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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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悠却觉得她温柔地有些可怜,走了一个林越风,来了一个何沁冰。忽然发现,如果她谁都不认识那该多好,也许,一个一心要报仇的人,就应该是心无旁骛,冷血冰心的。
不要接近段昭昀
“可惜……这里也是是非之地!”
谁说留在辽国跟这里一样,至少,辽国还是安定的,而尧国……段昭昀正在策划一场惊天巨变,是成是败,一念之间。
何沁冰不解地看着司悠的眼神,也有些犹豫起来:“姐姐,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你觉得这里不好么!”
何沁冰与段昭昀不一样,司悠没法让她离开这里,也没有理由让她离开这里,可以做的,唯有提醒她。
“冰儿,这里好不好,全看你自己。不过,我要提醒你,你,最好还是不要接近段相为好!”
“为什么?”
何沁冰更不明白了,她是一个女人,除了依附男人还能做什么?她到了尧国,进了相府,不接近段昭昀又能接近谁呢?
但是司悠无法向她说明白,何沁冰看着司悠,想了半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还未开口,脸先绯红,使得司悠好生诧异。
“姐姐!”何沁冰轻声的嗫喏着,“相爷是姐姐的心上人吧,如果姐姐喜欢相爷的话……我,我不会与姐姐抢的!”
司悠差点被口水呛到,忙道:“不,不是的……冰儿你不要误会!”
就算她曾经喜欢过段昭昀,那也是三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何曾有情?只是,她是来找段昭昀寻仇的,若是何沁冰爱上了段昭昀……最后的最后,除了伤心,就什么都收获不了。
司悠害怕对不起她,就要在开始就扼杀掉所有萌芽。
“那姐姐是为什么……”何沁冰被司悠弄得疑惑重重,仿佛在心里打了一个死结,张口结舌,莫名所以。
“反正你记住我的话就是了,不要接近段昭昀。在这府里,只要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的!”
没有解释,就只能动情了。司悠握着何沁冰柔若无骨的手,重重地顿了一下。
何沁冰眼眸一闪,想问又再问不出什么的样子。但是她是信任司悠的,在这满眼生人的地方,唯一的可依靠之人。
“好的,姐姐,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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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晚安~
火坑也要跳
“悠悠,你等等!”
照例是热腾腾的宵夜在亥时送来了,段昭昀放下手中的书,叫住了转身要走的司悠。
“怎么,相爷需要我留下来伺候吗?”
果然他还是憋不住了,司悠微微挑眉,有些嘲讽又有些挑衅地看着他。
段昭昀走到桌边,今天她做的是鱼片生滚粥,米白色的饭粒中裹着雪白的鱼片,撒了一点点切碎的细葱,气味诱人,清淡爽口。
他不是没尝过她的手艺,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常常洗手作羹汤。她做出来的东西味道独特,搭配总是他所未见过的奇思妙想。
她总是笑眯眯地对他说,能给爱的人做饭,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幸福……
段昭昀露出一丝苦笑,不知道司悠现在在做这些吃食的时候,心里是在想些什么呢?
“悠悠,以后还是不用麻烦了,你知道我……”
他要抵抗她做的东西的诱惑,何尝又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有好几次,他就想,吃吧,就不信真的死了……但是拿起筷子,还是犹豫了,他是不想死的。
司悠只当没听见他的欲言又止,打断他的话道:“相爷,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做。”
她说话的时候是看着他的,眼神很纯净,并不像以前那般带着什么恨意,似乎,为他做这些,是她分内的事情一样。
段昭昀心中一震,明知道这是个陷阱,还是不由自主要跳下去。
“悠悠!”他抓住她的手,“其实我是不敢……”
司悠没有立刻抽回手,扭头看了一眼桌上那碗让人很有食欲的粥,淡淡道:“相爷是怕我下毒吗?”
这还用说吗?口口声声说要杀他的人难道不是她么!
段昭昀尴尬地点点头,向来无坚可摧的脸皮居然也有些挂不住。
“那我先吃一口吧!”
司悠舀了一勺子,就站在他面前,轻轻地吹凉,再送入口中,雪白的粥,嫣红的唇,芬芳的气息,于他而言,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拒绝不了就不要拒绝了
她吃了,再看段昭昀,定定地看她,不觉笑道:“要不要我再吃一口?”
其实他想告诉她,不管她吃多少口,他也未必会吃。她是下毒的人,难道会没有解药吗?大家是同道中人,彼此心知肚明。
可是这话他怎么说的出口。
她那样嫣然的一笑,就像回到了三年前,是那个明媚的,无忧无虑的少女,背着药篓子奔跑在及踝的草丛里,回头一笑,整个世界便仿佛只有她一个人。
段昭昀忍不住有些激动,抓着她的手更紧了,只喃喃地又有些焦躁地叫着她的名字:“悠悠……悠悠!”
“不如我喂你吧!”
此话正如一个霹雳,将段昭昀所有的防线瞬间击垮。他任由司悠将他推坐到凳子上,直到微烫的勺子碰触到他的唇,他才回过神来。
司悠看着他,用一种鼓励的眼神,“真的,不想尝尝吗?三年了,也不知道手艺是长进了还是退步了!都没有人可以给我说,不如,你来告诉我啊!”
进步的到底是做饭的手艺,还是下毒的本事?
段昭昀狼狈地躲开她的殷勤:“悠悠,别这样,你知道,我拒绝不了你!”
“既然拒绝不了,那就不要拒绝啊!”
然后那就是死路一条!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一如当年,总是凑在他耳边叽叽咯咯地说笑。
熬得软绵绵的粥,恰到好处的调味,都是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悠悠,我自己来吧!”
他叹了口气,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勺子,将一碗粥通通吃尽了。
“还是以前的味道!”
“你还能记得当年的味道吗?”
“永远不会忘记!”
永远,真够讽刺的。
“是你亲手毁了这一切,段昭昀,没有人可以不承担后果。”
他追到门口,挡住她的去路,今天晚上的心格外的柔软,说话都是带着哀求的:
“悠悠,我不想我们两个人是现在这样子。我不想你恨我,我一直都爱你,原谅我!”
情为刀
“那你下毒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要毒死的人,是你爱的人的爹娘?那时候,你有想过什么是爱吗?”
“我……”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如果你现在死了,我对你的恨,就到此为止!”
说完,劈手甩开他,夺门出去了。
段昭昀在原地怔了好一会,才用力地一拳打在墙上。
他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面对她的时候所有的冷静与自持就都没有了!真是可笑,她只对他笑一笑,他就跟着了魔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顿时,觉得刚才吃下去的东西搅得五脏六腑都不得安宁了,她到底有没有下毒?
心中一生疑,就不觉干呕了几下,端起茶杯喝了好几杯水,才感觉好了许多。
司悠一路出了书房,今夜月悬半空,月色皎洁,映照的整个花园的湖水轩榭回廊都像是一副静态的水墨画一般。
她走着走着,嘴角就噙起了一丝冷笑。忽然发现西江月真是个人才,虽然不喜欢男人,却对男人的心理研究如此透彻。
纵然是像段昭昀这样心狠手辣,踩着别人尸体上位的冷血男人,也难逃过一个“情”字去。
伤害了她,还要说爱她……爱情就像是一场战争,谁用情多一点,谁就已经注定了败局。
想到“情”,司悠不觉停了下来,以前她认为最应该是纯洁无暇的东西,如今,却成了她用来报复的工具。
“哗啦啦”一阵巨大的落水声音划破了夜半相府的寂静,司悠正暗自伤神,被这声音骇了一大跳。
等到定神分辨声音的来处,却发现居然是从自己的屋子那边传来的。
她快跑了几步,刚走到回廊的尽头,就看见一个黑影从自己屋子的窗户里掠出,轻快地翻上了屋顶。
黑影婀娜,夜风拂过,衣袂飘飘,青丝袅袅,正是西江月。
她就如此临风立在瓦上,目光有些冷冷地看着一池被搅乱的湖水。
何沁冰落水
水中的人扑腾着,间或传来一声呼叫,声音呛了水,司悠还是听出来是何沁冰的声音。
“西江月,你还不下去救她!”
司悠在一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可怜她又不会游泳,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
西江月听到司悠的声音,轻轻从屋顶跃下,眼中坦然并无愧疚:“我不会水,没法下去救她!”
“你……那你还不叫人!”
刚才落水的声音惊动的不仅是司悠,还有其他人,连段昭昀都匆匆赶来,问道:“出了什么事?”
司悠又急又怕,也顾不得了,上去扯着段昭昀的袖子指着何沁冰落水的地方道:“快,快下去救她!冰儿落水了。”
“别担心,有我呢!”
段昭昀二话不说,脱了身上的袍子跃入水中。
此时何沁冰已经沉了下去,段昭昀也扎入水中,司悠,西江月连同赶来的仆人都紧张地站在岸边看着微微起伏的湖面。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清冷冷的月光照在水面上,司悠有些屏息,抓着栏杆的手指摁得发白。
终于破水之声传来,段昭昀拖着已经昏迷过去的何沁冰涉水上岸。
“哟,死了没有!”
西江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状,就差伸脚在何沁冰身上踹上两脚了。
司悠正试探何沁冰的鼻息呢,听到这话,顿时怒了,回头道:“西江月,你做的好事。”
“咦,我做什么了?”西江月自认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被司悠无缘无故抢白了一句感到很不爽快。
司悠懒得跟她再多说,心里只想到的一句话:狗改不了吃屎。
当下为何沁冰控水,又做了人工呼吸,总算把她弄醒过来。
何沁冰一醒,先就看到了站着撇嘴的西江月,吓得浸水之后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一叠声地叫着“救命”,连连往后退去。
她的身后正是段昭昀,何沁冰仿佛抓到了依靠,一下扑身段昭昀怀里,哭道:“相爷救我!”
西江月发飙
段昭昀不惯与女子搂搂抱抱,何况司悠还在面前,顿时尴尬无比。
想要推开何沁冰吧,只感觉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低头一看,见她钗环散乱,唇青齿白,眼中满是哀恳之色,居然是如此的我见犹怜。
西江月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冷道:“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你嚷什么救命?”
何沁冰只是充耳不闻,抓着段昭昀湿透的衣襟,恨不得整个人都躲进他的胸口里去。
“你没对她做什么,那你到我屋里去做什么?”
西江月的那点嗜好,人人都知道,现在她说没做什么,是个人都不会相信。司悠作为曾经差点的受害者自然是更不会相信。
“我……”
当真是百口莫辩,西江月去了那屋子是事实,竟是辩解不得了。
但是她是最讨厌被人冤枉的,当下恨恨道:“我说了我没做什么,就是没做什么。我才刚进去,连句话都没说,她就跳了湖,与我何干?”
“她怕你,不是应该的么?兴阳七夕……”
西江月断然道:“哼,我西江月行得正,坐的直。若是我做的,我也不怕承认。但是最厌恨别人冤枉我,我没对她怎么样,她现在也没死了,你对我兴师问罪是做什么?”
“只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冰儿,也不要到我的屋子里去!”
“凭什么?这相府里的女主人,也不是你,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去哪里,不去哪里?”
西江月越发觉得胸闷,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何沁冰的头发,就要将她拉起来,口中喝道,“别装死,你且出来说说,我到底把你怎么样了?”
何沁冰吓得尖声直叫,双手紧紧攥着段昭昀的手,眼泪唰唰直下。
“西江月,你闹够没有?”
段昭昀终于出声了,“啪”一下打开了西江月的手,边扶着何沁冰站起来,将她护在怀里。
这下西江月就像戳爆的气球一般发起火来:“好,好得很啊!说我闹,段昭昀,你可真是过河拆桥,六亲不认。”
动了二心
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段昭昀脸上去,惹得段昭昀眉头深锁:
“我过河拆桥?西江月,我早叫你改改性子,你何尝像是个女人?”
西江月虽然喜欢女人,但也并不认为自己是男人,现在听到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顿时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是,我不像个女人!女人就该是你怀里这样的是吧?”
她不屑地看着何沁冰,现在因为她的原因自己受了莫名的诉斥,更觉厌恶万分,连带着司悠也讨厌起来。
“女人就该是这样黑白不分的是不是?女人就一定是那个被欺负的人!莫不是不受人欺负的都不能算作了女人不是?”
西江月越说越气,冲着司悠又是好一通发火,最后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众人皆是一阵沉默,只有何沁冰越来越大的呜咽声传出,司悠看了段昭昀一眼,对何沁冰道:
“冰儿,我们回去吧!”
何沁冰从段昭昀怀里探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