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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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跟你吵完我都会后悔,我们好好的行不行?”
低沉的嗓音,温软的调子,轻易就让人沉沦,还痴蒙于这话带来的缭绕暖意,就被轻柔地含住了唇,温濡的感觉带着干净的沐浴露香气,夏流年就这样被牵引着节节后退任他侵入摆布,然后很快被滚烫的强势覆住,被这样的热度一惊,夏流年又泛起一阵委屈:“你,你又要来,你回来一趟,除了这事没别的,你吻就吻嘛,干嘛一定要”
话没说完便听沈浩希俯在她颈间低笑,胸腔震颤让她感觉得格外明显,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却更添异样感觉,下一秒就天旋地转地被翻过身体趴在床上,睡裙被霸道地撩了起来,微哑的性感嗓音带着暧昧的语调不紧不慢地响起:“你说要忠诚,我应了,现在我有大半个月没碰女人了,你还不让我做,你是想整死我?”睡裙被由下而上脱去,光…裸的背部全景呈现。
这话可算说到夏流年心坎里去了,暗地里偷着乐呵,嘴上仍旧犟着:“我才不信。”干净的…裸…背没有丝毫瑕疵,宛若奶质表层般纯粹滑腻,嫩白中浅浅泛着勾诱的淡红,流畅的边缘线条无可挑剔,随着呼吸隐现骨骼纹路,微微突出的蝴蝶骨浅浅起伏,沈浩希情不自禁地把唇印了上去,柔柔细细地品尝那温润的甜蜜质感,密集地吻下去,“为什么不信?”
微扬的语调从他每一个吻的空隙溢出,夏流年眼前是白色柔软的枕头,而他吻得很有技巧,背后浓靡的若即若离的温软湿润迅速漫开一阵一阵轻颤,心尖…酥…酥地…痒,“反正嗯——我又不在你身边嗯——又不知道”
宽大温暖的手掌在她身侧缓缓打着圈向下,沈浩希听到她蜜染嗓音的话又不由得笑了:“我还没做什么,你怎么就哼成这样。”
一声声甜蜜的哼唧是最魅的毒,牵引人…欲罢不能。
吻停在在她腰部逡巡摩挲,然后勾手扯下已经不整的底裤,夏流年羞窘地把头狠狠埋进枕头里,闷声说:“你不要得寸进尺,再说我不让你来了。”
沈浩希不语,把手缓缓从腰部滑到小腹,满意地又感到一阵轻颤,然后轻轻托起,随手扯过旁边的鹅绒被塞…到…她…身…下,垫起的高度让她丰润的雪…臀…恰好迎向他,沈浩希倾身压过去,顺势把她的双腿分开;缓缓摩挲着光滑的腿侧,喑哑万分:“你才是得寸进尺,我都这么坦诚了你还不信不过没关系啊,你来检查一下”
检查一下?
夏流年还在疑惑着此话何意,便看眼前景象倏忽向后一晃,“啊——”
热度在…体内…灼烧,一分一分燃尽阻…滞,缓缓扩…充…深…入,每一寸贴附处都酝出温莹液体,愈发滑腻的…摩擦…麻麻…地让人几近昏靡,夏流年看着眼前…前后…晃动…的白色,丝丝纯白笼罩着如梦如幻的一切,她听他在她耳边舒服地…低叹,听他哑着音沉沉地叫流年,突然就觉得幸福,茫然中她想,她或许喜欢上这个男人了,或许
她闭上眼睛,感受他揉在…她胸前…的温暖却霸道的力度,以及每次撞击…带来的绵长…酥…意,胡乱摇着头说:“轻一点——呃——嗯——我——”
没说完就是一阵…紧…缩,“这么快?”沈浩希的声音染着…情…欲显得分外邪肆,感受着她…湿软…的吸附,沈浩希挑起一抹晏笑便托起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欣赏她染着水色的眸子,反而加快了动作,“啊,不行——”夏流年蹙眉扯着…身下…的床单拒绝,身体却纵容身上…的男人驰骋,闷沉…的喘息中,她觉得小腹的感觉…骤然蔓延全身,就这样,达到更高…的…巅…峰。
浓郁的滚烫…涌入的瞬间,沈浩希伸手“啪”地拍开了主卧室最大的主灯,瞬间光芒万丈,仿若永昼,华贵的水晶灯,琉璃破碎般的迷离眼神,相得益彰,熠熠生辉,“流年,我爱你。”夏流年在隆重的灯光以及翻江倒海的…快感中听的万分不真切,一切都过分华美,过分幻娆,像是最放肆而臆乱的…春梦一般,他说,我爱你,他居然说,居然。
每一个夜的结束。
都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未知。
夏流年是被手机震动声吵醒的,仿佛是一个沉浸于醉梦中被捞起的人儿。
转头看身边的人,发现沈浩希还没醒,空气里还弥漫着狎…乱后的味道。
夏流年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犹豫了几秒,然后按下接听键。
“Good morning~Mark,I’m back~。这么久才接电话又在哪鬼混呢?”
嘈杂的人群声——“凌小姐,请问”“凌小姐,请您说一下关于——”“凌小姐——”
“我等下再打给你,I miss you。”
电话就这么匆匆挂了。
夏流年蹙眉看了看手机上的名字,瑷达,心中泛起不悦,她应该叫凌瑷达,下意识地翻找自己的号码,“夏流年”三个字生涩地浮现;她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那么,刺眼。
雨过未必天晴;重重云霭,咫尺,相隔。
28
28、相隔【修】 。。。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发奋更一章。。低迷的点击。。Orz
Ps:女配2号强势归来,压倒压倒压倒(>﹏<)
泛着暖意的复式主卧室渗透着洁净的纯白,阳光从斜上方的角度粼粼射入,显得清澈华丽,宁静中可以听到浅细的呼吸,轻柔,缓慢,宛如胎腹之中安然入睡的婴儿的呼吸节奏。
泛白的淡黄色光线打在有些凌乱的暖被之上,像是最温柔的唤醒,于是一截白皙细嫩的手肘从边缘探出,夏流年睡眼惺忪地撑起身子,鹅绒被随着动作软软滑落,露出白玉般精致的肌肤,揉了揉眼睛看床头的表,十点多了已经,怔怔地看了看身旁的空荡,心情也变得空落落的。居然又睡着了,夏流年微微蹙眉,然后随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迅速起床。
“少夫人。”尹清在餐桌前恭敬地行礼,“少爷吩咐说,您必须吃早餐。”
“他走了?”夏流年瞟了一眼桌上的早餐,显得毫无胃口。
“没有,少爷在书房。”尹清抿嘴轻笑,心想不过是一个早晨没见到就开始思念起来了不成。
“哦。”夏流年挑眉浅笑,然后轻巧地转身快步向书房走去。
门没有关,夏流年在距门不远处定住脚步。
他在打电话。
电话,是那个女人?
夏流年下意识地怀着隐约的厌恶感竖起耳朵听。
——“Aaron可能来不了,他昨天飞去迈阿密了。”
——“你就不能安分会。”
——“你就这德行,根深蒂固改不了了。”
爽朗的笑声,那么好听。
——“话说回来,Ada,伯母怎么放你回来了?”
——“偷着回来的?!你也不怕你那个凶神恶煞的妈发脾气?”
轻松的语气,夏流年从来没听到过。
——“现在?你急什么,不是说好了晚上么,包醉夜的整个二楼给你接风,还不够你胡闹的?”
——“好了Ada,这样吧,中午一起吃饭?”
也就是说中午晚上他都去陪那个凌什么达了,夏流年搓着睡裙的料子,闷闷地想,不想继续听,快走了两步过去敲门。
沈浩希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然后对着电话说:“就这样,嗯,好。”
“醒了?”沈浩希扣上手机,转向夏流年柔声问。
表情没有丝毫不自然,从容淡定,夏流年稍微平静了一下,心想他这么坦然那个女人跟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又转念一想这个男人做什么事不是这么从容不迫?
“嗯谁的电话?”夏流年还是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出来。
“一个朋友。”很简洁的回答,“吃饭了?”
“还没男的女的?”夏流年踱着步子走到他跟前,瞄着他手里的手机却不敢拿过来翻看。
“你这是盘查我呢?”沈浩希把手机随手放在桌上,揽过她的腰,“是男的,别又乱想。”
是男的。
夏流年僵住,瞬间就火大,果然是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中午在家吃饭么?”夏流年挣开他的手,看向窗外。
“今天不行,一会我就得走了。”沈浩希看她眼神黯淡地飘向远处,也习以为常,她一向如此。
“去哪?”夏流年不依不饶地问。
沈浩希禁不住笑出来:“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回公司。”
回公司。
夏流年用手指缓缓在窗棱边缘蹭着,好凉。
“什么时候回来?”
她承认自己软弱,没胆量问他是不是说谎,只能无济于事地安慰自己他只是怕自己乱想,只是如此而已。
“可能会很晚。”沈浩希从背后环住她,凑到她耳边柔声问,“还有什么要盘问的?”
“没”
反正,问了不也是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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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灯的焦点是一个面色十分冷淡的绝美男人。
“游先生”
摄影师看似犹豫了许久,终于十分为难地开口。
游夜没有应声,只是冷冷地把眼神甩了过去。
摄影师显得有些吞吞吐吐,这让游夜十分不耐烦,微微蹙眉。
“是这样的,您现在的所有服饰装扮都是非常完美的,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胸前那个十字架,可不可以”尽量婉转的措辞依旧被不客气地打断。
打断他的并不是言语,而是直接的行动。
游夜随手把昂贵的外套往旁边一扔,以全场人的目瞪口呆结束了这场拍摄。
下一秒,所有人的目光像冷箭一样嗖嗖地投向那个摄影师。
John也瞪了那个不识时务的摄影师一眼,然后匆忙跟了出去:“Adrian,那个人是个新来的,不太懂你的规矩。”
“嗯。”冷冷地用鼻子应了一声,抄起一瓶矿泉水若无其事地喝了起来,“反正我现在没心情了。”
那个十字架,的确与他的衣服不搭,但没了它会不安心,是习惯,似乎还参杂了别的什么东西。
呵,留着还有什么意思,斯人离去,空留旧物经年不变,时刻提醒着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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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MC12以一个漂亮弧线刹车,先出现的是一条修长的腿,黑色的Gucci漆皮长靴恰到好处地修饰小腿线条,只是一条腿便让人想入非非。
“啪”地带上车门,凌瑷达干脆利落地走进幽静的咖啡厅。
浅棕色网眼镂空盆领罩衫套在白色性感背心外面,露出高耸的锁骨以及白皙的肩头,栗色的卷发雅致垂下,精致的妆容使她显得精明干练,举手投足间流露着大方而优雅。
“萧小姐,你考虑好了?”凌瑷达款款落座,开门见山,她没有太多时间。
“是。”萧筱淡淡地答着,看着对面美貌堪比她这个明星的女人,幽幽地说:“凌小姐,喜欢他?”
凌瑷达被这样突如其来的问题惊了一下,旋即莞尔:“这与我们之间要谈的事情无关。”
萧筱不禁笑出来,他们是同一类人,说话的方式一样,开支票的手势相同,连笑起来都是一个味道。
只是对面这个女人,怕是同她一样,在渴求根本得不到的东西。
“我只是不明白,若凌小姐喜欢他,为什么对他的妻子没兴趣,反而对我这个情妇,倍加关注?”萧筱不明白,这个女人许诺她在美洲更好的发展机会,许诺她金钱,只为了让她主动离开沈浩希,这有些离谱不是么,她只不过是一个不怎么受宠的情人。
凌瑷达撕了一张支票放在桌上缓缓推过去:“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其他事项会另有人通知你。”
优雅地起身,凌瑷达看了看腕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别人不知道,她会不知道么,夏流年跟沈浩希的婚姻,不过是一场交易,并且,夏流年是一个病人。
现在的沈浩希已经全然不需要这样的婚姻了,那个女人随时都可以退场。
这么多年,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她看惯了他的心不在焉。
萧筱不一样,他看她的眼神不一样,她看得出来,一年了他都舍不得让萧筱走,这让她觉得慌了。
凌瑷达走路时习惯了轻扬下巴,显得尊贵而倨傲,一如她的行事作风。
可她居然会跟一个情妇较真,连她自己都觉得掉价,只是根本克制不住自己。
她不在乎他身边有多少女人,不在乎他如何胡作非为,她只知道,只要他没有爱上任何人,她就有希望。
萧筱看着那个女人妖娆的背影,抿出一个苦涩的弧度,一如她杯中已经冷掉的咖啡,那个女人一直在外,并不知道,他的变化。
而她,她珍藏了那么多年的单向爱情,终究还是在奄奄一息的时刻,被她用来当作交易的筹码,她都为自己觉得悲哀。
可是在他身边一天,她就绝望一天,最近她越发有预感,他很快就会以无所谓的方式打发掉她,很快,她很怕,怕他面无表情的脸抹杀掉她所有的迷恋。
所以这次,她来选择。
就一次,给自己留点尊严。
日影西斜,残阳如血。
夏流年望着天边,渐渐暗郁的天色,她脑子里盘旋无数疑问,他现在会在哪,他现在会和谁在一起,他
最后一抹亮光隐匿的时刻,夏流年蓦地想到了“醉夜”,他会在那里么?
心里咚咚地跳着,夏流年匆匆换上衣服。
她从来没有这样勇敢过,只为了一个人,奔赴一个未知地。
她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只想去看个究竟,否则心一直悬在那里,难受至极。
偷偷溜出去的事情,夏流年办过不只一两次,这是大学时候躲保镖练出来的身手,屡试不爽。
醉夜是T市最奢华的Pub,纸醉金迷的象征。
夏流年徘徊好久,最终还是没有胆量进去,习惯性地咬了咬下唇,她走进斜对面的一家星巴克,点了一杯拿铁,一边喝一边沮丧。
心想,这是怎么了呢,老办些不着调的事情。
…
…
“Mark,你不知道我妈有多烦人。”凌瑷达带着些微醺的酒意以极度优雅的姿势握着桌球杆却无法瞄准,刚刚在舞池跳得太过火,到现在还有些晕眩感。
“我说你也差不多一点,伯母给你介绍的那些人不是豪门少爷就是高官子弟,你就没看上一个?”沈浩希从她后面俯身握住她的手,替她完成了一次漂亮的击球。
淡香的气息,是他用惯了的香水味,身后晕染开的温度,让她脖颈都在发烫。
“没有。”凌瑷达松开手中的球杆,“我这不是等着你离婚呢嘛。”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