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男-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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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才五十五呢,哪儿就大了?身体好好的,少说也得活个八/九十岁,三四十年的好日子呢,就这么随随便便打发了?”肖树林的舅妈首先第一个就不认同她这种心态了。
“别急,别急,咱先听阿芸说说。”刘彩云连忙把她拦了下来。
“我自个儿还不知道自个儿?除了绣花啥也不会,到现在,连弄几个好菜都不会,做饭的手艺还不如大丫呢”阿芸婶接着说道。
“这事你真不用愁,人家老肖自己就能做菜,做得还贼好。”肖树林的舅妈这就又憋不住了。
“我这人不中用,又不会说话,人家说个逗趣的话儿,我都接不上。自己一个人过过日子也就罢了,要跟人家在一块儿,还不得把人闷死啊?”来来去去,阿芸婶都尽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了。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咱跟人一块儿过日子的,又不是卖笑,还得逗着哄着他啊?你们家那仨丫头不就是从小跟着你的,闷死了吗?爱说爱笑的,人又实在,多好的性子啊。”
肖树林他舅妈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没见过像阿芸婶这样的,人还不是装模作样,她是真心觉得自己不好,可看在她这外人眼里,那是哪儿哪儿都好,要她说,肖老大能遇见个这样的,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妹子啊,你这可就真是想多了,这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啊?你们都在打铁铺住这么长时间了,你这人怎么样,人家老肖也是看在眼里的,你自己觉得再不好,只要他觉得好不就成了。”
刘彩云不急不缓地劝道,她们之前只当这阿芸婶是面子薄,要么就是介意肖老大的身份,没想到人家最根本的症结所在还是对自己没自信,这八成也是那一次失败的婚姻落下的病根吧。
“我大姐说得是,这人哪有完美的啊?你觉着自己这儿不好那儿不好,人家老肖那也并不都是好的。”
刘春兰这就跟阿芸婶说起了肖老大的生平,这些事也是他这几天刚从罗蒙那里听来的,罗蒙让他撮合这两人,她自然不能全无准备,而且做这牵红线的事,多少也得慎重些,人品要是实在不好的,她自然也不会来蹚这趟浑水。
这肖老大是家里最小的儿子,原本家境也是不错,他爹老来得子,自然是百般疼爱,可惜那老爷子的年纪实在是大了,肖老大长到十来岁的时候,他爹便去世了,她娘一个妇道人家,压不住家里几个儿子儿媳妇,老爷子刚下葬,就闹着分了家。
肖老大从小被他父亲百般疼爱,他那些兄弟自然是要眼红嫉妒,加上肖老大自己那些年也被宠得有些骄纵,又不讨上面几个哥哥的喜欢,邹然失去依靠,日子自然是一落千丈。
等到他娘过世以后,肖老大就彻底没人管了,十四五岁就混了社会,当年肖树林他娘之所以能跟了他,据说是因为肖老大年轻的时候长得实在好看,姑娘家一个把持不住,就有了肖树林。
“这人年轻的时候不学好,我那小姑子也是跟他吃了不少苦的,但是不吭不响地抛下儿子跟人跑了,到底还是她的不对。”这时候,肖树林他舅妈适时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跑了?”阿芸婶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肖树林他母亲的事,一听说她也是跟人跑了的,不知道怎么的,心里便有些五味杂陈起来。
“是啊,我听说你男人也是跟人跑了的,这也算是缘分吧,我看你们两人都不错,凑一起过日子也挺好。”
“老肖那人吧,说是混社会的,那些门门道道的事情咱也不懂,反正在咱这些老百姓里边,从来还没听说他干过啥伤天害理的事,你也不要管别的,单看他这些年把肖树林养得咋样吧,心里对他这人也该有个底。”
肖树林舅妈的这一席话,也算是肺腑之言了,平时当着肖老大的面,她可从来没说过他半句好话。
“我知道他不是坏人。”阿芸婶挺认真的表明态度。
这一晚,她们几人一直说到很晚,肖树林她舅妈是回不去了,干脆就在刘彩云屋里住下,刘春兰也被留了下来,说是第二天早晨她们几人一块儿过去帮她做馒头。
这几个老姐妹一起喝了一个晚上的酒,又同睡一屋,第二天凌晨又一同去刘春兰家里帮着蒸馒头做包子,真真就跟亲姐妹似得。
后来肖树林的舅妈回永青去了,刘春兰和刘彩云还是常常会去找阿芸婶说话,没多久,阿芸婶就松口了,肖树林接了罗蒙的电话以后,把这事给肖老大一说,可把这老爷子高兴坏了。
这两个人老人的婚事,自然不会办得像年轻人那么隆重,阿芸婶本人也不是爱张扬的,最后就决定在年前选个好日子,请几个相熟的吃顿饭,其他的都免了。不过在肖老大的坚持下,两人到底还是去民政局打了结婚证,阿芸婶嘴上虽然不说什么,心里显然也是很高兴的。
眼瞅着他俩办酒的日子越来越近,罗蒙心里也愈加忐忑起来,这一次喜宴肖老大要是不请他们一家,那就表示肖老大非常不喜欢他,以后他跟肖树林可就更难了。
不过照理说,刘春兰也是帮他俩拉了红线的,自己还是打铁铺的房东,这一次的喜酒怎么都应该有他们一家才对。
直到有一天早晨,肖树林过来他们家院子里练武的时候带了一包糖过来,跟刘春兰说,让他们一家人到时候过去吃喜酒,罗蒙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婚宴当晚,肖老大甭提多乐呵了,手里戴着一枚跟阿芸婶手上一样的金戒指,一个劲儿地招呼大家喝酒吃菜,
“房子都弄好了?”宴席散了之后,肖树林问罗蒙说。
“嗯。”刘春兰她们和几个请来帮忙的村民已经结伴回去了,今晚罗老汉并没有来,家里离不开人,他就让刘春兰罗红凤带着两个丫头过来,罗蒙一早就过来帮忙了。
“能住人了?”肖树林又问。
“能。”罗蒙忍不住高兴了起来。
“你等着。”肖树林说着,就转身拐进自家那间小屋,没一会儿,就拎个小包出来了。“走吧。”他说。
“你爸那边呢?”罗蒙兴高采烈地跟着肖树林一块儿上了车。
“有人哄着呢,出不了啥事。”肖树林一踩油门,车子颠了颠,很快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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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蒙和肖树林的新房子就建在牛王庄溪谷深处的一块平地上;地势比小溪要高出几米;不用担心春季涨水的时候被淹。
附近还有一道七八米高的瀑布;分成好几段;高处的水流拾级而下,溅起星星点点的水花。他们的房子虽然离瀑布不算太近;但是难免也会受水汽的影响,冬季就会显得阴冷些;好在屋里修了壁炉,烧上柴火,不一会儿;这栋小小的房子就会变得干燥暖和了。
罗蒙体内的那眼灵泉显然很喜欢这里,每次罗蒙来到这里,泉眼里的泉水就会喷涌得愈加欢快,叮叮咚咚的响着。
房子的格局十分简单,也一点都不豪华,当初罗蒙装修的时候,一切都以简单舒适为根本。楼下是大厅,配有一个公用卫生间和一个半开放式的厨房,厨房外面用矮柜围出一小块地方,放了吃饭的桌椅,还有冰箱酒柜也都集中在那块区域。
壁炉就建在大门斜对面,壁炉前面摆放着一组沙发茶几,这组沙发是罗蒙跟肖树林一起去永青挑的,两人在家俬城逛了一圈,最后就挑了一组最大最软的沙发回来。
屋子的右手边,也就是厨房的斜对面,靠近小溪的方向,开了一个大大的矮窗,把窗帘拉开,就能看到外面的瀑布,矮窗前铺了一块两米乘两米的地毯,冬日的下午,躺在这里晒晒太阳也是很不错的。
左手边最里面的屋角,卫生间旁边的楼梯下,还开了一扇门,门口是一个小型仓库,罗蒙寻思着,万一以后牛王庄上真的弄出来什么非常值钱的东西,总不好就那么大喇喇地放在四合院的仓房里,那边毕竟人多眼杂。
上楼梯就是一条短短的走廊,走廊右边是一个带房间的大卧室,也就是将来罗蒙和肖树林的房间了,右边是两个小一点的房间,目前空着,将来是住人还是放杂物到时候再说。
整个二楼除了这三个房间,剩下的就是一个大平台了,目前还没来得及修饰,就是空荡荡的一片。在靠近那两间空屋的墙边上,倒是搭了个小雨棚,雨棚下面是一个漱洗池,靠墙还放了一台洗衣机。
三个房间的屋顶是合在一起的,上了房梁盖了瓦片,顶楼也铺了地板,上面还有个阁楼,以后可以用来放杂物,日子过得久了,家里总会囤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肖树林显然也很喜欢这栋房子,他把手里拎着的小包往门口一放,脱了鞋袜,光脚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到处看了看,然后又把侧面的矮窗打开,清凉透着冷意的空气马上随着微风飘进屋里。
“要烧壁炉吗?”罗蒙问道。
“烧上吧。”肖树林把自己往地毯上一横,就再也不想动弹了。
罗蒙从一旁的箩筐里拿了几块木材丢到壁炉里,又往里面撒了一点煤油,然后丢一根点燃的火柴进去,“哗”的一声,炉子里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牛王庄上一点都不缺烧火的木材,今年春天种杨梅核桃板栗,秋天种枇杷,还有整理那些荒地种庄稼,这些荒地整理下来,成片的长得好的大树基本上没怎么去动,那些零零星星的歪脖子树,却都被罗蒙让人连根给挖了,晒干了堆起来,四合院那些老人炒瓜子煮红薯,也用不了多少,如今还剩下好多呢。
“要不要把窗户关上?”一会儿,罗蒙也在肖树林身边坐了下来。
“不用,就开着吧。”肖树林回答说。
“这个房子怎么样?满意吗?”罗蒙说着也躺了下来。
“嗯,舒服。”肖树林显然很满意。
“晚上就睡这儿了?”
“嗯,你去吧灯关了。”
电灯被关掉,屋子里就剩下壁炉里跳跃着的橘红色火光,夜空中隐约还有月光泻下,照得窗外的大山影影绰绰,偶然还有跳跃的水珠映出银色的光芒。
地毯上的两人紧紧拥吻在一起,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两副修长有力的躯体,缓缓地纠缠,温和,却又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炙热。
“唔”肖树林用手臂盖住自己的眼睛,身体的反应让他些微感到有些难堪,只是一根手指的进入,就让他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不可抑止的激动起来,渴求着更多的快感。
火光把他赤裸的身体照得格外美丽,修长的四肢,宽阔的肩膀,饱满的胸膛,结实紧绷的腰腹,就连每一根卷曲的腿毛,看在罗蒙眼里也是充满了魅力,更别说眼前这个男人此刻正渴望着自己,敞开身体邀请他尽情的占有。
罗蒙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离不开这个人,他突然有点理解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殉情这回事了。
“唔轻,轻点”罗蒙过于凶猛的热情让肖树林有些措手不及。
“爽吗?”罗蒙喘着粗气,双眼像魔怔了一样,紧紧盯着身下的男人。
“好爽!哈”太多的快感几乎让他无力承受,肖树林高高扬起头颅,修长有力的脖子绷得死劲,呼吸紊乱而急促。
长夜漫漫,罗蒙恨不得把身下的男人翻来覆去啃个无数遍,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放荡,看着他在自己身下颤抖
“!”凌晨三点钟,罗蒙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窗台上静静地闪着四只眼睛,两大两小。
罗蒙看了看一旁的肖树林,见他睡得正香,便帮他掖了掖被子,然后自己披着衣服从毯子上爬了起来,到厨房里拿了两只碟子出来,把碟子放在窗台上,又回头看了肖树林一眼,见他没醒,抬手往碟子里注入灵泉水。
从几天前,罗蒙就开始这么喂这两只喝灵泉水了,一般他头一天晚上把灵泉水用容器装好,放在窗台上,这两只半夜过来,就会自己喝了离开,昨天罗蒙一早去打铁铺帮忙,晚上又跟肖树林一起回来,一时就把这事给忘了,不过好在这两只也算是机灵,见有罗蒙以外的人在,倒也没怎么闹腾。
黄鼠狼把脑袋凑到碟子里,几下就把一叠灵泉水喝了个干净,菜花蛇则小心地把整只碟子吃到嘴里,然后仰头把水喝完,再把碟子吐出来,放在窗台上。
“好孩子,玩去吧。”罗蒙拍了拍黄大仙和两千五的脑袋。
“吱吱!”黄鼠狼叫唤一声,就窜进了夜幕中,远远地蹲在溪边的石头上,等待迟迟没跟上去的那条大蛇。
“嘶!”菜花蛇扭着身子吐着舌头,好像还有点不太舍得走,跟它吓人外表不同,这家伙其实是一个爱跟人亲近的孩子,从前罗蒙一个人住在村里的时候,它就没少往他床上爬。
“走吧,小心别被人抓了。”罗蒙用手指挠了挠它的下颚,菜花蛇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回到肖树林身边,看着这个熟睡中的男人,伸手拂过他的脸庞,并在他的嘴角印上一个轻吻。此刻罗蒙的心里非常平静,他并不害怕肖树林有一天会发现他的秘密,他已经得到世界上最好的,再也不担心会失去其他任何东西。
但是罗蒙也不会主动告诉肖树林,因为他不想平白给自己的感情带来波折,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和肖树林能一直像现在这样,不要有变数。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一趟?”第二天吃过早饭,罗蒙问肖树林说,在处理肖老大这个问题上,罗蒙一直以肖树林的意见为主。
“没事,这回多给老头子放几天假,刚结婚呢,咱别拿这些糟心事去烦他。”肖树林甩甩手,无所谓地说道。
说实话这半年时间一直瞒着肖老大,尤其后面这阵子,每天还要面对他阴晴不定的脾气,肖树林也觉得挺累,现在肖老大也有了着落,他就不想再憋着自己了。
“前几天杜文英过来运牛粪的时候,说他们家的小龙虾差不多要快可以收了。”罗蒙的眼睛亮亮的。
“今天去?”肖树林也来了兴致,小龙虾他是吃过,但是没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