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钓天下-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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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至今为止鲤鱼已经在欧洲生活了800多年,但是欧洲人开始垂钓鲤鱼的时间非常非常短,总共也就50多年的历史。那这剩下的几百年里欧洲人都干嘛去了呢?答案非常有意思,他们都在研究怎么钓鲤鱼呢!
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由于鲤鱼特殊的生活习性和较其它鱼类胆小聪明的特性,欧洲人一直没有找到有效钓获鲤鱼的方法,甚至有人提出鲤鱼是不能钓只能用网捕捞的鱼类。
这个魔咒一直到二战结束之后,才被一位英国人richard walker(理查德。沃克)给破解了。他采用大饵团沉底钓法第一次钓上来一尾40多斤重的巨鲤,从而使他成为了欧洲沉底钓法的先驱。
从那儿以后,欧洲人才认识到,钓鱼不光是在水的中层、上层可以钓,也不光是用拟饵或者肉类饵料才能管用,对付鲤鱼这种底层鱼类,最好的方法就是沉底钓。而继沃克之后,欧洲人逐渐研究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沉底钓法,并且在全欧洲开始了钓鲤鱼的比赛。(未完待续。。)
四百六十五章 给你们露一手
欧洲人和中国人不一样,他们不吃绝大多数淡水鱼,其中也包括鲤鱼,所以他们钓淡水鱼纯粹就是一个娱乐。这样一来,怎么样让鲤鱼长得更大就成为了欧洲钓鱼人的共同期盼。
经过了多年的选育,欧洲人培育出一种叫做king carp(帝王鲤)的新品种,这种鲤鱼身材更宽,适应性更强,成长得也更快,很多king carp可以长到100多斤重。
另外欧洲人也特别有童趣,他们把每条被钓上来的巨鲤都起一个名字,然后把它刻在鲤鱼的鳞片上,并把这些符号归总为一本小册子。这个小册子几乎每个喜欢钓鲤鱼的钓手都会有一本,当他们钓上有记号的巨鲤时,就是对照小册子来看它叫什么名字。
根据欧洲钓鱼协会的统计,平均每一条超过40磅的鲤鱼一生中要被钓起300次左右,更大体型的甚至会被钓起500次。而当这些巨鲤寿终正寝之时,很多钓手都会在它生长生活的水域边上献上花束进行悼念,以缅怀它给人们带来的乐趣。
“唉,这些欧洲人玩什么都能玩出传统来,看足球能一家几代人支持一个队,钓个鱼也能钓出人鱼感情来,你说这是死心眼还是缺心眼?”王健听完马克思给他们讲的欧洲钓鱼史,问了洪涛一个看似很深刻的问题。
“谁缺心眼谁知道,我又不是上帝。我怎么知道?”洪涛没心思去评判这个玩意的对错,很多东西你只能去接受而不能去改变,与其忿忿不平还不如装看不见,这就叫生活!
既然主人这么大精神头打算秉烛夜谈,洪涛作为一个小伙子,也不能装怂。他也把中国的钓鱼方式、钓鱼习惯以及双方在钓具、钓饵、钓法上的不同都说出来让马克思兄弟涨涨见识。
洪涛说起这些东西来可就形象具体的多了,他那张嘴本来就能说,再加上丰富的肢体语言、确实的照片资料以及切身体会,把马克思兄弟听得那叫一个如醉如痴。每当洪涛说到他们不理解或者不容易理解的时候,那个弟弟就会一溜烟跑到地下室去拿出相应或者差不多的实物来让洪涛现场演示一番。直到理解透彻方才罢休。
这场关于钓鱼理论上的大决战一直持续到了天亮。比起马克思这两兄弟,王健真是不给力,人家几十岁的人了还活蹦乱跳的,王健早就靠在沙发上开始打呼噜了。
反正天也亮了。现在睡觉估计连午饭都别吃了。洪涛干脆就当是倒时差。不睡了!拉着马克思兄弟俩到楼前的草坪上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抛竿绝技。
大多数欧洲钓手都是采用船送钩的模式把鱼钩和钓饵送到十几米甚至一百多米远的窝子点上去,一般不会采用抛投的方式,就算是抛投也不会想起抛那么远。而在国内的钓手中。只要是玩抛竿的,基本都有一个最基本的技能,那就是要准确的把铅坠、鱼钩、钓饵扔到几十米外甚至更远的窝点当中,如果没有这个技能,玩抛竿基本等于白瞎。
这个差别的原因主要是经济问题,欧洲这些钓友不管穷富,差不多都有一艘或小或大、或旧或新的钓鱼船,所以他们不用发愁如何把钓钩、钓饵送到窝点。可是大部分的中国钓友基本没这个条件,所以为了把钓钩和钓饵送到窝点中,必须苦练抛竿技能,别无他法。
“就那个剪草机吧,我从这儿扔过去,3次之内至少命中1次,怎么样?赌不赌?”洪涛拿着一根施威德的抛竿,检查了检查绕线轮、鱼线和铅坠的配比,感觉差不多合适。
“不可能,这个距离差不多有70米了,我和你赌,赌什么?”施威德最先应战,他打死也不相信有人能从近百米的地方用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铅坠扔中一个一立方米左右的物体,无知者无畏说的就是这种人。
“就赌一场球赛的球票怎么样?我是拜仁慕尼黑的球迷,如果你输了你请我去看球,如果我输了,我请你去看球。”洪涛对德国的唯一了解就停留在慕尼黑的这只足球队上。
“不!不!,我和我哥哥都是汉堡队的支持者,如果你输了,你请我们去看汉堡的比赛吧。”施威德倒是没反对这个赌注,只是稍微改变了一下。
“成,看着啊,呜。。。走你。。。。。。”洪涛举着鱼竿往前走了几步,躲开马克思兄弟,然后一个标准的正劈抛竿,那根鱼竿瞬间就被抽出一个半弧形,竿稍发出了尖锐的哨音,铅坠带着鱼线飞上了半空,然后笔直的冲着那辆剪草机落了下去,不过稍稍超出了几米远,掉在了草地上。
“哦,老天,我要改主意了,施威德,我不站在你这边了,我站在饺子那边。”马克思真是一位好哥哥,赌约刚刚开始,他就把他弟弟出卖了。
“哥哥,你会后悔的!我们马克思家没有懦夫!”施威德也让洪涛的表现吓了一跳,又让他哥哥这么一卖,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咬着牙准备抵抗到底。
“看好啊!走你。。。。。。嘡!哈哈哈哈!”洪涛的第二竿又扔了出去,这次铅坠准确的砸在剪草机上,发出了一声巨响,然后就是洪涛的大笑。
“我也试试!”施威德脸都气白了,不过他赌品不错,并没耍赖,而是打算试试自己的抛竿能力。
“菲力,咱们躲远点,你弟弟指不定要把铅坠。。。啊。。。啪。。。完了。。。”洪涛刚把鱼线绕回来,鱼竿就被施威德抢了过去。
他也不是不会抛竿,但是应该没试过全力抛投,洪涛刚把马克思拉到一边,施威德的第一竿就扔了出去,结果比洪涛想像的还坏。由于施威德用力过猛,铅坠强大的惯性扯断了鱼线,没有鱼线的牵扯,那个150克的铅坠就像是一发炮弹,高高远远的飞了出去。
“哗啦。。。。。。”施威德这竿也不算失败,铅坠以一道漂亮的弧线飞过了整个草坪,直接就砸在一辆停在灌木丛边上的汽车上,听声音这辆车至少得换一块车玻璃了。
“施威德,那是我的车!你要赔我,你就是个祸害,你上9年纪的时候就把我的新车偷出去撞坏了,这辆车是我去年刚买的!”马克思听到那声脆响之后,下巴上的胡子心疼得直哆嗦,冲着施威德就喊了起来,一杆子直接打到十几年前去了。
“菲力,你能不在提那个该死的事情了吗!你那艘钓鱼船还是我给你买的,难道咱们每一次吵嘴,你都要把那件事提出来吗!”这件事估计是施威德最丢脸的伤痛了,一听马克思又提了起来,当时就把鱼竿一扔,瞪着眼睛怒视着他哥哥。
“完蛋艹!又来了。”洪涛这回也学聪明了,一看兄弟俩又杠上了,干脆扭头回屋,连潘都不去拉架,自己算根葱啊,让他们吵吧,咱先睡觉去吧,反正球票是到手了。
第一场钓鲤鱼比赛的赛场在法国境内,由于比赛之前钓场要封闭一周,直到比赛前一天才能开放给参赛钓手试钓,所以洪涛他们现在只能先待在汉堡,按照马克思兄弟的计划,6月25日从汉堡出发,驱车赶往赛场时间足够。
虽然说是来参加钓鱼比赛的,但是也不能家、飞机场、赛场、飞机场、家这么紧张,这样就不是钓鱼而是上班了,所以该逛一逛、玩一玩的地方还是得去。(未完待续。。)
四百六十六章 逛汉堡一
抵达汉堡的第三天,洪涛和王健出门了,同行的就他们两个人,既没有潘当导游也没有马克思兄弟作陪。
这倒不是潘真的生气不管洪涛他们两个了,也不是马克思兄弟待客不周,一方面是是因为马克思兄弟每人都有各自的工作,这一天正好他们的公司和实验室里都有事,早早就离家走了。另一方面是因为潘的慈善基金会也有工作需要她的处理,洪涛和王健又不愿意穿得人模狗样的跟着她去受罪,所以就剩他们两个人独自去偷欢了。
没人陪着其实也挺好的,至少洪涛和王健是这么认为的。这样玩起来更利落更自由,稍微麻烦一点的就是路经不太熟悉,但这也是旅游中的一个乐趣,电影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帅哥拿着地图边走边问路,结果碰见一个美女顺路,然后就勾搭到一起了!哦,不对,现在碰见一个美女已经不够分的了,应该是碰到一对儿美女。
其实潘给洪涛留下了一辆红色的小跑车,让他自己开着去转转,不过洪涛和王健都没有国籍驾照,不想找这个麻烦,干脆还是腿着吧。
汉堡的马路没的说,到处都是林荫道。虽然洪涛他们出来的时候正是上班时间,但是路上车并不多,而且德国的交通规则基本和中国一样,都是靠右行驶,指示牌上标示的也都是公制单位,很好认。
两人的头一站就是汉堡市中心的中央火车站,按照王健的规划。这里是汉堡市的精华地区,距离市政厅、欧洲著名的购物街蒙克贝格街都只有几百米的距离。
“我说,咱总不能真腿着去市中心吧?”白沙岛离汉堡市中心还有5公里左右的直线路程,由于这里是山地,还是个富人区,所以既没有地铁、城铁,也没发现有公交车,王健对于如何找到汉堡的公共交通系统心存疑虑。
“啥叫玩?开车那叫兜风,步行才能感受这里的异国风情,而且咱没准还能搭个车呢。万一有个艳遇啥的。你说该多有情调是不?”洪涛虽然没来过德国,但是他有在多伦多独立乱逛的经历打底,他确信,在多伦多那种荒郊野外都能独立找到家的自己。肯定玩得转汉堡这种人口更密集的城市。只要有人。啥都好办。实在不成,再给潘打电话求援也不迟。
另外洪涛还有一个打算,那就是要把自己这次欧洲钓鱼之行也给全程用摄像机和照相机记录下来。回去之后再做成视频。至于能不能满足电视播出的需求,洪涛心里没谱,不过必要的装备他还是准备了,临来德国的时候他特意跑到白川那里打算借一台nb摄像机带着。结果人家没借给他,据说那玩意要百十万一台。
但是白川也没让他空着手走,给他弄了一台索尼的肩扛式数码摄像机带着,据说也是准专业级别的,各种专业接口统统具备,就是价格上便宜一些,才尼玛30000多块钱。
愿望虽好,怎奈现实太残酷。洪涛和王健都快走出白沙岛了,还是没搭上车。究其原因并不是没车,也不是人家不停车,几乎每次洪涛伸手,路过的车都会减速停下,然后洪涛就会凑上前去,拿着地图指着中央火车站的位置问问路,就算人家主动邀请他们搭顺风车,洪涛也用步行浏览汉堡的理由给拒绝了。
“你y有毛病吧,有车不坐准没憋好屁,我可不想走了啊,嘿,你看,有公交车了,916路,这不是到德胜门的嘛!你坐上就回家了啊!”王健也听得懂英语,他知道洪涛是憋着搭一辆美女的顺风车,怎奈时运不济,别说美女了,老太太开车都没遇上,一水的大老爷们。
“大爷的!都是你这张倒霉蛋的脸闹的,以前我自己出门的时候,基本一路上都是美女。过去看看,实在不成就坐公交车吧,咱也体验一下德国老百姓的生活。唉,我说你成不成啊,摄像机别拿下来啊!随走随拍,咱俩就是一个节目的摄制组,我是主持人兼导演兼策划,你是摄影师兼副导演兼布景、道具,我还指望着这个片子拿去卖钱呢,你能不能专业点啊!”洪涛看了看空空荡荡的马路,不得不暂时死了这条一举两得的贼心,乖乖的向着那辆916路公交车停靠的地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抱怨王健对摄像工作的态度不太认真。
“你再说我就把这个破玩意扔了你信不?老子好不容易跟你出来风光一回,合算你拿我当苦力用,这个分工不合理,我当导演,你当摄影师!”王健本来扛着个摄像机就不高兴,现在还挨了一顿批评,当场就要撂挑子不干。
“得,亲哥了,您受累受累,再坚持一会儿,咱俩每人一小时,轮流着抗还不成,您年纪大,您先来,到了。。。。。。9点换我。”洪涛一看没拍唬住王健,赶紧换了一招分工合作。
不知道是全德国都这样,还是光汉堡是这样,这里的公交车站牌上都写着一个大大的h字,洪涛估计这是汉堡的缩写,不过按照咱中国人的理解,这就太有意思了,坐上公交车就等于是h一路啊!
汉堡的公交车站完全和中国、加拿大、美国的不一样,没有遮阳挡雨的棚子,就是两台自动售票机顶着一块站牌孤零零的戳在马路边上,而且还不是靠在马路边,离着路边还得有好几米远。
洪涛他们的运气不错,这个916路正好路过汉堡火车站,所以等着开车美女搭顺风车的计划彻底破产,哥俩改成坐公交逛汉堡了。这里还得吐槽一下汉堡的公交售票系统,你说你没事弄尼玛这么多种票价干个毛用啊!
什么单人单程1。65欧元、团体限时9。9欧元、单人限时5。6欧元、单人全日6。95欧元。。。。。。差不多有近20种,洪涛和王健这俩土鳖趴在售票机上研究了20多分钟,最终也有好几种没搞明白,你说坐个公交车还搞个团体票,这也太能算计了吧!
最终两个人买了那种单人全日不限时的车票,大概意思就是拿着这张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