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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依然眷恋(网王+SD同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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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比起产房里的求婚可是华丽多了!”我在幸村的耳边轻声的说着。接着,我拿起那枚大号的戒指也套在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这回你跑不掉了,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喂,似乎咱们两个应该找个地方浪漫一下,不过,鉴于儿子们要‘饭盒’回家开饭了,咱们到北京去再好好的享受一下吧,听嫂子说,北京的莫斯科饭店比俄罗斯当地的还要地道,到时候,一定要陪我去哦!”我拉着幸村跑出了人群。
  “你在北京生活了好几年,连那里的饭店都没去过吗?”幸村问我。
  “刚到北京一个月就发现怀孕了,还没来得及享受一下那里的美食,就不停的吐。后来,儿子回日本了,我也就没有心思再出去吃饭啊,玩儿啊,什么的。所以,北京对于我来说还不是特别的熟悉。”我回忆着四九城的一切。
  “这个,也可以补给你,直子,我刚才在市政厅签字的时候就发誓了,我要用我的一生来陪伴你。”幸村深情的看着我。
  “我也是,精市,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当然,还有孩子们。”我片刻间又湿润了双眼。
  只是,世事难料,我们两个在东京的誓言,在我们到达北京的几个月后就面临着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考验。我们的将来又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呢?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是作者没有表达清楚,请亲们不要误会。本人的目的是再写一个故事情节然后结尾,婚后的生活不可能是风平浪静,至于所谓的“虐”,也不是大家所想象的那样,酸甜苦辣杂味儿其中,还请大家细细的品!
还有,作者得了急性肠炎,从圣诞那天开始的,也忘了问大家圣诞快乐了,现在补上,今天把文也补上。太痛苦了!偶现在还在吃流食呢!


52、第五十二章 转战 。。。 
 
 
  在北京居住了半年后,海因茨老师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她给了我厚厚的一叠文件,这是她这几个月来的心血。她跟我拍着桌子,质问我到底忙着什么?以至于就在自己眼皮底下的问题都不去解决。
  “我知道问题存在很多,解决的速度也很慢,但是,老师,我们一直在努力的去改善它。请不要用医学的标准来衡量我们的具体工作。”我极力的跟她解释着,但是无济于事。
  “直子,我不想听你过于空洞的说法。我要的是时间段,解决问题的时间段。中东地区,东南亚地区,都能在什么时间内得到报告里需要的东西?”西方人的固执。
  “我也不知道,我控制不了物资筹集和物资运输的事宜。我们的组长已经多次的飞往纽约去讨个说法,但是他也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我无奈的耸耸肩。
  “那也就是说,我们小组的其他成员还是处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状态。”海因茨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了。
  “从我个人的方面,我可以通过我的朋友,用他家的私人飞机给你们运送一些近期内的必需品,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其他的,我必须听从上方的安排。”怎么说也得安慰一下这个40岁的德国女人。
  “好吧,直子,我谢谢你的帮助,但是,仅仅是对你个人。你们工作组的问题,我也会做出书面的报告的。”海因茨没有过多的寒暄。
  “那个,老师,您什么时候去越南,我会和您一起去的。在亚洲司工作了几年,真正出去过的时间很短,整个儿人都懒散了。”我试图改善一下办公室的气氛。
  “你真的要去吗?听说那里的环境不是特别好,仔细考虑考虑再说吧,像你丈夫说的那样,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哦,对了,小杏和切原在美国结婚了,你知道吗?”
  “知道,切原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我丈夫,他们现在很幸福。只是,切原的英语依旧是不过关,还好,以前打过球的一个朋友帮他介绍了一份工作,专栏记者,写写网球报道。”
  “是那个小个子的越前龙马吗?”
  “是啊,他还在打职业比赛,老师也认识他?”
  “那还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手冢在德国治疗手臂的伤,他们青学男网的正选们来看望他时,我见过他们。”海因茨回忆着。
  “那就说定了,我会和老师一起去越南,到时候会和老师一起署名报告的,我不怕得罪人,反正有老公会养我。”
  “谢谢你,直子,还是那句话,仅仅对你个人。”海因茨走出了大门。
  我住在北京的别墅,还是生亮前哥哥买的那一栋,这次带着双胞胎回来,几年前的爷爷奶奶们看到我们一家人,很是高兴。可是见到幸村后,对他则是一番的数落。弄得他是一头的雾水,还是一位退休的外语老师跟他用英语说明白的。“他们的意思是,老婆生孩子都不在身边,你这个做丈夫的是真放心。就算是交给了娘家的哥哥和嫂子,你好歹也来看看呀!怀胎十个月了。藤真家搬到这来的时候,两个孕妇差不多,只是,你老婆是越来越瘦。每次出来晒太阳都会不停地吐,看得我们都心疼了。难道你们日本的男人都这样吗?可是健司那个孩子就很疼老婆的。”
  “这个,是我的错。直子是怎么跟大家说的?”这时的幸村只有听着的份儿,而且态度诚恳。
  “还能怎么说?每次都是对我们笑笑,然后说,老公的工作很忙,还是个网球运动员,在日本待产,还不如在这儿放心。不过,她说的还真是没错儿。她说她老公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让他出来,她自己都不放心,她说你很温柔,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今天我们见了,把话都跟你说了,也就放心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对待直子。不过,看起来,直子跟你在一起也是个有福气的。”
  “是吗?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夸我呢。不过,我倒是认为能娶到直子是我的福气呢!”幸村表面上是在回答老人们的提问,但他的眼睛里已经出现了一团水汽。
  那天我下班回到家后,一进门就看到请来的阿姨在给我们做饭,只是她用嘴努了努,示意我,幸村提前回来了,在书房里。
  “阿姨,您直接跟我说话就可以,他听不懂中文。”我边在玄关换衣服边跟她说着。
  “不是,我知道您会说中文。就是,先生刚才回来的时候无精打采的,进门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两个小时了,都没有动静,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呀?”阿姨担心的说着。
  “哦!是吗?我去看看,那个,两个保姆都在楼上吗?”我习惯了每天下班后先去看孩子,今天先去看老公,我还是问了一声。
  “都在,您放心,她们都是北京的金牌月嫂,很有职业心的。”
  “我不是不放心,就是。,我还是先去看看他吧。”说着,我去厨房洗了洗手,给幸村倒了一杯果汁,缓缓的走向书房。
  “精市,我可以进来吗?听阿姨说你早就回来了。”我站在门口。
  “进来吧,我在查资料。”他从里边帮我打开了门。
  我进屋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坐到了写字台的两边。“出了什么事吗?感觉你情绪不好。”我递过了果汁。
  “没什么。今天去开发区看了看厂房的建设进度,回来的早,我就直接回家来了。只是,刚停好车子,就被一群爷爷奶奶围起来了。”他尴尬的笑了笑。
  “啊!什么?被一群爷爷奶奶围起来了?后来呢?难不成是要仔细的看看我老公的美貌?”我也笑了。
  “直子,你前些年在这儿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幸村认真起来。
  “没怎么样啊!就是,他们都是好人,很关心我们,还时不时的给我和嫂子送吃的,不过,我没有嫂子的好命,别说是吃了,闻见了就会吐。”我回忆着。
  “直子,我。”幸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面前,他拉起我的手,缓缓的蹲下,把自己的脸埋进我的双手。我是打篮球的,超大的手掌正合适。
  “怎么了,他们说什么了,你要这个样子?”我有些不解。
  “他们说的都是事实,你一直没有跟我说过的事实。今天一位外语老师告诉我的。我终于能够理解你为什么要把儿子交给哥哥他们抚养了。那时,你是不是也很矛盾?跟他们说起我这个当时还不存在的丈夫,独自一个人承受怀孕和生产的痛苦,还要强颜欢笑表示自己很坚强。”我感觉到手掌传来的温热,幸村在流眼泪。
  我把他拉起来,身体靠向他怀里,把他抱住,“精市,那时的确很辛苦,但是,都过去了,不是吗?不要自责,你不知道,不是你的错。我现在感觉很幸福,这是因为有你在我的身边,忘记它吧。”
  “直子,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反过来劝解我?这让我感到作为一个男人,我很失败。”
  “谁说的?女人来劝慰自己的男人是天经地义的,无论是中国还是日本。”
  “可是,还有每次你想要做的事情,我都是要补给你,我自己都觉得别扭。”幸村是钻进牛角尖儿里了。
  “那好吧,这次就不要再补了。我要出去吃饭,第一我饿了,第二我要看看儿子们,都一天了。”我不能再顺着他的话茬儿往下说。
  “那个,好吧。不过,我也饿了,我想要。”他拉着我的手向书房的沙发走了过去。傻子也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不过,还是配合他一下吧,就当做是安慰他那个被围攻过的身体。(河蟹吧)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说,我下周要去越南,估计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你不介意吧。”事后,我们躺在那个不大的空间里,我低声的跟他说。
  “这个好像在日本的时候就没有疑义了。还是那句话,一切以安全为主,你不再是一个人了。你的一辈子是我的。”幸村亲吻了我的额头。
  后来,幸村亲自驾车送我去了机场,同样的,在我们分别的时候,他依然亲吻了我的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生活中的患得患失。


53、第五十三章 突发 。。。 
 
 
  我们的包机直飞了河内,可能是越战曾经给这个国家造成了阴影,但凡走在大街上的欧美人,都能看到当地百姓的“卫生球眼”,即使是帮助他们来的我们也是一样。不过,还没来得及问一下海因茨医疗队里的美国医生是怎么抵抗住这么直白的厌恶,我就被我们的向导好好的奚落了一番,原因嘛!因为我是日本人,二战时期的幸存者们也忘不掉日本给他们带来过的深重灾难。
  看似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用中文和向导套着近乎:“老伯,我已经是战后的第好几代了,我从来没有接受过军国主义似的教育,我还在北京认真的研读了亚洲的近现代史。那个,对于过去的不愉快,我只能以我个人的名义对你们进行道歉。还有,我保证让我的孩子们也和我一样。”
  老人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会说中文?”
  “是啊!我嫂子就是中国人,我和她学了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从我8岁的时候吧。她原来是个足球运动员,还是个亚洲冠军呢!她很爱国,我是指中国,她的名字可以惯夫姓,但是20多年了吧,她坚决不加入日本国籍,仍然是两年一次的回北京换签证。我特别钦佩她这一点。其实,我也不能算是日本籍了,我还有美国的绿卡。您不会因为这个,讨厌我吧。毕竟,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您就也帮帮我们吧。”我恳切的看着老人。
  “唉,孩子,你还挺诚实。好吧,不能把你和过去的那些人相提并论。其实,那时我也是个孩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帮你们引路。只是,你们要去的地方,可是地势险要,崇山峻岭的。当年,中越战争就发生在那不远的地方。提醒你的人,要多加小心。”老人深深的吸了一口他手中的水烟袋。
  我是在全副武装出发后不久就感觉到老人所言不虚,海因茨老师也没有来过,她试探性的问我为什么精神高度的紧张,我避过了周围的队员,小声的告诉她:向导说我们去的地方是金三角向云南输送毒品的必经之地,当地的确盘踞着越南、缅甸和泰国的大毒枭,还有当年中越战争时,那里是无人区,同时也是雷区。虽然过去了20多年了,中方那边的地雷几乎都已经扫清,可是越方这边的谁也说不清楚还有多少没爆炸的。我们这次可真成了名副其实的死亡之旅了!
  “那也要去呀!反正我是决定了,无国界组织必须去到那个地方。直子,向导还有不知道的。那里村庄里的村民几乎都是AIDS的携带者,父亲吸毒感染,通过夫妻生活再传染给母亲,母亲就在不经意间通过血液或□传播给了孩子,还有可能怀孕后传播给了胎儿。不是我危言耸听,你也是个母亲,你应该明白,这样无休止的传染下去,他们会亡国的。”海因茨老师终于和我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和她此行的目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那就按原计划进行,我支持你的行动。不过,一定要提醒大家十二万分的小心。”
  十几天的时间是到不了既定地点的,我们乘车,坐船,徒步,东南亚的天气,喘口气就和喝水没什么区别。我们一行人都是人高马大型,走不了几步就大汗淋漓,再加上每个人都负重20多公斤的东西,可真是举步维艰。
  晚上我们在深山里宿营,看着满天的星斗,我不禁想起儿子和丈夫。
  “直子,怎么还没睡?明天还要赶路呢,不累吗?”海因茨递给我一瓶越南的芒果汁。
  “老师,以前,说一声去哪儿,我是拔起腿来就走,从来没有犹豫过。可是,今天我突然特别特别想儿子们,还有我丈夫。你说,我是不是变得没有出息了。”我把玩着那个瓶子,并没有喝。
  “那是你有所牵挂了。女人一旦有了家庭,就不可能再像一个人的时候那样。”
  “老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也可以不回答。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您始终是一个人在生活,没有想过要找个伴儿吗?”我漆黑的眼珠儿看着她。
  “怎么说呢,以前也有交往过的男人。后来,我参加了无国界组织,漂泊不定的生活,让我早就对家庭生活没有奢望了。直子,相比起来,你是幸福的,好好把握吧。听杰夫说,这次调查结束后,他再也不会让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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