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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纳兰妃-第18部分

小说: 纳兰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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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小若听完皱了皱眉。忽然想起昨日申时在御花园里碰见了这主仆二人,小聊了一会儿,也听说了珍晓漫受程若仪召见却又不在的奇怪事儿,倒也没上心。只是偏又想起回锦离宫时在棣棠花下看见的鬼祟身影,以及紫陶认出并肯定的回答“是绿湖”,再加上现在她们对珍晓漫的咄咄逼人,的确让人觉得不正常。

“姐姐息怒啊,”起身前侧一步,道,“珍美人是单纯的女孩子,不会做出这等偷盗的卑鄙事。”
“妹妹到底是涉世未深,不谙人心呐。”程若仪阴阴地回小若一眼,“别以为有些人救过你的命就要对她感恩戴德一辈子。可能有些时候,妹妹你是被人卖了还帮着她数钱呢!”冷睨珍晓漫一眼,似笑非笑。
“你少出言不逊!我们有皇上来替小姐撑腰,到时候。就算你是皇后也得老老实实地听皇上发号施令!”
“啪!”又一个耳光甩来,比珍晓漫脸上的那个更重,更痛。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是你自找的!
“果然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丫鬟!”凤眼怒瞪,仿佛要把人吃了一般,含夏顿时害怕起来,方才那副嚣张模样立刻没了踪影。
连忙站到她的身侧,柔柔的笑着,“姐姐莫跟小宫女一般见识,息怒,息怒”侧眼向含夏皱皱眉,微微摇头。
“我想珍美人一定是清白的,不如姐姐再派人好好地找找?”
“那你就是说我冤枉她了?”忽的仰起脸,怒不可遏。
“不、不是,也许只是误会呢。”小若笑笑,“昨日申时妹妹凑巧遇到了珍美人和这侍女含夏,并未见他们带了什么可疑的东西。”
“谁知道她们是不是在遇见纳兰娘娘您之前就把宝贝藏到哪里去了,是您没看见就妄下了定论吧!况且她们若是趁夜深人静之时藏了宝贝,娘娘您也是不知道的吧。”绿湖有些蔑然地看了看小若,道。
“我正好从和鸾宫出来,在兰苑碰见的珍美人。兰苑就在姐姐寝宫的门前几步之遥,倘若珍美人真的偷了姐姐的腕钏,必然是要先行离开而不会把它藏在几步之遥的兰苑里。而且昨日我和珍美人聊得开心,便带了珍美人和含夏去我那锦离宫过夜,她们晚上做了什么,我自然是一清二楚。”唇角缓缓绽出一抹清丽的笑颜,眼神却凌厉得绿湖不敢对视。

“哦?”程若仪忽然也笑起来,“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妹妹可否告诉姐姐,姐姐的腕钏到底在哪儿呢?”
绿湖闻言得意地看了看小若,下颌渐渐扬起。
“紫陶。”侧身,身后一片垂叶中走出恭敬的紫衣女子。
“不知道姐姐的腕钏是不是这个样子的。”轮到小若笑靥若花,看着紫陶手中小心捧着的、银色镂花充满异国风情的腕钏。只是花纹中附着些泥土,有失高贵。
“这”程若仪和绿湖双双瞪大了眼,尤其是绿湖,面色瞬间青白,连忙向程若仪身后靠了几步。
“你、你在那里找到的?!”手发颤地指着那华美的腕钏,竟没有丝毫失而复得的喜悦。
“回娘娘,奴婢在棣棠花下找到的。”紫陶双手奉上,毕恭毕敬。
“棣棠花下?!”绿湖诧异地叫出声,却立即被程若仪回头狠瞪。
“是啊,”小若道,“实在是奇怪呢,姐姐的东西竟然会出现在这么远的棣棠花下。至于它是怎么去到那里的,妹妹还真是不得而知呢。”偏头看了看程若仪,缓缓笑起来。
“既、既然我的腕钏找到了,那我也不深究了。今日真是要谢谢妹妹你这么帮我,改日姐姐一定亲自到锦离宫去好好谢谢我的纳兰妹妹。”厉气顿生,紧紧抓着腕钏转身离开。
“哦!我想起来了,昨日我们在棣棠花下隐约见到的鬼祟人影还真是像绿湖你的背影呢!”不张扬的补充,却惊得绿湖明显顿了一下。程若仪的指节愈发的白,最终,拂袖而去。

“娘娘今后可能就没有平安日子过了。”夜,锦离宫花园,紫陶轻轻为小若披上披风。
“是么?”淡淡地笑笑,摇摇头。
“娘娘为何那样帮助珍美人?就不怕惹祸上身么?”
“不帮她还能怎样?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程若仪冤枉吗?”
“可是若今日紫陶挖不出那个腕钏,娘娘就不怕”
“我相信晓漫是无辜的,也相信你一定能够找到那个被故意藏起来的腕钏。”眼眸坚定而真诚,那是紫陶多久没有在宫中看到过的。
“可是您和程贵妃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担忧地看着小若,眉不自禁地皱起来指间点落尽苍凉(一)  
落日余晖瑰丽的染遍每一处院落,浓浓的暖橘带着轻巧掠过的晚风送来丝丝晚香花的芬芳。和鸾宫内兰香清雅,刚换的插花生机勃勃地缀饰着银色的宫殿,格外美丽明艳。
“儿臣恭祝母后福如东海,一定要笑颜常绽。”元祈向太后敬酒,谦孝如昔。
“女儿祝母后身体安康,好看着我们祈弟有儿有女。”元澜起身举杯,还不忘开开元祈的玩笑。
“你当姐姐的成亲这么久也不给我生个外孙,还好意思说你弟弟呢!”洛舜华却是嗔她一句,惹得元澜即刻红了脸。倒是卫远立即上前祝酒贺寿,圆了尴尬,牵着妻子入了座。
“先皇才仙去一年,宴席不宜铺张,我们自家人简单聚聚便是。所以膳食简单,你们千万别跟母后计较。”洛舜华放了筷,浅浅摇头。
“母后您这么说就是把我们当外人了。”程若仪亦是放下筷,道,“母后不要多想,要多多注意身体,安心养生,闲舒度日而已。”体贴地笑笑,转身吩咐绿湖几句,不一会儿便送上寿礼——白玉观音一尊,“若仪知道母后日日前往长香斋礼佛,但现在以至夏季,日光灼炎,为了母后礼佛方便,所以若仪便找玉匠琢了这尊观音,又将它供于寺庙净俗焚香半月,现在送来给母后,让您今后可在宫中礼佛。”
“若仪你真是有心了。”蔼善地接过观音,命人小心放进寝房。
“既然弟妹抛砖引玉了,女儿也呈上寿礼了。”元澜走到母亲身边,交给她一卷画轴,“这是女儿小时候缠着父皇给您画的画像,父皇叫我藏了好多年,,今日也该拿出来交给母后了。”
洛舜华并没有打开,因为那装裱着湖绿色云纹纸的画轴,只属于先皇一个人。看着看着,忽的有噙满了泪。
秦暮烟见状立即送上巧致柔滑的名砚,小若也连忙呈上亲手绣的仙鹤腰枕,以转移太后的悲思。
“我我没有什么大礼,”看着其他人精美的礼物,珍晓漫低着头,拘谨地送上一个铜质镂水纹的香炉,附系着一个小香袋,“这里有我家乡特有的宁心香,母后您若是头疼就点一片香,会、会慢慢缓解然后好好睡下,有、有益身体的。”
“好小巧好简单的礼物啊!”程若仪故作欣赏地笑起来,仪态优雅,一双凤眸里却盈满不写。
珍晓漫闻言把头埋得更低,脸也羞得通红,这时却听太后柔柔一句,“珍美人时常来帮本宫推拿,心灵手巧,蕙质兰心,祈儿,不如”
“那就依母后的意思吧,”元祈当然明白洛舜华那语句的含义,虽不情愿,却又不想扫母亲的兴。顿了片刻,才淡淡开口,“那晋封美人珍晓漫为灵妃”
——然,那句话还没说完,银月色身影已经如风一般从珍晓漫半跪的身体旁掠过,冷冽了她的微笑,冷冽了和鸾宫内一派温馨的气息——
“皇上,边疆急报!西南戎骊国犯边,已占领恒乡等三座边城!”


“如何了?”觐禾宫里,小若从昨夜一直守到今晨。
早朝早已散,却仍不见元祈回来,加之昨晚的急报那样惊人,怎能不叫人担心。
“边关战事吃紧呢!”刚刚冒雨回来的阿满已被小若紧紧拉住,只好如实汇报,“军书再快也试过了五天才送来京都的,五日前我们被占了三座城,五日里还不知道损失了多少土地和兵马呢!”
“所以呢?是要开战了吗?!”双眉敛得那样紧,紧抓着阿满的手也渐渐泛出瓷白色。
“皇上说‘必保国土,寸土不让’!”
雨点越发焦急地击在屋顶,噼里啪啦地嘈杂一阵,混着阿满肯定的语句,心情一下子如天边的云朵般阴沉下来。


“边疆军情如何了?”中午,公主府,卫远一踏入家门就见到焦急等待一夜未眠的元澜。
“戎骊趁新皇上位,根基尚不稳,所以举兵三十万来犯。他们的目的是占据塞口,如果我们不战,就是割地。”卫远负手而立,灰蓝色锦袍映着他英穆的脸,紧蹙的眉宇间带着几分将军特有的沉严,禀然。
“塞口位置虽险却极其重要,守着北疆三大重城。以祈弟的性格绝对不会屈服,他定是要保国开战,是不是?”
“是,他已经决定了,调兵三十万,不日准备出征。”转身对向元澜的眼,好像有什么要说,却迟迟没有开口。
“所以你要带卫营军出征。”没再看他,却说出他没有说的话。只是片刻的缄默,却又抬头,无论是声音,还是眼神,都那样坚定,“我也要去!”
“不行!”,几乎是第一次,卫远那样严厉地对她低吼,俨然是军营那个训军严格的将军。却又在片刻间换了神色,柔和下来,“我知道你善骑射,精武艺,但我不想你去战场受伤,那样你只能成为我的牵绊,影响我的心绪。对出征不利。”
“可你是军人,你不该在战场上带有个人感情!”元澜回视他,目光坚定。
“就因为我是军人,我才更不该让我的家人,以身犯险。”飞扬的剑眉在这一刻敛得很紧,字字说得那样坚毅。
又是缄默。

“听话,乖乖待在京城。哪怕你为元祈参谋军事,同他议政训兵,也好过去那个危机四伏的战场。至少在边塞有我,有子棠,有卫营军,有戍边军队守着城关,不让戎骊来犯,不让你们受伤。”
“我知道了。”在他那柔如水波的眼澜里点头,嘴角牵出一丝极勉强的微笑,“那你快去休息吧,养足精神,准备出征。”
“嗯,你快去休息,别急坏了身子。”卫远细心嘱咐几句,转身向厢房去。
“阿远!”忽的,身后响起一声急唤——成亲多年,从未有过。
“你会回来的,是不是?”青衣的元澜身披雾霭,雨雾中那张熟悉的脸美得竟有些虚幻——是错觉么?从她眼里,卫远读出了期盼,不舍,以及坚信。
“如果可以,我会的。”踏过细细雨幕,轻轻揽过她的肩,如此用力地紧拥着,生怕哪一秒的放手,就会与她错开,此生此世不再相见。

元澜此刻才知道,其实卫远,也能够给她那样那样充实的温暖。


三十万人的军队很快就集结出征,卫远、萧子棠领兵,元祈亲自送行。
灰色城墙朱门大开,褐色战甲整齐穿过,正红旗帜飞扬。风卷苍云的京都格外宁静,出征的脚步声分外凝沉。大风忽然掠过,元祈似乎感觉到了边疆的味道


“累了吧?”
直到子时过半,所有大臣都离开之后,小若才小心端着温了好几遍的鸡汤,踮着脚,轻轻进了天宁殿。
这几天里小若只知道边疆的加急军书一封封急送进宫来,元祈则半步都未出过天宁殿,更是一连几夜没有合过眼。
“这么晚还不去睡?”讶然地看着她精神抖擞地端过汤放到自己面前,好一会儿才开口。
“你数数你几天没睡过了?还好意思说我。”责怪地瞪他一眼,道,“吃点东西吧,我听绯烟说你两天都没进食。”
“是吗?”被她这么一提醒,肚子竟真的抱怨了起来。接过碗,象征性地喝了一点,却再也吃不下去了,刚才舒展的眉头又重新敛起来。
“怎么了?”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面上却故作轻松,“就算我做的不可口也不至于这样吧?”
“不,”元祈只是摇头,默不作声。
“我知道边疆战事危急,子棠和驸马前去危险重重让你放心不下。可你若总是这个样子,会伤身的。”
哪知元祈闻言,却是苦笑,“已经连败三仗,教我如何放得下心?”
“什么?!”大惊失色。
连、连败三仗?!
“戎骊声东击西,姐夫虽留有防守但终究兵马不足,遥庄、连县、沙城接连失守,折兵三万还听说子棠也受了伤”
“难怪你几夜不眠。”柳眉也是紧皱,望着殿外苍白的月光,不禁有些发凉。
“皇上、皇上、皇上!”
阿满疾奔的脚步踏碎满地的银华,高声的呼叫划开一片寂静。
军书即刻交到元祈手中,原本紧皱的眉头一点点舒展,担忧的面容逐渐漫上笑意,摇曳烛火映着他粲逸的脸,格外明亮,“小若!我们赢了!我们赢了!他们夺回了恒乡、连县和遥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们这一仗打赢了!”
元祈的声音嘹亮地响在殿中,殿外有风掠过,树影抖动,披着月光显得那样诡异。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觉得不安。
此刻,公主府里风舞丛竹,昏黄的烛火照得院外亦明亦暗。竹叶沙沙地打着竹节,元澜竟和小若同感 指间点落尽苍凉(二)
风舞沙,边疆寒,军帐灯明,将军严肃。
“如何?”看军医进帐,卫远连忙起身,问。
“又死伤三千,戎骊大概也是这样。”军医低叹,“死者已经记录在案,待回朝,必定好好慰劳亲属。”
“有劳了。”送军医离开,萧子棠转过身,面向卫远,“自开战以来我们长居下风,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们的毒箭危害甚大,将士们哪怕受伤也要殒命,且解药难配,这是个大麻烦呐!”
“既然白日有毒箭威胁,不如”萧子棠猛地将长剑回鞘,“夜袭!”
“夜袭!”异口同声,目光同时望向月下茫茫戈壁。


三日后,素心苑
“皇姐!皇姐!”元祈兴冲冲地踏入正苑,元澜闻声出门迎接。
“这是”疑惑接过他递来的纸张。展开,卫远熟悉的字迹永远那样刚毅,“他们胜了!他们胜了!”兴奋地看向元祈,,心里近来的不安总算小退了几许。
“姐夫领兵夜袭戎骊夺回了沙城,眼下还有鄂州要战。”
“鄂州?”忽的,脸上的笑容逐渐淡了下去,“塞口、鄂州是边塞要地,鄂州北平西陡,且南接平庄,倘若阿远要从遥庄南下夺鄂州,须小心提防埋伏才是。”
“祈弟会在军书里转述皇姐之言的,”闻言点头,道,“还有事要处理,我先回天宁殿了。皇姐你要多注意身体,不然等到姐夫回来见你瘦了该怪我了。”
“你这小子!”宠溺地推了推他的肩,笑颜重展。


“戎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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