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神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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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线的翘臀,蚕丝裙下隐隐显现出的修长**,却又无不令人色授魂予。
整一个人盈盈而来,直似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中人,不带一丝尘世的喧嚣。又似是那山间的精灵,满身的灵媚之气外溢,夺人心魂。
而正是这样一个少女正盈盈向他走来,寒晓心脏“噗通噗通”的激剧跳动,嘴张大着,口水即将流出而不自知。
突然间,他只觉得体内龙阳真气瞬间似狂涛骇浪般地翻涌,隐隐有欲冲体而出之势,寒晓大惊,忙强自运转“自弈自道”法门,方自将这涌动的内劲压制下来。
这是他从未遭遇过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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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我会想你的!
那一股翻涌的气血虽然被压制下去了,但是寒晓的目光却是未能离开那盈盈轻踱过来的绝色少女,眼中依然尽是痴迷,一副色相!!
坐在寒晓对面的江芷若见他看着那缓步行来的美少女的痴呆模样,心中甚是气恼,醋意大发,桌下玉足一蹬,“哎哟”一声,寒晓在吃痛之下从发呆中清醒过来,尴尬地看了江芷若一眼,小脸微红。
那少女盈盈而至,接着一阵清脆悦耳、犹如天籁之音的声音缓缓传来:“慕容老爷爷,你又在说云儿的坏话了吧?”
说着已到桌前,对着方南雨轻施一礼:“徒儿灵云见过师傅。”
那声音犹如有一股神奇的魔力一般再次与寒晓体内的龙阳真气产生共鸣,寒晓强自压制不住,那真气犹如找到同伴般冲出寒晓身体欢快地直向这个叫灵云的少女冲去。
这个叫灵云的少女似是感受到这少年奔腾而来的气机,而自己体内真气似有反应之兆,心中微微讶然,秀目轻轻一扫,看了寒晓一眼,瞬时粉脸轻现嫣红,暗道:好俊朗的少年!
寒晓被那不听使唤的内劲所恼,忙再次运转“自弈自道”心法,目光内敛,心态超然物外,终于再次将欢腾的龙阳真气收入体内、散之全身经络之中。
但寒晓却心中暗惊:我这未来老婆不知修习的是何种心法,竟然与龙阳真气能产生共鸣?难道是经书中提及的玄坤之气?
原来龙阳经中曾提到,龙阳经乃是纯阳之气,修至第二阶段的“自弈自道”后龙阳真气已接近大成之境,而这却是极为危险的一个瓶颈,如若不得以阴阳双修,必有可能遭到反筮。而此时若能与拥有玄坤之气的女子阴阳双修,必竞大功,龙阳真气亦臻大成之境。
经书中注明,龙阳真气与玄坤真气一阴一阳天生就有相互吸引的天性,两种真气在近距离相遇时会产生互相吸引之力,由此可意测,这少女修习的内家真气当属玄坤一类的真气。
这叫灵云的少女与那青年给方南雨、慕容啸天行过礼后,方南雨方才指着那青年对寒晓道:“这是老哥我的四徒弟梁宇。”
又指着那少女道:“这是老哥的小徒弟华灵云。”
接着又向他的两个徒弟介绍寒晓及江芷若:“这是为师刚认的小兄弟寒晓,这位是江南江家小姐江芷若。为师与寒晓寒小兄弟一见如故,平辈论交,你二人快快见过。”
那叫梁宇的青年首先对寒晓拱手行礼道:“师侄见过师叔。”
样子甚是恭谨,浑不以这少年年纪比他小了一半为意,所行之礼不见一丝做作,显见出自真心。
但寒晓却觉得心里怪怪的,似乎对这称呼甚为感冒。
拱手还礼:“梁大哥不必拘礼,虽然我与方老哥哥平辈论交,其实年龄却比你小了许多,我们各交各的如何?我叫你梁大哥,你喊我的名字或小兄弟均可?”
梁宇惶恐道:“弟子不敢,师叔与师傅乃平辈相交,师侄如何能乱了辈份,以后还望师叔多多指点呢。”
寒晓见他坚持,也没有办法,只好收回各自相交的想法。
哪知这时那叫华灵云的少女也过来给他行礼道:“师侄女华灵云见过师叔。”说罢,脸庞却是微微一红,说不尽的娇羞模样。
寒晓心里大叫道:惨了惨了,我老婆竟然叫我师叔,将来我们两人如果做那事之时,岂不是**了?不行,这次老子这回是打死也不认这个师叔的。
慌忙还礼:“灵云你太见外了,你看你还比我大一两岁呢,叫我小弟弟还差不多,叫我师叔那是万万不可的,你想啊,如果在一众年经人面前,要你这娇滴滴的女孩儿叫我师叔,那些公子哥儿不把我砸成肉酱才怪。”
“噗嗤”一声,华灵云被他的话逗得笑了,暗道:这小子还挺有趣的。
寒晓见她那掩嘴轻笑之样,说不出的娇柔可爱,又不禁看的一呆,深吸了一口气,续道:“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常戚戚’,这称呼辈份一事,若非必然,那也不必太认真了,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以心相交,如何称呼也不重要了,你说是吧?我看灵云你还是叫我名字好了,叫寒晓也可,叫阿晓也行,反正就不能叫我师叔。”
说着心里暗道:嘿嘿,你是我内定的未来的老婆,当然是你心中有我,而我心中当然是有你了,来日你我卿卿我我之时,你当知此话无假的了。想罢,心中不禁又有些YY起来。
“我心中有你,你心中有我”,心中暗念这几个再平凡不过的字,华灵云不禁有些痴了,想起寒晓刚才看她的那种眼神,心中暗念着这几个字,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蛋“涮”的一下染满了嫣红的彩霞,连那微微露出的粉颈也被染红了,看的寒晓黯然**,心脏“噗通噗通”地加快跳动起来。
方南雨、慕容啸天二人有些哭笑不得地听着寒晓发表的这看似荒唐的言论,心中暗想:这小兄弟脸皮也太厚了些吧?
方南雨看到华灵云受窘之样,笑道:“好了,小兄弟、云儿你们不必为了此事相较,我看云儿呀,你就依了寒小兄弟吧,咱各交各的,这辈份之事就照小兄弟说的,以心相交,不要太着相了。”
华灵云见师傅说了,遂顺水推舟应了声“是”。
二人与江芷若也见了礼。待二人坐下,方南雨方才问道:“宇儿、云儿,你们这边跟踪魔教门人可打探到什么消息吗?”
梁宇看了华灵云一眼,道:“还是小师妹来说吧。”
华灵云娓娓述道:“十多天前我们与慕容爷爷分开之后,我们负责跟踪魔教五法王那达的那一支队伍,他们一行有七人。这那达法王修为极高,我们也不敢过于靠近,一直远远跟随,倒也未见有何情况发生。他们昼行夜宿,也不急着赶路,每日行程不过五六十里,我们跟了五六天,未见他们有甚异常。直到三天前,我们发现了一个秘密。”
说着话声一顿,见众人有一些期待地静静听着也不说话,在等着她说下文,遂续道:“在一个小镇上,一日白日里,我们发现那达在镇上买东西时竟偷偷地跟那摆摊的小贩讲了几句话。”
“虽然距离太远我们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但我们觉得事有蹊跷,这那达如果与那小贩不认识,断不会说话说得那样神秘,所以我就断定,这小贩必是与他们暗中接应之人。于是我与梁师兄分头行事,梁师兄继续跟踪那达,我跟踪那摆摊的小贩。”
“果然,我所料的没有错,那那达前脚刚走,那小贩立即收摊走了,连有人要买东西他也不理,我跟踪在他的后面,见他走出了那小镇,往小镇外的山上赶去。”
“走了约十里地,见到了一座小庙,那小贩在小庙门上敲了五下,三长两短,只见那门‘吱’一声打开,那小贩左右前后的看了一眼,似是见无人跟踪,这才转身进了那小庙,随即转身关上了大门。”
“我轻轻地潜至那小庙大门前,借着门上的小缝瞄往里面,见那小庙里面却是甚长,前后约有七八十步,前面有一小院,后面是一间庙堂,两边各有一间庙舍。”
“那庙堂中坐着刚进去的那小贩及五个长相有些奇特的西域人,据我所掌握的信息,这五个人的长相极似传说中那五个不现踪影的那五个魔教法王。”
“我见那大门离那庙堂甚远,根本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就绕到庙堂后面围墙外,爬在围墙上听他们在密议些什么。”
“那五人果然是魔教法王,但他们说话的声音极小,我竖起耳朵认真的听,只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什么‘那人在岳阳’、‘尽快查到其下落’、‘侍机动手’等这几句有些用的话,由此我分析,他们可能是在寻找某一个人,找到这个人之后就会侍机动手,至于是什么行动他们未讲或是我未能听得清楚。”
“这五**王都是武功高深之人,我也不敢窥视太久,查知这一消息后我即刻赶往与梁师兄汇合。”
“经过与师兄相商,我们认为这五**王必定还会与这那达联系,而五**王行踪诡秘,武功高,且又在暗处,如若跟踪他们定然容易被他们发现,到时就会打草惊蛇。”
“我们两人一合计,决定还是盯着那达这一路人,敌明我暗,不易暴露。这不,就一直跟到了这岳阳城。到了岳阳城,我们看到了师傅留给我们的联络记号,于是待他们打尖之后这才赶了过来。”
一口气说到这里,这小妞未见一丝气喘,反而显得有一些兴奋,一张粉嫩的小脸微微胀的通红。
这也难怪她兴奋了,正派这边出动了不少精锐弟子前来跟踪打探,目前却还是一无所获,却无意中给她探知了这一消息,也让她大大的在师傅面前露了一回脸,以后回阁之后也有来向那些师兄们炫耀的了。
说来在师傅及一众宠她的师兄们面前,她只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罢了。
众人商议了一会,方南雨道:“综合我们所获得的信息,可以总结为这几点:其一,这次西域魔教出动了近一半的高手前来中原,其目标应该是一个我们还未知姓名的人;”
“其二,我们所知的这次魔教共分三批人在行动,三批人明为分开实际上却是暗中联系,一批是堤都一人,另一批是那达率领的一行七人,第三批是另外的五**王,这五人暗中行动,应该是分头行动、互相联系,常集中一起研析;”
“其三,目前他们已探知目标人物就在岳阳范围之内,以他们的能力,相信不用多久就能探知目标人物的确切所在;“
“其四,在确定目标人物位置之后,他们就会采取行动;其五,其最终目的不明。”
顿了一顿,方南雨道:“因此,我们下一步计划就很重要,慕容兄,你继续跟踪堤都,宇儿、云儿跟踪那达那一批人,我从中策应,一有消息大家立即联系。”
“由于我们不知目标人物的情况,所以我们务必在他们发现目标人物之后在行动之前做好一切准备,阻止他们的最终行动。由于时间紧急,我们就在此分开吧。”
说完,对着寒晓道:“小兄弟,你我一见如故,理应多多相聚,奈何老哥哥我现有要事在身,等忙完了这一段,老哥哥我定然再找你喝酒,今日只好就此别过了。”
寒晓道:“有需要小弟帮忙的吗?”
方南雨道:“如有必要自会相请小兄弟你,但你现在只是一个学子,不太适宜出面,以后再说吧。”说罢众人告别而去。
临行前,与华灵云告别,寒晓见华灵云偷偷瞥了他一眼,似有话对自己说,但欲言又止,就轻轻的在她耳边道:“‘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想你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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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奇怪的案件
寒晓看着满面娇羞的华灵云低着头姗姗远去,心中不禁有些鄙视自己,他自己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下溅,竟对刚认识不到半天的一个纯洁的少女说出那种令人气愤的登徒子的话语来。
这下可好,这华灵云似乎是生气了,她一定认为自己是一个好色之徒,对自己的印象定然大打折扣。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吗?她会记住自己这个见面不到半天就语出轻狂的人吗?
佳人已去,一阵失落之感不禁由然而生,何日才是再相会之时?以后绵绵相思无穷时,惟有左手瓣着右手,夜夜数着白绵羊入眠了。这难道就是自己在这一世的初恋?
寒晓摇了摇头,他搞不清楚一个心理年龄已经是四十岁的男人还会有初恋的感觉。不过,嘿嘿,初恋的感觉还真好!!
看了一眼正噘着嘴暗生闷气的江芷若,寒晓不知如何劝解,讪讪笑道:“今日本为陪你而来,岂知发生了这许多事情,实是有负美人之意呀!芷若,你不要怪我好吗?”
江芷若本来是十分生他的气的,当然吃醋的成量占了**成,此时见他主动喊了自己的名字,不但不再喊江小姐了,反而是叫得那么的亲热,一时之间那一点气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心里暗喜,嘴上却不饶人,嗔道:“我怪你做甚?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哼!”说罢,仰起头也不理寒晓,大步向前走去,心里却是笑开了花,美滋滋的,似是吃了蜜蜂糖一般。
寒晓摆了摆头,叹道:“唉!!这就是女人?还是孔老夫子观察入微呀,‘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呀!”嘴里不禁哼起前世的那首流行歌曲起来:“女孩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一边哼着一边跟在江芷若身后而去。
返回岳麓书院,回到寝室,天已将暮,这时斋堂早已没有什么可吃的了,不过反正寒晓也不见饿,这中午喝的酒他还没有消化完呢,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见寝室也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平时比较用功的书呆子在那里摇头晃脑,‘之乎者也’的喃喃着功课,也不打招呼,倒头便睡去。
一觉醒来,天已入夜,寝室中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寒晓伸了个懒腰,突然瞥见李直正呆呆的坐在那里,目光呆滞,两眼无神,一言不发。
寒晓不禁奇怪,这小子昨晚上还好好的,今天怎的变了样了?难道是失恋了?没有听说这小子有女朋友了啊?
越想越不对,这小子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了。再一想,李直家就在岳阳城区,这小子今天回了一趟家,该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吧?
忙起身走过去坐在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