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三分钟怎么办,在线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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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愿看到封迟走出教室,也火速地收拾好背包跟在他后头。只不过到了广播室后,他却把门关得死死的,不肯让她进来帮忙了,理由是她太吵会打扰到他的清净。
干愿撅着嘴巴奋力推挤着门板,为自己争取一席之地,“那你上次不是让我进去帮你打文件了吗,这次怎么就不行了。”
封迟力气比她大,嘭一声抢先一步把门关上了。
干愿也不泄气,就坐在外面望眼欲穿地等着他出来。
她心里无比哀怨地想着,男人真是个善变的动物,唉。
等了半个小时之后,封迟从广播室里走出来,想要去一趟厕所,看到干愿还站在外面,他略微诧异地挑了挑眉,“你怎么还没走?”
干愿虽然心里在默默地吐槽他,但脸上依旧笑得其喜洋洋的:“我等你再走啊。”
“等我干嘛?”
干愿甜蜜蜜地巴了上来:“等你一起回家啊。”
封迟嫌弃地推开她:“我不是说了不准你老是跟着我吗,你自己回家。”
干愿神逻辑:“我不跟着你啊,我走在你前面,你跟着我就好啦。”
“”封迟被她的诡辩弄得一阵无语。“那我为什么必须得跟在你后面不可?”
“因为你一个男孩子回家太危险啦,需要一个护花使者陪着你啊。”
“”= =喂,关系是不是弄反了。
封迟懒得跟她争辩了,她硬要黏在这里他也赶不走她,只好无奈地扬扬手说:“我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完事,你爱等就等吧,别吵到我就行。”
干愿笑眯眯地点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态度微妙地转变
☆、第34章 格叽格叽格叽
校运会开幕式的日子近在眉睫,各个比赛项目的报名工作也已经告一段落了。
干愿很自觉地去报了女子铅球,为什么要用自觉这个词呢,因为她知道如果什么项目都不报的话,到了最后班主任看到铅球参赛人数为零还是会把她硬塞进去,既然躲不过,那还不如主动报名显得自己积极点。毕竟跑步跳远啊那些真的不是她的强项。
干愿这几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像是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但又一直想不起来,这种感觉就跟记不起歌词一样浑身难受,不停地跟自己较劲,陷入了无限循环的纠结中。
直到那天她去操场上找封迟的时候,看到他跟一群人站在一起,正在绑着腿练习十人九足比赛,她才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反应过来,终于明白那件让自己一直牵肠挂肚着但又想不起来的事是什么了。
她还记得那年他们班参加十人九足比赛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跑到半途的时候将近一半的人都扑街了,由于跑的很快大家或多或少都受伤了,其中封迟伤得最严重,膝盖磕破了流了好多血,被送到医院缝了几针。她光是看着就觉得好心疼,
那个时候是不可预料的突发状况,干愿也无能为力,但现在既然她知道了会发生意外,不想看着封迟受伤,就必须要想办法阻止他参加这场比赛。
中午吃饭的时候,干愿坐在封迟旁边,问他:“你能不能不参加十人九足比赛啊?”
封迟只当她是想随便找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然后趁机夹他碗里的菜,因此并不搭理他。
干愿见他半晌没回话,又问:“封迟,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你怎么不理我啊?”
封迟不耐烦地抬起头瞥她一眼,“好好吃饭!”
“”
原来吃饭的时候讨论的事情会让他觉得是不认真的,好吧,那就等一会儿再说吧。
中午午休过后,下午第一堂课是英语课,英语老师在上面讲课,干愿在下面悄悄地问封迟话:“你能不能不参加十人九足比赛啊?”
封迟目不斜视:“好好上课!”
“我就是问一问你嘛”
“上课不要讲话!”
“”
无奈,干愿只好等下课的时候再去骚扰他一次了,封迟也终于认真正面地回答了她的问题:“你为什么不想我参加十人九足?”
“因为”干愿扭捏着说:“我不想你抱着别的女孩的腰”
这是什么破理由?“站在我旁边的都是是男孩。”
“男男孩也不行。”
神经病,封迟懒得理她了,瞪了她一眼就要抬腿往外走,干愿忙不迭拉住他的胳膊,改口道:“嗳嗳嗳,等等,你听我说!”
封迟站在原地等她开口,看看她还有什么解释。
干愿咬了咬唇,说:“因为比赛的时候你会摔跤受伤,我不希望你受伤。”
封迟微微皱了眉头,她又要拿她那套“未来说”来糊弄人了?
虽然有时候她“预言”的事情真的很准,但他还是不相信。
封迟拍开她的手,他也没有正面反驳她的话,而是说:“如果因为害怕受伤就不去参加这个项目,辜负了另外九个人的辛苦练习,那还有什么意义?”
(作者:这个例子不够鲜明啦,你应该跟她说“如果因为害怕被鱼刺卡着喉咙就不吃鱼了,那难道就不用品尝美食了?”,她才能理解你的意思。)
总之,无论干愿怎么好说歹说、威迫利诱,封迟都不听她的,执意要参加比赛。
干愿无可奈何,只能放出最后的大招了。
校运会正式开始了,举行十人九足比赛的那一天,距离高二七班上场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封迟在一旁无人的赛道上做着热身运动,这时候干愿献殷勤地拿了一瓶矿泉水过来,递给他说:“喝点水吧。”
她早就不为人知地在水里加了几粒强力泻药,并且已经溶解成无色的了。这几粒泻药还是她去医务室看病,谎称自己便秘了校医才肯拿给她的呢。
没想到封迟竟然不接她的水,摆摆手示意她一边去。
干愿当然不会轻易放弃,又凑了上去恳求道:“你就喝一口嘛,就一口。”
封迟不耐烦地推开她:“我不渴。”
干愿心里着急了,这可怎么办啊,封迟不肯喝水就没用啊,她终不能握着他的下巴硬灌下去吧。
就在她绞尽脑汁想着新方法的时候,一旁穿着运动服的柯信心突然走了过来,笑眯眯地对干愿说:“我忘记买水了,你这瓶矿泉水有人喝过吗,可不可以先给我?”
说时迟那时快,“嗖——”的一声,干愿发现自己手里的矿泉水不见了,再眨眨眼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到了封迟手里。
封迟拧开瓶盖,仰头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对柯信心说:“不好意思,我喝过了,你另寻别处吧。”
干愿:“”咦?他刚刚喝水了?他刚刚真的喝水了?就这么简单?
柯信心面不改色,依旧笑着说:“没关系啊,我不介意你的口水。”
说着,就从封迟手里接过那瓶喝过的矿泉水,也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口。
干愿呆若木鸡,不是吧连柯信心也喝了?
这干愿突然想到自己小学学过的一个成语——一石二鸟。
只是她并没有想要误伤柯信心啊!
不管怎么说,既然已经害到他了,干愿只能将错就错,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地先告辞了,尽早摆脱嫌疑。
五分钟后,药效开始发作了,柯信心捂着剧痛的肚子,心叫不好,怎么偏偏挑在这个时候!
他忍了一会儿却没有忍住,一张脸已憋成了酱色,他将矿泉水递给封迟,咬着牙夹紧菊花说:“帮我拿一下,我去趟厕所”
话说完才发现封迟竟然也是一脸隐忍的表情,“我也想去厕所”
“怎么那么巧?”柯信心一拍大腿,“那就一起去吧!”
封迟犹豫不决,“现在去还来得及吗?”
“还有十分钟,快去快回吧!”
男生厕所,封迟好不容易解决完了,洗完手到门口等柯信心出来,结果等柯信心出来后,他又有感觉了
柯信心在门口等他,等封迟出来了,他又进去了
两人就这么反复交替着跟换岗似的,没完没了了。
封迟也不知道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他的饮食习惯一直很规律,除非睡觉着凉了才会拉肚子,其余都不可能。
而且他还跟柯信心一起拉,有种沦落为难兄难弟的感觉
赛事如火如荼的操场上,高二七班的运动员们排好队准备进场了,班主任清点人数时发现队列里少了两个人,左看右找,封迟和柯信心上哪去了?!
干愿说:“他们两个肚子疼,去上厕所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班主任脸色大变,“什么?!这两个人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没办法,事已至此,问题必须得到解决,总不能不战而败吧,只能临时找替补上了。
干愿举起手自告奋勇道:“老师,我愿意!”
班主任点点头:“好,就你了。”
接着又随便抓了一个身高比较平均的男生,总算凑够十个人了。
干愿因为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今天要代替封迟参加十人九足的比赛了,所以他们练习的时候她也在旁边照葫芦画瓢地跟着,偷点师,免得上场的时候一点经验都没有拖累了大家。
摔跤的意外她肯定是躲不过了,只不过为了避免摔得太惨太难看,她机智地在膝盖和关节上戴了护套,并且穿了长裤和长袖外套遮住。
哈哈哈哈哈,她的计划真是太完美了哈哈哈哈哈哈。
班主任的声音冷不丁打断了她的自我陶醉:“干愿!把外套和长裤脱掉!”
“啊?”干愿猛然清醒过来,不解地问:“为什么?”
“这是集体活动,服装要统一,你看大家穿的都是短袖短裤,就你穿的像过冬似的!”
“”
比赛就要开始了,班主任焦急地催促道:“快点快点!”
干愿垂死挣扎:“我外套可以脱,可是我我裤子怎么脱啊,里面没有穿其他的了啊。”
“卷起来把膝盖和小腿露出来就行了!”
“”
没办法,最终干愿还是按照班主任说的去做了,把外套脱掉,裤管卷起来。
而她的护套暴露了被发现之后自然也是被无情地强迫摘掉了。
干愿视死如归地排在队伍后面走进场,看来今天是注定要破点皮流点血了。
*
封迟和柯信心从厕所里出来飞奔着往操场跑去,两人心情都火烧火燎的,自责难安:完了完了,时间过了这么久,都怪他们两个掉链子,比赛肯定没有办法正常举行了。
结果赶到操场时,远远的就看到一群人围在赛道中间,好像出了什么事故。
封迟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加快步伐跑过去,拨开一层层人群往里钻,却见好几个人摔倒在地上,都是他们班的同学,其中就包括了干愿,她摔得最惨烈,左腿膝盖只是轻微的擦伤,右腿膝盖就不容乐观了,全是模糊的血迹,顺着她白皙的小腿一直往下流,都快流到鞋子里了。
封迟蹲下来查看完伤口,皱起眉头问:“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站着的一位同学解释道:“你刚刚没来,干愿就代替你上场了,结果大家没跑好摔跤了。”
封迟沉默着没说话,先将干愿从地上抱起来,赶紧送她去医务室处理一下。
校医看到她时,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指着她惊讶道:“咦,又是你啊,你今天真是多灾多难啊,又便秘又摔跤流血。”
便秘?
听到这个词,封迟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双眼充满怀疑地看向干愿。
干愿心虚地低下头躲避他的视线,咳咳。
封迟一看她那不同寻常的表情就知道事有蹊跷,不过只是将话先压在心里,待会儿再找她算账。
还好干愿比赛的时候因为知道会摔跤,也算有个心理防备了,才没摔得太严重,不至于伤筋动骨要缝针或者上石膏,只是在膝盖上涂点药简单地包扎一下就好了。
不过那药冰冰凉凉的带有一点刺激性,涂在伤口上还是痛得干愿死去活来,大哭小叫的。
包扎好伤口从医务室出来后,封迟眉头紧锁地对她说:“药是你下在水里的吧?”
干愿一口否认:“没有!我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下泻药害你!”
封迟就是挖了个坑等着她跳,一下子抓中她话里的漏洞:“我又没说是什么药,你怎么知道是泻药?”
“”干愿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好吧,她又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本来以为封迟会大发雷霆的,早都领教过他发怒的威力了,她心有余悸地低下头,弱弱地用眼角余光去偷瞄封迟的脸,却意外地发现他表情虽然比较严肃,但好像并没有生气。
“你是不是知道会受伤,所以才代替我去的?”
干愿缓慢地点了点头:“嗯。”
封迟握住她的胳膊,义正言辞道:“我是男人,不需要你保护我,以后再不准再出现这种状况。”
“我只是”
封迟坚决道:“没有只是。”
干愿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瓮声瓮气地说:“嗯知道了。”
等校运会最后一场赛事结束后,封迟才送干愿回家。这次不是她厚脸皮地跟在他后头或者强迫性地让他跟着她,而是他主动说要送她回家喔,干愿顿时觉得无比受宠若惊。
因为她的右腿受伤了不好使力,走起路来瘸瘸拐拐的,封迟破例让她挽着自己的手腕,借点力气给她。
干愿怎么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本来只是一条腿走了路,现在干脆两条腿一起废掉了,把身体的全部体重都施加在封迟身上,两条腿像中了枪似的被拖行
封迟知道她心里装的那些小九九,沉着脸说:“好好走路!”
他发现自从跟干愿做同桌,自己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好好干这个!好好干那个!”
干愿撅着嘴娇滴滴地说:“人家腿痛走不了嘛,真的好痛啊”一边说一边揉腿,摆出一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表情。
知道她是装的,但是这个时候无情地冷着脸把她甩到一边去不管好像也太没人性了,封迟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好伸出一只胳膊从后面环住干愿整个肩膀,几乎是抱住她大半个人了。
干愿如愿以偿,笑歪了嘴,便“复活”了一条腿,总是拖着走会把鞋给磨坏的嘛~
往前走了一段路,看到有人在路口派传单,封迟向来对这些东西视而不见,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