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小手,床上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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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阳抬起了头,目光扫向了窗户外,飘忽的,酸涩的,就那样看着窗外。
“小尘她不会回来的,她这是要与我,要与我们莫家彻底决裂,我岂能不知她的心思。而且,即便我劝得了她回来,我父母也断然不会再接受她了。这一次闹得动静太大,我父母不追究已经不错,我想要他们接受小尘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崴”
“啊?那你们就这么散了?算了?掰了?嗝屁了?”
沈悠然眼睛瞪的老大,不明白莫阳这人怎么如此悲观消极,既然是真爱为什么不能勇往直前的去追呢?
请原谅此时的沈悠然还是个涉世未深又被保护过度的孩子,她的思想太单纯,并不知道很多时候两人的感情不单单是两个人的事情,还可能涉及两个家庭,甚至几个家庭,甚至社会孤。
而一旦与这些林林总总的东西有了关联,那两个人的感情便不是只需要一份狂热的勇气便能成就。若想要维持保有这份感情,需要做的,还有很多很多。
除了付出爱,还要有更多的耐心,毅力,包容和坚持!
只是,这个道理,她是多年后才懂得的。
此刻的她歪着脑袋,一脸惊愕,隐约有着对莫阳的一丝责备,觉得他追回爱人就追回爱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顾忌。
这样的她看在莫阳眼中,却是有些羡慕的。
“小尘若有你一半的开朗,也不至于会这样处理这件事情了。然然,有些事情我不太好跟你说,但我和小尘间出了问题是事实。”
莫阳淡淡的说着,神情渐渐恢复了些许平静。
沈悠然却是急了,
“你这人,说话说一半真是急死人了,你要我来听你说话这会儿又说得不清不楚的,搞得我云里雾里。总之你既然放不下人家就不要光在这里唉声叹气,总得拿出点儿什么行动来吧。要不然这算什么?遇见困难就想退缩的人是懦夫,要在战争年代那就是逃兵,哼!”
沈悠然不知道自己打哪儿来的一股无名之火,或许是觉得莫阳这小子太不厚道了。先是为了和莫微尘飞了自己,如今闹出这么一档子事情,又前怕狼后怕虎的在这里纠结犹豫,一点儿也没有男子汉大丈夫的当断则断。
因此,有些情绪化的说完这些话,沈悠然气呼呼的抬腿就去拉门。
“算了,不跟你这榆木脑袋不开化的人说话了,白累死我不少脑细胞。我走了,你自个儿慢慢纠结去吧。”
莫阳见她撂下这几句话就要走,起身想要说话,却发现沈悠然走的太急,忽然不知怎么就朝地上摔去。
“哎呀!”
“然然小心!”
话音刚落,莫阳已经稳稳将她扶住。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付君昊正在门口儿站着。
他生了半天闷气,终究还是不放心出来看看。
谁知道出来找了半天却没有看见沈悠然的身影,原以为她赌气自己先回去了,却被白歌叫住。
白歌似乎知道他在找人,只淡淡的随口说了一句:
“我刚才好像看见然然和莫阳一起去了那边的休息室,想来莫氏终究还是要走商政联姻这条路了,呵呵!对了,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啊,到时候一定要通知我和你沈叔叔。”
说这话的时候,白歌端是个亲切的长辈的样子,可惜某人今日心情不好,当下便斜睨了白歌一眼,沉声道:
“我的婚礼,自然是少不了卫阿姨和沈叔叔的!”
只这么一句,便能噎的白歌内伤。
看着白歌脸上的笑容一僵,付帅哥面无表情的从她身边走过,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怎么不懂得尊敬长辈。
白歌这样的所谓长辈,他还压根儿没放在眼里过。
白歌看着付君昊的背影,牙齿暗自咬紧。付书记的这个儿子,毕竟还是年轻,讲话不给人留一点儿余地,日后总有他吃亏的时候。
想到这里,白歌冷笑了一下,看见沈副市长的视线正往这边扫来,马上又换回先前端庄优雅的微笑,朝他走去。
付君昊找到了那间休息室,原想敲门进去,谁知道门却突然被拉开,一瞬间的功夫,他的女孩儿竟然就被莫阳护在了怀中。
当下心中原本就点着的那一股火苗越烧越旺,语气也越发的冰冷起来。
沈悠然乍一看见付某人像门神一样杵在那儿,明明自己没有做什么坏事,却不知为何心里发虚,总觉得该做点儿什么来证明她跟莫阳之间的清白。
于是,几乎是下意识的,沈悠然猛的推开了莫阳。
不知是因为她用的力过大,还是莫阳没有想到她会这样急于推开他,总之莫阳一个大男人,竟然被沈悠然推的后退了几步,硬是坐回了沙发上。
莫阳的样子,其实是有些滑稽的,可惜沈悠然此刻一点儿也不想笑,也不敢笑。
因为,某人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几乎要直接让她原地冰冻了。
“我们就是说说话而已啦,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悠然撅着嘴巴,想要解释。
谁知道某人此时根本不想听,一把抓起了她的胳膊。
“走!”
沈悠然被抓疼了,有些不悦:
“去哪里啊?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了,我”
“我说走,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我就立刻把你扛回去!”
某人此刻的耐心有限,他受不了她被莫阳一叫就走,而且居然还该死的被他拥在怀中。
沈悠然被他森冷的眼神吓住,心中却是委屈,觉得这人怎么不讲道理,莫名其妙的就发这么大的火。
“还不走?”某人催促,果然是暴力猪一只,一点儿没有耐心也不温柔。沈悠然腹诽着,心中越发的不爽,却碍于莫阳在场不好发作,只好跟着他慢慢往出走去。
沈悠然走的很慢,慢吞吞的步子快跟某种背上带壳还会爬葡萄树的小东西一较高下了。她承认她是故意的,那只暴力猪刚才拉的她胳膊疼死了,知道他走路快,故意就慢慢走,急死他,哼!
等走到车边的时候,付君昊的耐心几乎已经用尽,而沈悠然也觉得自己窝了一肚子火。
“上车!”
某人又是命令的语气,从刚才到现在,他丫的感情当自己是首长了,老是一个指令一个指令的下,别人还只有服从的份儿了。
沈悠然心中不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坐进副驾驶的位子,反而朝后面的车门走去。
“你做什么?”
付君昊一看她的动作顿时活儿,声音提高了不好。
沈悠然回敬他一个卫生球眼,
“坐车啊,没看见啊,我不记得你弱视。”
上次他嘲讽他的话,她原话奉回,虽然隔得日子久了些,但也算礼尚往来了,哼。
付君昊没有吭声,这次他直接用行动说话了。
几步走到后车门跟前,大手一伸,将女孩儿拉了过来,直接塞进了前面的座椅上。
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当真是干脆利索,前提是他手里刚才提的不是一个人,还是活生生的一个小俏妞儿的话。
而且,小俏妞儿今天穿着晚礼服,梳着漂亮的发型,活脱脱的一个名媛派头,却在此时像被人塞麻袋一样直接塞进了车里,她要能泰然处之还真是不太可能的。
果然,沈姑娘被这么一番不人道的对待后,终于炸毛了。
“付君昊,你发什么神经?”
一边说一边准备下车,哼,不就是坐你一回破宝马吗,姐今天还就不坐了,自个儿打的去。条条道路通罗马,傻样儿的汽车都能把姐送回家,不非得坐在你那宝马里。
“别闹了!”
付君昊低声喝道,语气之严肃和震慑,让沈悠然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是最后一次,不要让我再看见,哼!”
付某人吃醋吃到快要酸死了,终于憋不住出声警告了。
“啥?看见什么?我说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这人怎么还揪着这件事情不放了,越说越来劲,我怎么了就让你对我跟对阶级敌人一样横眉冷对的?”
沈悠然躁了,也吼了起来。
母狮子不发威则以,发起威来自然也是很吓人的。
付君昊冷着脸,依旧酸味连连,这女人怎么就一点儿身为自己女朋友的自觉性都没有,明明是她不对还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
“以后不许再跟姓莫的来往。”
这句话,依旧是命令的语气,某人此刻无比后悔带着小妮子来参加这所谓的订婚宴。早知道会闹这么一出,他一定会想办法说服小妮子跟他窝在别墅里嗑瓜子也比来这里好。
只要一看见莫阳和小妮子在一起,他就觉得无比抓狂,恨不得立刻将她带离危险现场越远越好。
可惜,这危险是他认定的,沈悠然同学依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笃定她对莫阳早就没有了染指的意思,所谓清者自清。倒是付君昊一副狂躁的样子,让沈悠然同学原本就不好的心情又烦躁了几分。
一个晚上的时间,她被三个人同时提出了要求。
先是莫微尘一脸幽怨可怜的恳求,接着是白歌自以为是的嚣张放话,现在又加上一个付君昊。
沈悠然忽然觉得自己活得很悲哀,她不过是想要一份简简单单的生活,可总有些出人意料的人或事上赶着的找她。
莫微尘跑了,莫阳找她倾诉,父亲要结婚了,居然是他的情人跑来告诉她的。
这都算什么?狗血的电视剧情节吗?
不知道为何,只觉得眼睛有些酸,紧接着两滴大大的泪珠便滚了下来。
第190章 你们闹别扭了?
勾勾小手,床上走;第190章你们闹别扭了?
她此刻只觉得难受,不爽,还有说不出的憋屈。蔺畋罅晓
付君昊自然是看见了的,只是他却没有似往日一般帮她拭去泪水,更没有抱起她好好哄傻瓜一番。虽然他很想那样做,但此刻却已经被嫉妒弄得快要抓狂。
女孩儿此刻的样子,看在他眼里,成了对莫阳旧情难忘的表示。
而他,对此表示很生气,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冷冷的扫了一眼,抿紧了双唇,付君昊一语不发的发动了车子崴。
一路上沈悠然神情恍惚,想的最多的便是白歌之前的那些话。
白歌是故意来示威的吧,虽然她刻意做出一副温和慈祥的样子,可说出的话却句句戳在了沈悠然的心上,只觉得疼。
对于父亲的感觉,向来是复杂的。或许是爱之深责之切,曾经心目中那么完美的父亲,却在一夕之间形象坍塌,这对于沈悠然,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的解。
虽说这些年她与父亲横眉冷对,但心里总是存了份心思,那便是父亲总会有一天会和母亲同归于好的。
特别是,自己今年生日的时候,父亲将奶奶的镯子送了自己。她不是不欢喜的,又怎能不欢喜?那代表自己在父亲心中依然是极紧要的吧。
还有母亲,放在抽屉里的离婚协议,沈悠然一早就知道。她不清楚母亲为何要如此便宜那个白歌,一点儿也不准备跟她计较。但母亲常常会对着父亲用过的一些小物件出神,却是她不会看错的。
所以,她断定,母亲对父亲是有感情的,甚至这份感情,还很深。
那份离婚协议,虽然父亲从来没有提过,但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曾经母亲明确的跟他说过只要他愿意,随时在抽屉里那份文件上签名便可以。
只是,父亲一直没有开口提过此事。
那时的沈悠然,初始是以为父亲不舍得母亲,她也曾期待着一家人很快便能回到原来和乐融融的场面,白歌那个坏女人会跟电视里的恶毒女配一样,被男主最终唾弃。
可惜,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看到的是父亲过来的次数越来越少,白歌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而母亲则是一如既往的沉默,淡然处之。
稍稍大些,她想她能够明白一些大人之间的事情,越发的恨起了父亲,恨他不离婚竟然不是因为不舍得她们母女,而是担心影响仕途而已。
不过几年的功夫,他已经从环保局的局长爬到了副市长的位子,多少人羡慕。可背地里,又有谁知道,他的家庭因为他的出轨已经变得明存实亡。
沈悠然几乎以为永远就这样下去了,她不是没有一点恶毒的想过:如果父亲的出轨让她和母亲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伤害的话,那如今这样的局面白歌也注定无法笑的灿烂。她只能永远做一个人人不耻的第三者,而不会有婚姻的承诺。
只是,时至今日,竟然他终于要和白歌结婚了吗?
在他的心中,白歌终究成了最重要的那一个人。
沈悠然只觉得心中烦躁的烧起了一把说不清道不明的火,甚至想要冲上去质问那个人为何如此无情,为何如此不顾她们母女的感受。
她甚至后悔自己在看到他穿着那件夹克时瞬间出现的感动,与白歌的话形成的对比,简直就是讽刺。
一路的沉默,直到车子停下,才发现竟然是在自家小区门口。
沈悠然有瞬间的错愕,她以为他会将她带回半山别墅,毕竟最近她几乎把那里当成自己的老巢了。
“回去好好休息,我说的话,好好想想!”
付君昊手握着方向盘,显然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女孩儿一路的沉默与泪水,看在他眼中,只觉得自己这几日来所做的一切,竟然如此轻易就被莫阳打破,真是天大的讽刺。
愤怒生气之余,更多的却是郁闷。
原来在她的心中,终究他还是比不上莫阳重要么?
沈悠然并不知道他想的这些,只是一晚上某人都这么恶声恶气的,她也受够了。
“没什么好想的,我下车了,拜拜!”
拉了车门就下了车,这一次,付君昊没有阻拦她。
“太晚了,就不请你上去坐了,晚安!”
沈悠然觉得自己还是很客气的,至少比那厮讲文明懂礼貌多了。
付君昊眉头挑了挑,扔下一句:
“问卫阿姨好!”
话音才落,车已经发动,嗖的一下开了出去。
沈悠然粹不及防,被扬了一些灰尘在身上,气的狠狠跺了跺叫,对着远去的某人吼了一声:
“付君昊,你丫有病!”
喊完了才发现门卫正用奇怪的目光盯着她看,她这才留意到今天穿的可是华贵优雅的晚礼服,还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梳着颇雅致甜美的发型。
这样的扮相,配合刚才那么粗犷的一嗓子,似乎是有些不搭调,难怪人家都在行注目礼。
有些不好意思,沈悠然低着头赶紧往小区里面走去,只盼着赶紧回到家换了这身儿行头。
哼,什么跟什么嘛,岚姐还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