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柚之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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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庋℅V的时候是这样,懒懒地打盹的时候也是这样,我终于忍不住,拎着大包小包小孩子喜欢吃,喜欢玩的东西,把姜月从带孩子的家务中暂时解救出来,让她这位爱情专家帮我分析分析。
原本心不在焉,眼睛总往在那咖啡馆中的儿童游乐区自娱自乐的点点身上瞄的姜月,在听完我的叙述后居然没有我想象中的拍案而起,只是比之前更专注了些,她递给一块萨琪玛,我正期待她的分析,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只朝着她连连摆手,表示拒绝,没想到姜月却十分豪气地站起来,将那块萨琪玛直接塞进了我正那张准备开口说话的嘴里,我嘴里叼着萨琪玛,只能瞪大眼睛表示惊讶。
而姜月却十分淡定地说了句让我更惊讶的话:“吃吧,我就不相信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苍天啊,我这是摊上了个什么朋友啊?最佳损友?
随后姜月坐下来,对已经手拿萨琪玛,吃得津津有味的我说:“其实我挺后悔那天告诉了你那句话。”
“那句话?”我连忙追问。
“就是那句我年初一才找上我哥的话。”姜月脸上全是悔意,“不然,你们可就没有这么一出了。”
我立刻就怒了,扔了手上的萨琪玛冲她吼,“姜月,你太不地道了,你这几年当家庭主妇的同时也是在做包子吧?把自己都做成个包子了,你还真以为生活是演琼瑶剧呢?你想当圣母,我可不想!或者你就因为景如一是你哥,你就要护着他是不?”
听我这么一吼,姜月也怒了,“段柚,我没你想得那么龌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我表哥,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说我帮谁?我还不是只能喜欢你们好呗,你大爷的,你把我姜月当什么人了?”但她这一吼完,立马就后悔了,下意识看向她女儿所在的位置,见到小姑娘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她终于找到玩伴,正跟另一个小女孩兴致勃勃地玩拍手游戏,她这才舒了一口气,再度看向我时,脸上居然带了罕见的羞涩!我揉了揉眼,再度确认了一番,这才相信。
姜月看着我,感叹道:“真是太久没这么吼过人了,人前一直装着贤妻良母来着,今天破了功才发现:这感觉,真TM爽啊”
我:“”相互羞辱和相互咆哮,的确是多年前我俩独特的相处方式。
随后她又正色说:“柚子,我这样说,自然有我的道理,这维系婚姻生活的,靠的不仅仅是爱情,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因素。”见我面露不赞同之色,她又说:“没错,两个人的结婚,多半都是趋于爱情,就像我跟老师,我当年也傻傻地认为光有爱情便够了,但事实证明,要是只有爱情,我跟老师就不可能走到今天,最开始时,我那样跟老师吵架,老师能那样退让,这其中的原因有爱情,更有包容,这是婚姻生活中很重要的部分,一旦结合,就是将自己的私人空间公有化,相互接纳对方的生活习惯,这其中必然有磕磕绊绊,这就需要包容了。我看这一点,我那表哥就做得很好。”
听到这话,我很有些不自在。但细细想来,却也是这样,景如一不喜欢吃辣,却陪着我天天上演“红门宴”;讨厌别人在床上吃东西,对我这种行为却是未发表顶点意见;他讨厌工作时被打扰,而我在他办公室何等劣行,我自己也知道
正当我想得入神,姜月却打断我,一针见血,切中要害:“别想了,光是要人来包容你是不是的脱线,一根筋,就已经很值得表扬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自己极端想要吼回去的情绪,“你这话跟我说的那件事有什么联系?难不成他这样恶劣的欺骗,说不定还带着出轨行为的谎言,值得原谅?”
“在我看来,这根本就只能算是个白色谎言,而你所谓的出轨行为,我也认为这不过是无稽之谈,就如你所说,一向闷骚又骄傲如他,都能这样直白的表达感情,你怎么还会去质疑他对你的感情?你为什么就不能把那句所谓谎言的背景想得正面一点?”许是觉察到自己语气有些过激,她又和缓了语气,拿我说过的话回击我:“生活不是琼瑶剧,那有那么些莫名其妙的旧情复燃。”
我有些被她说动。
“别在我面前患得患失的了,去找他谈谈。”说完,她又起身,将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姐可是把这几年婚姻生活总结出来的智慧倾囊相授了,现在囊中羞涩,你得付咖啡钱了,我急着去医院食堂给老师打饭呢。”
我告别姜月,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轻松,拿起手机正欲拨号的同时,手机也响了,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才知道是Molly
☆、chapter 42
我不知道Molly为什么要邀请我去C大;这个地方;跟我;跟景如一都没有那怕半毛钱关系。。feichangwenxue/
按照她的提示,我七拐八拐地找到了C大的操场;篮球场上尽是些光裸着上身挥汗如雨的男生们;看到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色女我不禁吞了口口水,青春又朝气的壮士们啊
等我看到坐在单杠上;一身衬衣加A字裙,典型OL装扮的Molly时;我不由得下意识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衫,同时;也有个大大的疑问在心中盘旋开来:这姑娘是怎么爬上单杠的?
Molly见到我,倒是干净利落地从单杠上跳下来,拿起放在一边的包,“走吧,我们去学校外面的奶茶店。”
我:“”这话出自一个月入N万的金领之口,怎么着,也有点不合适了吧?
我跟她来到学校门口的奶茶店,看她样子倒是很熟,还十分热情地跟我推介了几种饮料茶点,但作为一只从不相信情敌嘴里能吐出象牙来的实在姑娘,我愣是没有听信她的“谗言”,自己点了杯果饮。Molly见了我的举动,只是淡淡一笑,这笑跟平日里景如一脸上的笑容一样:淡淡的笑,淡淡的不屑。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狠狠吸了口手下的饮料,问:“说吧?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Molly也不看到,只是眼神飘渺地看着窗外的人流,这家店正对着C大,往来的全是些C大学生。半响,她才转头过,幽幽地答道:“我大学是在C大完成的。”
许是这姑娘的眼神太过幽怨,瞬间便勾起了少妇随时准备点燃的八卦之火,果不其然,这姑娘是要跟分享她那些年,逝去的爱恋“我大学时期有个很要好的男朋友,他很帅,成绩优,能力佳,重要的是,对我也很好。学校里,我们是人人称道的一对。”说到这里,Molly脸上竟浮现出那么一丝甜腻的笑来,仿佛真浸到那段往事中去。
“但是”Molly抬起头来,“后来,他被学校公派前外国内读书后,一切便变了”
我恍然大悟,这又是一个披着美好校园恋情的现实版黑暗童话。
“但我还不知道啊,我还在国内拼了命的奋斗,就是为了能拿到他们那所学校的offer,等我到了那边,才知道他在那边已经有了个固定女人或者说是□。/非常文学/”Molly废了好大力气才将这段叙述完整,骄傲如她,也有这样不堪的往事,这大概是她心中最隐秘也是沉痛的回忆了吧?
“其实我当时基本算是去投靠他的,结果,自然地,我在米国的生活艰苦得很,所有留学生能干的,不能干的,我都做过。我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如一的,他对我帮助良多,那时候我就下定决心,不管怎样,这个男人我都要抓住!”说着,她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前一刻我还配合着她的话流露出怜惜,而这一刻,又惊又怒的我立马便拍案而起,再顾不得是公众场合,指着她挺翘的鼻子质问:“你什么意思?我不得不提醒你,现在你嘴里这个要抓住的男人,是我老公,我们的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你懂吗?”这样“光明磊落”的小三,怎一个可耻了得!
她冷笑一声,拨开我的手,继续发表无耻宣言:“我那么说不是对你宣战,只是好心提醒你,更何况,要是我拿出如一在与你结婚前跟你父亲签的那份合约,你们的婚姻,立马无效!你知道的,如一是个十分懂得取舍的商人,不过是婚姻而已,怎么能跟国内大片的市场和更加强盛的景氏做比呢?”
“你说什么?”我声音颤声问,虽然竭力不愿在她面前露出任何软弱的地方,但现在怎么办?在美丽又能干的情敌面前,我唯一的砝码便是我和景如一的婚姻,而现在,我似乎连最后一层保障都被她狠狠撕毁。潜藏在我身体里的自我保护技能让我忽然便后悔起问她这个问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急才,我抢在她开口之前,厉声说:“那怕如你所说,我跟景如一的婚姻关系不合法,但这之前,我还是他的妻子,他跟全世界宣布过我的身份,你想要当景太太,可以啊,等到我跟他离婚之后,不过,你放心,我会死缠难打的,所以,先当好你的备胎吧!”最后两句,我说得几乎咬牙切齿,大概我这一生,都不会有再比这更疾言厉色的时候了。
说完,我更是十分干脆地端起桌上的饮料,朝着她肉隐肉现的□处泼了过去,至于泼得准不准,早就畏罪潜逃的我便不得而知了。
回到家,管家小心翼翼地前来向我汇报景如一的行踪,说他刚刚飞往了国外。闻言,我心头竟然是可耻的一松。不管怎么样,好歹,让我先有个头绪,之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了吧。
我径直回了卧室,将自己狠狠摔在床上后,便将自己放心交付给周公,周公会治愈一切。
但显然,我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连周公都不肯接纳我,不断将我拒之门外,我苦于无法安眠,正想爬起来换衣服,准备绕这宅子跑他个几圈看看能不能入睡,却接到段钰的电话,她电话里只说了几个字,“快,明仁医院,爸不行了。”
我一下便懵了,挂断电话良久才反应过来,赶忙手忙脚乱地穿衣,叫管家开了车,一路匆匆赶向医院,再一路奔向手术室。这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和对即将失去地的恐惧,让我那像是被什么堵住的泪腺才畅通开来,在血缘生死面前,所有其他的恩恩怨怨都要为他们让道,我怎么就记不起那些我对老爹的小抱怨了呢?只觉得他是我世界上最亲的人,没有了他,我就成孤儿了。孤儿,真是个可怕的词语
手术室外,段钰和沈丹早已等在门外,见我出现,段钰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满脸凝重,“别哭,医生正在抢救。”说完又给我手帕一方。
“有几成把握?”我急忙问,连手帕都来不及接过。
段钰不说话,但仅是她欲言又止的神情已经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此时,我心里只剩下无助,只问得出些毫无意义的问题:“怎么会这样?”
我如此重复了不知几遍后,一旁安静坐着的沈丹突然站起来,冷哼一声,但这时的我哪里还顾得到这些,只眼巴巴地望着手术室上方的指示灯。
但沈丹这女人天生便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人,得不到我的回应,她甚至两三步走到我面前来,利用高跟鞋的优势,将我的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正当我准备挪位置时,沈丹的冷嘲热讽终于出击:“你装什么装,你心里就盼着他早些死,是吧?”
她话里的“死”字刺痛本来就敏感的神经,我终于将视线移至这文丈夫命悬一线,还有心情挤兑人的女人身上,这个“死”字,在现在的我看来,便是世界上最恶毒的话,“沈阿姨,说话请自重,您不担心您的丈夫,您的女儿还担心她自己的父亲。”
而我的话更像是触动了沈丹神经的某个雷区,闻言,她勃然大怒,指着我鼻子就开骂,“你都知道我是他妻子,段钰是他的女儿,但他看来可未必,在他看来,这世上恐怕只有你一个女儿吧?”
听她这样说,我也火了:“到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在为这种事情吃醋,你扪心自问,平日里,段仁盛对你还不够好?就差没让你呼风唤雨了!要是不想在这呆着——”我指着门说:“门在那边,你自便。”
听完我的话,沈丹脸上风起云涌,“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段仁盛已经将自己名下所有的股份都转让给你老公,段仁盛还真是用心良苦,为了给你找个夫家,居然下了那么大本钱——”沈丹突然凑近我,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给你买了一老公。”说着她扬起了手。
“妈!”段钰过来扯开沈丹,但沈丹显然是在盛怒之下,拉扯间,她猩红的眸子还狠狠盯住我:“只有你,只有你,才是他亲女儿啊。我沈丹辛苦一辈子,顶着不光彩第三者的名号,为他生儿育女,最后居然什么都没留下,我不服!”说完这句,她竟然挣脱了段钰的手,冲过来给呆若木鸡的我扬手就是一耳光。
真是头晕目眩,眼冒金星,但我居然还留着脑子想:原来全世界的小三都是一家人,今天我泼了Molly果汁,沈丹甩我一个耳光,这世界果然公平。
这下好了,全世界都安静了,我问再不出声终于消停的沈丹,“够了没?够了你就给我安静点!”
我拒绝了段钰帮我叫护士的好心,也不捂火辣辣的脸,十分坦然地坐上了一旁提供给家属等待之用的椅子上。大家开始静默地等待手术结果。
那之后,我连有些恍惚,心里一团纷乱,连什么时候景如一过来地都不知道。
只知道有个人在我面前蹲下来,小心翼翼地伸手想要摸摸我的脸,又怕触及我伤口的样子,随后将木头人似的我揽入怀中,轻轻抚着我的背脊,柔声抚慰我,“乖哦,会好的,爸不会有事的。”
一时间,我鼻尖,心间都是他身上熟悉的辛木香,这股味道曾经让我无比心安,但现在——我一把推开他的怀抱,看着他轻轻蹙起的漂亮眉毛,冷冷地说:“演技真不错,真跟你老子病了似的。”
☆、chapter 43
景如一看一眼围观看热闹的沈丹;再回过头来审视一脸决绝之色的我良久;沉声道:“段柚;我知道你很担心爸爸的病,我就当你这话是因为担心过度才口不择言的。非常文学”
没等我回答;景如一已经起身离开;扔下一句:“我去跟联系下国外的肝癌专家。”
我那句“我哪里是口不择言;分明是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