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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肋骨(婚宠)-第2部分

小说: 肋骨(婚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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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

    温行远对于乌杭介绍没有放心上,他拿过资料速翻了好几页就准备转身离开,忽然听到乌杭说了一声:“你叫董墨是吧?你现可是我们队里第三个女人呢。”

    董墨?

    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于是放下拿资料手,转身看向那群人,直到视线扫到那缝隙中她眉眼,才重拿起资料大步走出了房间。

    董墨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看见自己。

    她从家里警队被人推荐到A市重案队,其中有好几个原因,当然重要还是跟她成绩有关,家刑警队实习一年,破获了不少案子。第二个原因,由于父亲之前是刑警,从小就耳濡目染沾染了不少习性,尤其是上大学后和父亲出了好几次警,她那惊人分析记忆与乔装改造能力是不可多才能,被父亲一位好友看中才被推荐。所以说,能实习一年就进入国内前几重案队,这大概算是董墨荣幸。重要还是父亲几年前曾任过这个队重案队长,能踏上父亲曾走过路,她心里佯是愉悦。

    而关于温行远,董墨至今都是迷迷糊糊。因为不久之前,和她一起上民政局拍照交钱拿小红本丈夫,就是他。向阳分局刑事侦查支队重案大队队长温行远。

    他们之间婚姻,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不过也就那么一回事而已。

    当时董墨正跟着自己队里副队长侦破一案件,嫌疑犯已经找到,就差找出他蹲点实行抓捕。那天他们收到消息说嫌疑犯出没二医院附近菜市场,当天董墨就和副队长几个人蹲守菜市场,为了不露馅,还乔装成了菜农。

    二医院是B市大医院,旁边菜市场也是B市建市以来老菜市场,所以鱼龙混杂,人潮拥挤。正巧那段时间董墨父亲二医院住院,她菜市场蹲点完毕,一得空就会上医院和父亲唠嗑几句,即使时间很短,不过她还是一如既往。

    差不多是连续蹲守了四五天,到后一天嫌疑犯才露出马脚。董墨一接到消息,立马拿着几颗大白菜装作农工就靠近他们锁定目标。

    嫌疑犯似乎心生了疑惑,警惕性很强,董墨一靠近,他拔腿就跑。眼看到手鸭子就飞了,董墨淡定不了,扔下大白菜速就跟了上去。周遭同事一见事情生变,立马加入了追捕计划。

    董墨虽然看起来娇小,不过身体爆发能量却很大。因为自小就跟着父亲练体能缘故,运动一向就是她强项。只是这天生小身板,无论怎么训练,就是练不出结实样子出来。她飞穿过人群,紧紧跟犯人身后。

    当时正巧是下午下班时间,大多数人都过来买菜回家做晚饭,所以人潮拥挤。这令董墨好几个同事都犯人逃跑中失去了目标,到后只剩下董墨一个人紧随后。那嫌疑犯见到前路到街道头了,想着肯定有埋伏,于是一个转身就上了隔壁楼房。

    董墨紧紧跟随上去。二楼大都是卖五金货物一些门面,走廊原本是有栏杆,但近几天因为要重建栏杆,于是之前都砸掉了,如今只拉了几根绳子那里示意人们不要靠近,以免发生危险。

    嫌疑犯转身看了一眼似牛皮糖一样紧贴其后甩都甩不掉董墨一眼,嘴上卒了一口唾沫狠狠骂了句他娘。见到前方已经是死路时候猛然一转身看到董墨跑过来,视线移到她脚下,顿时灵机一动用力拉着董墨踩着那根绳子,董墨一个不留神就侧身翻到地上。犯人见状,做足了准备,憋着一口气就直接从二楼往楼下跳了下去,董墨飞跑到边缘,大概看了眼高度,也二话不说就往下跳。

    然后只听见人潮一阵骚动,结果没能如愿落地,而是砸到了人身上。

    她迅速爬起来,大致看了一眼被压身下人:“对不起对不起。”她慌忙道歉,见到嫌疑犯就要跑出视线,她来不及多想,爬起来就发挥着高短跑水平朝前冲了上去。那嫌疑犯见她又不死心追上来了,直骂没人性,卯足劲跑。

    而被董墨压身下人并不是别人,就是温行远。

    他咬着下唇,伸手按住自己腹部左侧,试图站起来,但是却使不上劲。路边好心人轻声问了问他,反正医院也不远,于是周遭几个屠夫扶着他就去了二医院。

    他躺病床上,看到来电显示,接通之后速说道:“我这边出了点事,我大概过几天再回来,那案子你先顶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视线落到自己照CT片上,他伸手拿过皱眉看了一眼。

    时隔五六年再来B市,上天却让他断了两根肋骨,这算不算他天生就跟这地方犯冲?本来想着以后都不会再踏入这个地方,不过这次又不得不来。

    当他听到董砚得病消息,心里对这个地方芥蒂早就消失殆。对他而言,董砚是他第二个父亲。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当初是他救助自己走出了困境,还帮助自己走上刑警这条道路,所以说他能有现成就,都离不开这个人。

    于是他放下案子就直奔这里,第一时间找到了正医院养病董砚。

 Chapter 1(下)

    董砚五十好几了,早几年就退休专心B市干点小活。被检查出胃癌还是前一阵子事,不过等温行远见到他时候,并没有自己想象中憔悴,心底虽然心疼,但是庆幸多余其他。

    董砚依旧是该吃就吃该高兴就高兴,脸上永远都挂着那笑容,除了身上套着那套病号服之外,温行远想不出其中还有哪一点能看出他是一个胃癌病人。

    见到温行远,董砚也是受宠若惊,连忙笑着给他挪出一个位置:“好小子,怎么过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难道是来看我这老头子还能活多久吗?哈哈。”他边开玩笑边剥了瓣橘子给他。

    “师父,有好好治疗吗?”他接过橘子开口问道,他生活中算是一个嘴不大灵光人,说不出特别好听话。平时不怎么表现出来原因是除了案件通常就不会把其他事情挂嘴边。但是面对董砚,他就如一个透明人。

    董砚笑了笑:“我没啥好担心,也就那么一回事罢了。”

    董砚无论何时都很乐观和蔼,早些年刑警队就以温和善良出名,人家都搞不懂心这么软男人怎么坐上这刑警队长位置,但是温行远却知道,只有跟他接触久了了人,才能发现他能力所。

    师徒两说了很久,话题也逐渐变得沉重,直到后来一谈起董砚女儿董墨,董砚脸色瞬间就暗了下来。温行远察觉到情况,关心问道:“董墨她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

    他印象里,董墨还是当年那个学校里戴着眼镜拼命学习女学霸。第一次见她,是他刚刚到董砚手下成为一名小警员,那时董墨才到他腰际高,瘦瘦小小就如同一只小狐狸一般。董砚因为忙,不能时常回家,所以有一次请阿姨家里出了点事,于是他收任去学校给董墨送饭。

    “董墨!那叔叔是你谁啊?亲叔叔吗?好高啊!”董墨接过饭时候她同桌还不忘感叹了一句。

    而后一次见她,正巧也是帮她送饭。那时他刚刚成为重案队队长,董砚被请去别市侦查一桩案件,董墨上高三正为考大学而拼命。他也是受委托顺便去了一趟学校,当时董墨相比之前长高不少,还白了许多,头发也由假小子长成了小姑娘。他逗趣摸了摸她脑袋鼓励她说:“好好干。”

    董墨对温行远印象不深,仅存于认识层面上,知道他是自己父亲徒弟,自己对他称呼是温叔。

    她接过饭盒:“谢谢温叔。”

    而时隔那么久遇见,小姑娘已经是小警察一枚。

    “行远,你还记得几年前那桩强/奸案吗?一个十六岁小姑娘,后来抓住真凶是她家工厂里木匠?”

    董砚突然跟他这么说道,温行远回忆了一下,随后点点头,疑惑董砚为何突然提起这桩案子。

    “你和我都知道,进监狱并不是真凶。”董砚面色凝重:“我不说你也懂,我已经这把年纪了,如今还带着癌病,也没什么好害怕,只是我担心董墨。”

    “师父,你别这样说。董墨我会帮忙照顾,你不用想太多,他不会乱来。”温行远知道那件事始末,也明白董砚有这样担心并不是空穴来风,换做是他,他也会担心董墨安全。

    “行远,万一我要是有什么不测,我也就一个遗愿,让董墨”

    “师父,我答应你。但你也答应我别去想太多。”他打断他话回应他,心底默默做好了准备。

    晚饭准备亲手弄点饭菜给董砚吃,于是去了菜市场一趟,结果没想到刚进去没多久,就会被人砸断肋骨受伤住院,让他想不到是砸他那人竟然是董墨那小姑娘,而且还是她追捕犯人路途中撞见。当时她跑太,他都来不及瞧见她脸,不过那脖颈左侧朱砂痣倒是让他怀疑是董墨,而后那奔跑身影,是让他确定是董墨无疑。

    那爆发式奔跑劲倒也和当年她无恙。

    只是他没有想到时隔那么多年他和小姑娘会以这种方式碰面,而且看样子她一心追捕嫌疑犯恐怕连他脸都没有瞅见。

    而当董墨想起要返回去询问被自己砸那人情况时,那地方已经没有了那个人身影。她有些烦闷站那里,想着那人没事才好。

    后来下班回家给父亲做饭时候他来了电话,叮嘱她多做些菜,再多熬份排骨汤送去。她也没有问什么原因,就照父亲所说做了。等她做好送到医院时候,董砚放话让她去另外一栋楼:“你温叔今天才来看我就摔了骨头,你给他送过去,就对面那栋三楼里头那病房呢。”董砚边说边吃着自己女儿精心弄饭菜,心情甚好。

    董墨微微一怔,停顿了一会才想起父亲说温叔是谁。于是起身提着大保温盒就去了温行远所病房。

    她敲了敲房间门:“温叔?”

    病房是传统病房,一个房间内有四个以上床位。房间有些大,董墨刚一进去就瞅见房间空旷有些渗人。只见他一个人半躺中间那张床上,见到她敲门,只是微微冲她抬了抬手。

    董墨走近,把保温盒放床柜上,局促了一会,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什么,于是想了想只好说了一句:“温叔,你好好休息。”

    温行远见她真如自己所料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只好叫住她欲走双脚:“丫头,我们好久不见了,话都不愿多说?”

    他盯着董墨后背,整个身子都套一身明显不是她尺码警服里,马尾被高高扎起,倒像是一个小孩偷穿自己父亲衣服模样,想到这里他嘴角不免扬起一丝笑容。而董墨很意外他会这么说,因为她觉得她和温行远并不熟,仅存认识而已,对于这种疏远关系,应该也没有什么旧可以叙,而且她晚上还想去局里看看之前那桩案子资料。

    见她虽然停下来但是却没有开口说话,温行远暗自勾了勾唇角。小姑娘还是如以前一样不愿开口,难怪师父会这么担心她。

    “董墨,我下午五点二十分左右去往隔壁菜市场买菜,进市场第二栋楼房处被从天而降一个人砸伤地,肇事者第一时间离开了现场,市场内人多眼杂并没有人站出来为我提供充分指正肇事者证据”温行远一字一顿将事件简洁从头道来。董墨开始不以为然,越听越有感觉,直到他停顿这里时候,董墨倏地反应过来他所说就是今天下午自己?

    然后她抬起头看向他,温行远面色不改继续说道:“我听说你能力不错,能跟我谈谈你对肇事者看法吗?”

    董墨从未这么近距离长时间看过温行远,突然觉得他眼睛很是灵光,仿佛生来就有一种威慑人力量里面,明明是很平和与她说话,但是她却感觉到后背一丝凉意升起。她微低眉眼低下语气认错道:“温叔,你伤我会负责。今天无意砸到你很抱歉,我第一时间跑开原因不是我不想承担责任,而是为了抓疑犯,因为当时我同事他们都跟丢了,只有我”

    “我只想听重点,你想怎么负责?”温行远打断她要解释话,径直朝她说道。丫头心性品行还是很不错,毕竟是董砚教出来孩子。

    董墨顿了顿,听到负责两个字脑子立马就蹦出了以身相许四个字,她猛地拍了拍手背,咽了咽口水。

    “我被砸断两根肋骨,差点因为肋骨断裂引起胸腔积液。”

    董墨对于他说这些变态术语不是很明白,除了肋骨断裂之外。她想到肋骨,不禁伸手碰到自己肋骨处,一根一根数着。

    “很危险吗?”她思考了一阵,蹦出这几个字,温行远故作镇定点了点头。董墨脑子转悠了好久也没有想出个负责办法,因为能令她脑子高速运转并且保质保量解决问题除了案件之外现还没有找到另外一件事情可以替代。自然她这方面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见到温行远一脸等她回答表情,她心下有些急,又带着些恼意。

    明明这件事情很好解决,为什么他硬是要她说出个负责方法来呢?她嘴拙嗯了一声,看到温行远那张步步紧逼脸,心就如一艘逐渐翻覆船。

    过了许久董墨还是没有答上来,温行远自然也失去了耐心。本想听听小姑娘心之所想,推测推测这姑娘态度,却未想到这问题竟难住了她。于是决定放弃,就当没问过。谁知道正要说话打圆场时候董墨却突然带着恼意开口反问:“温叔难道还要我以身相许不成?我知道是自己不对,可是你这么让我细细回答我”

    她话还没说完,被温行远一个“好”字僵硬原地。

    他干脆利落答道:“好。”

    好?什么好?

    见到她面色僵硬跟个傀儡娃娃似,他又再强调了一遍:“就你以身相许这个意思,我说好,明白了吗董墨?”

    “你未嫁我未娶,你为人民,我也为人民,你知我根我也知你底,你无心找男人,我也巧然无心找女人。还有,师傅他”

    “好。”温行远话刚说到董墨父亲那里,她几乎就是下意识打断他然后回答了和他一样话,“好。”

    她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也很清楚自己父亲状况。

    像董砚那样胃癌病人几乎就等同于站到了生死边缘线上,而自己今年24,连个恋爱都没有谈过,哪里去找一个肯与自己结婚人让父亲了却心愿,重要是,她对于恋爱,婚姻,并不懂。只知道自从被父亲收养那一刻开始,她眼里就只有董砚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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