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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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想。”
她问一句,他答一句,但句句都像是白问,叶安袭没觉得她找到任何原因,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这男人再一次的精虫上脑了。
宗政贤不在给她机会,甩掉脚上的鞋,直接圈住叶安袭的腰,只轻轻一提,就抱着她飘轻的身子进了卧房。
二话不说把她的整个身子压倒在床上,整张脸就跟着贴下去,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唔
叶安袭心里觉得自己真是个悲催的角儿,今天他生日,她是好心请他吃饭,可不是请他吃她。
挣扎实在太费体力,昨天被吊了一下午浑身酸痛的不行了,索性叶安袭也不挣扎了,反正他们现在的同居关系,身体上的接触是不能避免的,就当自己是例行公事算了。
一旦到了熟悉的床上,所有接下来的步骤自然的顺其自然,呼吸急促的啃噬着她的纤细的脖颈,像是吸血僵尸般吸吮着脖颈的侧面,但是随之而来的血腥味,让宗政贤一下从激情中抽离,眉眼之间皱的可怕。
“谁做的?”
看着她脖子上那道清晰至极的刀的划痕,宗政贤知道绝对不是叶安袭自己拿着刀划着玩的,谁又欺负她了?
“都过去了,没事。”
说了他也不认识,更何况只是皮外伤,左兰兰现在自己想不想活还不好说呢,根本不需要找人去报仇。
“因为慕岩?”
他只有一晚不在,那么昨天晚上慕岩如果不是跟她约会,那么就是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
叶安袭真是对宗政贤另眼相看,这个男人也太聪明了,一下子就猜到了方向,这件事真的过去了,她真的不想追究了。
看着她还有点轻微渗血的脖颈,宗政贤就要起身
以为他真的是要去找慕岩,叶安袭第一反应就是马上制止,拦住宗政贤的脖子,嘴就凑了上去。
这个方法,果然成功的给这个男人下了定身咒。
如果宗政贤此时此刻知道这个吻叶安袭是因为想还慕岩一个绝对清净才吻上来的,非得气死不可。
其实叶安袭也猜错了,宗政贤只是想起身给她拿ok绷,他明知道不可能是慕岩伤害的,怎么可能去找他兴师问罪。
一点点的轻吮和舔舐,宗政贤就这样一点点的用口水制止了脖颈处微小的渗血。
嗯
这样的刺激,也让叶安袭陷入了情潮翻涌的迷乱,状似难耐的轻哼出了口,宗政贤灵活的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
可下一秒
呃
尴尬尴尬
宗政贤也察觉到了膝盖处的濡湿感觉
而叶安袭的脸都快全部卷到被子里了
她的大姨妈又出来作怪了,只不过这一次,她弄的宗政贤的膝盖都是
鲜红的血就像是红灯一样,让正常遵守交通规则的人们都自然而然的停下来了。
“怎么这么多?”
看着大面积的濡湿,宗政贤都知道这样好像是病态的。
“正常”
她不想再跟这男人说任何有关他大姨妈的问题,可这宗政贤就像是一个尽职的妇科大夫,继续义务反顾的了解着病情。
“第一天怎么没这么大量?”
趁他起身的空档,叶安袭找了个角度就钻了出去,一路小跑的到浴室,再说下去这个问题,她觉得自己快要无地自容了。
等过了有一会,叶安袭还是换上了超大版的成人纸尿裤,打算再带一个晚上,总比侧漏之后的尴尬要强。
叶安袭刚从浴室出来,宗政贤就在门口站着等她,一把把她抱到床上,宗政贤就开始给她脱衣服,即便在她的挣扎下,也还是被他扒得只剩了一条内裤。
“宗政贤,你变态。”
叶安袭咬牙切齿的说着,宗政贤扒光了她之后竟就那么赤裸裸的看着她身体的每一寸,那种感觉像是被日军731部队生吞活剥一般,诡异极了。
就这么一寸不落的检查了所有的地方,看着那淤青的小腹部,宗政贤觉得怒意横生。
有看见她手腕上的两处伤痕,他当然看得出来,那是明显的勒痕,这女的昨天下午出事了?
找来医药箱,把她的两只手的手腕处缠上了纱布,防止二次感染,以免落下疤痕。
想他刚刚信誓旦旦跟慕岩说我的女人,不需要你来操心的大言不惭,宗政贤就觉得心里怪怪的,不是滋味。
她昨天下午一定是出事了,这一身的伤,极为明显就是被吊起来打过,脖子上的刀的划痕如果再深一寸,就不会只是皮肉伤了。
看她肚子上的那些青紫
难怪今天的流这么多血
“对不起。”
“嗯?”
对不起,他只说一遍,至于她听见与否,是她的事。
两个人的氛围又自发的沉默了下来,宗政贤脑子里很乱,他觉得从昨晚开始到现在的自己,精神状态之差,前所未有。
他会因为看见她跟别的男人的亲密而萎靡一晚,也会因为误会的开解而如热火般燃烧殆尽。
有问题,就要面对问题。
面对之后,就要解决问题。
宗政贤向来是一个理智的人,他需要理性的处理一切,包括他与她的关系。
“叶安袭,我们谈谈。”
谈谈?谈什么?
铃!铃!铃!
宗政贤的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起来。
这么晚,竟然是宗政宇。
“老二,爸急性脑出血,在市医院急救”
65周末放送两更分之一(上)
无论人的一生曾经多么辉煌,地位多么卓越与众人之上,永远有你必须要去面对的天人五衰,总会有越来越减速的人生在等待着你逐年加速的死亡。
脸色发黑,肿胀,双眼呆滞,虚弱不已,宗政贤从来没有想过那个运筹帷幄的宗政文也会像个普通老人一样,有着濒临垂暮的一天。
市一院的放射科急救室,宗政文已经推进去2个多小时了,他们两人赶过来的时候,家里其他人早就到了。
这件事没有对外宣布,除了省政府少数的一脉承传的领导。
宗政雄像是瞬间苍老了好几岁,坐在急救室门口的椅子上,干枯的双手紧握着拐杖,这一根细细的棍子,现在是唯一可以支撑这个不可一世的商界枭雄的东西。
郝秋萍此时瘫软在宗政天的怀里,老伴儿的突然病发对她的打击不小。
急救室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地位,无论是里面还是外面的人,唯一可以仰仗的只有命运。
“你别太担心,会没事的。”
看着这个男人一直不说话的靠着墙,一支接着一支的吸着烟,叶安袭都觉得,其实这样的安慰,真的是苍白无力。
刚才他们赶到的时候,刚做完检查的宗政文被推进手术室,宗政贤脸色没有喜怒哀乐,但叶安袭明显的察觉到他沉寂的有些不对劲,接着就不发一语的走进楼梯间,因为不太放心他,所以她也跟着过来了。
一口一口的深吸着烟,如果不用换气,像是恨不得把全部的袅绕都抽到肺叶里,宗贤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绪。
他不是应该恨他么?
可为什么在他像是奄奄一息被推进去的一刻,他竟是紧张他从此就倒了下去!
他不是应该兴奋么?
为什么他没有一点点复仇的快感呢?
宗政贤此时陷入自己的情绪里不能自拔,修长的身子沿着身后的墙一点点的下滑,大手自虐般的从头皮深处狠揪着头发,不能自已的纷乱摇头。
不是的不对为什么
可这一切看在包括叶安袭在内的任何一个旁观者的眼里,都像是一个内心不善于表达的孝子因为在担心父亲的病情而崩溃。
没有一个人会在骨肉亲情这般的大爱前不动容,叶安袭亦然,静静的走到他的身侧,张开纤细的手臂,从侧面圈住了这个就快要滑瘫至地面的男人。
人在受到打击的时候,最怕的就是身前身后的空虚,所以叶安袭选择了侧面,她单方面的认为,这样的拥抱,可以给这个男人全方位的支持。
“宗政贤,别倒下。”
女性声音的轻柔舒缓,就像是一缕春风轻易的一吹就载走了冬日的冷冽。
宗政贤的大手反手一揽,叶安袭软软的身子就被圈进了他的怀里。
像是安慰般的轻拍着这个男人僵硬的背部肌肉。
这样的温柔,在宗政贤此时此刻的脆弱下,他觉得就好像是在无声的说着,别怕,有我。
男人也会脆弱,男人的系统也会出现漏洞,男人也会有彷徨,而他们需要的,仅仅只是无声的支持。
这一刻,宗政贤觉得,她小小的身子好暖。
其实,每个人都很孤独,在人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在你彷徨的时候,那个会无声的张开怀抱圈住你的人。
3个小时的抢救,宗政文脱离了危险,经专家组确诊,他患的是急性蛛网膜下腔出血,这次的抢救很成功,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但如果二次出血,那应该就不会这么万幸了。
因为市一院的主任说宗政文的患病原因应该是超负荷的工作导致的疲劳所致,所以嘱咐他治疗这一阶段后,必须减少工作量。
可哪里有悠闲的一省之长,别看高官政要们一个个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凡是有收成的,都是需要播种的,他们每天的高节奏的工作和决策性的压力是平民百姓所看不到的,先不说这般奔波是出自什么样的目的,可他们的生活,确实已经没有任何闲适可言。
所以,这才刚一苏醒,一众省政府的领导就来了,还在挂着水的宗政文,这个时候说话还不利索,依依呀呀的舌头还是僵硬的。
宗政文急性脑出血,这个消息当然不能传出去,刚才常务副省长和省长秘书已经软硬兼施的跟市一院的院长私下谈过了,他这次的病发对外界要说是疲劳所致的心肌缺血,要不然党组内的另一派要拿着个做文章,对他们可是极为不利的。
政治啊,政治啊,永远就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鸽派的和谐。
宗政文未来半个月的工作都被临时的危机公关了,除了一件事,让一众省领导都觉得棘手。
H省与欧洲D国的X州协议签署缔结友好关系议定书,原定明天以宗政文为首的省领导班子赶赴欧洲去进行一系列的会议和交流,并带领一众省企业家去考察投资环境和磋商互惠合作。
X州州长嘉比·伯格已经做好了一切同等级别的接待准备,可如果把代表团为首的省长临时换做副省长等人,这在外交上是极不尊重的表现,所以一众领导班子认为应该让宗政省长的家人随行,以表诚挚的歉意,毕竟在欧洲,家庭成员也会在社交上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老大”
宗政文说话还是不利索,费了好大劲说了两个字,郝秋萍连忙擦拭他嘴角流下的口水。
他的意思是让宗政天跟他们去一趟,长子在一般传统家庭里的地位总是不太一样。
“爸,最近云计算中心那个项目要启动运行,我走不开。”
宗政天说的像是尽职尽责,可他心里想的却是,他不走仅仅是因为不想离开核心竞争圈,毕竟现在那个宗政华确实在集团做的风生水起。
宗政雄多年的老狐狸怎么能不知道宗政天这点心思,在孝字面前却只是考虑自己那些利益,不得不说他向来最宠的这个孙子让他有些失望。
“那个项目我安排别人去做。”
他怕的就是这个,所以他肯定是不能离开,宗政天紧接着就换着打了温情的牌。
“爸现在身体,我也不放心就这么走了。”
宗政家的男人,哪个也不是一般人,即便宗政文现在脑子不好使,也伤心大儿子的自私自利。
“我去。”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宗政贤主动提出随行,不知道是不是后遗症的原因,宗政文的眼眶里竟有些湿润。
他真的没想到,老二能出面帮他圆场,向来对宗政贤态度一般的宗政雄都在一旁微微颔首。
所以,第二天的清晨,在医院一晚没怎么合眼的宗政贤就在了远赴D国的国际航班上补眠,而旁边的位子上,就是一脸苍白的叶安袭。
真是糟糕透了,一夜未眠,她晕机了。
胃里抑制不住的向上翻涌,早饭她没吃多少,那酸涩的液体直直的往上冲。
呕
“小弟妹,几天不见,怀孕了?”
没错,这讨人厌的嬉皮声音就来自那个掉进海里没淹死的卓逸,此时此刻,他就坐在他们夫妻的后面,此行,他有个冠冕堂皇的名字,美其名曰H省企业家代表。
宗政贤不喜欢面对媒体,所以他赶了早一班的航班,而卓逸则是以那帮老家伙无聊死了为名,死皮赖脸跟着他们两口子一起的。
根本没有闲情理他,解开安全带,叶安袭站起身,忍不住了,看了真要去吐一下。
刚起身,就被一只大手抓住,旁边一直闭目养神的宗政贤也解开了安全带,站起身。
没有说话,只是拉住叶安袭的手,看样子是要陪她去,她正难受着,自然也没闲情拒绝。
“我说宗政啊,你这娃子要是生出来,可得认我当干爹,要不是我把他爹妈丢到荒岛,哪里来的啊!”
呕
胃的翻涌,像是要把整个内脏都吐出来一般,宗政贤的大手就缓缓的拍着她的背,帮她捋顺着。
叶安袭就倾其胃里所有的吐了,只不过因为被宗政贤猛的拉住,她没来得及去盥洗室,而是尽数吐到了卓逸的身上。
“omg!”
卓逸疯了,看着宗政一点点的给叶安袭擦着嘴,根本无视他的存在,就好像他真是个便池一样。
“抱歉。”
吐了卓逸一身,叶安袭觉得确实有些过意不去,可宗政贤一拉住她,她就没忍住。
瞥了一眼旁边的宗政贤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她无奈了。
“哎”
卓逸悻悻的起身,为自己的新装抱屈,这可是D&G的今秋冬新款,他还没来得及见人的衣服
这宗政怎么越来越小气,连这么小的玩笑都接受不了了
回到座位上,宗政贤就跟空姐要了晕机药给叶安袭,又简单要了些早餐,肚子里没有食物,怎么可能不晕。
叶安袭吃着手里的小清粥,因为胃不太舒服也吃不进去几口,就拿着小勺拨来搅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