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纨绔我怕谁-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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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给你的。”李励双眼已经闭上。
“给我、给臣的?”付芝兰越发觉得奇怪了。
李励微微颔首,付芝兰展开丝绢看了几眼,大惊失色:“皇上!”
李励双眼睁开一线:“你收好,希望这不会有用得着的时候。”
“可是……”付芝兰完全糊涂了。
“芝兰,”李励双眼里精光乍现,她似要起身,付芝兰忙伸臂扶了过去。
“朕将东翰托付于你了!”李励双手抓住付芝兰的衣襟,将她拉向自己,喘着粗气:“不要让朕……失望!”说着她一口气提不上来,双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黄太医!”付芝兰急道:“黄太医。”
付芝兰一出声黄杞已带着医官们冲了进来,熟门熟路地替李励扎针灌药。
“皇上,皇上!”付芝兰只觉得心悬到了嗓子眼,可千万别有事啊!她站在一旁看着医官们忙来忙去,脑袋里乱哄哄的。
“付将军,你没事吧?”一名医官见付芝兰一张脸惨白得吓人,于是问道。
付芝兰抬手摸了摸额头,摸到了一头的冷汗。她捂住胸口,那里,一颗心跳得已完全失了控制。“我没事!”付芝兰咬牙道。她不能倒下,不能,尤其是在这里,尤其是她身上还有那件东西!
李励终于缓过气来,她看到了付芝兰,哑着嗓子道:“你回去……记住朕的话!”
付芝兰脚踩棉花般的出了宫,也不知怎么地就撑着回到了相府,然后便不醒人事了。
付芝兰再次病倒急坏了于若可他们,卫迎寒和萧疏翠也顾不得其他从将军府搬了回来。
“二哥哥,疏翠,你们还是回将军府吧。”付芝兰看着两位夫郎头大,她醒后看到二人自然高兴,可想到以后的事情便再也轻松不起来,他们呆在将军府,总是安全些。
卫迎寒哼了一声,萧疏翠不说话,却是眼眶泛红,因为听人说孕夫哭对孩子不好,付芝兰昏迷时他一直强忍着眼泪。
“你这个样子,还让我们离开?”卫迎寒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
“谨言,”付芝兰有气无力地喊道:“扶我起来。”
谨言忙过去扶付芝兰起身,萧疏翠想过去帮忙,却被卫迎寒拉住,“坐起”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让付芝兰头晕目眩了好一阵。
“二哥哥,疏翠,我这都是老毛病了,罗鲜花也说了是这些日子累着了,好好养着就没事的。”
卫迎寒看了付芝兰一眼,别过头去,显然并不接受这番说辞。
萧疏翠低声道:“芝兰,你现在这样让我们怎么能放心?我们在这里,就算帮不上忙,也总是能求个心安。”
“疏翠,我很好,你照顾好自己才是正事。”付芝兰叹道:“现在你们两个都大着肚子,二哥哥更是没有多少日子就要生了……”
“那你是嫌我们碍事了?”卫迎寒突然道。
“二哥哥,你这是说哪里话!”付芝兰头痛地道。
“芝兰,那就让我们留下来。”萧疏翠双眼亮晶晶地道。
“不行。”
听得付芝兰这样说萧疏翠脸色黯淡下来。
“二哥哥,”付芝兰转头看向卫迎寒,苦笑道:“你们在这里,我也不能安心养病……”
“你现在这样我们怎能走得安心?”卫迎寒反问。
付芝兰无奈:“好吧,等过两日我身体好了一些就送你们回去,这样总行了吧?”
付芝兰的病情的确有了些起色,她将两位夫郎也送回了将军府,但身子一直没有大好,在她缠绵病榻之际,宫里传出李励病逝的消息,彼时付芝兰正在喝药,听闻这个消息愣了片刻,将药喝完后便躺回床上睡下了,只是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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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登基
李励病逝,付华明等人匆匆入宫,彼时太女李瑶已哭得天昏地暗,双目红肿,两颊泪迹斑斑。
一众臣子扑通扑通地跪下,不管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个个大哭起来,“皇上”之声响成一片,更有“咚咚”的磕头声。
付华明在这一阵喧哗声中抬起头来,大声道:“臣,付华明,恳请太女殿下即位!”
“我……”李瑶正抬手擦眼泪,听到这句话愣住了。
“殿下,如今,西云在外挑衅,南译又包藏祸心,若是知道陛下已逝东翰群龙无首,只恐又内忧外患起来。殿下如今登基,乃是上应天意、下顺民心。”
李瑶犹自怔怔,已有不少人齐声道:“恳请太女即位!”
“这……”李瑶犹豫着:“母皇才去……”
“殿下,皇上一生最大的心愿便是东翰国富民强,殿下早日继承大统,正遂了皇上的心愿。”付华明额头叩地:“臣,恳请太女即位!”
“恳请太女即位!”众人又是大声道。
李瑶的视线与抬起头的付华明触了个正着,她看清了付华明眼里的焦急,心里咯噔一下,便应了下来。
众人三呼“万岁”,齐声祝福新皇。
李铎赶到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她府邸离宫里是有一段距离,可也不会落在这些人的后头,同样在宫外的八皇女李瑜早就来了,此时她称万岁声音最是宏亮。李铎心里冷笑不已,李瑜那个草包,以往母皇在世时还总是会训斥她几句,若是李瑶即位,以李瑶的性子还不是任由得她胡来?
李瑜大概是觉察到旁观的视线,回过头来见到是李铎,脸色登时就有些变了,低了头不敢与她正视。
看来瞒着我这事说不定也有她一份功劳!李铎咬牙切齿地想。若不是在宫里的李霖将李励去了的消息让人送给她,她恐怕要等第二日昭告天下时才能知晓!总有一日,我遭受的这一切,统统会还给你们!李铎向新皇拜了下去,眼神炙热。
付华明等人已经开始商量太女登基的事宜来,而李励的丧事因为要等在边关的七皇女李珍赶来奔丧,需停陵数日、出殡要挑选黄道吉日,法事与吊唁等等所费时间更多,也就是一边看着一边办了,当务之急自然是让太女登基昭告天下。
钦天监已选定日子,便在十日之后,礼部和内务府也开始着手准备登基的许多事物来,因东翰正面临战事老皇帝新丧所以一切从简。
付华明心里有些疑惑,一切似乎太顺利过头了!一向野心勃勃的李铎竟然是如此逆来顺受,对李瑶登基毫无异议?付华明一面派人盯紧李铎一面加紧准备李瑶登基的事情。李铎安分守己也是好事,这样付华明也能少些烦心事,每日回府后还能去看看付芝兰。付芝兰自那日病倒,虽然在罗鲜花的精心调理下,付芝兰已经大好了,但还是不能劳累,平时除了出门去将军府看望两位夫郎,偶尔去下赌坊和父婴用品店,其他时候都是安分守纪地呆在家里,让于若可欣慰不已。
很快李瑶的登基大典如期举行了。
付芝兰作为五品官员也还是拖着病体去参加了典礼,虽说一切从简,但要祭祀天地,其后请皇帝即位,然后众人拜上三拜、又拜等等,丞相受封、百官排班、还要诣太庙、册立凤后……种种琐事,不一而足。后面还有众多的磕头下跪,付芝兰很不争气地昏了过去,虽然没能见识到皇帝登基的隆重仪式,但也算是轻松了一日。
李瑶顺利登基最开心的莫过于付华明了,一直以来对帝位虎视眈眈的李铎竟然没有动作,付华明警惕之余却也庆幸不已,毕竟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这两位都是先皇的子嗣,任何一方有损相信都不是先皇乐意看到的。这些天来李铎也一直规规矩矩地上朝,去给先帝守孝,付华明也渐渐放心下来。
七皇女李珍来得极快,她带了五百轻骑日夜兼程赶来,一进京先去参见了新皇。李珍长期身处军营,皇族的贵气与军人的彪悍之气融合得恰到好处,不似李铎那样让人心惊。她性情沉稳,应答得体,李瑶为自己有这样一位优秀的妹妹欣慰不已。姐妹俩多年未见,说了不少话。李珍自成年后便出了京也未有府邸,李瑶知道她还没有落脚的地方后心里怜惜更甚,想到这个妹妹这些年在边疆风餐露宿吃了不少苦头,便命人在宫里拨出了一间殿来让李珍暂住。
拜见完毕后李珍便去给先皇守丧,李霖、李铎也都在。
李珍回京付华明自然是知道的,也知道李珍带来了五百轻骑,她收到消息后犹豫了一番。李珍这些年从未回过京城,一直在边关这次专程回来给先皇奔丧,尽为人儿女的孝道,于情于理都不应阻止,五百人马,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按理是添不上什么乱的,付华明也只是让人多加留意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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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小姐,醒醒。”
付芝兰从睡梦中醒来,透过外间的烛火看清眼前的人黑衣蒙面,她刚要出声惊呼,便被人捂住了嘴。
“付小姐勿惊,我受主人之命前来给小姐传信,事关重大事情紧急,在下只得深夜前来,付小姐还请原谅则个!”那人声音低沉:“付小姐,这是我家主人命我交与你的。”她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来,然后问:“付小姐,我可以放手了吗?”
付芝兰眼睛连眨数下,那人松开手,退开几步,言道:“告辞!”
“木易飞!”付芝兰突然喊道。
那人身形一震,眼里利光射了过来,瞬即低了头,转眼已消失于黑夜中。
“果然是你!”付芝兰喃喃地道。自从她知道林贤君当年安排了康华在相府,尔后康华假死不得不退出,就知道林贤君一定又安排了人进来,丞相府这样一个重要的地方林贤君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付芝兰曾将府里的人物细细地排查了一遍,木易飞是顶替康华和苗杰那时候入府的,嫌疑不小,但她一贯寡言少语,做事也很是得力,付芝兰观察良久也未发现疑点,而今夜这人虽然变了嗓音,但身形却是变不了的,付芝兰试探着喊了一下,待见那人的反应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能让木易飞深夜前来的,不是李霖便是李铎!付芝兰拿起那张纸,打开一看,却是一幅画,画的一位美人背影,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末尾是一个“霖”字。原来是李霖让送来的,只是他送来这样一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付芝兰百思不得其解,送来这幅画又与救命之恩有什么干系?
付芝兰双眼牢牢地盯着那幅画,想看出端倪来,只看得头晕眼花。
“细语,细语。”付芝兰揉了揉眼睛唤道,喊了几声一贯机灵的细语却没有起身,付芝兰奇怪,起床走了出去,只见细语沉沉地睡在榻上,一旁的平儿身子半歪着几乎要掉下榻来却还是睡得极熟,付芝兰皱了皱眉,伸手将平儿抱上榻去,心知定然是被木易飞暗算了。她回到自己床边,伸手摸到床栏上的一根细线,扯了两下,很快,苗风从窗子跳了进来。
“怎么了?”虽然是半夜起床,苗风已是穿着妥当。那根细线连到苗风的住处,付芝兰扯动苗风便会知晓。
“刚才木易飞来过。”付芝兰又点上了几根蜡烛。
“果然是她!”苗风皱眉:“要去抓她吗?”
付芝兰摇头:“她已经被我识破,想必已经溜了。”
“那现在怎么办?”
付芝兰叹气:“木易飞送来了一幅画,可我看不出名堂来,不过肯定是有事发生。苗风,暗地的那些人你让大家多费点心,眼下可是关键时候了。”
苗风点了点头,又问:“还有别的事吗?”
“细语和平儿怕是着了木易飞的道,你帮忙去看看。”
苗风过去看了看,说道:“只是被点了睡穴,无碍,到时候即解。”
“那就算了。”付芝兰低头又去看那幅画,突然惊叫起来:“苗风!苗风!”
苗风本已行出一丈开外,听得付芝兰叫得仓惶又急急掠了回来。
“出了什么事?”
付芝兰脸色怪异,定定地看着手里的画,说道:“你先去将罗鲜花找来?”
“这个时候?”苗风一愣。
“是,一定要把她拉起来!”付芝兰咬牙道:“让她赶快过来,我这里有天大的急事!”
五更时分,付华明已是穿着妥当要去上朝了,突然细语匆匆地赶来:“大人,主子,不好了!”
于若可脸色一变:“怎么不好了,是芝兰……”能让细语过来的只有付芝兰的事了。
细语跑得急,气息不稳,喘息着道:“小姐突然发了心疾,说胸口痛得紧,还昏了过去……”
付华明忙问:“可请罗鲜花来看了?”
“罗小姐已经来了,”细语举袖拭泪:“是罗小姐让我来请大人和主子过去的。”细语这话一出,于若可和付华明齐齐变了脸色,两人互看了一眼,忙去了付芝兰那儿。
付芝兰满头的汗水,她脸色灰白,嘴唇却有些发乌,上面是深深的牙印,依稀渗出了血迹,整个人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付芝兰这心病发作过许多次,可从未有一次至如此情状。
于若可一见便哭了起来,扑过去喊道:“芝兰,芝兰,你可别吓爹啊,你醒醒!”
付华明见到付芝兰这样,只觉得心里被人重重击了一下,脚下也退了一步,怎地就变成了这样?她茫然失措,举目看向四周,待见到站在一旁不起眼的罗鲜花时,付华明眼里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