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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邪色生香-第107部分

小说: 邪色生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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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这一幕的玉兰曦只觉头晕目眩,她踉跄的向后连退几步,幸得浣花扶住才没被绊倒。

    玉兰曦的脸色说不出的苍白,她一边摇摇头一边对浣花说,“扶我回府,快扶我回去躺下。”

    浣花深觉玉兰曦的情况不对,便赶紧扶起她向城里走。

    却不想玉兰曦一转身便看见公孙羡就站在不远处,帕丽黛公主站在他的左边,右边的青年是小宝。

    玉兰曦惊愕,公孙羡紧皱眉头的与她相视,良久,她慌乱的收回目光,对浣花说,“扶我回府!”

    就这样,玉兰曦便在浣花的搀扶下与公孙羡他们几人直接擦肩而过。

    公孙羡回眸追看她远去的身影,心中纵有万般柔情亦无从说起。

    回到房内的玉兰曦,匆匆爬上了床,紧紧拉住被子就侧身躺下,紧闭眼睛,嘴里一直呢喃道,“这不是真的,一切都只是个梦!醒来就会好了!”虽是如此说,可是她眼角的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

    她脑海里忘不了刚才看见的那幕,诗染望着南宫铜铃的眼神,南宫铜铃满足的笑容,这一切都在向她证明,诗染和南宫铜铃是一对恋人!

    “不是的!不会这样的!”玉兰曦吼叫出声,终是忍不住痛哭出声。

    守在一旁的浣花手足无措,她只能一边轻拍玉兰曦的香背,一边安慰道,“夫人不哭,事情肯定不是夫人想的那样的,夫人尽管睡一觉,一觉醒来相爷就会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浣花自己说着说着也哭了起来。

    玉兰曦痛苦的睁开眸子望着哭泣的浣花,问,“浣花,你说他们之间是不是已经发生了什么?”

    浣花使劲摇头,流泪道,“不会的,夫人,相爷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一定要坚信!”

    玉兰曦咬唇,是啊,她也很想相信,因为曾经,那个男人,把世界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她。

    她仰躺望着床顶,良久,长长叹了口气,轻声道,“浣花,你先下去吧,我累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会。”

    浣花连连摇头,“不,我要在这里陪着夫人!夫人尽管安心的睡便是,嗯?”

    她侧头看浣花,感动的目光闪烁不已,最后,她拉住浣花的手,安心的合上眼帘渐渐睡去。

    醒来时已是夜晚,见她醒来浣花的倦意也立刻没了,“夫人,你醒了。”

    玉兰曦坐起身来,望一眼屋内,“他还没回来吗?”

    浣花咬唇,似有难言之语。

    玉兰曦长吐口气,“如果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说的话,那就不必说了,若是你终究是要告诉我的话,那便快些说出来。”

    浣花吞了吞口水,才慢慢启口道,“相爷没有去宫里,夫人睡着没一会相爷就回府里,期间他也曾来看过夫人。”

    玉兰曦怔怔地望着被褥,“那他现在在哪儿?”

    浣花目光闪烁,垂首不语。

    没有人能懂那一刻的沉默对玉兰曦是怎样的一种折磨,就好像一种尖锐得不能再尖锐的刀子直插她心口,在她心上挖了一个血淋淋的伤洞。

    眸子红了,泪花在打转,她忽然掀被下床,浣花问她要去哪,她匆匆穿上鞋,坚定不移道,“南厢房!”

    还没到南厢房,很远便听见一阵优美的琵琶弹奏声,声声入耳,声声锥心。

    渐渐地,玉兰曦的步伐亦慢了下来。许多往事更是像精灵般跳了出来,特别是在邪一阁时的那段日子,想起和诗染的每一次眼神交流,想起他的每一句话,她破涕为笑,就在那一瞬间,她想彻了很多事。

    她长长吸口气,抬头,挺胸,迈着优雅的莲步,慢慢向那南厢房而去。

 第174章 聚变

    阵阵悦耳的琵琶声如珍珠落玉盘般从房内传来,乐声中更夹杂着一个令玉兰曦窒息的男声,他不仅在笑,还不停的在说好。

    玉兰曦只觉得心都要狂跳出来了,而屋内的人却依旧在寻欢作乐。

    没有直接甩头就走,玉兰曦已经很佩服自己了,她想,这世间无论哪个女子,在得知自己的另一半变心后都不会好受,那种心情真的是糟透了,令人抓狂,令人丧失理智的想大哭大叫,如果不是还存有那么一丝理智,玉兰曦真的很想直接上前踹门而入。

    她在院子站了很久,一直面对着那门,终于,她看向浣花,示意通告。

    浣花颔首会意,上前两步,脆亮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相爷,夫人求见。”

    随着浣花的声音屋内的琵琶声戛然而止,屋内屋外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中。

    玉兰曦望着脚下的青砖发怔,随着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她抬眸,果然看见那个人正是她想见的人,也是这个世上最美的一道风景。她微笑,目光温柔的与他对视。

    诗染凝眉,绝美的脸庞没有起伏不定的情绪,镇静中透出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陌生。

    对视半晌,他们谁也没有先开口,最后,还是玉兰曦打破沉默,微笑,云淡风轻道,“夫君,我来并不是要打扰你们,我只是想来问夫君要一个解释而已。”

    是的,她真的真的很需要一个解释!不然她觉得她都要疯了,她有太多的想不通,她不知道在诗染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南宫铜铃又是怎样纠缠上诗染的,这一切她都一无所知,她也终于明白南宫铜铃为何不顾一切的要追去战场前线,因为只有和诗染在一起,才可能有机会和他一起面对问题。而不会像现在的自己这般,像个傻瓜一样一无所知。

    诗染微皱眉头。他避开玉兰曦的目光,表情有些不耐烦却没有说话。

    玉兰曦努力地克制住自己,吞下一口水,深吸口气,微笑道,“夫君今日到底会不会给妾身一个解释呢?”

    诗染目光流盼,淡淡的望着她,良久,他终于打算口,“兰曦。我和铜铃的婚期就定在大后日。一切事宜我也都吩咐雨儿去办了。”

    玉兰曦全身僵住。特别是心,就好像被天山上的冰雪冻住了一般,奇冷,冷得她牙齿直打颤。但在她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自己。要笑,就算输得彻底她也要笑到最后!

    而她也的确做到了,诗染不会知道,当她在得知他战死沙场时,她的生命已经死过一次,如果不是后来诗染生还的消息将她从生死边缘拉回,此刻,她已经是躺在棺木里的一具尸/体罢了。想着自己既然连死都不怕了,难道还怕心痛?还怕背叛吗?

    她告诉自己。只要活着,她就一定要漂亮的笑下去。

    她笑,眼睛弯弯的看着诗染,“夫君,那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呢?”

    诗染沉思。片刻后,跨步出屋,走下阶梯来到她面前,深邃的眸子看着她,但目光中竟没有一丝愧疚,更没有丁点怜惜,就在他张口之际,玉兰曦却先用手轻掩住了他的唇,她含笑,眼眶泛红,说,“夫君不必说了,终有一天你会发觉,有些话永远不必说。”

    诗染凝眉,便将那些已经到了喉间的话又吞回肚子。

    玉兰曦依旧笑,她替他压了压胸前略微鼓起的衣裳,柔声道,“夫君早些安歇。”说完,她便行了行礼,然后扭头就走。

    “兰曦。”诗染却忽然叫住了她。

    她停下,回眸朝他嫣然一笑,“夫君,来日方长,日后我想听了你再说吧,现下我累了,先回房歇了。”她朝他温尔一笑,慢慢转过头去走了。

    玉兰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房里,只是当她在房间里坐了半晌才恍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房里,想起刚才在南厢房的那些画面,她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难道不是一场梦吗?不然她怎么可能忍住没哭,没抓狂?

    浣花递来一杯茶,道,“夫人难道打算就这样让相爷娶了南宫二小姐吗?”

    玉兰曦低头饮了一口茶,慢慢放下茶杯,说,“如果不是因为眼睛哭太多,痛得厉害,我根本不能这么无所为的坐着。”

    浣花拿来一件外套为她披上,“夫人打算今后如何?”

    玉兰曦凝视桌上跳跃的烛火好一会儿,“浣花,你能帮我把雨儿找来吗?”

    浣花起初皱眉,但转念一想又立刻点头,转身出屋。

    浣花一走,屋内只留玉兰曦一人,玉兰曦更觉孤冷,自己的爱人明明已经回来,可为什么她不仅没有感觉到体温,反而多了一层冰霜呢?

    她黯然神伤,缓缓抬起玉手,拇指和食指想要捏住那火苗,炙热的烛火烤着她的手,她竟一点儿感觉也没有,眼看手指都要被烤熟了,她还是不停地想抓住那火苗。

    如果不是进来送茶的丫鬟阻止这一切,只怕玉兰曦的手指真的要被烤熟了为止。丫鬟们看着她被烧得一塌糊涂的手指吓得哇哇大哭,有人想去通知诗染,却被她喝住了,甚至威胁她们,若是谁告诉诗染,就杖刑而死。

    丫鬟们更加害怕了,看着她们哭成一团玉兰曦更觉闹心了,她便责令众人都退下去,然后才自己给自己上了烫伤药膏,再缠上绷条。

    虽说二月份已是初春,但夜里还是冷人肌骨。玉兰曦脱去所有外衣,只穿着一套内衣,光着脚丫走到院子里,四周是漫无边际的夜色,蛙叫和蛐蛐声响成一片。

    冷,真冷!不仅身冷,更冷的是心,不过因为身冷,所以心寒也就被分去了一部分注意力。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很不好,可是她只是希望能缓解下自己的心痛,还有以大病躲开大后日的喜典。

    玉兰曦也不知道自己在院子里到底站了多久,直到双脚发麻,她还是不想回房,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好像一只游魂孤鬼,没有家,没有温暖,没有伙伴。

    当浣花带着南宫雨来到时,看见玉兰曦已是瘫坐在地上,两人皆是吓得花容失色,浣花赶紧上前抱住她,“夫人,你怎么穿得这样少!”

    一摸,玉兰曦身上泛着透骨的寒冷,浣花又急又气,“夫人,你这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呀!”说着,她便赶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为玉兰曦穿上。

    看见玉兰曦这样折磨自己南宫雨又愧又痛,只是有些事情,她真的也是无能为力,就好像诗染和南宫铜铃的再次相爱一样。正是因为她知道,这会带给玉兰曦难以承受的伤痛,所以她一直不赞同南宫铜铃再纠缠诗染,可偏偏,最后,他们还是再在一起了。

    玉兰曦嘴唇全白,目光麻木的看着南宫雨,有气无力道,“雨儿,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不要故意隐瞒我好吗?”两行泪水无助的汹涌而出。

    南宫雨咬牙,她也脱下外套给玉兰曦披上,紧皱眉头,“夫人,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只是你也要先答应我,我们先扶你回屋里坐着好吗?”

    玉兰曦虚弱的说不出话来,不管她到底同意与否,南宫雨和浣花便各扶着她一只手臂,将她搀到床上坐好。

    南宫雨望一眼浣花说,“你快去厨房弄点热粥来,粥里放些驱寒的姜丝。”

    浣花连连点头,望一眼虚脱的玉兰曦,便赶紧带门下去了。

    南宫雨喂玉兰曦喝下一口热水后,道,“夫人,你这样又是何苦呢?我听说你前段时间病得很厉害,再有气你也不能这样对自己啊!”

    南宫雨目光一垂,一眼发现她缠着绷条的拇指和食指,一把握住那手,玉兰曦不由紧皱眉头,连声叫疼。

    南宫雨更气更恨了,语气严厉道,“夫人,何以要为他人的错误而惩罚自己呢?”

    玉兰曦轻握南宫雨双手,苦涩淡笑,“雨儿,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我都快要死去了。”

    南宫雨垂眼流泪,哽咽道,“我终于明白相爷为什么不让连城跟着回京,而是让他继续留守颠州,若是连城看见夫人现在这个样子,只怕家里又闹得鸡飞狗跳不止!”

    玉兰曦发愣,片刻,问,“连城他还好吗?”

    南宫雨点头,一边抹泪一边道,“好,只是比以前瘦了黑了很多。”

    玉兰曦眼泛泪光,望着烛火若有所思道,“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见到连城时,我用石头砸了他,而现在我失去了妹妹和哥哥,只有他了。。。”晶莹的泪花在她眼里打转,她哽咽,声音嘶哑,“事过境迁。。。”

    这一句事过境迁何止只是形容她与严连城的关系变化,更暗指她与诗染的关系聚变。

    南宫雨是聪明人,自然听得懂玉兰曦这番话里更多的是感慨诗染的变化,也许只有待她将所有事情说一遍,玉兰曦会觉得好受些。

 第175章 纳妾(前)

    南宫雨轻捧她哭泣的脸,语重心长道,“夫人,难道你还不懂吗?他是在恨你,恨陪在身边的人不是你,这种恨看似无理取闹,但凡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那种恨是多么绝望,它足以让一颗像太阳般炙热的心瞬间冰封。当初不惜一切代价要跟他上战场的人不是你,当他陷在敌军包围时陪伴他的人不是你,当他命悬一线时救他的人更不是你”

    玉兰曦梨花带泪的看着南宫雨,“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宫雨长出口气,垂目望着地板,“相爷当初要乘胜追击时铜铃就表示反对,说是其中必有埋伏,可是相爷不信,始终一意孤行要乘胜追击匈奴,铜铃规劝不了,就要求相爷一定要带她同上战场,相爷起初不愿,铜铃就以死相逼,最后相爷终是同意了。铜铃也换了盔甲,脱去脂粉混在了一群骑兵中。没想到,一切真如铜铃所料,狡猾的匈奴早已做好了埋伏,就等着相爷上钩。带领追击的一万精兵最后只剩下一百多人,就连相爷也被俘虏,就在匈奴王子要直取相爷的头颅时,铜铃却忽然站了出来。她把盔帽脱了,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展露无疑,匈奴王子更是一眼就喜欢上了铜铃”

    玉兰曦静静地听着,心里却如翻江倒海般翻腾。

    “直到那刻,相爷才明白过来,铜铃做的一切都不是无理取闹。”南宫雨又长叹口气,才接着道,“为了救下相爷铜铃对匈奴王子谎称他是自己的灭族仇人,而混进军队就是为了有一日能手刃仇人,匈奴王子被美色所迷,他不顾旁人的规劝,将自己的剑递给铜铃,铜铃知道,此刻必须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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