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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三人行必有我夫-第22部分

小说: 三人行必有我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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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润枫含笑地“嗯”了一声,但并没有要走开的意思。莫非大窘,说:“那个,你是不是该回侯府了?侯爷和夫人会担心的!”
    楚润枫好笑地看着莫非,说:“他们很放心,因为他们知道我来了莫府!”
    莫非终于忍不住了,说:“那我叫香曼带你去客房!”
    楚润枫动情地堵住了她的小嘴,又是一个浓情的长吻。直到二人都喘息不定时,楚润枫才放开了她。他在她耳连轻声说:“非儿,你真这么狠心赶我走吗?”
    莫非的脸红得堪比五月的蜜桃。这样的夜晚,这样深情的男人,真不好拒绝。何况,再过几天,他们就将结为正式夫妻了!
    楚润枫再一次拥住了莫非,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眼睛上,脸颊上,小嘴上。再下来就是脖子,胸口。衣服被他一下撕开了,莫非身上一凉,有些害怕了。她颤声说:“别别”
    楚润枫稍作停顿,哑声唤道:“非儿我的非儿”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爱恋和企盼。
    莫非的心已让他叫得软成一片,她有些不安地说:“别现在,好不好?我怕”
    楚润枫看着莫非楚楚可怜的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从她身上爬了起来,说:“好,我等!等到我们的洞房之夜!”
    莫非大大地松了口气,迅速捡起地上的衣服把自己包好。目送着他清俊的背影出门,她心里再一次感动了。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眼看婚期近了。莫非成天忙于试婚服,试回门省亲的衣服。莫老爷临到莫非出嫁的前夜,把莫非带到了一间屋子里。
    莫府太大,很多地方她都没有去过。这一间屋子她也从来没有来过。不过,一进门,她从空气中弥漫的香烛味和案上供着的牌位已猜出,这里是她娘死后,莫老爷为她供的牌位了。
    莫老爷神色凝重,点燃一柱香插入小鼎中。莫非看到地上有个蒲团,自觉地跪下了。莫老爷柔声说:“依真,我们的非儿要出嫁了!你看到了吗?你高兴吗?”
    莫非重重地叩了三个头,心里也是一片虔诚。牌位上供着的人,也是她的母亲!她恭敬地说:“娘,女儿长大了。你泉下有知,也会为女儿高兴吧!”
    莫老爷已是老泪纵横:“依真,你十四岁时嫁给我了。非儿也是未满十五岁就出嫁了。你等着,过不了几年,我就会来地下陪你了!”
    莫非抱住了莫老爷的双腿,哀叫道:“爹!”
    莫老爷轻抚着莫非的小脸,慈爱地说:“傻孩子,人都是会死的。爹老了,你娘一个人在地下冷冷清清,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以前我是舍不下你,如今你有润枫护着。我也安心了!”
    莫非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忙说:“爹,女儿还小!什么都不懂,出了嫁也还要爹护着!”
    莫老爷叹了口气,从脖子上取下一个玉貔貅戴到莫非脖子上,说:“非儿,爹就把莫家交给你了!”
    莫非吃惊地望着莫老爷。他严肃地看着莫非,说:“非儿,爹自从靖安侯府向你提亲那日起,就暗中把莫家的财力往东篱国边境的孚郡转移。莫家这些年七成的财力都可以用这个貔貅去孚郡找一家名为依岭的当铺提取。那里的人都是爹信得过的心腹。但是,你要在你娘面前发誓,在你和润枫的子女没有成亲前,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可以去动那笔钱。还有,你也一直不能让润枫知道莫家有这笔钱!”
    莫非一时难以接受莫老爷所说的话。莫老爷又开口了:“孩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在怪爹不相信润枫吧?常言道,患难见真情,你和润枫没有经过什么患难,存一点私心总是好的。你也长大了,爹不防明白告诉你。莫家树大招风,如果不与朝中重臣联姻,只怕皇上也会想法动莫家。爹不想把你当棋子,幸而润枫对你还算真心。我已让智海那孩子帮着打探了很久,靖安侯府没有野心,那么,你嫁过去就是安全的。”
    莫非的心漏跳半拍,脱口而出:“智海?爹和他关系很好吗?”
    莫老爷也不想瞒她了,说:“智海是个苦命的孩子,本该一生富贵荣华的,但命运弄人,使他出家为僧。这样也好,平平淡淡过一生未偿不是好事!他是你娘的一个故人的孩子。其他的你就别多问了,知道得多对你来说不是好事”
    莫非按着莫老爷的要求,认真地发了誓。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又得瞒住楚润枫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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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从喜堂到天牢     楚润枫一脸悲痛,还想说什么。皇上笑了:“润枫真是个长情的孩子。但罪人就是罪人,你又何必将侯府老小的命运硬和这个罪女连在一起呢?”
    连莫非都听出了皇上话中的威胁,楚润枫哪有不明白之理?他却一脸的坚持:“皇上”
    莫非猛地摔开楚润枫的手站了起来,直视着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莫氏无罪,怀财其罪!”
    在场的人无不为她的话所震撼!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子,竟说出这样发人深省的言辞!人们很容易就想到了今日之事的背后。皇上终于变脸了。耿祈在一旁大叫:“大胆贱民,圣驾在上,岂容你发妖言惑众?还不跪下!”
    莫非突然发出一阵凄厉的大笑,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御前无状,这也是一条死罪啊!楚润枫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无力过!他心痛地闭上了眼睛。
    莫非笑过之后,大声说道:“公道自在人心。人心清明,岂是言语能惑的?你们不就是想要莫家的钱吗?我告诉你们,你们能抄到的不过莫家一成的财力!天牢往哪走?或者,刑场在哪里?麻烦指个路!别让我罪人之血污了圣洁的靖安侯府!”说罢,她潇洒地往外走去,竟无一人敢拦住她。
    楚润枫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已裂成几片。
    莫非至始至终都没有给皇上下过跪,她来自二十一世纪,她有她活人的尊严!她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凄迷的笑意,这样的婚礼真让人刻骨铭心!
    “爹,我违背了昨晚的誓言,我说出了那笔财富!非儿对不起你!”她在心里默念着。她故意把七成说成九成,这样,谁也不敢杀莫老爷和她了吧?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莫非没能潇洒地走出靖安侯府,这是她意料中的事。她最终被带到了东篱国的天牢里。这也是她预料到的。
    从新娘到囚犯,从喜堂到天牢,从云端到泥潭,也不过如此。唯一没有变的是她一身的喜服。天牢里阴暗潮湿,不时有阵阵可疑的阴风吹过。六月的天气,也让人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穿过狭长而又阴晦的甬道,两边囚室里的人听到响动,都以不同的方式欢迎新来的囚友。一个分不清性别的老者,拖着沉重的脚镣,如钝器刮锅的声音:“嘿嘿,来得好,来得好!”说着,一双如鸡爪般精瘦乌黑的手从儿臂般粗细的铁棍间探了出来,想要拉住莫非的衣摆。
    莫非紧走一步,抱住了自己的双臂。
    “小美人是来嫁给老子的吗?”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发出桀桀的笑声。
    “死吧进来的都得死”
    “哐啷哐啷”有人拼命地砸着牢门,“你们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们!”
    莫非努力地保持平静,暗暗对自己说,这才只是个开始!
    她被推进了一间单独的囚室。她让地上杂乱的稻草给畔倒在地。落下锁时,押送她进来的那个士兵说:“这里不是做着秦敬奉那老狐狸吗?宗人府提走了?”
    狱卒闷声说:“扛不住,今儿早上用碎碗片割破了喉咙,血流了一地。有人发现时,已被阎罗王提走了!”
    莫非惊恐地跳起身来,但为时已晚,身上的喜服上已沾上了一团团血黑的血迹。有的已凝成块状,颤颤地挂在裙裾上。她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尖叫着狂呕起来。早上起得早,因为在送嫁到拜堂的仪式中,都没有时间入厕。教习的嬷嬷只许她吃了一点清粥。此时胃里已是空空如也,她吐得昏天暗地,直到胃里一点酸水都给吐尽了,还不可自抑地干呕着。
    牢室外的士兵和狱卒都摇摇头,这个娇滴滴小美人怕是熬不了多久了。
    莫非终于平静下来。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但她只敢虚弱地扶着铁栏,不也再坐下。她试探着踮起脚尖,寻找稍显干净的落脚处。墙角的一堆稻草还算干净,没有可疑的黑迹。她无力地坐了下去,双手紧紧地抱着膝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在寒风中瑟缩的流浪猫。
    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个地方早上还躺过一个鲜活的人。她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死并不可怕,我不是已经死过一次了吗?”但一切都没有用,心里的恐慌和无助让她小声地抽泣起来。
    她知道她不会死,至少,他们不会让她死。莫老爷也不会死。因为他们还没有找到那笔神秘的财富。就这样拖着吧,或许,有一天,有人会来救他们。但是,这个人会是谁呢?最有能力救他们的楚润枫,如今在莫家和侯府老小的选择中也不可能对莫家施以援手了。皇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不想莫家的财产为其他人所用。才设了这个局,牺牲了莫家。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皇帝对靖安侯府并不放心呢?智海不是打探过,靖安侯府并无野心吗?
    智海,智海!这个名字一旦涌上心头,就再也难挥去。曾经心海里的那一点点涟漪已随着她走上楚润枫的花轿而彻底烟消云散。他此时一定在东篱国的某个寺庙里宝相庄严地讲着佛经吧?他只能是让人顶礼膜拜的佛祖的使者。他或许有一天回到望京会听到莫府遇难的消息,他或许会为莫家的人诵一段经文,为莫家人祈求平安。但仅仅是莫家的人,不是单独对她莫非。他会不会想起那个曾经打过他,骂过他,偷吻过他,在他怀里哭得一塌糊涂的女子呢?他一定很讨厌她吧?他对她的帮助只源于她是莫老爷的独生爱女,而他是莫老爷故人的孩子。
    莫非想得心恢意冷,命是暂时保住了,心却死了。也许这也是一种解脱,她再也不用沉浸于对楚润枫的愧疚,感激之中。不得不说,缘份,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六年的痴恋又如何?温存软语又如何?上了花轿又如何?最终还是因为没有拜了天地,她和楚润枫今生都注定擦肩而过了。这样也好,她可以不必自责地想自己该想的事,自己思念的人。
    天牢里的饭食比她想象中要好。一碗清水,两个馒头,还算干净。但当那个送饭的狱卒把白色的碗碟放地一团乌黑的血迹中时,莫非再一次狂呕起来。她明白自己要活下去,就得吃东西。但哪里吃得进去?
    一连三天,她都滴水未进。意识在慢慢从身体里抽离,莫非觉得好轻松。她仿佛看到了爸爸妈妈慈爱的笑脸,看到莫老爷宠溺的笑意。还有她前世痴恋过的男子、花痴过的帅哥、随身都有用不完的银子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莫非很想对他说句什么,但她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
    “一直都这样,从进来起,就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她可能在求死!”是那个狱卒的声音。
    “她可不能死!莫岭崎那老狐狸嘴紧得很,无论如何严刑逼供他都不说了那笔银子放在哪里!”
    莫非心里一激凌!他们对莫老爷用刑了!他们想从他口中找到那笔银子!莫非的眼角淌出两行清泪:“爹,是非儿害了你!可是,如果不说出那笔钱,他们早就把莫家人杀光了”此时的她已没有一点力气,严重脱水,哪能说得出声,狱卒们只听到细微的“呜呜”声。
    “还听得见嘛!我说,你以为你现在还是莫家大小姐啊?学学你爹吧,每天扛四五种刑,还是咬着牙吃饭。他都不想死,你没有受刑还想死吗?如果不是靖安小侯爷力保,只怕此时你和你爹一样身上没一块好肉了。有得吃就吃吧!”
    莫非只听到前面一半,原还莫老爷受了那么多刑!原来他一直都没有放弃求生的欲望!她记起出嫁前夜,莫老爷说过想去陪她娘了。如今,他却执意要活着,他是放心不下自己啊!莫非悔愧交加!恶心算得了什么?死人算得了什么?她要活,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死!如果穿越一遭,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太冤了!
    狱卒为了保她一命而让自己不受牵连,进了囚室强行往她嘴里灌水。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等到身上有了一丝力气,她吃力地爬起来,不顾地上早已干成粉末的血迹,爬向那个盛着馒头的碟子。
    看她的吃相,那个狱卒笑了:“她也怕死呢!” 
     第42章 谋算     阴森的牢房不再可怖,莫非心里除了着急,没有害怕。她进来已经十多天了,没有人来问过她一句话。她再三向送饭的狱卒打听莫老爷的消息。那人理也不理她。她身上的首饰一件也没有搜走,但也没有人给她送换洗的衣服,更没有人给她打水洗漱,更不要想洗澡了。幸而牢里阴湿,六月的天气,出汗也不多。她试图用身上的首饰去贿赂狱卒。狱卒眼里明明闪着贪婪的光,却一再拒绝。她明白了,是有人故意封锁了一切消息。这个人只能是当今皇上。就在她进来的第四天,离她附近的囚室里的犯人都给带走了。不知道是处死了,还是故意提走,不让她有和别人交流的机会。
    莫非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现在着急也没有一点用。她猜不透皇上孤立她有何用意。但她一定要好好地活着。决不能在这一片死寂中迷失了自己的心智。从前世到今生,从来没有过这么长的空闲时间。她笑了,就当一个长假吧。的确应该好好享用呢。于是,百无聊奈中,她想起了智海教过她的武功心法。这的确是打法时间的最好办法。从此,她天天都沉浸于修炼当中。在不足十平米的囚室中,她硬是把智海教她的招式耍得有模有样。
    “嘿,右手抬高一点。掌势加点力度,才能直击对手的胸口!”一个磁性的男声吓了她一大跳!
    囚室外,是一个身着狱卒服饰的男子。男女若辨的脸,狭长的桃花眼,不是夜郎是谁?莫非瞬间失语。她想过第一个来看她的是楚润枫,是田紫月,甚至是智海,但从来没有想过夜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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