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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禁忌情虐:容我爱过再离开-第37部分

小说: 禁忌情虐:容我爱过再离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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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是三个人的餐桌,同样是丰盛的晚餐,让她不禁想起她跟程竣还有陈琛的“望幽轩”,那段日子似乎已经离她好远好远了。想来不觉一阵怅然。
  三人之中最开心的该数钟锐,看到坐在对面的裘真和穆风,如此登对、如此融洽,许多日夜以来郁堵在心口的焦灼烦闷总算略有缓解。
  饭后,穆风说要进书房加班,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留时间给他们父女两个。
  裘真泡上一壶花茶,与钟锐面对面坐在庭院的藤椅上。
  平日,这是她和穆风每天晚上都会流连的地方,他们或者品茶聊天,或者一个看书,一个上网。在这里,可以自由呼吸着充满植物气息的空气,而且随时都能仰头看着天空。虽然城市的夜晚早已不见了星星,但那片宽广而魅惑的深蓝,依然令人神往。
  因为中秋刚过的缘故,所以今天晚上的月色特别好。无比清爽的夜风微微拂过脸颊,让人感到舒适安然。庭院里的夜来香正悄然绽放,散发出一阵阵清幽的芬芳,夹杂着茉莉花茶的香气,沁人心脾,令人陶醉。
  “真真,”还是钟锐先开了口:“其实我一直很担心你,早就想来看看你,不过,今天看到你跟小风在一起的样子,我总算放心了。”
  裘真微微一笑,什么都没有说。她想,他是因为程竣走了,所以才放心的,是吧。
  “怎么,还在怪我吗?”钟锐看向裘真,在商界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他怎会看不出女孩的那点小小心思:“还在为我反对程竣的事情耿耿于怀?”
  这也许是他在工作中形成的坏习惯,对任何事情都一针见血,毫不掩饰隐藏自己的想法,即使对待自己久未谋面的爱女也是如此。
  裘真被他问得一愣,继而淡然地用手语说道:“如果我说,一切都没事了,您会信吗?”
  清澈的大眼毫不避讳地望向钟锐,又是一忽错觉闪过裘真的脑海,他在朦胧灯光下的脸孔,怎么也跟程竣那么相像?
  她的问题令钟锐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也许吧,如果换成别人,可能过一段时间就会没事,可我怎么会忘了,你是裘真,是千姿的女儿呢?”他的话的确发自由衷,但在对方看来却似乎略含深意。

  逝去的终将成为永恒(5)

  “请问,您的话是什么意思?”令他无可奈何的那个,究竟是她还是她的母亲?
  “也许吧,真真,在你身上流淌的血液里,本就充满了对爱情的坚持。”所以,这样的她才更加令人牵肠挂肚、放心不下。
  “是吗!”裘真被他的话一下子触动了,他不愧是她真正的Mr。Wrong,永远都能透析她的灵魂,替她看到她所看不到的自己:“我记得,您曾经说过,能相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突然,一抹灵光自裘真脑海中一掠而过,她马上将它抓住并抛给了钟锐:
  “关于爱情,您还欠我一个故事的,不是吗?”
  “呵呵!”钟锐淡定地端起茶盏轻啜一口,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问:“我记得,我也说过,那故事已经是尘封的古董,没有丝毫浪漫可言,你不会感兴趣的。”
  “可是,我记得,您还说过,以后一定会讲给我听的。您不会忘了吧!”
  一直以来,母亲与父亲分手的原因便是裘真深藏在心底的一个死结,眼看着这个结就要被解开,她又怎么肯轻易罢休。
  “唉!”钟锐深深一叹,眼神中有些无奈:“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说给你听,不过,这故事,我只告诉你一人,也只有你有这个资格去了解。”
  钟锐说着,随手从西裤口袋中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来缓缓点上并深吸一口,缭绕上升的烟雾里,他的眼神深邃而悠远,充满了对过去的怀想。
  “那是我接掌‘天誉’的第二年,集团的事务才刚刚走向正轨,家族的长辈们便急着为我安排了一桩婚事。本来,我对这些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是不屑,但得知了对方竟是裘家的独生女儿时,我几乎没有考虑便立刻应允了。”
  “所以您才会说,您和母亲之间的爱情毫无浪漫可言,是吗?”裘真一瞬不瞬地盯着钟锐的嘴唇,生怕遗漏了一字一句。
  钟锐轻轻点头,擎起香烟又吸了一口:“钟家与裘家在生意上颇有些往来,那时候,你外婆去世很早,而你外公在家族企业的管理上又不甚用心,只痴迷于古籍字画的收藏研究。所以,才会想到将家族的企业工厂以及几家商号都归于‘天誉’名下这个方法,同时也可以顺水推舟地为唯一的女儿觅得一个永远的依靠。
  “所以,我们两家的联姻在当时看来绝对算得上是一举两得、皆大欢喜的一大幸事。不过对我而言,如果结婚的对象不是你母亲——千姿,即使给我一座金矿,我都不会为之所动。”
  “这么说,您在那之前就认识妈妈了?”裘真的眼睛里闪烁着光彩。
  “是啊!”钟锐轻轻一笑,眼角的皱褶令他看起来更添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那时候的她就是个敢说敢做,个性极为独立的女子。她曾经自己一个人游遍小半个地球,思想见地自然与那些常年蜗居闺房的小家碧玉们有所不同。”

  逝去的终将成为永恒(6)

  钟锐边说边吸着香烟,不难看出他对母亲的赞赏溢于言表。
  “那妈妈呢?她也认识您吗?”
  钟锐的表情稍稍一窒:“她可能连做梦都没想到会被安排嫁给一个所谓的陌生人吧!为了拒绝嫁给我,她做出了许多事,也抗争了无数次。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她越是这样,我便越是不想放手。”
  裘真看着钟锐的眉心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她突然有点明白了,他们之间的悲剧似乎在一开始便已经埋下了伏笔。
  钟锐掐灭了香烟,继续回忆道:
  “后来,她的拒绝仍抵不过亲人的压力和我的坚持,我们的婚礼就这样举行了。本来,我以为,她既然已经成了我的妻子,便一定会慢慢地熟悉并接受我的存在。只要我真挚地爱她、用心的对她,总有一天,她也会全心全意地爱上我。可是,她却用冷漠和抗拒一再地将我激怒。
  “我承认,那时的我年少气盛,面对着百般忍让却仍然无法融化的她便更加独断和霸道,说了许多错话也做了许多错事,非但没能做个好丈夫,反而将你母亲越推越远、让两个人都越来越痛苦。”
  裘真不由得轻轻点头,为他们之间的有缘无分而惋惜。怪不得,他会给自己取名做Mr。Wrong,可能他一直都在为自己没能做个好丈夫而耿耿于怀吧。
  自然而然地,她开始同情起钟锐来。像他这种从小生活在眷顾逢迎之下的富家大少爷,受不了别人的冷然淡漠当然是很正常的事。更何况对方又是自己深爱的那一个。
  钟锐沉默了片刻,又点上一支烟,使劲吸了几口,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纠结,而他接下来说出的话语更令裘真不由得感到匪夷所思:
  “后来,在一次偶然的情形之下,我才知道,原来,你妈妈一直不接受我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们强加给她的这个婚姻,也不是因为我的独断和霸道,而是因为一个人——一个已经逝去的人,正是这个人令她一直都刻骨铭心、不能释怀。”
  钟锐的述说停止了,他的思绪也似乎停止在了那里,静默了许久,他才又想起了手中的香烟,也想起了这个故事还没有说完,然后,他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更不知道那个人的姓名,我只知道,他与你母亲之间一定有着一段不同寻常的过往。尽管我付出再多的努力,也无法取代他在你母亲心中的地位,因为他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逝去的终将成为永恒。”
  裘真愣愣地望着钟锐的嘴唇,他的话语令她的心乱作一团:
  “逝去的终将成为永恒。”
  “逝去的终将成为永恒。”
  钟锐说过,她是裘千姿的女儿,只因为她的血液里本就流淌着对爱情的坚持。
  对她而言,如果,程竣便是那个逝去的男人,如果,他将永远走出自己的生命,从此不再相见,他是否也将成为她生命中的永恒?而她,能否也会如同母亲那样,为了一个逝去的他而放弃继续下去的力量和重新活过的机会?
  如果她继续沉溺,而不顾身边的许多人,那么,父亲和母亲以及他们后代之间的悲剧则又要重演了,是吗?

  逝去的终将成为永恒(7)

  裘真执起小几上两人的茶盏,动作僵硬地将已经冷掉的茶水泼在地上,又在茶盏中注入新茶。
  她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掉刚刚接收的那些与自己想象太过不符的事实,以及自己无端联想到的种种。
  钟锐用慈爱的眼神打量着女孩优雅的动作,心里想着,也许自己当时的独断和霸道只造就了一种正确的结果,那就是让面前的女孩来到这个世界上。她的存在至少证明了,他和千姿的那段婚姻曾经真实的存在过,而不是梦境一场。
  “真真,告诉我,听了我的故事后,你还在怨我吗?”男人满含沧桑的双眼注视着女儿白皙透明的脸孔,发自内心地询问着。
  “怨您吗?您指的是哪一桩?”女孩的眼睛里突然带着抹幽怨:“是指你跟妈妈的分开,还是指我跟程竣?”
  钟锐的眼中闪过一忽强烈的震动,已经被风吹灭的烟蒂,不知不觉自指尖掉落。
  女孩轻轻一笑,明媚的双眼中,清冽的泪水却缓缓聚集:
  “其实,对于您跟妈妈的分手,我从来就没有怨过谁。因为我本就以为,如果没有我这个耳不能听、口不能言的女儿,这样的家庭悲剧就不会发生。直到那一天,当我知道您才是真正的Mr。Wrong,当我看到您居然读得懂我的手语,我真的好开心,好安慰。至少,我知道了,我没有拖累这个家,拖累您跟妈妈。今天您能来看我,送我礼物,我也觉得很满足,很感激。真的,我真该好好感谢您。”
  裘真说着微微向前一揖,两滴泪水也跟着惆然跌落。而坐于对面的钟锐却早已湿了眼眶。
  “不过,对于程竣的事,我却不得不怨您。”裘真的神色一变,眼光突然转为凌厉:
  “您反对我跟程竣来往没有错,甚至于,您将无辜的穆风牵扯进来也没有错,可是,如果您真的当我是您亲生女儿的话,您就应该开诚布公地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而不是跟妈妈一起拿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来搪塞我!”
  钟锐显然没想到一向温和柔弱的裘真会如此直接的质问他原因,但历经无数阵仗的他还是能在第一时间让自己保持镇定:
  “真真,请你相信我,也相信你妈妈。你年纪还小,经历的也太少,我们只是在用一个长者的经验和阅历引导着你不去犯错而已,相信全天下的父母,都会做同样的事情。程竣的背景太过复杂了,能在演艺界风生水起的人,不是你这么单纯的女孩便能看透的。真真,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知道”裘真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小乔的剪报本中,关于程竣的那些报道,眼中却更显坚定:“我知道他过去的事,我知道我们本应是两个世界的人。可我不在乎,他原本也不在乎的,直到那一天,他在‘天誉中心’与您碰面,一切的事情就全变了,这个您又该作何解释?”

  逝去的终将成为永恒(8)

  钟锐被她问得一愣,耳边不由得回响起裘千姿曾经对他说过的话:“真真这个孩子,别看她平时柔柔弱弱,主意可正着呢,你我未必左右得了她。”看来,还是她这个母亲了解女儿,要想瞒住裘真,还真得费些脑筋:
  “那是因为‘天誉’一直是程竣最大的赞助商,所以,我与他打交道的时间不短,对他这个人的了解也不少。”他一边组织着措辞,一边观察裘真的表情,看到她仍旧一脸的半信半疑后,他索性把心一横,继续说道:
  “你说的对,你们本就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如果你硬要闯入他的世界,只能是对你们两个人的伤害。还记得‘电眼女孩’事件吗?你也许不知道,程竣为了摆平那些媒体、掩盖掉你的存在,枉费了多少人力财力、遭受了多少来自经纪公司的枪击炮轰。除此之外,他为你推掉了不知其数的通告,在公司以及众多投资商那里已经惹得天怒人怨,可是他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一度想要淡出可事实证明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直接关系着太多的人、太多的家庭、太多的”
  “好了!不要再说了!”他的话被裘真突如其来的手语动作生生打断。
  她的小嘴微张,面颊通红,似要大喊出声,继而又浑身无力,瘫软地倒进椅子里。
  他说的这些她懂,她当然早就明白。天生残疾的她根本不可能作为程竣的女朋友而被媒体和大众所接受,她所能带给程竣的只会是数不清的麻烦和困扰。
  所以,她从一开始,便只给自己一个夏秋的时间用来与他相爱,等到立冬的第一场雪降落之时,就一定要离开。
  可是,他的一系列爱情魔法:他的硬币、他的小连翘还有他信誓旦旦的承诺、他不容拒绝的占有,却令她理性的计划不断失控、一再脱轨,渐渐地对他、对他们的爱情产生奢念。
  是他的承诺太过美好、是他的怀抱太过温暖、是他们过去的种种太过刻骨铭心,以至于,在他已经做出放弃她的决定之后,她却依然坚守着一份执念痴痴地等待,甚至还自欺欺人的以为,他放弃了自己是另有苦衷。
  直到这一刻她才不得不承认,钟锐所说的话尽管残酷,但却真真切切地点醒了她,是啊!是该好好正视这一切、接受这个结局了,不是吗?
  可能,经过程竣身边的女人都只配拥有一种宿命,那就是一如小玄一般,为了成全他的事业而放弃爱情。
  “真真,你怎么了?你看着我啊,不要吓我!”钟锐见女儿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一颗心焦灼到了极点,他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屈膝半跪在裘真身侧,轻轻地摇晃着她的身体。尽管他刚刚讲的句句都是实情,但如果她真的因此有什么事,他一定会后悔到杀了自己。
  “钟叔,出什么事了?”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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