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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吉星高照-第53部分

小说: 吉星高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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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平常的姑娘,不过一段时日,就变得如此世故与谨慎,沉玉不由有些好奇,江怀闲究竟如何办到的?

    “看我只顾着说话。姐姐睡了两天,该是饿了。这是肉丝红枣粥,特意让厨房另开炉灶给姐姐煮的,尝尝味道如何?”雁儿扶着她靠着软枕坐起。捧着粥勺了一小口。送到沉玉嘴边。

    她确实是饿了,有人服侍自然是好的。白粥熬得久,细细软软,香味浓郁。温热又刚好,不会烫着嘴。不到一会,瓷碗便见了底。沉玉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却见雁儿一笑。端着碗汤药走来:“姐姐刚醒。不能一下子吃太多。来,先把这药喝了。”

    闻着药味。沉玉皱皱眉,捏着鼻子灌了下去。雁儿连忙递来一杯清水,她刚漱了口,便见江怀闲大步踏入:“醒了?”

    “公子万福,”雁儿起身行礼,收拾好便乖巧地退了出去。

    “好好一个姑娘,怎么才几天,就变成这副德性?”沉玉抿着唇,想起当初那个大方热情地雁儿,如今变得拘束而卑微,不禁感叹一声。

    “我身边素来不留无用之人,若不改变,死的便是她了。”江怀闲淡然答着,看向她越发消瘦苍白地脸容,挑眉道:“原本小玉儿的容貌还能看得过去,如今怕是连中等之姿也及不上了。”

    沉玉瞥了他一眼,冷哼道:“本姑娘的面容污了公子的眼,真是罪过了。^^首发 君 子  堂 ^^”

    他轻笑一声:“刚好小玉儿也醒了,明儿我们就离开此地。”

    “去哪?”要离开显然事情已经摆平了,沉玉病怏怏的,也懒得探究细节,随口问了一句,也没想过这人会认真回答她。

    “回芮国,我地王府。”

    听罢,沉玉吓得几乎要跳起来:“这就打道回府,这场仗你不打了?”

    “打完了,自然就该走了。”江怀闲美眸微闪,笑道:“昨儿锦国皇帝已经交出了玉玺,愿意臣服于芮国。剩下的烂摊子,我就没必要留下奉陪了。”

    才两日,锦国就变天了?

    沉玉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半天才寻回了声音:“短短两天,公子怎么做到的?”

    想起那日江怀闲写的信,她秀眉一皱:“难道你利用小虎做了什么?”

    他凉凉一笑:“也没什么,只是告诉他。那日你突然出现在山上,最后堕崖而亡,少不得吴汉钟地推波助澜。”

    居然是离间,像小虎这样豪气直爽地人,最受不得背叛。当初吴大哥定然是瞒着他出兵攻山,难怪那时小虎望见山顶上的她,神色如此惊诧

    “虽然小虎心思简单,没有城府,可这来历不明的消息,怕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别人说的话他自然半信半疑,若果是子何公子特意派人告知的呢?”

    看着江怀闲如玉的俊颜似笑非笑地神色,沉玉只觉窝火。敢情他又利用自己地美色,欺骗单纯的小虎

    “所以,他去找吴大哥算账了?”

    “不,”江怀闲摇摇头,叹道:“单打独斗又能改变什么,要重挫那样心高气傲地人,不如就让他一败涂地。”

    沉玉心下一紧,瞪圆了眼:“小虎不可能会这样想,你教他的?”

    “正是,不然事情又如何这般容易解决?”垂下眼,他勾唇一笑:“凭张虎的榆木脑袋,除了找吴汉钟拼命,还会做什么。再说,我也只告诉了他一句,按兵不动而已。”

    “好一句按兵不动,两军对垒,这关键时刻却起了内杠。小虎不动,只有吴大哥一人支撑,恐怕难以抵挡公子的大军。”沉玉冷笑一声,缓缓开

    江怀闲瞥了她一眼,继续道:“若果这吴汉钟正好是统领两军之人,又如何?”

    沉玉一惊,不解道:“这样一来,旁人定会以为吴大哥为了抢功,命小虎原地待命,不得插手公子为何,这般针对吴大哥?”

    伸手覆上她的脸颊,轻轻抚摸,江怀闲俯身,柔声道:“这话也是我想要问的,小玉儿为何对姓吴的这般执着?”

    沉玉撇开脸:“我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不明白?”钳着她的下巴,四目相对,江怀闲低笑道:“他为了杀我,间接将你推下了悬崖。为了诱我上钩,不惜以你为饵。明知道你在我手里,还挥军而来,丝毫没有顾及你的性命但是至此至今,小玉儿还唤他一声大哥,这是为什么?”

    沉玉胸口一痛,乌目中流露出丝丝复杂的神色。颤着唇张了张口,终是选择了沉默。

    见她不应,江怀闲松开手,不怒反笑:“知道为何吴汉钟能破格升至如今的军职?因为军中有吴政的旧部,看在他爹的面上才追随左右。”

    “上次几乎全军覆没,将我打下了悬崖,可惜芮军中不缺替身,锦国的人并不相信这位吴公子的所作所为。因而此回他领军三千,在崖下搜索,定要拿下我,一雪前耻。只可惜,又失手了”

    “事不过三,这次收到密报贸然前来,若是再失败,小玉儿认为这姓吴的还能在锦军中呆多久?”

    “你就不能放过他?”沉玉怔怔地看向江怀闲,眼中带着一分祈求。

    “吴汉钟一而再再而三地挡路,本王为何要放过他?”江怀闲靠向她,两人鼻尖对着鼻尖,装若亲昵。若果不是他眸底的寒光愈甚,这番姿势确实暧昧至极。

    “锦国已经臣服,将军是最后的赢家,何必难为区区一个小人物?”沉玉往内挪了挪,近在咫尺地面对他的逼视,她柔弱的小心肝可受不了。

    “小人物?小玉儿真是看轻他了,留下这人的性命,难保以后不会兴风作浪”江怀闲语气一顿,低头对着那泛白的唇瓣啃了一口,听见沉玉一声痛呼,这才满意地笑开了:“也罢,就应了小玉儿这一回。“此话当真?”捂着嘴巴的沉玉狐疑地瞅了他一眼,面上的神色明显地就差写上“不信”二字。

    “小玉儿总喜欢质疑我说的话”本是柔和的声调,却让人不寒而栗。

    沉玉脖子一缩,非常没骨气地朝江怀闲讨好地笑了。

    好久没出门,去了图书馆一趟,坐车坐得腰酸背痛,郁闷!

    带着手提,谁知电源插头图书馆一个都不符合,折腾了半天那个空阿。。。更郁闷。

    捂脸,来点粉红票子安慰俺吧

 第三卷 第九十一章 永不相见

    锦国皇帝这般轻易投降,确实出乎沉玉意料之外。她还以为撑不过两三年,八九个月总可以吧。谁知不过睡了两天,胜负已定。

    她自然不明白其中的曲折,尤其低估了江怀闲的雷厉风行。且不说他离间张虎与吴汉钟,为芮军解围,单是其命霍青与赤英放弃回头救援,而是按照原定计划,直捣黄龙,一日内攻陷锦国皇城邯都,足见他胆色过人。

    至于柯柔之流,江怀闲更是没有放在眼内。此举失败,即使他不动手,这女子背后的势力亦不会轻易饶恕她。原本不想费周折追寻,可惜已是答应沉玉将胡梓救出,江怀闲倒是言而有信,不出半月,便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送去了安全的地方静养,公子什么意思?”沉玉倚在榻前,闻言抬起头,诧异地问道。

    “小玉儿心里明白得很,一来他头部受伤,需要大夫慢慢将淤血清除;二来,我们并不方便带他上路。”江怀闲坐在桌前,轻抿着香茶,朝她微微一笑。

    沉玉瞪着他:“扣下他,不也方便公子来要挟我么?”

    “非也,”他摇摇头,叹道:“待他伤愈之时,我便放他离开,这样小玉儿可满意了?”

    从来不觉得这人会如此好心,沉玉狐疑地望向他:“公子不像是吃亏的人,有什么条件么?”

    “小玉儿对我真是知之甚深。”江怀闲美眸微垂,轻笑道:“很简单,你们至此之后永不相见。”

    “为什么?”沉玉困惑地皱起眉,不明白他怎会提出这样地要求。

    指尖勾起她的一束乌发,江怀闲抿唇一笑:“因为。我要小玉儿眼里和心里。只有我一人。”

    沉玉眸底掠过一丝愕然,转而扯了扯唇角:“公子真会说笑,小女子何德何能。Junzitang得你如此青睐?”

    头皮一痛。她乌目微湿,被逼仰起了脸。江怀闲俯身,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不给小玉儿一点教训,似乎时常记不牢”

    不等沉玉回应。薄唇重重压上了她的粉唇,恣意啃噬。忽然她大力推开江怀闲,咳得满脸涨红。

    他剑眉一皱,抚了抚沉玉的后背帮她顺气,大声唤道:“来人,立刻请大夫过来。”

    按照路程,原本这两天就能驶进芮国边境。可惜沉玉受寒在前。又未曾及时医治。身子好得慢,只得放缓了速度。今儿一行人到达樊城已是入夜。便宿在别院之中。

    雁儿已完成任务,便随行在侧,服侍病中的沉玉。这会听见江怀闲地惊呼,火速命人把大夫从温暖地被窝中挖出来,又动用轻功将其送至房前。

    老大夫原是御医,退休后请旨出宫颐养天年,便隐居在芮国的边疆小镇中。谁知竟让江怀闲寻了出来,只能背着医箱住进了别院。

    喘着粗气,还不忘行礼,老御医这才蹒跚着走向榻前,为沉玉把脉后,摸着下巴雪白的胡子,煞有介事地娓娓道来:“这位姑娘先前受冷发热,未能根治,又长途跋涉。古语有云,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因而”

    正说得兴起,感觉到江怀闲朝他冷冷一瞥,老御医吓得忘了之后地长篇大论,好一会才憋出几句:“王爷放心,这位姑娘底子不差,再调理大半个月,便能痊愈。”

    瞄了眼沉玉红肿地唇,他低着头又添了一句:“这姑娘的病气怕是要对王爷的身体有损,再说王爷曾寒气入体,需得慢慢调理。**JunZitang**近两个月,最好能静心休养,这闺房之事”

    听见这老御医吞吞吐吐的话,江怀闲俊脸一黑,沉玉则是转过头捂嘴偷笑。说了一堆,实际上不就是让他别近女色看着她衣衫不整,满脸通红,确实让人很难不想歪。

    “退下吧。”

    他这一开口,老御医终于松了口气,眨眼间房内地人走得干干净净,沉玉才敢放声笑了开来:“公子,那老大夫倒是有趣。”江怀闲冷哼一声,若不是那御医医术了得,又实在关心他的身子,早已掐断脖子扔到乱葬岗去了。

    沉玉笑够了,便回到床上,有些困倦地半合着眼。余光见他褪下外袍,抬步走来,不由挥手道:“公子,刚才大夫说了,女色近不得,要不让雁儿收拾好隔壁的房间,我到那里睡就好。”

    懒洋洋地坐起身,她正要开口,身上一暖,被江怀闲搂着倒回了床上:“夜深了,睡吧。”

    沉玉抬眸睨了他一眼,往那暖和的怀抱缩了缩。身上冷得紧,难得有这么个现成的暖炉,她自然不会错过。大咧咧地伸手抱着江怀闲的腰,舒声一叹,美滋滋地睡去了。

    他不自在地僵直着腰板,身手把沉玉往外一推,谁知这女人冷得一抖,反而贴得更近了。不悦地皱起眉,忽然听见怀里的人小声嘀咕着什么,好奇地凑过去一听。

    “红烧猪蹄笋丝炒肉片白斩鸡咕噜肉唔,好吃”

    江怀闲嘴角微抽,感觉到胸前湿润了一小片,猛地坐起身,甩袖离开。床上酣睡地某人地双眼睁开一条细缝,贼笑了好一阵,这才抱着被子睡得香甜。

    别院那么多房间,还来抢她的床。雁儿天天伺候在旁,就算嘴上不说,心里总是不舒服地。那男人还天天若无其事地来调戏自己,说什么也要捉弄他一次,顺便把人赶走

    独自一人占着大床舒舒服服地睡到午时才醒来,沉玉的心情别提多愉快了。谁喜欢一大早被人盯得发毛,不得不起床?

    雁儿端着温水候在门外,听见声响这才进了来。洗漱后,冲茶递水,做事井井有条,滴水不漏。

    看见她这样,沉玉实在习惯不起来,笑得有些僵:“雁儿,这些小事我自己来就好,不用总麻烦你。如果我起晚了,不必在门口站着的。”

    “姐姐可是嫌我服侍不周到?”雁儿笑了笑,整理着她身上的衣衫,温和一笑。

    沉玉连忙摇头:“说什么周到不周到,你又不是婢女,跟我没什么不同。”

    “我怎能跟姐姐相比,”雁儿低着头,轻轻叹道:“阮大人也说了,姐姐是公子的人,回芮国后说不定哪天就下聘迎娶,叮嘱我千万不能怠慢。”

    她一怔,苦笑道:“他是误会了,我跟公子什么都不是。硬要说的话,最多只算是共患难了两回。”

    雁儿双眼一亮:“姐姐没有骗我?”

    沉玉点头:“当然,再说公子在芮国这般尊贵的出身,也不是我能攀附的。”

    见雁儿神色一黯,她慌忙辩解道:“我不是说你,唉”

    似乎越描越黑,沉玉索性住了口。其实她比雁儿更没理由去芮国,雁儿起码是阮大人的部下,自己留在江怀闲身边又算是什么?

    心事重重地用了午饭,上了马车后依旧苦思冥想,可惜沉玉想破头也没得出什么所以然来。

    江怀闲望着对面一直沉默的女人,倒是奇了。平日不是趴在窗口东瞅西瞧,就是倒头大睡。今儿这样严肃的神情,却是少见,不禁懒懒开口:“小玉儿这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来听听?”

    单手支着下巴,沉玉迟疑道:“公子为什么要带我回芮国?”

    “就这么个问题让你愁眉苦脸的?”江怀闲笑着放下手中的书册,看了过去:“小玉儿不跟在我身边,还想去哪里?”

    “不是奴婢又并非降将,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用处,值得公子大费周章地带回去。”沉玉向来有自知之明,不由好奇道。

    “小玉儿这般说,真让人伤心。”虽是这样说着,江怀闲的脸上丝毫不见半点黯然:“说起来,上回提到的藏宝图,已经从那山上的旧居找了出来,看看是否这一幅?”

    说罢,他取出一幅卷轴,小心展开。

    沉玉看着师傅熟悉的笔迹,以及途中关键之处被火烧出的几个黑窟窿,微微点头:“你要将这一幅图呈给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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