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花问柳平天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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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这个是师兄对她。还是那么在意的,不忍他为此烦恼。
见着开饭尚且有些时间,打算要开解他几句。
抬头对花允烈道:“王爷还请和师父详谈。我带师兄熟悉下王府里的路径,顺便去自己宫里换下衣服。吟风地手脚还受了点伤,衣服也弄脏了。我们先告退一下。”
花允烈向来是不理方浅晴私事的,和他告假也只是在人前做戏而已,当即说声:“王妃请便。”
方浅晴独来独往惯了的,大大咧咧带着师兄和吟风径直向来凤宫里去了。
打发了吟风赶紧去换衣服搽伤药,自己屏退了一众伺候地人,只和洛玄在自己寝宫的外间会客。
洛玄看看这个布置精雅,纱帘垂地的小小客厅。一应器具也都很精致可心地样子,微微点头道:“师妹,他对你不错吧。想来有些传言并不可靠,王爷并没冷落你。”
“哎呀,我们俩之间。{2。宝书子阁首发}你还尽说些虚伪客套的话。难道才大半年不见了我,就和我生分了么?”
洛玄脸上又泛起了红晕,嗫嚅着说:“为兄不敢。”
方浅晴是看到洛玄就会变身成妖精的那种,越是他在害羞,她就越喜欢来劲。
闪身挤到他的座位里,愣是把个红木椅子撑得满满的,害得洛玄无法动弹。
“抬起头来看着我,”方浅晴命令道,霸道而邪恶地捏着洛玄下巴。一副调戏的模样,“好久不见了,大爷要验货!”
“师妹,,。。”
洛玄无语,她都是王妃了。还要这样吗?
验货,真是好生暧昧的词句,洛玄想想都觉得脸上快要沸腾了。
眼见那魅惑地脸蛋向着自己逼近,洛玄忽然发现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身周的空气仿佛都被抽离了。
“师妹,,,”
“怎么,除了叫师妹,你不会别的话了吗?这样吧,我们按照十八摸的程序从头来一遍?”
“十,,十八摸?”
洛玄发现,每次和师妹在一起,都会让他有发疯或者崩溃的冲动。什么是十八摸?听上去就不是什么纯洁地东西,这个师妹,到底是要在王府里做什么?
香甜的鼻息吹拂到他的脸上,她的手已经攀爬到他的鬓发边,嘴里还哼唱着:“一呀摸,二呀摸,摸到小师哥的头发边,,”
“晴儿,”只挣扎着发出干干的一点喉音,意识便陷入了迷乱中。眼前似乎有礼花绽放,绚烂无比。(呃,其实就是眼冒金星啦!)
额上有微汗渗出,虽然是深秋天气,洛玄还是感到无比的燥热。肌肤在方浅晴凉浸浸的手指抚触到处,才有一丝清凉,他模糊地意识里在渴望着更大面积的接触,才会接触这样难耐的灼热。
鼻端有滚热的液体流出,洛玄伸手刚要去擦拭,却听方浅晴蛊惑而暗哑的嗓音低语:“哦,我地小师兄,你居然流鼻血了呢,让我帮你擦掉可好?”
他不敢动,只能听任她拿了柔细地绢帕在细细擦拭他流下的几滴猩红。心里却在说:遇到你,我很快连小命都要没了,何况鼻血。
方浅晴心里笑得都要抽筋了,真地,谁都没有这个小师兄好玩。
在炽面前,她总是有点吃瘪,在烈面前,她总是喜欢针锋相对。而在小师兄面前,她始终是占着主动权的那个。
逗他,把他逗到流鼻血,是她从方倩到方浅晴都值得自豪的壮举。
好整以暇地帮他擦拭完了,看他羞得不敢再与她对视,心说:差不多了,好不容易重逢的,也别真就吓坏了他。
亲亲他的脸颊,正要说话,外面却来了解救洛玄困境的人。
“王妃,王爷吩咐小人来请王妃和小道长同去入席,厨房已经准备妥当了。”
哈哈,调戏师兄半天,厨房都把晚餐准备停当了。想起自己折腾了一天,东西都没吃过呢,也真是饿了。
“你先去,我马上带道长过来。”
站起身整理整理。洛玄总算是大大松了一口气。方浅晴道:“玄子,你稍微等我一下,我去内室换了衣服就和你一起去。”
把身上揉得皱巴巴的衣服换下。穿上青色缎子深紫掐牙边的长裙,简单挽了头发,只戴着洛玄送地白玉簪子。
出门来时。一派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脱俗清新模样。洛玄见她那种超脱俗世,雅丽如仙的风姿,早已痴了。再见头上那支曾亲手给她戴过地簪子,更是心下感动。
“走吧,该去吃饭了。”
“师妹,晴儿。他对你可好?”
洛玄鼓起勇气终于问出了那句心中盘桓了无数次的话,“刚才,我问你,你光顾着那个,也不回答我。”
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调戏那两个字。表情却有点委屈。那么关心她,她总是满不在乎的,也不知道她过得怎样。
“我知道你关心我,我还是那样子。他对我地客气,也是做给他人看的,我们之间其实就是名义上的夫妻。”
一口气说完了,拿眼看着洛玄:“怎样,现在你知道了,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洛玄心中有喜有忧。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盼着他们夫妻和美呢,还是希望师妹和王爷并无实质关系。看看她,也不像是受过委屈,就她那性子,想是到哪里也不会吃什么亏的吧。
第一次有勇气主动去牵她的手。替他整整头上的玉簪。“多谢你一直戴着它。只要你过得开心,我就为你开心。”
深深吸了口气。将涌上眼中地泪压了下去,勾起唇角:“别让他们久等了,吃完了饭,我们还有要事商量呢。”
烈鹰宫的那一席盛宴当然是极尽奢华,宾主无不尽欢。
酒饭罢了,花允烈邀请风清道长和洛玄方浅晴一起到他的书房里议事。
进得门来,花允烈先是不顾自己的身份,冲着风清师徒就是深深一揖。风清道长不料他如此大礼,忙忙侧身不受,又示意洛玄将他扶直了身体,口中道:“王爷切切不可多礼,有事但请吩咐,贫道只要能够帮忙,一定不辞其劳。”
花允烈躬身道:“事关重大,这才请王妃将老神仙师徒邀来。并非是本王多礼,实乃为皇兄担忧日甚,盼着老神仙能替花盛解忧。”
四人分别坐下后,方浅晴先把今天回程中,差点被茶棚老板暗算的事情说了一遍。又道:“其实,所有地事情都是围绕着皇上那件事而来的,那老板不抢钱不劫色,又没拿我做了人肉包子,一叠声只是问我出来到底为什么。”
听完了事情经过,花允烈那两道浓眉纠结到了一处,眼中闪烁着丝丝怒意。
“原来,你今天回来还遇到了这样的危险?怪不得吟风也受了伤。”
“是啊,吟风被人绑得严严实实的扔在当地,我则差点被那人一掌劈死了。醒来才发现趴在原来的地方,师父和师兄就在身边。要不是他们来了,我今天怕是回不来了。也是皇上福气好,不然我在山谷中找不到师父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请得他们来呢。”
风清捋捋雪白的胡须,又想了想:“这个贫道也是奇怪,我和洛玄到茶棚时,并没有看到那个老板,也没见有其他人。晴儿就趴着在桌子前,神智昏迷。那在她遇险时到底是谁所救,我也想不出来。”
方浅晴扯扯嘴角,心说:你们当然不知道,是黑无常救的,我敢说你们敢信吗?
“这事里面牵扯很多,许多事情一时也参详不出来。师父,您的医术非常人所能比,这次王爷叫我来请你们,就是想请你帮皇上看看病。此事,关联着皇上的子息,和花盛地千秋万代,还请师父不要推辞。”
方浅晴见花允烈还有点吞吞吐吐的,干脆直接把要求说了出来。
此言一出,不但是风清师徒吃了一惊,连花允烈也被她的大胆直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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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初次诊断
花允炽在宫中正值批改奏章,诸多朝政大事,也使他疲累不堪。
年节将至,各地的文书奏章堆满了一桌子。东南雷泽又逢了水灾,地方官员只知道抱怨,却没人拿出好的治水方法。那些饥民的粮食问题,肯定需要京师里派发粮食去救助,必须要找可靠的人押运去赈灾。
正自边想边烦恼着,忽然,墙面上想起笃笃的敲打声,一架书柜戛然而开,夜枭闪身走了出来。
他依旧是一身黑衣,用黑巾蒙着面容。轻轻跪下,在花允炽身前低低说了几句。
花允炽露出一丝惊喜,原来烈已经帮他寻访到了名医,要请他移驾去王府一次。
手一挥,夜枭早已从原路退出,书房里恢复了常态,一如他从未出现过。
桌上的红烛,也只是因着那细微的风动而“哔博”跳跃了一下。
“刘安!”
刘安永远忠心耿耿站在他的书房外,静静等着他的传唤。
“老奴在。”
“找一顶小轿,送我出宫,不要惊动他人。”
吩咐刚刚出口,刘安早就去办了。
不过是半个时辰不到,花允炽的素布小轿已经直接抬进了花允烈的书房之中。
虽说是便装驾临,可众人还是以宝书臣之礼叩见了花允炽。
花允炽敬风清是清修之人,又是来帮他看病的,忙阻止了不让行礼。又是如是客套了一番。这才各自坐下。
方浅晴见了他来,总是有些微不自在。俏目看去,见他有几分疲累的样子。而那目光却灼灼看着她,依旧那么温暖如春,澄清若水。
“王妃。有劳你为我延请道长师徒前来,受累了。”
方浅晴脸一红,轻声道:“能为万岁效劳,浅晴之幸也。皇上有何不妥尽管对我师父直言,浅晴告退。”
她在这里也确实是不太方便,毕竟皇上地生育问题,她这个弟媳妇在场有些话都不是很好说。{2。宝书子阁首发}
花允烈道声:“王妃请便。道长师徒我已经叫下人安排了住处了,你尽管放心就是。”
转身走了出来,只觉得背上有灼热的温度,那是谁的目光在追随着?抑或是皇上地,抑或是小师哥的?
风清带着了然一切的笑容。看着女弟子翩然走出,随即道:“贫道要向皇上请脉,大体地情形已经听王爷说过了,看看脉象再作计较。”
花允炽伸出手来,洛玄在急忙在桌上垫了一个绣花的软垫,让花允炽把手搁在上面。
书房内鸦雀无声,只有压抑的呼吸声在静谧中显得分外清晰。大家都把目光投注在风清道长的身上,看他的手指静静搭上花允炽的寸关尺,捻须不语。
一只手切毕。又换了另外一只继续,始终不发一语。花允炽心中也忐忑了起来,不知道最终会是怎样的说法。
风清道长切脉已毕,又仔细看了花允炽地面色,甚至还翻看了他的眼底。沉思了许久。花允烈终于忍不住了。轻声问道:“道长,你看我皇兄的身体。到底可有疾患?”
“贫道斗胆,不知可否去陛下起居之处察看一番?”
“道长有话尽可直言,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妥?至于进宫察看,只要等我稍作安排就可。”
“贫道曾听王爷所言,陛下的贵妃曾经有过身孕,那就可以说明陛下本来无病。如果是宫中娘娘或者不利生育,那也只会是个别现象,不会全部都是这样。”
说实话,讲到这些后宫生育的事情,真地是很难措辞。虽然这个皇帝极其和善,但风清道长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贫道就怕是一些外在的影响,导致了这个结果。后宫娘娘们众多,只怕那个手脚是动在了陛下的身上。刚才切脉,总觉得陛下的肾脏功能有些受损,但又不像是内部的病变,倒像是某些药物所阻碍。具体的,是何种药物,贫道如果不是亲见,现在不能擅自作出决断。”
“难道是皇兄的饮食?”
花允烈一下子变了脸色,如果是御厨房里出了问题,那皇兄的生命都是捏在了人家手里,不是生育问题那么简单了。
花允炽摆了摆手,“这倒还不至于,御厨房的人选,都是由刘安亲自安排地,那么久了,都没有换过人。以前昭贵妃****时,也是那些人在操持饮食的。”
“那会是哪里动了手脚呢?”
花允炽陷入沉思,忽然道:“我倒有些怀疑,我宫中的龙涎香。以前用的香料是从江南运来的,后来是换了供货地商号,那件事是左相推荐地,说那家商号的香料是从丝路那边过来,特别精美。”
“左相?”
花允烈也沉默了,事关皇后和左相一党,那么问题出在此处地可能已经极大了。
“明日上殿,你上奏力荐风清道长师徒,说是为花盛国祈福。近来雷泽闹水,地方官员治理不力,借着此事请有道之人祈福,也是在情理之中。我到时候立即准奏,你就可以安排道长师徒进宫了。”
“皇兄,臣弟明天一早就奏请皇上应允。只是,如果查出来确实是香中的问题,皇兄打算如何?”
风清初步作了诊断,听到皇帝兄弟的话语渐渐涉及朝政,觉得多听没什么好处。于是请求告退,与洛玄同去休息。只等着皇上宣召,进宫再作勘察。
花氏兄弟也明白,这位道士是个明白之人,断断不会多言多听。花允烈吩咐手下立刻安排他们去休息,赶路一天,他们也很辛苦了。
回过头来看着皇兄那懊恼的神色,心里一疼。为一国之宝书,实在是比他这个闲王辛苦了许多。而且祸起萧墙,也实在是让人痛心不已了。
“他们的脚步更快了,,我再观望是不是会束手待毙?”
花允炽的脸上掠过一丝阴影,那温暖的眼神刹那变得冷冽。他看向自己的兄弟,沉声问道。
“皇兄,一切待等道长察看了详情再说。臣弟已经下了决心,再也不会袖手旁观,只要是皇兄用得着臣弟的,一定万死不辞。”
“我打算给你封地,你带着家人离开京城为好,就算是帮我保留着一份根据地吧。”
“皇兄一定要三思啊,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岂能调我远离?如果那边有什么举动,那你,,”
花允烈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虽然是秋凉天气,却起了一身的冷汗。
“一切从长计议吧,我也该回去了,明天上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