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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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太太,怎么会替一个不相干的产妇擦泪水。郝琦从蒋丽莎的神态中,看出了她的不满。郝琦往前走两步,从床头柜上拿起卫生纸,转动纸卷,撕下一块,然后放到了姬青的手边,并碰碰姬青的肩膀,提醒她擦干眼泪。
卫生纸卷没放好,从床头柜滚落,经过蒋丽莎的脚边,滚到了墙的一角。白色的纸铺出了一条白色的通道。
蒋丽莎看着滚动的纸卷,又看看郝琦,眼睛里流露出冷冷的嫉恨的光。郝琦走过去,弯腰捡起卫生纸,重新放回床头柜,看了蒋丽莎一眼,说:“真是个甩手掌柜,走两步又不会跑大了脚。”
郝琦刚把卫生纸放好,蒋丽莎就扯着郝琦的袖子把他拉到了门外,眼睁睁地看着郝琦的脸,问道:“她家里没来人,你就打算在一直陪护在她的身边?”
“不会的,你再坚持一小会儿,我到外边想想办法,找个人过来。”
“要陪你在这儿陪着,我开了两天会,早已累得直不起腰,我要走了。我走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又没人看见。”
蒋丽莎的话醋味够浓的,郝琦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他心里一阵狂喜,明白他在蒋丽莎心里占据很重要的位置,一种神圣的自豪感涌上了心头。他环顾四周,发现没人,就就快速地在蒋丽莎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你可不像是酒厂的厂长。”
酒厂归属农场,蒋丽莎是农场的场长,其实也是酒厂的厂长。而郝琦却说蒋丽莎不是酒厂的厂长,这让蒋丽莎摸不着了头脑。
“我怎么就不是酒厂的场长了。”蒋丽莎仰脸问道。
“好像刚从醋作坊里洗澡出来,酸不拉几的。”郝琦笑笑说。
“我就是看不惯你见了小女人就献殷勤的小样。”蒋丽莎直言不讳地批评郝琦说。
“冤枉,比窦娥还冤枉,六月阴风,漫天雪花,冤死我了。自从和你在一起,我可一直是安分守己,守身如玉。我只是同情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别的意思。杀人杀死,救人救活,同情心是医治心灵创伤的良药,你就叫我吃点良药吧。”
郝琦一脸的虔诚,不由蒋丽莎不信,但侍候产妇不是她蒋丽莎的职责,于是她对郝琦说:“眼不见心不烦,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那是你的权利,反正我要走。”
蒋丽莎说着,拉一拉郝琦的手,然后迅速地放开,扭头便走。郝琦跟在后面,把蒋丽莎送到车前,亲自为蒋丽莎打开车门,等蒋丽莎上了车又把车门关上,看着蒋丽莎启动了车子缓缓地驶去。
郝琦刚要转身离开,蒋丽莎的车子又退了回来,在郝琦身边站定后,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一万块钱,递给郝琦,说:“钱大大的,良心不要发霉,否则我饶不了你。”说完一踩油门,车子再次离开,把呛人的油烟留给了郝琦。他捂着 鼻子,转身就走。
回到病房的路上,郝琦不断地问自己,他是怎么了,一个几乎不相干的女人生孩子,与自己又什么关系,她是自己的什么人,为什么会这样尽心尽力。他不能回答自己,只能把一系列的疑问暂时悬浮在脑袋里,让时间拽开问号的钩子。
到了病房门前,郝琦悄悄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站在病床前,审视着似乎睡熟的姬青。
姬青圆圆的脸庞如饱满的月亮,额头上飘散的黑油油的刘海就像月亮边黑色的云雾。她的脸很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这是一盘忧郁的月亮,在黑色的乌云中挣扎着,似乎要冲破黑暗,奔向光明。郝琦想伸出手去,去抚摸那洁白憔悴的月亮。这种荒诞的想法刚刚萌生,姬青就睁开了眼睛。
郝琦有些慌张,好像姬青已经窥视到的内心。他尴尬地笑笑,问道:“孩子呢,她漂亮吗?”
提到孩子,姬青的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尽管幸福中夹杂着惨淡。
“在育婴室呢,漂亮,红红的脸,稀疏的黄发,小手小脚——”
“像你吗?”郝琦问。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样的话,是在传递一种信息吗?说不清楚。
“看不出来,我只是模糊地看了一眼,然后孩子就被抱走了。”
郝琦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姬青看着郝琦,一脸的感激,说:“谢谢你们的照顾,要不是和那位姐姐,还不定怎么样呢?”姬青的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激动的泪花,流露出女人的善良和真诚。
“不要这样说,都是一家人。”郝琦回答得有点着急,随口就说了句客套话。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了他的失言。一家人,姬青该和她死去的丈夫是一家人,该和她婆婆说一家人。可他丈夫死了,婆婆又把她赶出了家门,她只能自己和自己是一家人。无论她和谁是一家人,都不会和郝琦是一家人。如果姬青到他的公司上班,充其量也就是他的下属。
姬青听到郝琦的话,脸上竟然在瞬间泛起了红晕,像三月的桃花,灿烂无比,看花了郝琦的眼。他定眼看看,发现自己不是眼花,姬青的两腮真的红扑扑的,那一定是心灵之光的映射。
“对不起,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你是我公司的职员。”郝琦想更改他的话。
姬青想坐起来,可她稍一动弹,就开始咧嘴。刚动过手术,伤口疼,不能动。郝琦弯下腰来,想把姬青扶起来,可一想到她的伤口,就缩回了手,说:“别动。”姬青说:“你没说错,用不着道歉,如果你不嫌弃,就认她做你的干女儿。你放心,我不是巴结富贵人家,我只是不想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等我满月之后,我就到公司上班,我会努力地工作,不接受别人的施舍,也包括你在内。也许你不相信我,但事实能证明一切。”
“我信。我正好没有女儿,很高兴认她做我的干女儿。半路上捡个女儿,咋不高兴呢。”
正如蒋丽莎所说的,郝琦不可能一直陪伴在姬青的身边,他要走了,公司很多事还等着他去处理。他走之前,到护士站和护士长商量,要求给姬青特护,然后就离开了医院。
郝琦刚出护士站,正想着要不要再去和激情告别,就听到护士说:“现在的男人没几个好东西,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个典型,那个叫姬青的一定是他的小蜜什么的。”
另一个护士说:“个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管好你家的男人才是正事。”
第九卷 第550章司徒小倩的杀手锏
再好的别墅如果没人住,也显得冷冷清清。高寒和黄珊带着保姆孩子到黄山旅游去了,黄江河也不在家,蒋丽莎一回到家里就有点后悔。卧室里空荡荡的,她一进去就想转身出来。她什么都能忍受,就是耐不住寂寞,即使睡觉,也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希望身边能有人相伴。
可蒋丽莎没有出去,她不想回到农场,也不想回到郝琦的身边。该死的郝琦,为了一个因事故才认识的基本不相干的女人,竟然没有陪伴自己。她不敢确定郝琦对姬青有好感,但她还是想吃醋。
幸好,蒋丽莎手里沉甸甸的包给她带来几丝安慰和兴奋,虽然去开会的路上遭遇到了不测,但却意外地捡到了二十五万块钱。她一边走到床边,一边拉开链子,然后抓着 包底,把里面的钱哗啦啦地倒在了床上,然后就爬在床上一沓一沓地数起钱来。
红色的老人头散发出油墨的馨香,她每拿起一沓钱,都放在鼻子下闻闻。可数来数去,只有二十四沓。应该是二十五才对。蒋丽莎仰起脸,望望天花板,还是想不出那一万块钱的去处。当她把目光游离到墙上的美女壁画时,姬青的形象突然就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猛然想起,那一万块钱送给了郝琦。
真笨,怎么就送个他一万块钱呢?蒋丽莎有点后悔。她不是心疼一万块钱,而是觉着那一万块钱花的不在地方。倘若郝琦看上了姬青,自己岂不是成了白痴。可钱已经送出去了,此时蒋丽莎也只能在心里后悔一番。给过东西承过情,再要东西万不能。小子都懂得的道理,蒋丽莎怎么会不明白。
蒋丽莎查了两万块钱,发现每沓钱都是完整的一万,就收好钱,把它们放在床头柜里。
钱对于蒋丽莎来说只是一种符号,除此之外,没有太多的意义。她正要打开床头柜时,发现上面放着一张纸条,拿起一看,原来是黄江河留下的,告诉蒋丽莎说他去省外参观去了,要她不要惦记。
什么东西,连个电话都不打,向我展示你优美的笔体吗。蒋丽莎愤愤地想着,把纸条扔到了一边,先放好了钱,然后又拿起那张纸条,呆呆地看起来。
蒋丽莎回到家里,最想见到的就是黄江河。可是,如今的黄江河已经不是当初的黄江河了,现在的蒋丽莎也不是当初的蒋丽莎了。当初他们是两块磁铁,一个的南极吸引着另一个的北极,可当两块磁铁重新放在熔炉里,经过高温的冶炼之后,炼成了一块。虽然炼成了一块,但南极和北极已经产生了距离。
合二为一,看起来不分你我,事实上却打破了秩序,产生了隔阂。
偷嘴吃能给人带来新鲜的感觉,无论偷吃的是什么食物。可是,一经把珍贵的食物成堆地放在面前,暴殄天物过后,人往往容易得厌食的病。
黄江河厌食了蒋丽莎,蒋丽莎也有点厌食黄江河。神秘感一经消失,美感就再也无从说起。
蒋丽莎不相信黄江河到省外参观去了,她判断黄江河应该去了省城,现在很可能就和那只老狐狸精司徒小倩在一起。一想到司徒小倩战胜了自己,蒋丽莎就不由义愤填膺。她撕碎了黄江河留下的纸条,然后撒到空中,毫不犹豫地拨打了黄江河的电话。
我叫你舒坦,我每隔三分钟就打一个电话,叫你不得安生。
人算不如天算,黄江河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蒋丽莎狠狠地把手机扔到了床上,然后伸展四肢,在床上摆成了一个大字。黄江河呀黄江河,要找就找个年轻漂亮的,一个老女人能给你带来什么乐趣。最可恨的就是司徒小倩,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连市委书记都敢勾引,淫胆包天,看我怎么收拾你。正在气头上的蒋丽莎又拿了电话,她要把司徒小倩叫到家里,好好地奚落一番,敲响正义的警钟,好叫她不要再和黄江河勾三搭四。
作为女人,蒋丽莎的长相是一流的,一般情况下,长相一流的女人表达水平也是一流的。她拿捏着嗓子心平气和问司徒小倩说:“听说老黄在省里开会,你见过他吗?”
司徒小倩不愧是老狐狸,仅从蒋丽莎的一句话中就听出了蒋丽莎酸涩的味道,就直言不讳地说:“老黄到省外参观去了,不在我这里。不过,他临走之前我们倒是见过一面,他叫我告诉你不要担心他,一个星期后就会回来。”
黄江河真的是到省外参观去了,临走之前也真的和司徒小倩见过一面。按理说,司徒小倩应该避讳,可她没有避讳。她没有避讳的原因是她已经掌握了蒋丽莎和郝琦在一起的证据。
司徒小倩买通了帝豪酒店的服务员,搞到了蒋丽莎和郝琦手挽手肩靠肩出双入对酒店的影像资料。拿到了这些资料后,司徒小倩就有了底气。她要和蒋丽莎光明正大地往来,叫蒋丽莎气得干瞪眼,有苦难言。
蒋丽莎一听司徒小倩说黄江河临走之前和司徒小倩见过面,心里更是苦不堪言。骚娘们儿,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证明你的光明正大吗,我今天就要撕破你的伪装,让你露出庐山真面目。她很快调整了情绪,向司徒小倩发出了邀请。
“好姐姐,我刚开完会回来,一个人在家挺寂寞,要不你过来陪陪我,咱姐妹在一起好好说说话。”
蒋丽莎对于司徒小倩的到来没抱多大的希望,令她想不到的是,司徒小倩不假思索地答应了,还口口声声地给蒋丽莎戴了个高帽子,说:“妹妹邀请我,我哪敢不从,等我,马上就到。”
贼婆娘,胆子够大的。
蒋丽莎翻身下床,到了卫生间洗了头发,又清洗了面孔,然后来到梳妆台前,用了最好的化妆品,往身上喷洒了香奈儿香水,出来后坐到了客厅里,打开电视等待着司徒小倩的到来。
女人和女人的攀比,除了长相就是衣服,再其次才是化妆品。蒋丽莎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向司徒小倩展示她年轻的资本。
司徒小倩也一样,在出发前照样打扮了自己。
当司徒小倩出现在蒋丽莎面前时,蒋丽莎惊呆了,她瞅了司徒小倩半天也没说出话了。
经过精心打扮得司徒小倩一头的卷发披散在肩上,蓬松卷曲却很有韵致。对襟的浅色休闲衫不大不小,胸前突起的乳峰上正好绣着两只对称的米黄色牡丹。与休闲衫相匹配的是素色的休闲裤子,一双半高跟白色旅游鞋和裤子的颜色很搭配。她脖子上带着串满花生米大小黄金珠子的项链,两只手的中指上个戴着一枚戒指,白金的镶嵌着蓝宝石,黄金的镶满了红宝石,两颗宝石一般大小,形状相近,把司徒小倩的玉手映衬得白生生脆生生,像初春的嫩葱。
蒋丽莎审视着,半天没说出话来。
“怎么,几天没见不认识了。”司徒小倩先张了口,看着蒋丽莎微笑着说。
“我就是不认识我们家老黄,也不敢不认识你呀。你一打扮,看起来至少年轻了二十岁,像三十几岁的人呢。你要是走在大街上,男人们的眼珠子都要洒落一地,怪不得我们家老黄总夸你,说你漂亮有气质,我要是个男人,早得了相思病了。”
蒋丽莎话说得漂亮,一句句话却像是一股股毒汁,直喷司徒小倩的心窝。年轻二十岁分明是在讽刺司徒小倩已经是老女人了,说黄江河时常夸奖司徒小倩,更是有点敲山震虎。
不过,司徒小倩没在乎蒋丽莎的话。蒋丽莎要变着法兴师问罪,司徒小倩也是有备而来,她也准备上演一场绝佳的好戏。两个女人手拉手进了客厅后,蒋丽莎还没落座,司徒小倩已经抢先坐到了沙发上。
两人坐定后,蒋丽莎开口就说:“男人们在外寂寞时能沾花惹草,我们孤寂难耐时只能找个同类项叨叨几句,这世道不公平啊。”
蒋丽莎一上来就把话扯到男人和女人的身上,最后就是想把话题落在黄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