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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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少管所出来后,她一如既往的讨厌别人的触碰,就算是跟田笑甜一起睡,也要单独的被子。
感觉到背后传来的熟悉的体温,叶安袭其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从来没有对这个男人有过排斥,甚至习惯了他睡觉时习惯用大手摸着她小腹的怪癖。
她结婚那天就从来没有想过,会跟宗政贤坦白一切,她总是在想,她的人生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找到小库,可现实摆在面前,找小库真的和生活起冲突么?
如果没有孩子,叶安袭不介意跟宗政贤过任何一种形式的生活,因为无论好与不好,大不了是毁了自己的人生,可如果要了孩子呢?一切就会变了形式,她将承载的是两个人的人生。
要还是不要?
纠结之所以成为纠结,那就绝对不是一时半会能打开的结,自我博弈了一番,叶安袭没有得到任何结论,只能长吁一口气当做结论。
吁
“还不睡?”
夹杂着睡意的慵懒沙哑的声音在耳边传来,那个圈着她的男人醒了。
夜晚总是让人心底的话不再上锁,似是很轻易的,叶安袭就把心里的想法吐了出来。
“宗政贤,你值得相信么?”
“嗯?”
叶安袭的声音轻的像喃喃自语,很明显宗政贤没有听清。
“没事。”
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问的话毫无意义,相信与否是自己衡量的,别人的话无论纯度多高永远还需要附赠更深一层的判断。
“你不困?”
沙哑的男声,边说手便开始有了动作,当叶安袭感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
“恩!”
浑身酥麻,阵阵刺激。
叶安袭发誓,今后如果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一定不在随便打乱呼吸的节奏,只是一声呼气就可以唤醒一头饿兽
嗯嗯啊
夜撩人
回国的路上,因为宗政贤提前给她吃了晕机药,所以这一路都在睡,没有很难受。
只是,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小库在像是地狱饿鬼道般的地方挣扎,她却被冷着一张脸的宗政贤扛走,任凭她怎么踢打那个男人都无动于衷。
就只见小库被那个凌乱邪恶的怪圈吞噬,一点点的消失,叶安袭开始呼吸急促,她想叫却叫不出声,浑身也无法动弹,就在梦里被宗政贤禁锢,丝毫没有力气。
“叶安袭,叶安袭”
被那个男人从梦里唤醒,叶安袭没有说话的看着窗外的云层,小库,你究竟过的好不好?
叶安袭知道,没有找到小库的一天,她永远不能安心的生活。
看着这个噩梦醒来后的女人,宗政贤眯起了双眼,若有所思
他听见她梦中一直叫着她那个失踪的弟弟的名字。
金小库
回到国内,时差的关系,已经是晚上了,省政府一行领导来接机,等上了车,第一时间所有人就一起去了市一院。
金丝眼镜,全新干净的病服,梳的整洁的发丝,宗政文看上去已经完全找不到那濒临生命边缘的影子了,除了手上的挂水还说明着他在康复期,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矍铄。
一省之长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职务,这个刚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男人,刚好一些就在马不停蹄的安排工作,这间干部病房变成了临时的省长办公室。
“安袭啊,你爷爷昨天过来了。”
叶成功的驻军地到这里总共也没有多少路程,叶安袭并不意外他会看宗政文,那个老人,说实话,除了四分之一的先天血缘关系,她并不熟。
他之所以关心她所有的生活,不过是怕她这个他亲手偷梁换柱,借尸还魂的举动被有心人利用,打压制衡他而已。
“恩。”
叶安袭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宗政文心里想的是,这个儿媳跟自己的儿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连说话都一样,不像别的孩子那么会哄人开心,但该做什么心里都很有分寸,他很喜欢这个孩子。
可这看在一旁的郝秋萍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身为小辈怎么能这么胡乱的应付长辈的一句话,边摆弄花瓶里的花,边讽刺着。
“没有教养。”
这内室一共就这四个人,虽没指名道姓,每个人都清楚她在说着谁,宗政文有些不高兴的看了她一眼,却又碍于太多小辈都在,也不好出口说她。
“叶安袭,我们走。”
从进来起到现在位置,这是宗政贤说的第一句话,他的老婆轮不着那个女人来评头论足,拉着叶安袭就要离开。
其实叶安袭到没什么,一句讽刺而已,有心人重伤之,可她根本习惯了,看着宗政文眼睛里对儿子留下来的期盼,她也难得的动容。
“再坐一会。”
小手反握住那只大手,拉着他坐到病床边上的沙发,刚好是宗政文视线的最近处。
“老二,这次爸爸真要谢谢你,伯格州长刚刚还致电说十分满意这次的访问。”
“恩。”
“你也少抽些烟吧,医生说如果我不抽那么多烟的话,这次还不会发病这么早。”
“恩。”
宗政文的每一句话都湮没在宗政贤的一字回答中,心里很不是滋味,可这孩子怨他是应该的,他这辈子除了他们母子,他对的起所有人,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这次差一点就向阎王爷报道,在觉得就要死的那一刻,脑海里全是那个女人,那个让他的人生轨迹有过唯一的一次脱轨的女人。
如果生命再从来一次,他多想好好爱她一次,甚至在仕途和她之间,放弃前者,这样也不用抱憾终生了。
所以他现在想对他们的儿子好,尽全力的让他幸福。
“老二,你们要个孩子吧。”
这一次宗政贤没有在‘恩’,而是侧着头看了眼叶安袭,示意着这个问题要看她。
这一下,叶安袭就被置到风口浪尖上了,看着宗政贤的眼睛,似乎也在等着她的答案,毕竟这么多天,只是他在身体力行,而她一直是模棱两可。
惯性也好,真心也罢,总之,叶安袭的回答是。
“恩。”
听了一晚上的一字回答,这个‘恩’终于让宗政文笑了出来。
宗政贤没有说话,但叶安袭感觉那握着她的大手更紧了些,也许有些事情,就要顺其自然吧。
回到公寓,洗了澡,叶安袭就躺在床上昏了过去,即便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但毕竟睡的不实,一回到熟悉的床上,很快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这一晚,宗政贤也没骚扰她,而是一个人冲了凉水澡之后,去书房摆弄了半宿的电脑。
直到凌晨才回来睡觉,刚要圈过她的身子,却发现所触的地方有些热,才发现自己的全身很冰,接下来便没了动作,翻身,各睡各的。
不知过了多久
睡梦中的小手寻觅着熟悉的体温,自顾自的钻到了习惯栖息的港湾,咂巴咂巴小嘴,继续刚刚的美梦。
大手也习惯性的附在了软滑的小腹之上,圈紧了双臂,胡乱的在怀里的发际间落下细碎的轻吻。
夜暧昧
※※※
翌日,又连续一周没有上课的叶安袭必须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补笔记,整个一上午,课虽不多,可她抄笔记抄的膀子有些发酸。
中午吃饭的时候,田笑甜在食堂门口等她,看见她把一头金黄色的卷发剪了、压直了、染成了黑色,看的叶安袭都一怔。
“小叶子,我想问你点事”
看这小丫头支支吾吾,脸又红红的样子,八成是跟战祁有关,抬头看着她等着下文。
“战哥哥喜欢吃什么啊?”
甜甜的娃娃脸一红,娇羞无限。
战哥哥?她出国一趟,什么时候田笑甜跟战祁变得这么熟了?
“你要下厨?”
叶安袭心里有些替战祁的新居哀悼了,她是厨艺不精,但至少做过粗活,这田大小姐可是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这冷不防的处女作,不能吃就算了,祈祷别有什么建筑性的毁灭就好。
“战哥哥约我周末去他家打扫,我想做顿饭给他吃。”
约她打扫?
看着田笑甜这副深陷爱河的样子,叶安袭真的不忍心去敲醒她,她都能想象战祁那个样子,颐指气使的使用满腔热血的她。
“买现成的吧。”
别人也许没吃过战中校煮的菜,可是她可是吃了整整一年多,那堪比顶级厨师的手艺,嘴自然也刁钻到极致,所以田笑甜无论做什么战祁都不会动筷,这点她保证。
田笑甜虽然单纯,但也听出了小叶子对她的厨艺根本没有信心,脑袋一下就耷拉了下来。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地,猛的抬头。
“对了,小叶子,那个泰先生来找过我。”
“?”
哪个泰先生?叶安袭没明白。
“就是那天救我们的那个泰梓啊。”
汗!原来说的是太子,这甜甜肯定是宴会参加的太多了,明明刚参加过人家的订婚宴,却硬生生不记得名字,被绑架的时候,还蒙着眼睛,反倒记得那些小弟怎么称呼他了。
听田笑甜一学,叶安袭知道,慕岩找过田笑甜,给了一张黑金的名片,有了这个名片就说明她是太子罩的人,H市的地下势力和帮内的兄弟都会忌惮三分的。
慕岩真的很了解她,她最担心的就是左兰兰再动她的朋友,这样的做法让她心里感动之余,又真的觉得亏欠了他很多。
宗政贤今天不知道去忙些什么,没有跟她一起来学校,今天下午课并不多,所以下了第二节课,就去跟baby见面了。
baby非要说好久不见要好好聚一聚,叶安袭有些无奈,明明才见过不久而已。
两个人约在A区的costacoffee,叶安袭离的比较近,早早就到了,点了一杯香草拿铁就闲适的在原地放空。
这样的环境叶安袭说不上喜欢,总感觉这像是一个城市卖弄小资情调的聚集地,纵使前一秒在门外还是个说爹骂娘的破落户,一旦听见了这悠扬的音乐和性价比完全不存在的咖啡,整个人都慵懒的好像刚出浴的王妃公爵。
可也有些人,是真的很有气质,就像叶安袭眼前看到的这个女人,长卷发,混血的深邃五官,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这样的职业女性的确有着一个城市高薪一族的缩影。
叶安袭也有些好奇这样的事业型女性的男伴会是什么样的出类拔萃。
这一看,叶安袭定睛。
虽说在她的方向只能看见背影,可这背影也是最近每天都要见,再看那怀旧的潮范英伦鞋,基本百分之百确定,这个男人是卓逸!
自从上次在岛上知道baby和卓逸曾经是夫妻,叶安袭总觉得这两个人是一对冤家,即便离婚了,可看他们的样子,分分合合是早晚的事,况且上次在游轮,他们不是发生了关系了么?
虽然卓逸这个人平时嬉皮笑脸了一些,可骨子里叶安袭还认为他是一个好男人,想来是她想多了,他们也许只是朋友。
可下一秒,那个女人却哭着扑进卓逸的怀里,哭得那么伤心,卓逸也反手抱着她,在叶安袭的方向看来,完全就是一副恋人吵架又和好的样子。
男人,真是不能看表面
叶安袭知道baby的性子,肯定接受不了这一幕,拿起电话就拨过去。
“baby,我有点事,约明天吧。”
可下一个声音,却从话筒和身后两个方向同时传来。
“好。”
失魂落魄的说完这个字,钟席宝开门转身就奔出去了,很显然,叶安袭看见的,她都看见了。
等她追出来,baby没了影子,想着她的性子,虽然呛辣,但一定是爱面子,这样的事,她定是不想任何人去劝慰去提及,所以叶安袭没给她打电话,也没有追上去。
回头看一眼那玻璃橱窗里紧紧抱着的两个人,叶安袭眸子一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突然在想,卓逸是这样,那么宗政贤呢?
今天的天不算晴,秋风萧瑟,脚上的扭伤好像也没痊愈,走一会还是会隐隐作痛。
一个城市总有一个你一辈子忘不了的地方,就像是这里,这是叶安袭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阴影。
维多利亚妇产医院,顶级的私人妇产医院,她就是在这里拿掉的那个孩子。
这会的天阴了下来,雨像是着急坠地一般,只瞬间就噼里啪啦的下了起来,为了躲雨,路上行人纷纷钻到了各种檐下、室内。
而叶安袭,鬼使神差的奔过了马路,进了这间妇产医院。
雷鸣电闪间,叶安袭脑子里蹭的就窜上了一个想法,如果她再要一个孩子,会不会是那个曾经被她残忍的拿掉的宝宝。
人总是迷信的,纵然在理智,也总会有被下意识操控的行为。
就像此时的叶安袭,她下意识的认为,如果在这个医院检查甚至是生产,那个孩子的灵魂就会寄托到她再次孕育的一胎上。
所以她进了医院,挂了号,找医生开了检查的单子,她要为这个孩子的再次莅临做好准备,上一次是她亲手把他弄的血肉模糊,这一次,她要给他最好的孕育环境。
生命每天每分每秒都在交替更新,生老病死时时刻刻都在轮回,就像妇产医院,每天都有很多个孩子被出生和被死亡,幼小的婴灵没有选择的权利,从受精的一刻,命运就全部掌握在大人们的手里。
叶安袭排队等着做彩超,前面的人不少,她要到休息区去找一个座位,站在左脚实在是不舒服。
身边大多数的微微隆起腹部的准妈妈们都是一家老老小小的拥护着走前走后,一个女人也许一生最有地位的就是这么几个月了。
叶安袭有些无聊,脑子里竟是那个男人冷着一张脸扶着大腹便便的她,曹操要说的时候才能到,可宗政贤想想就到了,不过不是人,是电话。
“怎么没在学校?”
宗政贤的声音听上去有一丝怒气。
“我在医院。”
听着他怒气冲冲的声音再配上刚刚臆想里的画面,叶安袭觉得有点好笑。
“你怎么了?”
她没有听错的话,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着急,叶安袭也不绕弯了,直接说。
“我在做产前检查。”
“哪家医院?我去接你。”
宗政贤声音明显提高了音量,那应该是代表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