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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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都是骗局的时候,这其中的快乐,还是爱情,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是啊!”悲伤到了极点,就笑了起来,司悠笑得手中的酒都洒了出来,“段昭昀,那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你,当我亲手给我父母立冢的时候,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段昭昀默然,失去父母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从未体会过,他从出生到懂事,生命中就没有过父母的参与。
“那这么说,你是永远不会原谅我了?”
一杯酒一滴不剩通通泼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是那只酒杯,砸在他的额头。
“原谅你?”司悠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道,“除非你死了,我对你的恨,就可以到此为止!”
杯子落在地上应声而碎,碎片飞溅。
段昭昀抹了一把脸上的酒,笑道:“我说了,我不怕你杀我。但是悠悠,我也说过,能不能杀我,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你总不会认为我应该束手就擒吧?”
“你口口声声给我机会,自己却一直躲在皇宫里,段昭昀,别再说的冠冕堂皇,也不要对我有任何的期望!”
“哦,原来你在怪我不回相府?”段昭昀恍然,继而又暧昧,“悠悠,机会是自己创造的!”
要杀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先献身
是,机会当然是自己创造的,但是连人都见不到,又谈什么机会。
这师兄妹两人,都是玩弄人的高手,司悠就像被猫抓住的老鼠,心中百般的恨意,却束手无策。
她终于愤愤离去,段昭昀也没有挽留,看着她走,穿过回廊,一个黑影就从屋顶上翻下来,跟上了司悠。
那个黑影是西江月,她跟着司悠走到了门口,才停下来,笑道:
“你想杀我师兄,却又恼恨他不回相府。嘻嘻,美人儿,你怎么不想想办法把我师兄留在相府呢?”
这也是个大骗子。
司悠没好气地瞪了西江月一眼:“你想说什么?”
西江月摇曳生姿地凑近司悠,她说话总喜欢带点占便宜的德性。
“这还要我教你?”
她笑,声音压低了许多,一直手勾着司悠的肩膀,红艳的嘴唇直凑到了她的耳朵上。
“一个女人,要留住一个男人,你说,能用什么办法?”
司悠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奋力地将西江月推开,脸色难看,喝道:“我是要杀了段昭昀,但是我没准备牺牲我自己!”
西江月掩嘴直笑,花枝乱颤:“哎呦,这就是你傻了不是?一个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做一点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我自然会想别的办法!”
“可是这个办法最直接啊!”西江月柔媚地抛了一个眼神给司悠,“男人嘛……只要你满足了他,想要他的小命,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这话让司悠面色更加难看,对于她而言,床帏之事只有屈辱与痛苦,让她重复屈辱,她做不到。
“你不是喜欢女人吗?却在这里与我妄谈男人,真可笑!”
“啊?”西江月瞪圆眼睛,继而再次大笑,手指拨弄着耳边的长发,妖娆无比,
“是,我是喜欢女人讨厌男人,不过——对于男人这种东西,我一定比你了解的多!我劝你还是听我的话,这样,你很快就能达成你的目的!”
报仇与贞洁,哪个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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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的话虽然张狂,听起来却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司悠有些惊愕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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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昭昀不是你的师兄吗?你这样算什么,同门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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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门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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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的将头发在手指上绕了好{多圈,状似无辜地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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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哎,师兄不也是男人嘛{!我就是讨厌男人,恨不得全天下的臭男人全死光了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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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悠惊疑不定地打量着西江月{,猜不透她此时此刻的心理,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答话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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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再次抛过来一个媚眼:“你现在是我师兄的女人,我才不动你。等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就让我好好疼你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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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能用常人的心理去考{量西江月,司悠顿觉恶心反胃,推门就走进了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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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快走两步,推住门,笑道:“何必如此激动,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只是,你不觉得我说的话很有道理吗?美人儿,好好考虑考虑我的建议,衡量一下,在你的心里,到底是报仇重要,还是贞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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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洁?她有什么贞洁可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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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悠抵着门,看着门外西江月狡黠的笑容。
是,她承认,西江月说的没有错,这个女人,对任何事情都有着敏锐的洞悉,虽然她总是一副色欲遍心的样子。
只可惜,司悠觉得自己做不到。
“对了,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咦,什么事情?”西江月好奇道,司悠居然会请她帮忙。
“我想请你,放了林越风!”
西江月勾起一个怪怪的表情:“放了那小子?恐怕不行啊,最近师兄这么忙,放他出去,岂不是给我师兄找麻烦?”
“段昭昀说他不想要林越风的命,他让我找你放他!”
“哎……”西江月更奇怪了,拉长了音调,“哎”了好久,到底没问出口,倒是给了司悠一个还算满意的答案,
“这样啊,那让我考虑考虑吧!不过放了那小子,我就没有药人可用了……哎,罢了罢了,那小子也不合作,我明儿个再答复你!”
你在教她杀我
蜡烛已烧尽,窗外的晨曦铺满全室。
西江月推开书房的门,看到段昭昀还在案后奋笔疾书,不觉嗤道:
“师兄,你不过是个丞相,至于如此为皇帝卖命么?”
她走到案前,探头看了看段昭昀的文书,只看了几行,就觉得毫无兴趣。
“你说,抓了三国的太子,我该要些什么东西才好?”
“那得看他们值什么!你要是了,别国要是不给,那也是白要!”
西江月踱到一边,看到一旁的桌子上居然摆着一碗冷掉的甜羹,不觉惊讶起来,“咦,你不是不喜欢吃甜食吗?”
段昭昀确实不喜欢吃,所以放凉了也没有动一口,但是想到这碗甜羹,不觉自己也觉得有些可笑。
“你知道这是谁端来的?”
西江月斜了段昭昀一眼,觉得这问题真是没有讨论的必要:“还能是谁,左不过是厨房端来的呗!”
“是悠悠!”
“噗……”
西江月刚喝了口水就给喷出来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她指着那碗甜羹,结结巴巴地道:
“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司悠还给你送这个?师兄,我瞧着你是忙糊涂了,她会给你送这个……大概你在做梦!”
“真的是她!”
好吧,其实段昭昀也觉得像一场梦,她深夜敲门,端了这个东西给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那她说什么了没有?”
西江月端起那碗甜羹,左看右看,都没看出什么端倪,“你说,这是有毒呢还是没毒呢?”
“我也不知道有毒还是无毒……”他又没喝。
西江月就在那里一径地笑,边对段昭昀道:“她可真是个傻姑娘,我跟她说,要想杀你,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你意乱情迷的时候下手……结果,她给你送了这个……”
说得段昭昀皱起眉头,他这个师妹的行事风格向来诡异,连他这个做师兄地都猜不透她。
“你在教她怎么杀我?”
“怎么能这么说呢,师兄!”西江月媚眼如丝,娇嗔道,“我不过是给她指条明路罢了,你知道我一向看不得美人受苦!”
我怕喝了会死
西江月的媚眼,段昭昀可消受不起,他别开脸,有些无可奈何。
“你就别给我添乱了,要是无事可做,大可以出去走走!”
“呵,司悠来了,你就赶我走?可真是狡兔死,走狗烹啊,要不要这么没良心?”
西江月走到段昭昀面前,手里还端着那碗甜羹,“真的不尝尝?好歹是美人的一片心意呢!”
心意?大概没有人会真的认为这是司悠给段昭昀送的宵夜,司悠不这么认为,段昭昀更不这么认为。
“我怕喝了会死!”
他苦笑,当真是没有胆量喝的。
虽然他是打着让司悠来杀他的名义邀她回来的,但是他可没准备死在她的手上,他心里打得可不是这种主意。
“切,这么胆小,亏你还是个男人!”西江月顿时满脸鄙视,将碗凑到唇边道,“我不喝,我喝,也不辜负美人的一片心意!”
还未张口,已被夺下,段昭昀沉声道:“你疯了!”
“难道你认定司悠下毒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喝?”西江月一副无谓的样子,“怕什么,就算真有毒,有你在,我也死不了。何况司悠要杀的人是你不是我,若是我中毒,想必她会给我解药!”
段昭昀推开西江月还要伸过来的手,转身就走到窗前,推开窗,将一碗甜羹尽数倾倒在了外面的湖中。
“因为我不想知道,这碗里到底有没有毒!”
西江月摸着下巴,笑嘻嘻地:“这可是说实话了。你是怕真有毒,想到司悠真的要杀你,心里会很难过是吧!”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西江月如此聪明,可是聪明的不是时候,让他很是不悦。
接收到段昭昀的瞪视,西江月不怕死的继续道:
“师兄,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人嘛!不是死在大意上,就是死在自己的想入非非上,我劝你还是别对司悠抱有什么余情未了的幻想,我看那小妮子,杀你的心,可是强烈的很呢!只怕你,最终会栽在她的手上。”
不过是自欺欺人
西江月说的何尝不对,但是段昭昀就是没办法让自己对司悠没有幻想。
他对任何事情都可以冷静沉着,唯独对她,做不到,如果有一天,真的死在她手里,那也是命中注定,怨不得别人。
“如果真栽了,那也是我的命!”
“如果你真死了,那你的远大抱负,岂不是要一场空了?”
西江月露出无限惋惜的样子,“多么不容易,才坐上了丞相的位置,现在居然轻易就认命?这可不像你啊,师兄。”
“这么啰里罗嗦的,我看也不像你,这么大早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总算是言归正传,西江月耸耸肩:“还不是为了你的悠悠,她要我放了林越风,我来问问你,这人是放还是不放!”
“人我已经交给你了,你爱怎么就怎么!”
他还以为什么大事,怎么西江月也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了。
西江月大感烦闷:“你倒是说的容易,就把这事推到我身上。放了林越风自然简单,但是保不准这小子不会来找你寻仇,我看你,应付三国的来使都来不及呢,哪里有空招呼他!”
“他来找我就来,我又不会怕了他!”
“哼!”西江月丢来一个白眼,“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这就去放了那小子,也好讨美人的欢心,这殷勤可是你让给我的!我就笑纳了。”
说着,果真甩手出去,门板“砰砰”相撞,咿呀直响。
西江月沿着环湖廊桥而行,走到书房的对面,眼睛不经意地一瞟间,忽然就发现了新大陆。
书房窗下的湖面上,飘了几尾翻着白肚的鲤鱼,段昭昀不想知道的事情,到底还是大白于天下了。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有心叫段昭昀出来看看,到底还是不忍伤了他那点可怜的自欺欺人之心。
她是一个多好的师妹啊!
西江月笑着走到后院的私牢,还没进去,就听到了司悠的声音,叽叽咯咯地,与林越风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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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好朋友生日,白天要出去,晚上才能更新~
不许回来报仇
林越风今天精神好了许多,昨天司悠跟段昭昀走了以后,他一整晚都在担忧,直到早晨看到司悠整整齐齐地出现,才算是松了口气。
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情绪一下子洋溢他的心扉,这么多天以来被囚禁被折磨的痛苦忽然一下子都显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只要这个人,眼前的这个人没有事,他就感到前所未有的如释重负。
连带着有些郁郁的司悠也被他的情绪所感染,喂他吃早饭的时候被他以前从未发现过的幽默逗得笑了起来。
当然,这一切在西江月看来,不过就是两只困兽,在苦中作乐罢了。
她进去的时候先在门口轻轻咳嗽了声,果然屋子里的笑声戛然而止,司悠与林越风对视了一眼,同时开始了缄默。
西江月背着手走进来,骨碌碌的眼睛在两张冷漠的脸上打量着,有些漫不经心地嗔道:
“干嘛说得那么开心,我进来就不说了?也说给我听听嘛,让我也开心开心。”
林越风厌恶的白了西江月一眼,鼻腔里发出重重的“哼”声。
他特意看了看西江月的手,背在身后,似乎没有像往常一样拿什么东西来给他喝。
司悠放下了手中的碗,看着西江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不抱希望地问了一句:
“昨天的事情你考虑地怎么样了?”
西江月故意装傻充愣,呆呆地看着司悠,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啊?你说什么事了!”
求人就是如此被动,司悠反正已经不抱希望,跟林越风道别一声,就准备走,西江月忙伸手拦住她,换上一副笑脸,伸手到司悠面前,抖着一串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