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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股掌之上-第5部分

小说: 股掌之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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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忽然放开了她,嗤声一笑,“怕成这样?这胆子真是比兔子还小。老师,你说是不是?”
  清河呆呆地看着他。
  一彦笑道,声音低沉,“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你也很期待”
  “胡说,你胡说!”她不会骂人,脸颊涨得通红,急得又不知道说什么。
  一彦用纤秀苍白的手指捏住她的脸颊,像玩弄一件好看的艺术品一样,“不管怎么说,老师真的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让我很有性趣。我不会用强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
  “你休想!”
  一彦无辜地抿着唇,“干嘛这么凶?”他双手伸在她面前,快速地交错了一下,变戏法似的,掌心就多了一枚戒指,足够鸽子血那么大,四周还镶满了白色的小碎钻。
  清河看傻了眼。
  “别人送给我的,他想讨好我,让我帮他做一件事。我一个男人在外面,带着这种东西干什么?不如借花献佛。”他执起她的手,帮她缓缓套进去。但是,只进了一个指环,清河就马上抽出了手,“你休想,出——出去!”
  她双手撑着快速后退,直到缩到床头柜的角落里。
  一彦有些迷惑,捏了戒指在眼前晃了晃,“真奇怪,哪有女人不喜欢珠宝的?”他一翻身,撑在床的边沿,双腿自然地交叠,“难道,你喜欢钱?”
  清河的脸涨得更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彦起身,慢慢走到她面前,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我说对了吗?你要多少?”
  “我没有你这种学生!”清河伸手就推开了他,死命爬起来,慌不择路地逃了出去。门在一彦身后“砰”地一声合上了。
  外面很冷。
  清河抱着肩膀缩在灶台里,哆哆嗦嗦,冻得快发僵了。
  现在她确定了,他真的不是什么普通的学生。不然,那么多天没去上课,功课怎么会那么好?在那样的环境里为什么还能那么镇定?身手又怎么能那么敏捷?
  但是,那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惹他了吗?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还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在这个物资缺乏的小镇里,或者说,在这个西南地区的边缘地带,金钱都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但是,他也不能用那样的标准来衡量她。之前还救过她,下一秒就露出了本性。他这个人
  清河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他的一颦一笑,都让她觉得可怕。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人,这样强烈的存在感,足以让人忽视他的年龄。这样我行我素,根本就不顾别人的感受,偏偏还对他生不出很大的气来。要是真的生气了,他不会使用暴力,没准还会好言好语地哄着,但是,他心里在想什么,谁又知道呢?真的是担心她生气?也许,他哄她也就是当做一次游戏而已。他喜欢游戏本身的娱乐性,而不是真的喜欢她。
  清河有种不被尊重的感觉。
  夜半的时候,风从厨房上面的天窗里灌进来,清河冷地瑟瑟发抖,快失去知觉了。有人忽然从她身后钻出来,“冷吗?”
  清河来不及思考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后面,四肢并用从灶台里爬出去。
  一彦抓住了她的脚踝,拉了她的手一扯,就把她整个人都带到怀里,嬉笑道,“干嘛这么怕我?我会吃了你吗?”
  他的怀抱很温暖,清河却觉得更冷。
  “你你放了我吧,我只是一个教书的”
  她在他怀里惊慌扬起的小脸,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逗弄她,“好啊,你求我啊”
  “求求你”
  一彦哈哈大笑,把她猛地打横抱起,在厨房里转了几个圈。末了,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好单纯的老师啊,不知道越是这样,我就越不想放手吗?”
  原本以为,这一次前来金三角只是一次枯燥的行程,想不到也有意外的惊喜。
  一彦看着自己怀里缩成一团的女老师,笑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老师,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什么吗?”
  清河怎么会知道,她已经吓傻了。
  一彦含笑的眼睛像外面的夜色一样深沉,富有深意,“追逐、争夺、胜利别人越怕我,我就越要靠近他;别人越痛苦,我就越开心;别人越是要逃,我就越想去追”
  清河已经不知道他后面说了什么了。
  她只知道,眼前这个少年,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八。惊魂

  这一天晚上的事情,清河很多年以后都记得。对于一彦这样的人而言,她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物罢了——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这么想。
  他第二天就走了,没有对她做什么。
  但是,清河还是惊魂未定,像在做梦一样。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已经注定,命运的手一直扼住她的咽喉,让她得不到片刻喘息。
  第二天,她刚刚起床就接到了警署的电话,请她过去协助调查。
  警署坐落在城北太平山山脚下,沿途都是茂密的丛林和起伏的山丘。本来路途很难走,去年上面出资搞了个“314”工程,在山路间开辟了一条3、4米宽的公路,车辆才得以通行。不过,这里远离市中心,不远处还有一个很大的墓园,为了避讳,也很少有人愿意住在这里。
  警署不大,外面有铁栅栏拦住。警车过了岗哨,在里面七拐八弯,绕过几栋办公楼,停在了一间平屋前。
  清河从车里下来,下意思地伸手一挡。
  正午的阳光很烈,照得她睁不开眼睛。
  眼前头晕目眩,走了几步,就撞到了人。她脚一歪差点摔倒,眼前人扶了她一把,“小心。”
  声音很好听,清河抬头一看,发现是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肩章上有几条红杠,胸口也别了胸章,清河叫不出名,就不知道他的军衔。帽檐下的脸颊很沉默,微微抿着唇,显得有些冷淡。
  “谢谢。”清河快步越过了他,进了屋子。
  姜别望着她进门,身后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看什么?”
  姜别回头去看,是一脸嬉皮笑脸的沈淮,微微怔了下,一板一眼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拜托,你别这么古板好不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七老八十了,明明和我差不多年纪!”沈淮摘了警帽,在手里转了个圈,搭了他的肩膀向旁边走去,“你小子行啊,有姜老头的风范,要不是你做主,恐怕也借不来那飞机。你没看到,当时队长那脸色,啧啧我跟你说,这次的事情”
  调查室里。
  清河坐在一张桌子前,对面是队长陈键锋和一个记录的女警官,叫牛莉。陈键锋问她,牛莉负责记录。
  问了几个问题,清河都一一回答,但是,都是一些和案情没有关系的事情。问来问去,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陈键锋忍不住扶额。
  本来询问这种事情,不应该他来的,但是,他还没有确定当时开枪的警官是谁,这个人极有可能心怀不轨,甚至和那几个歹徒有所勾结,所以,他只能自己出马。牛莉虽然也有嫌疑,但是当时她就在自己旁边,根本没有开枪的机会。
  现在已经全省封锁,设置了各路关卡,根据传递来的信息,那几个匪徒依然还在境内。这样高危的人,就像几颗不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这次救援失利,造成了这么多人的伤亡,他已经被上面严重警告。如果不能尽快破获这起案件,恐怕就要卷铺盖回家种地了。
  想来想去,他只好接受之前沈淮给他的提议,借着还直升机的名义,找了119部队的姜别来。
  姜别正在修短假,就答应了他。
  陈键锋到现在还觉得很不可思议。
  这么一个年轻的校官,听说家里头还很有势力,之前在北方专门做过刑侦的培训和实习,还经过特别训练,有几把刷子。本来以为是个年少轻狂、桀骜不驯的人,见了面才觉得自己的观念差地离谱。
  清河走了以后,他把笔录整理了一下,打了电话通知姜别,请他过来一趟。
  下山的路很远,为了表示警方的诚意和亲民,陈键锋还是派了人送她,是个叫周玉的女警官,约莫有四十几岁了。她长得还不错,不过,脸上太过冷漠,因为常年奔波,还有些蜡黄,看上去比较显老。旁边跟着的还有一个叫高廖云、不到三十的男人,皮肤略微黝黑,模样俊朗,笑着对周玉说,“周姐,我也闲着没事,就和你们一起吧。”
  “不用!”周玉冷冷地拒绝了。
  姜别拿了资料袋出来,正好看到她们,走上来道,“你们要下山吗?”
  清河点点头。
  周玉对谁都不假辞色,哪怕对方是个军衔不低的军官,“去XX小镇。”
  姜别仿佛没有看到她的无礼,微微颔首,“请带我一程吧,打扰了。”
  周玉不好拒绝,就带他一起上了路。
  警车在公路上行驶。
  清河和姜别并排坐在后座,周玉在驾驶座上开车。
  她一向不修边幅,开车也是横冲直撞,速度快得惊人,一路颠簸着。冷风不断从窗外灌进,像刀子一样割在清河身上。
  她忍不住抱紧了手臂,向左边望去。姜别安静地坐着,坐姿笔挺,他左手边的窗子大开着。两人不是很熟,清河正酝酿着用什么语气开口,他已经侧过身,抬手关了窗子。
  车里顿时暖和了。
  清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正好和他转过来的目光对上,她对他微微一笑,“谢谢。”
  “不用谢。”他马上回过头,脸上极快地掠过一丝不自然。
  和清河见过的当兵的不同,他身上完全没有那种粗豪气,彬彬有礼,显得很有教养。清河想,他家里可能是做文职工作的。
  警车下了公路,驰进了山下的小镇。周玉把车停在离街区不远的空地上,清河和姜别下了车。
  “不用我送你了吧,宋小姐?”周玉冷冷地说。
  清河摇摇头,“谢谢你了。”
  周玉拿了车钥匙就要上车,东面菜市场的方向忽然传来暴动声。三人对视了一眼,纷纷走过去。
  好不容易进了层层包围的人群,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猪肉摊卖肉的女人正大声嚷嚷,把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按在摊头,几个耳光甩了上去,“你个臭婊…子,活得不耐烦了?今天我不打死你个小蹄子,我就不姓邱!”
  女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里泛着血沫,不停摇着头。但是,这女人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继续拳打脚踢。
  旁边围观的人还在指指点点。
  清河刚想说点什么,周玉已经几步冲了上去,抓住了女人的手反扭住。
  女人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哪个龟儿子抓我,快放开,快放开!”
  周玉面如冰霜,猛地把她摔到地上,几脚踏了上去,毫不留情。只是几脚下去,女人就进气多出气少了,姜别忙拦住她,“不要闹出事了,先把伤者送到医院。”
  姜别抱起了已经昏迷的女孩,和清河一起朝就近的医院赶去。
  周玉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在原地呆站了会儿,脸上面无表情。
  医院不大,却也不小,算是这附近设施最好的了。
  狭长的走廊两旁都是紧闭的病房,有时,担架和推车会急急忙忙地经过。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道。
  清河和姜别一起等在急诊室外,周玉站在走廊的另一边。门上的红灯一闪一闪,也揪着他们的心。清河握紧了手,在外面走来走去。
  姜别安慰她,“没事的,别担心了。”
  “难道你不担心?我看你额头都是汗的。”
  姜别下意识地抬手一摸,怔了一下。
  清河冁然而笑,掩住了嘴,轻轻转过了身子。
  姜别有些尴尬,俊秀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经过这个小小的插曲,紧张的气氛终于放松了一点。大约到下午3点的时候,医生从急诊室里出来。两人迎上去,周玉却冲过来,赶在他们前面,急切地问,“医生,她怎么样了?”
  他慢慢摘下口罩,脸色有些古怪,皱着眉,“身体倒是没有大碍,只是还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但是”
  “但是什么?”清河问道。
  医生皱着眉,有些为难,“你们是她的家属吗?这件事情”
  “我们是警察,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周玉表明了身份。
  医生叹了口气,“那借一步说话吧。”

  九。狙击

  医生的办公室里。
  “她的身上有多处瘀伤,有新也有旧,应该是被长期殴打所致。而且”医生吞吞吐吐。
  周玉的情绪莫名地有些激动,“而且什么?”
  医生叹了口气,“她的下阴有多次撕裂的痕迹,有过被迫性…行为,我建议你们马上立案。”
  这就不是普通的民事案件了。
  受害者叫陈颖,是个外地来打工的,今年才十七岁。
  最后去看那个可怜的女孩子,她还在昏迷中。清河握了握她冰凉的手指,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抬头看了姜别和周玉一眼,“我和你们一起去。”
  姜别迟疑了一下,微微点头。
  经过一番询问,才知道下午那个殴打女孩的卖猪肉女人住在小镇东面的一个巷子里。这里都是低矮的平顶屋,各家都有一个院子。进门的时候,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浓浓的鸡粪味。
  女人手里还拿着稻谷,在竹棚旁喂着鸡鸭,“呦,是警官啊,来我们家有什么事?该不是我犯了什么法吧?”
  周玉看不惯她这副样子,冷哼一声,“肆意伤害他人身体,就你下午的行为,就能构成刑事犯罪。”
  “犯罪?我好怕啊,那个小贱…人,她是活该,要不是她自己”仿佛意识到什么,邱某把剩下的话又吞了回去。
  姜别把她的表情收入眼底,顿了一下,换了说辞,“经过我们的查访,下午被你殴打的女孩和你非亲非故,不知你为何要这么做?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邱某道,“我怎么知道?她她偷了我的东西,肉对,她偷了我的肉!”
  姜别问道,“你不认识她?”
  邱某梗着脖子,“我为什么要认识她!我当然不认识她了。”
  “你在说谎。”姜别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有人看到她曾经进入你家,逗留过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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