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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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刚才一时口误,差一点说露了嘴,就趁机接话说:“当什么官,还不是个酒囊饭袋。”
“你才是酒囊饭袋呢,要是酒囊饭袋,也是跟着学的。”黄珊抢白高寒说。
一条红烧鲤鱼进到了黄江河的肚子,他拍拍肚皮,说:“吃饭时别斗嘴,影响饮食。”说完,站起来离开了餐厅。
高寒也吃饱了,站起来也想跟着黄江河出去,就在他刚要站起时,蒋丽莎踩了一下高寒的脚,然后向外面使了个眼色。高寒知道蒋丽莎有话对他说,就打个饱嗝,伸伸腰说:“晚上吃油腻就是影响消化,你们先吃,我得到外面溜溜。”说完离开了餐厅。
高寒走后不久,蒋丽莎也喝完了最后一口豆腐脑,学着高寒的样子伸伸腰,说:“我得开车到到市里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黄珊一边给原野擦嘴巴,一边说:“什么时候都成了夜猫子了。”蒋丽莎回过头来,笑着问黄珊说:“怎么说话呢,我怎么就成了夜猫子了。”
“不是说你,说高寒的,别介意。”
黄河大堤上,高寒和蒋丽莎坐在车上,蒋丽莎拉着脸质问高寒说:“你是怎么搞的,记吃不记打,我昨天是怎么交代你的,叫你嘴巴严实点,把昨天的事烂到肚里,你就是不听,我非要毁在你手里不可。”
面对蒋丽莎无端的指责,高寒委屈地说:“我也是无心的,你别在意,不过我还真想知道你昨天究竟怎么了,难道刑警队长的死真的与你有关?”
“该知道知道,不该知道的别打听。”蒋丽莎严肃地说。
以前蒋丽莎可不敢对高寒这么说话,现在不一样了。就在昨天,在她的一再挑逗下,高寒侵入了她的身体,终于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现在训斥高寒,就相当于训斥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她无论说什么,都不感到过分。
可是,高寒不要这一套。蒋丽莎的训斥更激发了他的好奇心,他非要知道个究竟不可。于是,他就假意威胁蒋丽莎说:“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回去告诉爸爸,要他亲自来问你,看你说实话不。”
高寒真的要下车了。蒋丽莎拉着高寒,说:“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
蒋丽莎松开了高寒的手,生气地说:“你尽管去,我不拦你,你要是敢对老黄说,我就把你扯进去,给你扣个屎盆子,让你也说不清道不明。”
蒋丽莎的话还真的起了作用,高寒听到后,不再装着要下车,但他还是想知道究竟。在高寒的一再央求下,蒋丽莎终于对高寒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她只承认她是搭王勋和的车到山上游玩,回来的路上她下车去方便,王勋和在路边等他时,警车被撞下了山崖。
高寒相信了蒋丽莎编造的谎言,同时向蒋丽莎保证,就是天崩地裂,他也会把这件事深深地埋藏地心底,让它永无出头之日。
半个小时后,蒋丽莎开着车到了别墅。车子刚刚停下,黄珊出现在了别墅的门楼前。
第十卷 第611章 借种(1)
黄珊虽然厚道老实,但眼睛也揉不得沙子。高寒很少有饭后散步的习惯,今天这是怎么了,一推碗就说要去散步,他是说给谁听的?是我还是蒋阿姨?高寒刚刚离开,蒋阿姨也说也开车出去,难道两个人之间——?
黄珊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害怕,于是就来到院子里,想在四周走走发现点什么,谁知刚刚拉开门,就发现了门外的灯光。她躲在门后,看着蒋丽莎的车子不断地驶过来,一直到车子停下。
蒋丽莎和高寒下车了,黄珊也从门里出来并迎了过去。高寒看见黄珊,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虽然他和蒋丽莎并没有做什么,但毕竟做贼心虚。蒋丽莎早已想好了托词,等黄珊靠近后,她就亲热地拉着黄珊的手,解说说:“我到侨办的乔奉先家里去了一趟,问问我儿子去美国留学的事,回来的路上刚好在河滩碰见高寒,就顺便把他捎了回来。外边黑灯瞎火的,你也不看好他,万一被哪个妖精勾走了,看你怎么办?”
蒋丽莎这样说是想先发制人,打消黄珊的怀疑。平日为人老实的黄珊这回一反平常的憨厚,尖刻地说说:“我相信高寒呢,他看不上小妖精的肤浅,对老奸巨猾的老妖精不感兴趣,勾引他的只能是不大不小的妖精。再说不是刚好被你碰见了吗,他怎么就被勾走了呢?高寒你说是不是?”
蒋丽莎和高寒都听出了黄珊的话外音,知道她生了气,含沙射影。高寒正想解释什么,黄珊当着蒋丽莎的面,上前挎住了高寒的胳膊,把头贴在高寒的肩膀说,说:“高寒,别在意,我逗你玩儿呢。”
这是做给蒋丽莎看的,叫她别对高寒存非分之想。蒋丽莎心里暗自得意。哼,演戏也没用,高寒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了。
黄珊挽着高寒进到卧室,把高寒推到在床上,然后压在他的身上,摸着他的肚子问道:“高寒呀,你今天没吃多少饭呀,你看你肚子也不大,不需要到外边散步消化。告诉我,是一个人在河滩吗?”
高看看黄珊一副嬉笑模样,就俏皮地回答道:“河滩阴风阵阵,水声哗哗作响,沙子横空直撞,阴森恐怖的,我怎么敢一个人在在那里贪玩。”
黄珊见高寒没正经,把手从他的肚子上拿开,然后就捏住了高寒的鼻子,大声地问道:“老实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你们为什么要在那里,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否则,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叫你永远不得超生。”
黄珊半真半假,半嗔半喜,看这样子是在开玩笑。高寒被捏着鼻子,也不挣扎,张开嘴巴含糊不清地说:“好,我老实交代,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就是我的影子。”
“好呀,你竟敢骗我,再不老实,我就加重刑罚,把你打入三十六层地狱,说。”
高寒被黄珊折磨,不但不恼怒,还被逗出了孩童的天性,于是就说:“好,你严刑逼供,非法取证,我就据实相告,不过你可不要害怕。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我有时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思想非我思想,身体非我身体,说话变成了娘娘腔,伸手就想做兰花指,灵魂似乎脱离了躯壳,游离在空灵的境界。每次清醒过来,我才感到是鬼上了身。我祷告那个幽灵,叫她别再折磨我,赶快离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昨天晚上,等我睡觉之后,梦幻中出现一个观音娘娘似的美娇娘,她告诉我说,只要我每天晚上都河边和她见上一面,就放我一马,不再纠缠,所以我就去了。”
黄珊知道高寒胡言乱语在糊弄她,但还是被他的离奇故事所吸引,于是就放开了松开了高寒的鼻子,认真地问道:“你们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
高寒揉着鼻子,打了个喷嚏,阴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你也不想想,孤男寡女,深夜水边,能干些什么。我刚到河边,一团烟雾从河面上冲天而起,等烟雾散淡,一位美妙绝伦的仙人凌波而起,踩水而来,飘然落在我的眼前,上来就告诉我说:‘奴家本是黄河郡主,一百年前被人陷害,玉皇大帝怜我,就让我到阳间来消遣一回,我在这里逗留几日,发现偌大的世界,只有你是青年才俊,所以就趁机上了你的身,给你托了梦,请你和小女子相好,也不枉我到这里走了一遭。’黑暗中,我闻到了仙人身上的仙气,所以就情不自禁——”
黄珊本来胆子就小,经高寒一阵胡言乱语,早已吓得缩成一团,把头拱在高寒的怀里。高寒见黄珊害怕,还想继续说下去,被黄珊止住,该换了话题,说:“别胡扯了,说说,你到底和蒋阿姨一块什么去了。你们一出门,我就跑到路边,看见你上了阿姨的车,向市里开去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蒋丽莎的车子根本就没开到北原市,高寒一听就知道黄珊在诈他,于是就理直气壮地说:“我就知道你对谁都不放心,不但怀疑我,连蒋阿姨也不放过。你要是不相信我,干脆去问蒋阿姨好了,你要不好意思问,我现在就把她叫来。”
高寒说着从床上爬起来,直接向门口走去。黄珊从后面拽住高寒的衣角,说:“人家怀疑你,是怕你做出轨的事,没有别的意思,你就别没事找事 了,要是叫蒋阿姨听到了,多难为情。”高寒转过身来,严肃地说:“凭我的实力,别说在北原市,就是在省城,大姑娘小媳妇的,我一摸一把,追我的人能拍成长龙,挤破了马路,怎么会在家里做出猪狗不如的事。以后可不许这样了,你这是侮辱人格,要是叫爸爸知道了,还不定惹出什么祸事呢。”
黄珊从正面抱住高寒,紧贴着高寒的身子,在他的脸上吹了一口气,闭起眼睛,说:“寒,我想。”
黄珊不到黄河心不死,又开始玩新的花样。她在试探高寒,高寒心里也明白。
“你身上不是刚来吗,怎么就——”高寒故意拒绝黄珊说。
“那是昨天,今天已经没有了。你还不知道,身上刚过去的时候最想,人家都想了你一天了,你可不要让人家失望。”
黄珊低下头去,身子就像咀嚼过的口香糖,死死地粘在高寒的身上。娇滴滴的话,娇滴滴的人,高寒早已把持不住了。
高寒被黄珊挑逗多时,心内如火,来不及把黄珊抱到床上,就地放倒。簇绒地毯如春天的绿色草地,毛茸茸的,壁毯上的牛羊睁大了眼睛,好奇地欣赏着地面上一对鸳鸯。两人在草原上滚来滚去,精神无穷,爱意无限,没过多久,高寒的体液就随着汗水喷薄而出。黄珊受到雨露的恩泽,身体的舒坦驱赶了心的存疑。
“我错了,你真的很好。”黄珊无限感激地说。
“没什么,我只是把你当做了神仙姐姐。”高寒板着脸,故意对黄珊说。
一家幸福一家忧愁,高寒和黄珊沉在无限的爱意中时,吴黎在家里也和冰莹做着肉体碰撞的勾当。
不过,人和境遇的不同造就了心情的不同。
从吴黎得知自己从成年后体内就没有精子的消息后,整个人就无精打采的。走路无力,说话无力,神色黯淡,胃口不开,和太监一般无二,甚至还不如一个太监。
要是别的事,冰莹一定会开导安慰,刻意调整吴黎的心情,可是,冰莹却没有这样做。人是自然的精灵,人类的繁衍靠的就是肉眼看不见的那点微乎其微的东西,而吴黎的体内却没有那种东西。没有那种东西的人,就像人没有了灵魂,生命也得不到延伸,行尸走肉一个。
冰莹越冷淡,吴黎就苦闷。他哭丧的脸更加重了冰莹不快的心情。
吃过晚饭,吴黎也不看电视,直接到卧室躺到了床上。冰莹收拾过厨房,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觉着无趣,也来到了卧室,坐到了吴黎的身边。她刚想张嘴和吴黎说点什么,吴黎掉了个身子,给冰莹一个屁股。
卧室里,死一般的沉寂。冰莹感到,刚结婚以后的喜气荡然无存,墙壁是冰冷的,窗户是冰冷的,床是冰冷的,就连床上躺着的人也是冰冷的。
沉寂伴随着窒息,冰莹在这沉寂和窒息的空间里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抑,她想哭,她尽量地压抑着自己,可那不争气的眼泪还是从眼睛中汩汩地流了出来,打湿了她俊俏的面颊。
听到冰莹的抽泣声,吴黎翻转了身子,并从床上坐起来,紧紧地抱着冰莹的腰肢,把脸贴在了冰莹的背上。眼泪,也顺着脸颊唰唰地流淌,打湿了冰莹的淡薄的衣服。
两人抽泣,两种声音,心情却截然不同。
冰莹感到委屈。凭着自己姣好的面庞和魔鬼般的身材,本来以为挑到一个金龟婿,没曾想,挑来挑去,却捡到一个不能繁衍后代的男人。传统的观念束缚了男人和女人的思想,传宗接代是异性的灵魂和肉体结合在一起的重要的目的之一,不能生孩子,要男人何用。
她悲哀,为自己的命运而悲哀。自己身心健全,而另一半却残缺不全。
吴黎想的和冰莹并不一样。他在自惭的同时,最担心的就是冰莹因为自己的无能生了外心,把心寄存在其他男人的心间。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如果冰莹找到了相好的男人,就会离他而去。当他知道了自己的无能时,他引以骄傲的本科文凭成了一张废纸,他的校长职位也不值得一提。
眼泪还在无休止地长流不止,作为男人,吴黎第一次在冰莹面前暴露了他的弱点。他的抽泣渐渐地失去了控制,到了再也无法控制的地步时,竟然嚎啕大哭。
冰莹被吴黎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她想挣开吴黎的拥抱,于是就站起来。吴黎突然一个翻身,从床上滚落下来。
头碰到了地板,声音嗡嗡的,吴黎顾不得疼痛,紧接着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冰莹的脚下,抱着冰莹的腿。
“你要干什么,不怕失了男人的尊严。”冰莹弯下腰去,想搀扶起吴黎。吴黎象使了千斤坠,冰莹搀扶不动。
“冰莹,你要是离开我,我将会孤独一生。我知道我无能,可这不是我的错。咱们不要孩子,要么抱养一个,就当是我们自己的。”
吴黎抬起头来,痴痴地看着冰莹。泪流满面,令人心酸。冰莹用袖子擦去吴黎的泪水,说:“我不会离开你的,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只要你不离开我,不和别的人相好,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管说。”关键的时刻,吴黎还在守卫着他的底线,不愿意冰莹给自己戴绿帽子。
“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人工受精。”冰莹不敢看吴黎的脸,仰着头看着天花板。
天花板由一尺见方的石膏板组成,每一块都雕刻着一对金童玉女。众多的金童玉女对冰莹笑着,冰莹瞬间感到,他们就是自己的孩子。
吴黎抱紧了冰莹的腿,但就是不出声。自己老婆的体内,怎么能容许寄存其他男人的那种东西。他是个传统的男人,决不能让这种不体面的事情发生。
吴黎的无言表明了他的观点。冰莹想抽出腿来,也想表明这是她的底线。两个人的肢体语言都在捍卫者自己的底线。
如果,吴黎再坚持自己的意见,冰莹就会拂袖而去。但是,她必须做出最后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