光就已经让我情何以堪了。
我掉转头,挤出几丝谄媚的笑,指着自己:“嘿嘿,你叫我?”
“过来。”景如一的声音平静无波,却更让我胆颤。
我只好依言走到景如一身边,作为一个在气势上远不及景如一的弱质女流,好吧,很有可能是弱智女流,我感觉亚历山大,只好低着头,用脚在地上画圈圈,画圈圈
景如一却突然拉过了我的手:“走吧。”
于是,我就被他以遛狗样方式拖上了楼,拖进了他的卧室注意,是他的卧室。
但这厮打从一进门就把我扔门口,自顾自地脱衣服,换衣服,动作潇洒,完全当我是真空嘛。景如一这厮近来愈发奔放,在我面前裸奔都快成家常便饭了。好吧,我承认,我忍不住瞄了好几眼他的小身板
等他又再把自己打扮成衣冠禽兽,才指着衣橱里那一排领带对着仍在门口傻站着的我说:“去选条领带过来给我系上。”
“哦。”我选了条黄色丝绸领来配他的墨绿色西服,刚一走到景如一面前,他已经配合地微微低了头,我垫起脚尖,帮他系领带,我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我甚至能听见他呼吸吐纳的声音,他呼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脸上,又是一片颤栗之感,手下动作有些不稳,这个男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扰乱我的心神。
好不容易系好领带,我已经是脸红心跳,“系好了,我我走了?”
“不行!”伴随着这声命令意味十足的话,景如一突然扣住我的腰,他的唇就那样贴了上来,带着恼怒,来势汹汹,在被迫吞了他好些口水后,他才放缓了节奏,让我能作些回应。哎,接吻是个技术活,看来这年头,连接吻都得练好技术。
最后还是景如一生生刹住了凌厉的“口风”,他搂着我平复呼吸时,他哑着嗓子说:“等我回来。”羞得我脸上跟烧起火烧云似的烫。最后还被景如一逼着将他送到楼上,看着他车走远才作罢。结果他刚走没一会儿,方丛的电话到了:
“Luis让我转告你,薯片的味道也就那样,以后少吃点,不健康。”
可怜的方丛,当了景如一调戏良家妇女的工具还不自知。而被调戏的良家妇女我已经在电话这头再次羞红了脸,坚决拒绝了阿光递上来的薯片尼玛,景如一这厮是决定奔放无下限了不是。
这种感觉导致景如一凌晨出现在我房间时,我还只是认为此人是来找我“吃”棉花糖的,并在心里给景如一下了个最新定义:景如一=色中饿鬼
但此时的我还正因为某人昨天的纵情而腰酸背疼腿抽筋,只能早早在床上挺尸,但奈何腐女我已经熬夜成性,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愣是没能睡着。正是心中充满对罪魁祸首怨念之时,再见到这罪魁祸首本人,我怎么能不生气?想到这里,我立马特别调了个头睡,只留个背给他:
“哼!今天你别想!我马上要睡觉了。”无可否认,我能这般理直气壮,更多的原因是仗着这一日他对我莫名其妙的偏宠,给我三分颜色,我还真就想开个染坊了。
“段柚,你是认为我跟你干的是就只有这件还是以为我只能跟你干这件事?”景如一的声音异常的冰冷。他大步走过来,拽住我的手腕,力气之大,几乎将我整个人从床上拉起来。我对上他的眼睛,这双眼睛让我想起M岛的那个晚上,只是现在这双眼里的戾气更胜,让我害怕。
“放开我,很疼啊!”终于忍不住,我朝着他大喊。
闻言,他颓然放开我,“你也知道疼?你也知道疼?”
“景如一,你疯了吧!发什么神经!”我揉着被他捏疼的胳膊,为景如一的阴晴不定既失望又生气。
“是啊,我就是疯了,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你欺骗,被你玩弄。不过——”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脸上居然还带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不过,你放心,我不爱强人所难。等我和你们段氏的合作案结了我就还你自由。”景如一说这话时,语气已经回复到平日的寡淡,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对!一件事情,一个事实。他扔下这句话,也不得我弄清因为所以,他已经迈开步子,朝门外走去,步调平稳一如平日的他,待走到门口,景如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回来,将一盒什么东西放在了电脑桌边上:“你好自为之。”是忠告,也是威胁。
待我看清桌上那盒东西,我突然就有些明白了他这样生气愤怒的原因——是那盒我在药房买了却不知道掉在哪里的事后避孕药。
其实我是知道这盒药不见了的,但当时的我已经没了要去找它的想法,在我认为不需要用它的时候。
原来是这样,但等我想叫住景如一时,宅子外面已经传来了汽车发动的轰隆声。
他走了。
在这之后快一个月了,我都没有见到景如一,连我最常见的方丛都不知去向。宅子里的一切都还按部就班,佣人们依然每隔一天擦洗一次景如一车库里的车,每天打扫他的房间,连我都似乎每天想他好几次。仿佛那晚的事情只是幻觉一个,我和他也不见面,但他的消息,我总算能听说些,而现在,他的杳无音讯却在提醒我连听说的权力都没了。
说来也好笑,在5年前,我才是那个热衷于偷偷在安全。套上扎针眼的主儿。而景如一才是那个整日担心我怀孕的人。如此看来,我俩的立场却在岁月中被调换了,只是,我们各种对对方的心,是否也一样,被调换了呢?亦或者,现在的我们,心终于不在背弛,已然君心似我心?
我需要时间来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
而这段景如一不在的日子,除了确定我还很想他之外,还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那便是,他这次真的很生气。
现在的我同样需要找一个理由来跟他联系。
很幸运,这个理由自己送上门来了我拿起电话,出于避免尴尬的原因,我打了方丛的电话,一听说是我,他本来公事公办的态度立马就变得极端私人化了他冷漠得让我忽视不了他的愤怒。
“你没什么事吧,没事就挂了,我现在在工作。”
“诶,别挂!我就是就是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回国?”我总算赶在他挂电话之前问出来。
“哦?有什么问题吗?”
“嗯哦”我犹豫不决。
“你去跟Luis说去!”方丛擅自替我作了决定。
“喂别!”我还没说完,就听见那边方丛恶作剧一样的声音:“Luis,你老婆电话!”周围明显就是一阵骚动,方丛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喊了出来吧?不带这么调皮任性的接着那边就传来一个沉悦的男声:“喂?”
是景如一,乍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又紧张了起来,“嗯那个哦就是,我是段柚,你知道的吧?”
“嗯。”
“其实也没啥事,我就想问问你们啥时候回来。”我急得只差没抓耳挠腮了。
“有什么事吗?”景如一很客气。
“快要到祭祖的日子了,所以”
景如一打断我的话:“好了,我会尽快赶回来的,我很忙,有什么事情找Ada,别找方丛,他也很忙,再见。”他电话挂得干净利落。
我安慰自己:没关系,会生气就还好看我这小m的内心啊至少咱还知道了他回国的日子,祭祖之前,也就是下周六之前。而且他不让我找他、找方丛,那我就依他所说,找Ada、找Ada、找Ada至少这Ada也算是景如一的贴身小蜜,烦死Ada就等于在景如一面前混出镜率。
Ada,我要对不起你了。
☆、chapter 19
在我每天事无巨细甚至连景如一方便次数都要打电话向Ada询问的情况下;Ada终于hold不住;主动交代说:“求你放过我吧!景总明天10点的飞机。”
得到这个消息;我自然是鸣鼓收兵,要知道每天和阿光定10个闹钟只为那半小时一次的追踪业务;还是亚历山大滴。
于是乎;少妇我为了迎接景如一的驾临;将自己全身上下打理了一番,要不是时间不允许;我还能着整个斋戒三日出来!幸好Ada的消息,景如一第二天果真回到景宅;只是他这次回来却大有前来住店的感觉,对于这里翘首以盼的某少妇视如无睹;只叫了一干高层到宅子里的会议室,天天开会,日日讨论,连饭都是直接送到他书房的,大家都忙得很,如此一来,更无我这个闲人出场的可能了,更别说乘机混上他的席梦思了,索性便和阿光过起当初夜夜笙歌,日日睡觉的米虫日子。
一眨眼就到了祭祖这日,以往这个时候,景老爷子都要专程从米国赶回,可见景家人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