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婚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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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行远放下电话,伸手拦住正要离开的马玫身体。刚要说话的时候,门外出现了宋宁的身影。
只见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马玫,马玫见到这个女人如此盯着自己,心下很不悦。她扭过头对温行远说道:“该问的都问了,没有证据的话也没有理由将我们留下。”她说完准备抬脚走,谁料到宋宁一手扼住她的手腕,缓缓的朝她转过头,眸中带有一丝探究性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最终开口:“凶手,就是你吧。”
两次和凶手碰头,一次虽然只是轻轻一瞥,只能大概的记住凶手的身型和体魄,但是第二次跟踪这么一段路,她的走姿以及双手摆动的幅度更是让她八/九分的确定凶手是她无疑。而且,刚才她只是小挥一掌,就让副队的脸肿的这么厉害,可想而知她这双手要挥起榔头等工具来,受害者头部那些惨状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温行远顺手拿出手铐,在大家都没有注意的时候轻轻一勾,马玫的双手就已经被钳制住。他盯着马玫,一字一句的说:“你的大衣,你的羊角锤,还有证人的指控,以及待会对你的通话记录跟踪,这些,算不算证据?”
马玫瞬间脸色刷的铁青。
第58章
很快;对马玫的通话记录做了详细的调查;一家私家侦探会所浮出水面。该会所负责人方面向警方表示;马玫在很久之前就找过他们,要求也就只要一个,就是要时刻关注她丈夫的行踪;包括当天他的去向,还有她所见过的人。所有跟孙傅曾有染的女人都掌握在其妻子马玫的手中。
在这么些证据面前,马玫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但是她的心理素质却是令人罕见。队里的同事都纷纷表示他们从业好几年,很少见到像马玫心里素质这么过硬的女人,不仅对自己杀了那么多人感到毫无悔意,而且在警察盘问中镇定自若;即使证据摆在面前对她进行拘留她依旧是那副目中无人的表情。没有他们想象中的痛定悔过,也没有想象中的大嚷冤枉。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沉默的坐在凳子上。
而她的老公孙傅却是让人大跌眼镜,一听说自己这么长的时间都活在妻子的掌控之中,而且妻子还是个连环杀人犯,心中尤生恐惧感,连忙躲到温行远的背后,冲着自己妻子就是一猝唾沫:“搞了半天你是杀人犯!?脑子进水啊你!”
在场的人对于孙傅对自己妻子的态度不禁讶然,而后转念一想,在某一方面,她妻子杀人和他有着不可脱离的关系,甚至可以说这个懦弱又渣贱的男人就是这几桩连环惨案的罪魁祸首。孙傅刚刚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了警局,只剩下马玫那双盯着他背影的眼睛。接下来的审问很顺利,马玫对其罪行供认不讳,直到后来进来的董墨开口问她的话的时候,她的态度突然转变。
“你想知道如果我没有被抓的话,我接下来的目标是哪些人吗?”马玫突然打断董墨的审问,冲她挑眉说道。在一旁平静坐着的温行远稍稍偏过脸,董墨也是微微一愣。只见马玫嘴角突然勾起一丝笑意,用手指着董墨的心脏处笑了笑说:“你,就是其中一个。”
“你以为你前面凸点后面翘点身材娇小点就能勾引男人吗?像你这样的狐狸精,迟早得”马玫不似之前的态度,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大口粗话极其难听,温行远紧皱着眉头,正要一拳挥过去抽哑这疯女人的嘴巴时,董墨出乎他意料的率先一巴掌下去。打的马玫脑袋瞬间一偏,煞白的左脸通红一片。
董墨站起身子,眼神冷冽的盯着眼前的人:“这一掌,不过是对你滔天罪行的一种恩赐。”她现在回想起当天孙傅对自己轻薄的那短短一幕,心里就直泛恶心。像马玫这种心狠手辣全然不顾他人的女人就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像孙傅那种自私自利胆小懦弱的渣男迟早也会败死在自己的手里。
“副队!副队!!”突然,外面响起了其他同事的声音,董墨扭头,只见尤然大步的从门口朝审讯室里走过来,方才手里拿的整理过的结案资料也不见了,想着应该是交到了上头。只见她气势汹汹的踹开门,径直的走到马玫的跟前,一手就揪起马玫的头发,将她的整个脑袋抬起逼迫她正视自己的眼睛。
“是你杀了徐心意。”她多日所积压的情绪在这一刻勃然爆发,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拳就挥到了马玫的脸上,马玫想反抗,无奈双手都被拷在手铐里,只有嘴巴里发出一阵阵诡异的笑声,这笑声闹的尤然理智全无,一脚就将她踹倒在地,欲举起被踢的老远的凳子砸向马玫。温行远即刻拦下她:“尤然!”
董墨也赶忙跑过去抓住尤然的双手:“副队,冷静下来,这女人自会得到惩罚的。”其实,所有的人心里看的都痛快,只是无奈这是警队,他们的身份是警察,即使面对的是无恶不赦的罪犯,在她没有率先动手之前他们没有理由殴打她。实际上现在周围的警察恨不得个个都上前去狠狠揍她一顿,虽然她是为情所逼,也可怜遇上孙傅这么个渣男,但是眼前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杀了人很明显就是飞蛾扑火的节奏,更何况还杀了那么多,一条命都抵不过来。
“徐心意?一尸两命不更好,贱人和杂种都去见了阎罗王,我杀一抵二还附带赠送的不多划算?难不成还要留她的儿子下来叫我老公爸爸吗?”
尤然一怔,不可置信的盯着她,吼了一句:“杂种?!”
“你以为,徐心意那贱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家男人的?哈哈替我转告她家男人,他那个傻逼小子被这贱女人骗了!我就说过狐狸精就是狐狸精,长的那么贤妻良母其实暗地里就是任人操的婊/子!”马玫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双眼猩红的大吼着。此时,谁都没有注意到已经站在门口的老袁。
他的骨节被紧攥着泛白,眼神中含着他人看不懂的情绪,默默的转身离开。尤然听到了自己身后的动静,猛然一看,一把拉住老袁的肩膀:“心意背叛你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她此时的心是颤抖的,她不知道应该要拿出什么样的情绪面对现在的情况,虽然凶手已经抓住,但是为什么她的心里还是没有丝毫的轻松,听到这个消息后反而越发的难受。死的人是徐心意,是她曾经最了解的徐心意,她以为跟了老袁她就会收敛心底的欲动的因子,但是却没想到,她还是依旧如常。
在所有人担心的眼眸中,老袁出乎意料的点了点头。
那一刻,尤然松开了拉住他的手。这一瞬间,她突然明白,有些事情,时间过了,就再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有些人,时间过了,她还是依旧看不清他本身的样子。如果他不知道徐心意骗了他,尤然做鬼也不会放过徐心意那女人。但是,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出轨,明明知道妻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他都能做到这种地步,她还有什么话好说?她看到,老袁的眼里心里都被一个叫徐心意的女人占的满满的,她原本对徐心意怀有的那点愧疚,也在今天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心意辜负了老袁,老袁可以原谅她,但是她尤然不可能。
她紧咬着唇,看了一眼神色迷茫的老袁,撞开他的肩膀从门里走了出去。谁都不能理解老袁的心理,而其中的苦涩,也恐怕只有他一个人才能懂得。
这桩案子总算是看到天明了,趁着周末,大部分的人都放了一次假,其中也包含了董墨。而温行远虽然没有明确的假,不过不用加班了也算是又回到了轻轻松松度日的时候。当天下午,大家伙们都轻轻松松的下了班。直到队里只剩下几个同事的时候,这时候宋宁不动声色的从门口走进来,在看到董墨的身影时稍稍的滞留了一下,欲开口说的话也在这滞留之际稍作犹豫再次的吞咽回了肚里。
她快速的整理下桌子上的东西,匆匆的走出了房间,等董墨发现她的时候只看见她因匆忙而留下的一道背影,无奈之下她也没有出声叫住宋宁。这时候温行远的短信正好发过来,让董墨下班,他就在局门口等她。
收到短信后,董墨整理了一下,而后跟同事们打了个招呼,就小跑着到警局的门口,温行远从打开的窗户那朝她挥了挥手,路过的几个认识他们两的同事抿着嘴笑了好几声,还有的甚至忍不住心里的笑意,索性开口起哄说道:“董墨,快点跑,你那高跟鞋要是崴了温队还能过来抱你!千万别担心什么,勇往直前!”
末了还做了个加油的手势,董墨微微脸红,低着头保持匀速的小跑过去。温行远带着笑意的等她上车后关上车窗,帮忙把她背的包从身上卸下来,而后又叮嘱她系上安全带。在车上的董墨等车子行驶到半路的时候,才发现这时候的天空竟然飘起了大雪。
“这应该是今年冬天的最后一场雪了,过几天温度就开始上升了。”温行远漫不经心的说道,董墨转头看向窗外,思绪飘到了远处。
车子在江边停了下来,那宽阔的江面一片暗黑,再朝前望去,江对面的地方灯火如萤。温行远拉着董墨走到江边的阶梯上,双手插兜,轻轻呼吸了一口气而后问道:“董墨,你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
董墨扭过头看了一眼温行远,脑子很配合他的思路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来,那些和温叔的画面一帧一帧的闪过脑海,不过时间很短距离很快,那个时候,她也根本没有想到现在的自己会和这个男人有这样的关系以及余生的牵扯。
记忆很零散,也很模糊,想了一会儿董墨还是表示歉意的摇了摇头。
温行远勾了勾嘴角:“那一年,十七岁的我在这里遇见六岁的你。”他的回忆也逐渐的涌来,带着一些不可思议的置信以及对缘分的难以预料,语气中甚至还夹杂这点点笑意轻快的凝视着董墨,仿佛能从他的双眸中看到当年:“师父第一次将你带到我面前,跟我说这是与你同命相连的女孩。我还记得当时的你见到我后很认生的躲到了师父的腿后面,用那双眼睛打量着我,师父因为要追案子所以临时把你交给我带半天,结果师父一走,你就哭的不能自已。你知道为了逗你不哭,我做了什么事吗?”
他挑着眉问道,而后又自嘲性的一笑:“我在大冬天,跳进了江里,游泳给你看,你才停止哭泣。”他现在想起来,当时的自己一定是一时脑子抽了风,怎么说也是个快成年的男孩,做出这样愚蠢的举动也真是让现在的他唏嘘不已。明明逗小孩子笑的方法有很多种,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自我牺牲选择了这样一种既不保险又愚蠢幼稚的举动,但所令他庆幸的是,董墨没有辜负他的好意。
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董墨没能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因为在温行远说话的时候她就能够想到当时候的情景有多搞笑,以致于她已经憋不住笑出了声音。温行远扭过头,受到小姑娘的笑容感染,也情不自禁的扬起笑意,末了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礼盒,打开将里面的戒指取出来,递到董墨的面前说道:“董墨,这是我欠你的第一个东西。”
说完,很干脆的拉过董墨的手,将那枚小巧又精致的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董墨在见到戒指的那一刻就愣了,直到温行远很满意的说了一句:“很合适。”她这才反应过来,突然感到有一丝局促,左右顾盼了一下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就在这时温行远将剩下的那枚大一点的戒指递到她的面前,反问了一句:“你不打算给我戴吗?”
她一僵,接过戒指缓缓的套进了他修长的手指之上。在她的手还没有退远的时候温行远顺势就将她的手交错十指的握入掌心当中。双眼紧盯着她,满目的温柔。
董墨动了动嘴角:“温温叔。”
“董墨,叫我行远。”坚定而又温柔的语气,董墨在心里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将这两个字憋到嘴边,但是却始终说不出来。最后实在是很无奈的仰头看了一眼温行远,含着她自己不知道的无辜眼神有些委屈的说道:“我现在还好像感觉叫出来会很别扭,温叔,我”
“嗯,没事,慢慢来。”温行远带着笑意摇了摇头,他只不过是想调侃她一下下而已,其实在他心里,温叔这两个字,比其他的都要亲切很多。只有董墨唤出这两个字,他才有种真正在董墨身边的感觉,才真正的感觉到董墨已经成为了自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他想,虽然看不清自己的以后,但是,他对自己十多年的了解与自律,董墨,将会是自己无法舍弃的那部分。
夜晚的河风将雪花吹的偏离了下落方向,两人的头上也沾了不少白色的雪花,温行远顿生拥吻之意,在心底暗暗叹了一声情这东西,果然如之前的人所说,一沾一碰就会不得了。好像现在的他已经成了那样,他很想抱抱董墨,也很想吻吻她。
但是有时候事情往往反转在一瞬间,就比如说现在。
董墨的电话突然响起来,来电人是乌杭,她一接听,舒展的眉头忽的一蹙,不确定的再次问了一声:“尤文?!”
第59章
乌杭见到不远处温队的车子靠近过来;连忙上前。
车子就停在医院的外停车场,董墨下车就问,“你见到尤文了;”
乌杭看了一眼随即下车的温队;点了点头;将自己刚刚所见的那一幕说了出来。
他这个时候来医院是队里的意思,上次被马玫所打晕的老人在今天苏醒了过来;于是局里就让他代表队里过来看看;结果没有想到刚从医院出来就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此时他所穿的白衬衫上染了一大片的血迹;只见他紧紧的捂着腰腹间艰难的从车里下来走到医院门口的阶梯上。
他起先是没有注意什么,但在这个男人与自己快速的擦身而过时;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人就是尤文的样子!虽然头发剪短不少,嘴巴周围也长了一些青色的胡渣,但是还是能看出来尤文当时的样子。为了确定自己心中所想,他就跟在了该男子的身后,一路见到他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