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神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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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雾水,不知这寒晓是何方神圣,为何这时候书院领导还要找他。
走在寒晓后面的江芷若此时却是一脸崇拜的看着寒晓,好奇的问道:“小寒兄,那可把声音扩大的东西是你做的吗?那东西叫什么?你教我做好不好?”
双手把正准备溜走的寒晓抓了个正着,满面期待的看着寒晓。
寒晓知道刚才她已看到了自己到主席台去做那喇叭的事,而自己对这个缠人的小妞颇有些束手无策之感,对她的胡挠蛮缠竟是毫无办法。
无奈之下只好应道:“不错,那东西的确是我做的,那物事叫做‘喇叭’,你要想学改天我再教你行了吧?你快快放开我,好多人在看着呢,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羞?”
江芷若粉脸一红,眼睛扫了一下四周,果然看到有许多学子正暧昧的盯着他们,忙慌乱的放开寒晓,一张粉嫩的小脸早已布满了红霞,连耳角都红透了。
这时刚巧听见主席台远远传来的声音,寒晓借机道:“院长召唤,我先过去了,我们改天再说吧。”说罢撒腿赶紧跑了。
江芷若有些痴迷的望着寒晓从人群中消失的人影,嘴角露出了一丝若有所思的傻笑。
院长室处在书院的中央,是一个独立的庭院,院子两边栽种了许多桃树及李树。
左右各建有一座亭子,亭子中间摆设着一方石桌,此时正值深秋,这些桃树及李树都是光秃秃的,只剩下一些枝丫,院落中间一条宽约三米的甬道直伸至前方厢阁。
院长室是一进四间的厢阁,朴素而典雅的简单装饰,左进一间为会议室,紧挨着的是院长助手室,然后是院长室,右进一间是院长歇息室。
院长室内,正中摆着一长形大方案,前方一套红木方几雕花栏椅,正中落壁上悬挂着一幅孔夫子画像,两排各备三套檀木方几桌椅。
院长办公桌在厢阁进门靠右一进,一张长约三米、宽约一米多的红木书桌尽显大气,桌上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及一些书籍、文书。后立一大方书柜,柜中藏书琳琅满目,各种线装书籍整齐地排放在上面。
此时王院长正陪同那顾老先生在前方栏椅上茗茶轻语,两边陪坐着岳阳知府李阳及书院的三位副院长及书院司礼,原先陪同的地方官员却是不在。
寒晓一行进去,微微的整了整衣冠,对着顾老及王老院长等人依次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众人生生受了。但见那顾炎文老先生这时从栏椅上站起,行至寒晓面前,躬身虔诚的向寒晓行了一礼,道:“顾某代天下读书人及天下百姓谢过寒公子。”
此言浦出,一礼已毕,却令举座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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惘
第十二章 一个要求
寒晓亦是一脸的惊愕,赶紧还了一礼,惶恐问道:“顾老您这是何如来哉?小子如何当得起您老这一礼,当真是折煞小子也!”
看着众人一脸的惊愕、迷茫、不解、焦急的模样,顾炎文顾老学究站直了身躯,朗声道:“众位可知这寒晓寒公子究竟是何人吗?”
王星宇院长等人疑惑的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好。
顾炎文问他道:“王老,在这里想必是你最了解这寒晓寒公子的身份的吧?”
王星宇恭声道:“回顾老,寒晓的身份学生是知晓的,这寒晓乃是前任丞相寒问礼寒老爷子之孙,现任大京国兵马大元帅、大京国第一大将寒成忠寒大帅的公子。顾老,难道这寒公子还有别的身份不成?”
顾炎文击掌喝道:“这就对了。”
望着众人好奇、迷惑的目光,顾炎文续道:“去年顾某因在《中庸》一典上无时不敢松懈,多年来认真探研,《中庸》之道得以广传天下,这其中亦有顾某的一份心血在内,故而有幸得吾皇万岁召见,这乃是我辈文人之荣幸呀。”
“圣上在听顾某细说《中庸》研究院这几年所取得的成绩之时,不时轻轻颔首赞赏,末了还封顾某为国学士,给了顾某许多奖赏。”
“然后问道:‘顾爱卿呀,你可知道这《中庸》一典在隐迹了数百年之后何以得以重现人间,造福我大京国百姓吗?’”
“顾某自是不知,遂答道:‘微臣不知,还请陛下教悟微臣。’”
“圣上道:‘你又可知否为何这十数年来我大京国得以边关平定、停息战乱吗?’”
“顾某道:‘这是吾皇之文滔武略令万民臣服,连化外之民亦无一例外,加之君明臣贤,我大京国又有一种外人所不知的消息传递之法,听闻此法对消息传递之快,比之先前的六百里加急传递之法还要快上数倍,敌国有些许风吹草动,朝廷即可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反应,应对之快令所有敌国闻之色变。”
“再加之我大京国兵多将广、全军将士骁勇善战,所向披靡,敌**队对我大京国之雄师是闻风丧胆啊,因此这十多年来虽然偶有外敌侵袭之举,但每次均被我京国大军快速、轻易击溃,并让之吃了大亏,数番之后,再也无一国敢于再掳虎须,使得我国边关得以平定,战乱停息。”
“我大京国得以风调雨顺、国运昌盛,在此太平盛世下各项事业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国富民强,国泰民安,举国上下一片欣欣向荣之景象,这十多年来实是我大京国建国以来发展得最快的十几年。’”
“圣上又问顾某道:‘那爱卿以为百姓们在太平年间有何难决难办之事呢?’”
“顾某答道:‘多年战乱之后,百姓中的战争孤儿、孤寡老人众多,朝廷虽有抚恤,但奈何僧多粥少,实难全面顾及,孤寡老人的生计生活问题、孤儿的生活教育问题,这些都是难题。”
“但据微臣所见,陛下这十多年来通过‘官办字花’筹集了大量的社会福利费,京国目前已大部分解决了这些难题。”
“我大京国上下现如今基本上是‘居者有其屋,耕者有其田,鳏寡孤独者皆有所养’的一片祥和景象,孤儿院、养老院等官办福利事业已基本上全面解决了这一老大难问题。’”
“圣上抚须笑道:‘不错,这十多年来战乱平息、举国安定、民强国富,百姓民风淳朴、父慈子孝、万民安康,我大京国是取得了长足的发展,这里也有你们《中庸》研究院的功劳啊!’”
“顾某受宠若惊的回道:‘微臣不敢居功,一切全仗陛下目光远大,未雨绸缪,我等不过是传君之道,将陛下仁德广传天下的使者罢了,要说到功劳体大,非吾皇陛下此英明之主安敢居之?’”
“圣上笑道:‘朕是不敢居功呀,要说这功劳最大之人,朕在这里忍不住要提一个人,好生让顾爱卿知晓。’”
“顾某问道:‘是何人可当此殊荣,竟得陛下如此推崇?”’
“圣上道:‘本来寒问礼寒老爱卿及工部张侍郎都要求朕将这秘密再守几年,但朕观之这十多年来这几件事对我大京国作用之巨大,加之天下太平,百姓安康,朕被这秘密一直骚着心呀,再不吐出,恐怕不知哪日要闷出病来了。’”
“顾某问道:‘微臣何幸,竟可得陛下将此秘密传之?’”
“圣上道:‘朕要将此秘密传之于你,正是想借你之口把这秘密公诸天下,敢叫天下人都不忘此人之功,以舒朕的一片苦心。’”
“接着圣又问道:‘顾爱卿,你可知道发明这奇异战事消息传递之法、提仪兴办‘官办字花’之举、提供《中庸》宝典并提仪将之传之天下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顾某愕道:‘凡此种种盛举竟是同一人所为?’”
“圣上微笑道:‘不错,正是同一人所为。’”
“顾某顿时对此人引起了极大的兴趣,问道:‘此人却是何方神圣,竟然有此神通?’”
“圣上笑道:‘此子不是别人,乃是前任丞相寒礼问寒阁老之孙、当朝威武大将军、兵马大元帅寒成忠的公子寒晓,而这几项行之已造福天下百姓的盛举却是寒晓在他两岁之时所创。’”
“‘啊,这怎么可能’顾某当时是目瞪口呆,这诸般种种神奇之举,竟是一个两岁孩童所为,当真是不可思义之事。”
“而后圣上才把这些事的来龙去脉细细向顾某道之,顾某这才知道这确是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顾炎文说到这里,这才把皇帝与他说的寒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众人全都道了出来。
轮到这顾老看着一众人目瞪口呆之样,此老今日却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乎这年来的压抑此时才一扫而空。
这皇帝交办的事情,他这近一年来也没有机会找到寒晓将之推出,直至今日方得如愿,让他怎不轻松?
顾炎文说完这才对道大家道:“诸位,你们面前的这位寒晓寒公子,正是刚才我所说的皇上口中的这一位,诸位说说,他是否当得顾某这一礼?”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皆是一脸惊奇的仔细打量着这位奇异的少年。
只见这少年也就十五六岁年纪,面如冠玉、鼻若悬胆,浓眉大眼,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发出坚毅、深邃、睿智的目光,宽肩阔额,体格修长俊朗,站在那里,不再是众人眼里的一介书生,而似是一个持掌天下的樽神,又似是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智者。
总之他人一站在那里,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中心、成为别人的焦点。
当然,也许此时的寒晓的气质还远未达到上述种种,但是因为这个故事,这个真实的故事,使得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变了样。
寒晓,已注定不能再做一个平凡的人。
听着顾炎文顾老学究之语,寒晓也同时陷入了沉思,他在沉思皇帝的意图,因为他相信皇帝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摆出这一步棋,更加不会是象顾老所说的“怕放在心里闷出病来”,这些话哄一哄这些老古董还可以,要想哄到寒晓却是不能。
此时,寒晓虽然还猜不透皇帝的真实意图,但也知道绝不简单。
想到这一节,寒晓躬身向顾炎文道:“顾老先前所说却是事实,不过那也只不过年幼时少不更事胡乱想出来的,虽然有一些效果,但也远非如皇上及顾老所述的那样神奇,显是有些夸大了。今日在此,我想求顾老一件事。”
顾炎文忙道:“寒公子为天下人谋福利,实为天下百姓的恩人,寒公子有事但请说,‘求’之一字,再也休提,但有所托,吾等自当尽力而为之。”
寒晓道:“此事在众位而言不过是封‘口’之劳,而就小子而言,却是关乎小子以后的生活的安稳与否的大事。”
顾炎文道:“哦,有如此严重?请寒公子快快说说。”
寒晓道:“小子要求诸位将今日之事暂时保密,不可向外宣扬。”
众人皆是一愣,不明白他如何要放过这一举成名的大好机会,却要求要秘而不宣,难道他不想成名吗?
但其实他们哪里会知道做名人的痛苦,只有象寒晓这种在前世见惯了明星所受之苦的人才会明白,如果此时把他的事公诸于众,那他就不用再在书院混下去了。
到时那些无知少女永无休止的纠缠、那些恨不得要食他肉的自命清高的公子哥儿,还有那无穷无尽的出席宴会、各种活动等等,乖乖不得了,到时自己什么事也不用做了,直接回家了事。
顾炎文诧道:“这却是为何?望公子教我。”
寒晓道:“目前这两年内小子还想专心求学,如把此消息放出,估计小子也不能专心在此学习了,如若众位不应承,那小子唯有退学回家一途。”
“万万不可。”王星宇老院长忙阻止道。然后满脸希翼的看着顾炎文,希望他赶快答应寒晓的要求,他可不想把这樽大神放走了。
而此时,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顾炎文的身上,等到待他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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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骗你我是笨拉丁
顾炎文脸上露出颇为为难的神色,在他而言,一个是皇帝有命,他不敢不为;一个是事主有求,事出有因,于情于理当应允之。
再说事主又是皇帝极为推崇之人,自己是遵皇命还是依事主所求呢?此时当真令他左右为难。
王星宇见他为难,眉头一皱,道:“此事的确是让顾老为难了,一边是圣意难违,一边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当如何取舍?取之舍之都不甚妥当。顾老,不若如此,我们取个折衷之法如何?”
顾炎文皱眉道:“折衷之法,却如何折衷法?”
王星宇道:“一个顾老可不违圣意而寒公子又不致于受扰之法。”
顾炎文顿时眼露喜色:“快说来听听。”
王星宇整了整思路道:“我们不防如此,这寒公子之事还是要传出去的,但由于目前寒公子还在我岳麓书院学习,暴露了他的身份对他目前的学习十分不利,我们唯有想办法不让寒公子的身份暴露即可,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之法?”
顾炎文抚须道:“这的确是一个好的折衷之法,但要如何才能不暴露了寒公子的身份呢?”
王星宇道:“天下之大,同名同姓之人多于恒河之沙,若有人问起就说此寒非彼寒即可,不必去刻意掩饰,关键是寒公子要把握适度,不自暴身份。但有一点须得大家注意。”说着以眼色向顾炎文示意。
顾炎文自是知道他的意图,而这还是由自己说出来的为好,不然这在场诸人难保没有人不泄漏出去的,尤其是这岳阳知府李阳却是不一定听他王星宇的。
于是顾炎文赞同道:“不错,有一点是须要大家共同遵守的,那就是今日之事,在场诸人不得泄漏一字半句。否则,大伙都是知道这圣上对寒公子是极为推崇的,到时若误了寒公子之事,也即是误了圣上之事。”
“圣上以后倚重寒公子之处定然极多,若是各位因一时呈嘴舌之快泄漏了今日之事,让寒公子出了任何问题,大家都是知晓有何后果的了,在此顾某也不多说。”
说罢眼光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目光所到之处,众人皆感到一股寒意象冰针刺体一般刺进了自个儿的心脏,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这一众人皆不是普通之辈,都知晓兹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