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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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不好明说,就对黄姗说:“她说得对。她有钱就让她买好了,钱多了烫手。”黄姗不好违拗高寒,转身道柜台刷了卡。
在一家牛仔专卖柜前,刘燕妮给高寒挑选了一条价值一千二百多元的裤子。高寒毫不客气地从她手中接过裤子走向试衣间。黄姗沉着脸站在一旁,对刘燕妮要给高寒买裤子不以为然。刘燕妮走到柜台,向收银员要了纸笔,继而奋笔疾书,不知写了些什么。高寒出来,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笑着说:“挺好,自我感觉挺好。”黄姗打了一个鼻腔后,说:“什么样子,皱巴巴的,穿着它去要饭还差不多,人家一定会施舍你的。看不出好在哪里。”刘燕妮再次走向柜台,把票据和银行卡一块放在收银台上,大气地说了声:“买单。”
就要离开超市时,黄姗看着高寒的牛仔裤,怎么看都不顺眼,但又不好发作,就对高寒说:“有了衬衫没有西服不配套,咱们再买一套西服怎样。”高寒明白黄姗的心思,她还在对那条裤子提出抗议,发泄对刘燕妮的不满,于是就点头同意。三个人再次返回,挑选了一套国产的名牌西服,价值四千多元。高寒穿着西服出来了,黄姗从高寒手里夺过牛仔裤,笑着递到刘燕妮手里,说:“劳驾你先拿着你的宝贝。”
黄姗占了上风,刘燕妮一阵失落。如果说她先前对于破坏这对这对恩爱的夫妻还于心不忍的话,黄姗此刻的抢白使她下定了决心,她要背水一战了,即使她得不到高寒,也要搅得他们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女人是软弱的,但当她们认为自己的利益受到侵害时,她们孤注一掷,奋力一搏,有时候甚至会舍生忘死。这就是为什么说女人心肠毒如蛇蝎。
第五卷 第187章藏在口袋里的感情欠条(2)
三人回到酒店,刘燕妮把牛仔裤放到沙发上,没向高寒和黄姗打招呼就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从毕业时到人事局报到的那天起,被韩光垂涎她的姿色后,她就成了一个受害者。那个该死的寒光在一夜之间把她从少女变成了一个少妇,从此,一个纯真的少女演变成了一个堕落的**。如今,她已修炼成了一个猎人,能使用各种武器来捍卫自己表面的尊严,利用各种手段去敛财,去贿赂拉拢各个官员,其中包括市委书记黄江河。对付涉世不深的高寒和黄姗,她的手段绰绰有余。
她的局已经布好,弓箭已经拉开,陷阱挖得也很深,只等收获了猎物,就能放开胆子,暴殄天物了。
黄姗没理会她,高寒也没理会她,但刘燕妮还是哼着小曲离开了房间。
黄姗和高寒一起洗了澡,回到床上关了灯,房间里自然是风响雷动,下了一场透雨。一番感情的波浪席卷了黄姗的身心,她脸上泛起红晕,光着身子爬在高寒身上,连续触摸着高寒身体的各个部位。高寒把手枕在头下,欣赏着黄姗洁白细腻的酮体。只见他的姗姗胸映流霞,绰约可爱,灯光下娇艳尤绝。他从枕头下抽出手来,把玩着姗姗依然挺立的**。
“你为什么要穿她给你买的裤子,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小傻帽,她花她的钱,爱怎么花就怎么花,我才不管呢。如果她愿意给咱们买架飞机,我们就乘着它飞向爱的天堂,难道你不愿意吗?”
“不要回避我的话,你真的要穿吗?”
“你说呢,难道你对我没有信心?”
黄姗问了半天也没有得到自己所需要的答案,就翻身下床,跑到沙发上拿起那条牛仔裤,用力地撕拽。可惜裤子太结实,她又娇弱无力,无论她怎样用力,裤子都完好无损。
高寒也翻身下床,从黄姗手里夺过裤子,用力一撕,“嚓”地一声,裤子顿时分成两半。黄姗正要扑向高寒,以热烈的拥抱表示她的激动和对高寒的信任,这时发现,从撕烂的裤兜里飘落出一张纸条。
她弯腰拾起,展开后看了一眼,一下子就愣住了。顷刻间,黄姗的脸色由红到白,又由白转成青色。眼泪夺眶而出,纸条也从手中落到了地上。
高寒不知道纸条上写的是什么,他弯腰拾起。只见纸条上写着:
正值深秋之夜,天气晴好,月朗星稀。本人自愿在刘燕妮女士住所,因情不自禁借到燕妮芳心一颗,情愿珍藏心中,永不归还,如若违约,甘愿受到惩处。落款高寒先生,某月某日深夜于刘燕妮住所。
高寒也愣在了哪里。他没有忘记,这是他第一次和刘燕妮云雨过后刘燕妮和他开的一个玩笑,他清楚地记得,他当时没写,这也不是他的字迹。他认得这是刘燕妮的笔体。可怜的高寒,现在就是长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楚。怎么办?
黄姗瘫坐到了地上。高寒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黄姗再也不会相信他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无声地去安慰黄姗,看看她如何反应,然后再作打算。高寒跪下来,想把黄姗扶到床上,可黄姗歪着头斜眼瞪着他,不说一句话。高寒解释道:“姗姗,这不是我写的字,你认识我的字迹。”说完愣愣地看着黄姗。一阵难堪的沉默过后,黄姗终于说话了。
“我不管是谁写的,我只想知道,你和她到底有没有那种肮脏的事。”
高寒又一次陷入了两难境地。他没有回答黄姗的话,转身就向门口跑去。他要去找刘燕妮,要刘燕妮给他个说*,他要问问这个难缠的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敲开了刘燕妮房间的门。刘燕妮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用身子挡着门口,看样子她不想被人打扰。高寒一脸的怒气,像头疯牛,只管闯了进去。
“为什么,请你说说为什么总不让我安生。你伤害我我不在乎,可你为什么要伤害她。”
“心疼了,我就知道你会心疼的。可谁来心疼我,你想过没有当你和她相拥而寝甜言蜜语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刘燕妮停了一下,又冷笑着说:“只是我没有想到我的一张小小的纸条这么快就被她看到了,也好,迟早的事情。火山总要爆发的。”
“说吧,怎样才能挽回。”
“你自己想办*,我无能为力。”刘燕妮死猪不怕开水烫,满不在乎地说。
“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我不信,除非你有几个脑袋几条命。”刘燕妮说着把头伸向高寒。
刘燕妮嚣张的气焰彻底惹恼了高寒,他伸出手在刘燕妮的脖子上做成了钳子装,狠狠地掐了下去。刘燕妮想不到高寒真来这一手,可此时她只能伸舌张嘴说不出话来。两只眼睛往外鼓着,脸也呈现出猪肝色。危险很快就要发生,一幕惨剧眼看就要上演。
半分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刘燕妮的眼睛里流露出谁也解读不了的光,也许是乞求,也许是绝望。但有一点能确定,她肯定很后悔。此时,一切都晚了。如果再给她一次生命的机会,她再也不会为争风吃醋而不择手段了。
刘燕妮的眼前发黑,头脑昏涨,就要失去直觉。千钧一发之时,黄姗进来了。看到此情此景,她早已把忧伤和耻辱抛到了脑后,上去就在高寒的胳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高寒不放手,黄姗不松口。黄姗咬着高寒的胳臂不能说话,就用眼睛祈求高寒,请他高抬贵手。黄姗的眼神就是命令,高寒放手了,刘燕妮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虎狼之心也莫过于此,那是一条性命啊,你疯了吗?”黄姗马上跪下来,用手捧起刘燕妮的头,继续说:“还不过来,快点,做人工呼吸。”高喊这时仿佛才从梦中醒来,也跪了下来,骑在刘燕妮的身上,用双手在她的胸前有节奏地按着。反复十几次,刘燕妮依然没有任何反应,高寒低下头,嘴对着嘴做起了人工呼吸。
刘燕妮咳嗽了一声,黄姗如释重负。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刚才是怎么了。黄姗站起来倒了一杯水,重新单腿跪下,捧着刘燕妮的头给她喂水。这动作高寒很熟悉。在公园门口,当高寒昏倒时,黄姗也是这样跪在地上小心地给他喂水。想到这里,他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他伸出手去,把黄姗搂过来想表示他的爱意和悔恨,黄姗却不领情,一把甩开了他。胳臂肘碰在高寒的鼻子上,又疼又酸,高寒只想哭,他忍住了。
“我救她是不想让你体验子弹从身体中穿过的味道,这么年轻去见上帝,你也不要误会。从现在开始,我们,你和我,各奔东西。这一次不是你抛弃了我,是我主动离开你的,所以你不必自责。”说完就站起来放手茶杯,从容地从房间走了出去。走到门口时,她回过头来,深情地望了高寒一眼,眼睛里溢满了泪水。
高寒就要跟随黄姗出去,刘燕妮醒过来了,她抱住高寒的腿,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声音依旧很微弱。“高寒,能死在你的手里,我也知足了。刚才你怎么不掐死我?”高寒低着头,看到刘燕妮可怜巴巴的眼睛,不忍心马上离她而去。他弯下腰来,把刘燕妮抱到床上,转身又要出去。
“难道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我就那么让你讨厌?爱一个人难道有错吗?”
“爱一个人没错,可你爱上了一个你不该爱的人,所以你还是错了。”
高寒说完,没有再给刘燕妮说话的机会,就跑着出了门,追黄姗去了。等到了房间,发现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黄姗的包也不见了。他预感到了不妙,出门就向电梯跑去。
在酒店门前,高寒问门卫刚才是否看见一个背着包的女人出去,门卫告诉他说,是有怎么一个女人,她打车走了,说着还给高寒指了指方向。偌大的城市,他到哪里去找她。他掏出手机,拨打黄姗的电话。电话未接通之际,他祷告着,千万不要关机。等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他又重新祷告,请快接电话。可是,电话始终没人接听,直到最后传来网络的提示声。
高寒站在酒店门口,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听着单调的汽车喇叭声,伤感再次袭上了心头。虽然他能下笔千言,落笔成文,但他此时此刻,对于现实中的问题他却束手无策。就在这时,他的手机传来了信息的提示声。他迫不及待地翻开信息,是黄姗发来的。
寒哥,请允许我最后一次再叫你一声,我要走了。咱们的相识纯粹是缘分,我对你一见钟情。第一次你说要到南方当记者,我怕失去你,开车时走了神,撞伤了我一条腿;第二次你赌气出走,我拦你不住,为了找你,我差一点丢了小命。事不过三,这次*到我走了。我允许你没钱,允许你没有工作,能原谅你很多很多,唯一不能原谅的就是你的背叛。我不会走得很远,就在省城和家乡之间的水里。你不要找我,也找不到我。如果你真的还对我有一丝情意,每逢鬼节,请在黄河边为我烧几张纸钱,说几句祝福的话,我就知足了。爱你的人:黄姗
看过此信,高寒心如刀割。他立即拨通了黄姗的电话。电话依然没有关机,但还是没有人接听。刚好一辆出租车从身边经过,高寒摆摆手,司机放慢速度也朝他摆摆手,意为车上有人。高寒一步跨到车前,一个急刹车,车停了。高寒二话不说,拉开后门把乘客一把拽下,自己却上了车,车门还没管好就对司机说:“快,黄河大桥。你的损失我赔偿,要多少我给多少。”司机看到高寒脸色苍白,心急如火,判定他有人命关天的急事,哪里还敢说话,只得踩了油门加快速度向市区外的黄河大桥驶去。
第五卷 第188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黄姗在给高寒发过信息后,拨打了妈妈张曼丽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张曼丽连着叫了无数个姗儿,黄姗就是不说话。张曼丽嘟囔着说:“你这孩子又在搞什么鬼。高寒在你身边吗?让他接电话。”黄姗先是抽泣,然后才说:“妈妈,我不活了。”张曼丽觉得黄姗不像是在开玩笑,就猜想可能是因为腿伤,就开导说:“姗儿,腿残了只是走路不方便,即使你瘫痪了,妈妈也会养你的。乖女儿不难受,啊。”黄姗却说:“不是因为腿。。。。。。我不想说。我走了之后,你和爸爸要保重身体,不要责怪高寒。我在黄河桥上,我要走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张曼丽两腿发软,但还是强打精神一口气跑到卧室,嘴唇颤动着给黄江河讲了事情的经过。黄江河不愧是领导,遇事不慌,赶快叫张曼丽给高寒打电话。
高寒大致讲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并告诉张曼丽说自己正赶往黄河大桥,并交代张曼丽说,一定要不断拨打黄姗的电话,想尽办*拖住她。如果可能就多给她说话,这样才能拖住他。
事情的来龙去脉基本明了,黄姗一定是想投河自寻短见。黄江河夫妇哪敢怠慢,开了车就向黄河大桥疾驶而去。和省城相比,北原市离大桥较近,等高寒到达黄河桥边时,黄江河也驱车赶到了。
在桥的中间,黄姗骑在西边的桥栏上,腿脚一个栏杆外,一个栏杆里,身子倾向栏杆外。桥两边的灯光一如既往,照彻整个里面。东南风呼呼作响,黄姗嘴唇发紫,弱不禁风,稍一松手,就会坠入黄河。
几辆过往的小车停在离黄姗不远的两边,大概有七八米远。司机们有的探出头来,有的干脆下车,他们把目光都聚在这位年轻女人身上。河床的风在夜晚肆虐着,吹拂着黄姗,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在桥边的路灯下,人们影影绰绰能看清,这是一位美丽秀气的女人。人们议论纷纷,有个年过半百的老司机劝说黄姗说:“姑娘,人生在世没什么想不开的,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只要你肯说出来,大叔我一定帮忙。下来吧。”一位年轻的司机对四周的人说:“这位姑娘肯定是失恋了,何苦呢,东方不亮西方亮,人生无处不青山嘛,失败了重头再来。”更有一位中年人说一口流利的陕西话,劝说道:“人活一世,草木一生,来世上走一遭不容易,无论发生什么事,咬咬牙就过去了,何必年轻轻的就去做孤魂野鬼嘛。我认识一个曾经想死但是被人救活的人,问他是否还自杀,他一个劲儿地摇头,告诉我说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将死之时很难受的。姑娘,你还是下来吧。”
就在善良的人们想尽办*劝说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