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得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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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道:“胎儿已不保。奴才会尽力救治贤妃娘娘的!”
顺治的脸上露出一丝伤痛,不过这伤痛转而就不见了。
顺治说道:“只要大人安好,其它的就不必说了。”
孙太医对费扬古说道:“董鄂将军,还请你把贤妃娘娘安放在床上。”
孙太医开始就地写药方,他把药方递给张太医,说道:“还请张太医亲自为贤妃娘娘煎药。”
张太医接过药方匆匆走了。
孙太医走到皇上跟前,说道:“请恕奴才逾越之罪!”
孙太医的右手就敷在我的脉搏处
此时,我的手腕处都肿起来了,疼痛难忍,
孙太医松开我的脉搏处,开口说道:“静妃娘娘肚中的胎儿无碍,容奴才再看看娘娘手腕处的伤势。”
孙太医的双手在我的右手腕处细细摸了一会儿。
接着,他猛然使劲,一伸一拉。
痛得我大叫一声后,但右手腕的疼痛随后就减轻了不少。
然后,孙太医在我的左手腕处如此一番伸拉。
我又痛得大叫一声。
我听见孙太医对顺治说道:“骨未断,只是有些错位了。现在已经正过来了。只是这几天娘娘的双手还需要休养几天。”
顺治抱我回到我的房内。
等我躺在我的床上后,我依然还在后怕。
我告诉孙太医说,我是右腿一麻,才摔倒的。
不是意外的意外4
等我躺在我的床上后,我依然还在后怕。
我告诉孙太医说,我是右腿一麻,才摔倒的。
孙太医检测了我的右腿,迟疑一下,还是说道,我的右腿没有问题。
我也仔细瞧了瞧我的右腿,的确没有异常之处。
这让我如何解释为什么我会突然倒向乌云珠?
若不是我扑向乌云珠,说不定她不一定会摔倒,或者就算是摔倒了,也不会儿如此厉害。。。。。。
顺治并没有对我说什么。
他只是说,如今我身子不便,双手也不便,还是少出去为好。
我想想他说的也对。
我的直觉告诉我,有人在暗中要对我下黑手了。
顺治在清理现场时也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和可疑之物。
他对我所说的我是被人暗算才倒向乌云珠的这一说法未知可否。
他说可能是我体弱腿软才倒地的;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他不会再追究的。
我心中一黯,知道他没有相信我说的话,如同没有相信上次事件一样。
虽然我已经接受了他爱着乌云珠这个事实,可他如此怀疑我的人格,我真的很伤心。
我知道我变了,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林青青了。
费扬古很得顺治的信任,他被允许可以在宫中自由行走。
很多时候,我都看到顺治和费扬古一前一后去乌云珠的房间。
有时,他们也会从乌云珠那里出来后到我这里看一看。
我问乌云珠的身体怎么样了?
费扬古说正在慢慢恢复。
我放下心来了。
我对费扬古说我是因为右腿猛然一麻,导致重心不稳才扑在乌云珠身上的。
当时顺治也在,费扬古听我说完后一脸郑重地对我说:“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我听完费扬古这一句话,我心头不禁一热。
三从四德1
我听完费扬古的这一句话,我心头不禁一热。
我眼圈红红地对费扬古说:“谢谢你信任我!”
顺治诧异地望了望我,又望了望费扬古,他的面色冷了下来。
顺治冷哼一声对费扬古说道:“静妃受了惊吓,你随朕到上书房一趟。南方的战事还需商讨一番。”
我的双手因为伤势而闲置起来,就连吃饭也需要小红喂我。
有时,顺治也会特意来我这里和我一起吃饭。
这时候,他会让小红退下,亲自喂我吃饭。
我在房间里一直憋了十几天。
直到我的双手有了些力气,我被憋得也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才在顺治和小红的保护下去了乌云珠那里。
乌云珠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她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乌云珠见我们进来了,挣扎着要起来。
我紧走几步,按住她的肩膀,说道:“姐姐,身子骨要紧,要那些虚礼作甚!”
顺治说道:“宛如,以后你就不要再行礼了。身子要紧。”
乌云珠娇喘着微弱说道:“这于理不合,使不得。。。。。。”
我真有些气愤她说得话。
她自己都半死不活了,还要不知死活地向顺治行礼。
奶奶的!
今日本姑娘就给你做个榜样!
我冲着顺治怒吼道:“福临,你可真狠心!姐姐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你还忍心让她向你行礼!”
乌云珠被惊得张大嘴巴,她惊恐地望着我,又望向顺治。。。。。。
她白纸一样的面色泛起阵阵红晕。
那些个宫女太监除却小红,都被吓得不轻。
就连顺治也是一脸惊讶地望着我。
三从四德2
乌云珠红着脸急急为顺治辩解道:“妹妹,你误会皇上了!他不止说过一次不用行礼了,是我自己坚持要行礼的。”
我怒其不争,说道:“知道什么叫三从四德吗?”
“未嫁从夫,即嫁从夫,夫死从子,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错,大错特错!那是封建礼教禁锢我们女人的桎梏。
告诉你,姐姐,等过上几百年,新三从四德就变成这样了:
媳妇逛街要跟从,媳妇命令要听从,媳妇错误要盲从。媳妇化妆要等得,媳妇生日要记得,媳妇花钱要舍得,媳妇打骂要忍得。”
那些个宫女太监都我的一番话吓得不轻。
有的人胆子小,他的双肩开始颤抖了。
就连小红都在一旁担忧地说道:“主子,你是不是又在说胡话呢?”
顺治的脸也是一阵白一阵红的。
不过,最终他扑哧一笑,说道:“宛如,你瞧瞧我,我就跟你说过青青的胆子比天还要大的,你偏不信。这次你信了吧?”
自我知道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后,我对他变得恭顺温和了。
我不再对他胡搅蛮缠地胡闹了,也不再叫他福临了。
我武装起自己的所有力量,来对抗他的温柔。
我杜绝自己的心沉陷在他的温情中。
乌云珠轻轻咳了一声,轻轻说道:“妹妹天真烂漫,口无遮拦,还希望皇上不要气恼妹妹!”
顺治呵呵笑道:“她整日疯疯癫癫的,我怎么会和她计较呢!她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我的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
众人都无不震惊地望着顺治。
他却浑然不知,继续说道:“私下里,你也学青青一份洒脱。”
乌云珠的眼睛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的惊慌不已。
还有多少时间等着你回心转意?
“别这样祤儿!”无情剑张翠情上前一步,激动地说:
“二十年来,你爹一直对你怀着一种愧疚之心,认为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不能给你一份完整的亲情!
当年你母亲的死,皆是属于误会,天妒红颜!
况且,害死你母亲的白衣教也已被你爹歼灭。
多年以来,他一直都希望你能回到他的身边,让他来弥补对你的那份残缺的爱!
你又何苦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难道你真的愿意让你爹痛苦内疚一辈子?
让你娘在天国为你们父子的仇视而不得安宁吗?
难道他就希望他的丈夫和儿子就这样永远背道而驰吗?
她那么善良,那么美好,难道她愿意看到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折磨着对方吗?”
萧祤的眼眸深幽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可其实他的心里掀起了一波又一波地狂澜。
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握得手指的关节都泛白了,张翠情的话如同一把锤子在重重的敲击着他的心灵,敲得他好痛。
可是,他的心结太重了、、、、、、、
萧寒满怀希望的看着儿子,可是当他发觉儿子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时,他的眸光顿时暗淡了下来,身影也晃了一下。
幽香公主孔玉婉忙扶住了他,此时得他徒然之间像是苍老了十岁。
她心痛的看着他,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拍了一下,传递着她的安慰,示意他不要太伤心,
因为,兰馨慧智的她凭直觉觉得萧祤并非像他的表面那般冷漠无情,其实他的内心也是很苦,也在挣扎。
于是她也上前一步,轻柔得道:“祤儿!
婉姨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一直不能释怀的就是我们放过了凌秋霜!
因为她,你失去了母亲!
可是这些年来,我们一直把你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看待,都希望你过得好才能告慰在天之灵的如烟姐!
父子没有隔夜仇,二十年了,就算你有再大的怨再大的仇,二十年的惩罚对于你的父亲已经足够了吧?
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可以浪费和虚度?
他还能剩下多少个二十年等待你的回心转意?”
保镖1
费扬古私下里,从不称我为娘娘,而是称我为姐姐,如同称呼乌云珠一般用那种亲昵的口气。
费扬古还说我若是生下宝宝,不管男孩还是女孩,他都是宝宝的舅舅。
他会教宝宝写字,教宝宝武功。
我每每制止费扬古谈论宝宝的话题,费扬古都说道:“你以为我不提,我姐姐就不会想宝宝吗?
就你每日挺着大肚子在我姐姐面前晃来晃去,她不油然地就会想起那个夭折的宝宝。”
我一脸尴尬地看向乌云珠,乌云珠却笑骂费扬古道:“你个小泼猴,就知道给妹妹添乱。那都是陈年往事了,还提它作甚!
皇上的孩子就是姐姐的孩子,自然妹妹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了。只要妹妹能顺顺利利诞下宝宝,我能抱抱就知足了。”
我笑道:“姐姐,我会让宝宝称你为额娘的。”
乌云珠拒绝道:“这可使不得!我怎么能夺妹妹的宝宝呢?”
我笑道:“谁说姐姐夺了妹妹的宝宝?宝宝会向玄烨一样称我为妈妈。我喜欢宝宝叫我妈妈。”
费扬古却无赖道:“姐姐是宝宝的额娘了。我想认宝宝为干女儿都不成了!”
我笑道:“怎么?你要是有胆量和皇上称兄道弟,我就做主让你当宝宝的干爹。”
费扬古嬉笑道:“把你的胆子借给我,我就敢了。”
我挖苦道:“没想到名扬天下的费扬古也是胆小如鼠的人!”
费扬古呵呵笑道:“我不上你激将法的当!你能奈我何?”
我说道:“那就就别再我面前发牢骚。知道不?牢骚太盛防肠断!”
我若是到什么地方去,费扬古就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的后面。
他说他这是在履行舅舅的职责保护宝宝。
俺这个孕妇就大言不惭地拿威武的费扬古当保镖了。
他常常在我的身边发牢骚说这简直是大材小用,他堂堂的将军竟然沦落为一个小保镖了。
保镖2
他常常在我的身边发牢骚说这简直是大材小用,他堂堂的将军竟然沦落为一个小保镖了。
我挖苦道:“你自己上杆子赖在我的身边不愿意走,不是我赖着你不让你走。”
费扬古每每在我说出这样的话后,他故意仰天长叹:“可怜呀!我好心保护姐姐,姐姐还狠心的地挖苦我!
我就是一个命苦的人!我就是自找苦吃的一个傻子!”
他每每说到他就是一个自找苦吃的一个傻子时,还故意把落寞和失落挂在脸上。
我取笑他:“你这是故意装深沉。”
顺治最开始看到费扬古陪我到外面散步时,他面色不悦地对小红说:“把你家主子侍奉好了,要不然仔细你的皮!”
小红双肩一哆嗦,战战兢兢地回道:“是。”
费扬古给顺治请安后,坦然地对顺治说:“贤妃姐姐是宝宝的额娘,那奴才就是宝宝的舅舅了。
奴才也是见静妃姐姐的身子越来越笨重了,尽舅舅本分,从旁保护宝宝。”
顺治略微停顿下来,踌躇半天。
他才对费扬古说道:“你把军中的差事卸了吧,有时间就进宫多陪陪你的二位姐姐。朕分身无术,你尽好自己的本分,朕也稍稍安心”
顺治把‘本分’二字特意加强了语气。
七月份,我已是怀孕八个多月的大肚婆了。
宝宝的小鞋、小帽、小衣服都准备好了。
有一身小衣服还是我亲手缝制的,虽然做得不是太好,可那也是我缝了拆,拆了缝,折腾几遍才像那么回事了。
宝宝经常在我的肚子里与我玩捉迷藏。
他一会儿他在我的腹部的左上方踢一脚。
一会儿他又在我的右下腹伸一拳。
保镖3
那种身为人母的幸福感让我很满足。
有宝宝陪我,知足了。
孙太医叮嘱我多走动,以利生产。
古时候,女人生孩子就是过鬼门关。
可我有信心把宝宝平平安安地生下来。
每天,我都要到御花园转两圈。
我在为生产的那一刻准备。
顺治尽可能地抽出时间陪我出去散步。
可南方的战事虽说是清朝占了优势,南明还未消灭,顺治不敢掉以轻心。
他在百忙之中的空闲时间毕竟有限,大多数还是小红和费扬古陪我遛弯去。
这一天,我吃饱喝足,就带着他们二人去御花园走动走动。
已是傍晚,太阳斜坠西方。
西方的天空渲染出梦幻般的彩色世界。
费扬古一个铁血小男儿也不禁感慨道:“我从没有注意到夕阳也有这么绚丽壮观的景象。”
他转过头,看向我,笑道:“姐姐,我和你在一起时心特别静,这种美好的画面才能看进眼里。”
我问道:“往日这个时候你都在干什么呢?”
费扬古说:“若是在家中,这个时候是读书时间。若是在军中,这个时候是巡查时间,哪有心思注意今天的太阳难看还是好看。”
忽然,狂风大作,吹起漫天风沙。
小红紧紧抱住我,费扬古转身移到我的身前,替我遮挡风沙。
这风沙倏地来了,打个旋,倏地又消停了。
这阵讨厌的狂风过后,除却空中还有一些土腥味,仿佛这阵风从没有来过。
小红问道:“主子,你没事吧?”
我说道:“没事。”
费扬古依旧挡在我的身前不动,我问道:“费扬古,知道有个俗语叫什么什么不挡道吗?”
保镖4
费扬古依旧挡在我的身前不动,我问道:“费扬古,知道有个俗语叫什么什么不挡道吗?”
费扬古挺拔的身材还是往旁边挪了一步,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的身形侧过来,我才注意到他的两只眼睛都眯在一起了。
我问道:“这是怎么了?想扮瞎子来蒙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