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纨绔我怕谁-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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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芝兰斜睨了吉虞俊一眼:“我这伤还没好,喝不得酒。”
肖夏见吉虞俊抓耳挠腮的猴急样,笑道:“芝兰,你就别逗她了,正巧今日大伙都得了空闲,便去风月楼一聚吧。”
拢烟依旧住在自己原来的小楼里,红爹爹将一切打理得很好,见拢烟回来又另外寻了个机灵的侍儿来侍候他。虽然拢烟才回来没歇息上一会,但知道付芝兰几人来风月楼喝酒,还是特地将她们请到了自己的小楼。
吉虞俊喜不自禁:“那小楼我可从没上过呢。”
“我们这都是托了芝兰的福。”肖夏调侃道。
付芝兰打量着小楼,对拢烟道:“你若是打定主意住回这里,我明日让人将器物送过来。”
“物是人非,”拢烟低声道:“那些东西,要不要又有什么干系。”虽然是一头白发,他依然美艳动人,神情哀婉,更让人心怜。拢烟扬起脸笑了笑:“不说这些了,既然几位小姐过来喝酒,自然要多叫几位公子过来相陪这才热闹。”
丝竹盈耳,歌舞乱眼,酒还未尽一壶,红爹爹慌忙跑了进来:“付小姐,付将军,付大人,不好啦,您老人家快出去看看吧。”
付芝兰莫名其妙:“怎么回事?”
“他、他……”红爹爹一跺脚:“您还是去看看吧,一看就明白了。”
付芝兰走到风月楼门口,只见客人公子们都议论纷纷,个个朝门外探头探脑的,付芝兰走了出去,看清门外那人,不禁笑道:“二哥哥,你来接我了?”
卫迎寒骑着高头大马,手按上腰间佩剑,满脸肃杀之气,立于风月楼门外,唬得这些客人公子们进也不敢进,出也不敢出。
大门外一侧还停着一辆马车,付芝兰走了过去,脸上笑容更甚:“疏翠,你也来了?”
“路上和大哥遇到了。”萧疏翠在马车内柔声答道。付芝兰哈哈大笑上了马车,说道:“我们回家!”
“知道我今日回来还故意躲着我?”付芝兰路上问道。萧疏翠脸上微红,没有回答。
“你还记得回来?”卫迎寒在外头接了一句。
“我怎么不记得回来,是罗鲜花不让我回来啊,卫宁不是都告诉你了。”
“卫宁还说你是英雄救美受的伤。”
“原来二哥哥是在为这个生气啊,”付芝兰探出脑袋笑嘻嘻地问。卫迎寒未置可否。
“疏翠呢?”付芝兰又问萧疏翠。
萧疏翠低了头:“你平安,最好。”
付芝兰心中感动,拉住萧疏翠的手,说道:“不会有下次了。”
待付芝兰一行人离去,风月楼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想不到付小姐竟然也怕自家夫郎啊。”有人大感奇怪。
“刚才那阵势,你不怕?”另一人道:“果然这恶人还得恶人磨啊。”
“卫将军可不是恶人。”又有人道:“这真是多亏了卫将军,不然这京城一霸何时才能被制服?”
“刚才有人说是拢烟在陪付芝兰喝酒,”有人眼疾手快地抓住红爹爹:“红爹爹,可是拢烟又回风月楼了,你可别忘了我啊!”
拢烟虽然重回风月楼,但能见到他的人少之又少,但若是付芝兰来风月楼,拢烟必会相陪。他的花魁之名,持续数年,竟无人能与之抗衡。众人都知道拢烟舞技勘称天下一绝,但他平日在风月楼也只是唱唱小曲,从不跳舞。而能让人欣赏到拢烟舞姿的机会每年只有一次,那就是付芝兰的生辰寿宴上。每年他都会在付芝兰的生辰寿宴上献上一支舞。因此付芝兰每年的生辰,不少人为了争夺一个席位大肆竞价,就是为了见到拢烟一展绝技。人人感叹付芝兰的好命,竟然能得拢烟这样一位美人的青睐。
三年后付华明告老还乡,人人都以为付芝兰这个纨绔必定因此无所依靠,不日便会倒了霉,但没想到皇上李铎竟颁下圣旨,言明大皇子李霖已守孝三年期满,下嫁与付芝兰。李霖为正君,卫迎寒则是平君,萧疏翠为侧君,都有诰命赏赐。并且李霖依旧居于他的皇子府,也未强求付芝兰搬来同住。
人人都知道大皇子李霖是当今皇上一父同胞,两人感情深厚,这下谁还敢寻付芝兰的晦气?更何况她家平君是久经沙场的大将,背后是大将军靠山,谁敢得罪?而她家侧君,则是出了名的财神爷,商铺开遍东翰各地为付家赚取银钱无数,专供付芝兰挥霍之用。
付芝兰依然是京里最大的纨绔,只不过以前是靠丞相老娘,现在则是靠她能干的夫郎们。她照样在京城里作威作福,也不怕有人报复,每次出门,她身边都带着一位美丽却厉害的男子,让见到的人恨得牙痒痒的。
“芝兰,你这日子是越过越惬意了,朝也不用上,事也不用做,也没个人管着。”肖夏感叹道:“哪像我们天天累死累活的。”肖夏自南译回来后便被提拨,她也一反以前的懒散认真起来,现在已是五品。付芝兰也曾私底下问过她原由,肖夏笑笑:“我怎么着也要做点正事了,我还算是你们的大姐呢,就算帮不上忙也不能给你们拖后腿啊。”
“小宝不也挺自在的。”胡佳宝回京后便与卫宁成亲了,见付芝兰说到自己她呵呵地笑了笑:“我也觉得现在挺好的。”
肖夏无奈地摇摇头,见吉虞俊唉声叹气地,用扇子戳了戳她:“怎么,又在拢烟那里碰钉子了?”
“芝兰,你去帮我说说。”吉虞俊眼巴巴地瞅着付芝兰。
付芝兰好笑:“这事你要我怎么说。”
易静溪看了吉虞俊一眼:“你还是死心吧,你家里已经给你娶了正君,你还肖想拢烟,真将他娶了回去你家里能够安生?”易静溪的正君是一位小吏家的公子,她早就说了今生只娶一位,因此对于吉虞俊时时去风月楼找拢烟并不赞成。
吉虞俊黯然神伤。
当付芝兰再次见到拢烟时有意地提了提吉虞俊,拢烟淡淡一笑:“拢烟能够捡回这条命,已经知足了。”
“我看虞俊是认真的。”
“拢烟已经心如死灰,不想再提情爱之事。”
付芝兰叹了口气,走出拢烟的小楼,身后拢烟一直在注视着她,只是想着要回家的付芝兰并未发现。
李铎登基第四年,卫拂尘依然没有返京,是年,李铎大婚,凤后是另一位将军之子。
李铎大婚的前一日竟然悄无声息地来了丞相府,不,此刻已是护国将军府。
“你说,他为什么就是不回来?他就这么信不过朕?”李铎喝了不少酒,红着眼问付芝兰。
“陛下,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付芝兰无奈,也不知李铎这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线,竟然来找她倾诉心中的不快。
“朕承认,朕以前是做得不对,朕是有私心,可朕……朕心里也有他啊!”李铎拍着胸脯打着酒嗝道。
“是、是。”付芝兰胡乱地点头应承。
“你说,朕连自己喜欢的男人都娶不到,这皇帝……这皇帝做得又有什么意思?”
付芝兰撇了撇嘴,心道你会舍得不去做这个皇帝吗?
“你这是什么、什么表情?”李铎眼神利得很,指着付芝兰道:“你心里想什么,都给朕说出来!说出来!朕赦你无罪!”
“臣没有什么想说的。”
“不行,要说,一定要说!”李铎拍着桌子叫道。
“其实,臣近来总觉得背上伤处不适,京城天气严寒,实在不利于臣养病,臣斗胆,想告病还乡,也好在年迈的父母膝前尽孝。”
李铎瞪大眼,怒道:“一个二个都是这样!丞相走了,师傅也要请辞,你居然还要告病,朕告诉你,休想、休想!”李铎的手指都快指到付芝兰鼻尖。
付芝兰扶住李铎,苦笑道:“陛下,你喝醉了。”
“朕没醉,朕没醉,朕心里清楚得很……”李铎喃喃地道。
卫执戈连番几次告老还乡,李铎最终还是准了。而付芝兰每每告病请辞,李铎则瞪着眼道:“你要走?那你是让大哥跟你走还是把大哥一人留在京里?朕明明白白告诉你,朕是决不会让大哥再受半分委屈的!”
付芝兰只得退出。后来李铎又赏赐了不少金银珠宝下来,付芝兰更是一再地加官进爵,人人都道皇上厚爱,是老丞相的余荫,更是大皇子的福祉。
后来的史学家考证付芝兰其人时,只觉得疑点重重。她从未进兵部却被封了将军,就算是因为娶了大皇子而受宠爱,但惯例驸马向来只是闲职,也不会担当重任,付芝兰却是一路升迁,最后竟被封为护国侯,这样的荣耀,又如何解释得通?她殊少上朝,但朝中不少重臣都是她的至交好友;她不学无术,连几个大字也写不工整,但不少学识渊博的后进官员都尊称她为先生;她的三位夫君,个个不凡,却心甘情愿地守着此人……而史学家们一致证实的一点就是,付芝兰的确曾是东翰最最恶名昭彰的纨绔。
但一介纨绔,到底又如何能有此成就?于是关于付芝兰此人的生平传说、野史传记都被一一调研,仍不能释疑。时隔千年,付芝兰偶入某一姓木名天涯的女子梦中,此女子幡然醒悟,于是记下此文,以铭后世。
':。。'终于完结了,这些天搬家便搬了一个星期,有时吐得厉害,身体不舒服,写文也被耽搁了,还有些七七八八的杂事,等到完结,没料到竟然会有这么多,自己也吃了一惊,希望大家看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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