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三分钟怎么办,在线等-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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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愿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就是郑萍茹啊这支笔不是她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吗。”
“什么定情信物。”封迟不明所以地皱起眉头,“这支笔是我很喜欢的一个法国的作者用过的,你又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
干愿怔住,抬起头懵懵地看着他,一时也忘记哭了,“这支笔不是郑萍茹送给你的吗?我看到地址是法国的啊”
封迟翻了个白眼,无语地打断她的话:“法国只住郑萍茹一个人吗?”
“”有道理喔,干愿被他堵得无话可说。
封迟解释道:“这是我小姨寄给我的生日礼物,她结婚以后就在法国生活。”
“”
干愿觉得自己的心情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知道真相之后,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庆幸,而是愧疚。自己既然因为一时的嫉妒做出这么任性的事,要是这支笔找不回来了,封迟一定不会原谅她的。干愿脸上发烫,羞愧地无地自容,忙不迭哈腰道歉:“对不起,都怪我,怪我想太多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封迟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有时候真的不能理解女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为什么跟他思考问题的路线完全不同。
“你以后别把我跟那些女生联想在一起,我对情情爱爱的东西不感兴趣。”
干愿反应又慢了半拍,“什什么意思?”
封迟斜眼看着她:“这都听不懂?”
“”
封迟把话说得更直白些:“就是说,我没有喜欢的女生。”
“”
干愿心里百感交集,觉得自己的天空有点灰——封迟说他没有喜欢的女生,我也是女生,所以他也不喜欢我。
心情不可避免地陷入了低谷,她蔫蔫地点了点头,“喔,知道了。”
*
最近学校举办了一场班级装饰比赛,干愿作为宣传委员,担当起主要的责任,只不过班里的可用素材太少了,除了几盒粉笔就没有其他的了。
干愿向班主任申请了五十块班费,利用晚自习的时间出校买一些材料。班主任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家晚上走夜路不安全,便派了个男生与她同行。
这位护花使者就是柯信心,他是高二七班的班长兼英语课代表,在全体女生的眼里一直是个德高望重、文质彬彬、绅士正直的大哥哥。
为什么说是在女生眼里呢,因为在男生眼里他的口碑就截然不同了。
据说每个年纪里都会有一个这样的男生:在女生和老师们面前总是一本正经、清清白白的乖乖仔形象,但是一回到男生宿舍就原形毕露了,黄段子不离口,大家想找什么资源都来找他。
柯信心就是这样一只外白内黄的披着羊皮的狼,并且隐藏得极好。因此当封迟知道干愿要和柯信心一起出去时,就提起了警戒心,叫干愿务必要把他带上,以防柯信心乱来。
幸好时间紧急,两人出校以后忙着采购东西,没有那个时间给柯信心心生邪念。
买完各类材料从文具店里出来,两人直接回学校,只是还没走几分钟天空就突然下起了大雨,干愿心叫不好,下意识地就双手抱着头拔腿飞奔起来,柯信心反应过来后也跟在她身后落荒而逃。
这附近没有避雨的地方,她和柯信心都没雨伞,难道今天注定要被淋成两只落汤鸡吗
封迟倒是清闲得很,安然地坐在干愿的口袋里,仿佛找到了一个避风港般一点都不担心会被雨淋到。
柯信心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双手撑开自制成一把简陋的伞,对干愿说:“快,进来躲一躲。”
干愿感动得眼泪汪汪,快跑几步凑到他身边去,“呜呜,班长你人真好。”
柯信心个子高,两条长腿跑起来自然比干愿快了不少,干愿得用百米赛跑的速度才能跟得上他的步伐,这可就苦了原本优哉游哉的封迟了。
当初干愿稍微走快了点就把他从口袋里抖了出去,更不用说是现在飞奔的速度了。封迟经不起这么激烈的颠簸,再一次不堪重负地□□愿甩了出去,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接着无情地摔到地上。
封迟趔趄着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叉腰气鼓鼓地指着干愿说:“你能不能小心点!又把我甩出来了!”
雨声太大,干愿根本听不到他的呼声,跟着柯信心继续往前狂奔。
眼看着他俩的身影越跑越远,封迟气急跳墙,大声骂道:“干愿!你给我回来!我还在这呢!”
干愿依旧只顾着自己跑,浑然把他抛在脑后了。
封迟又气又无奈,只能靠自己了,他迈起两条小短腿奋力地跟在两人后面不停地追,眼看着距离被越拉越大,他仍然不肯放弃
这时,一辆摩托车疾驰而过,刺眼的照明灯让封迟一时看不清前面的路,只隐约看到它朝着自己头上开了过来,千钧一发之间他下意识地往旁边躲闪,可惜两条小短腿太不给力,等他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摩托车的轮胎狠狠轧过倒在了地上。
痛倒不痛,毕竟他没有心脏和血肉,只不过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变得平扁平扁的,像一张烙饼摊开在路中间,这个样子一定很难看吧。
而干愿和柯信心在这一段短暂的时间里已经跑得更远了,封迟顿感无力,看来自己是不可能追上他们了。
他在地上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挣扎着想要爬起身,但却觉得自己的后背深深地被镶嵌进了地里无法自拔。
他的内心充满了悲悯和自嘲,曾经那么意气风发、气宇轩昂,如今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这绝对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个污点,没有之一。
干愿快到达学校才发现封迟不见了,她猛地一惊,立马从柯信心的外套的庇护下脱离出来,“对不起,班长!我有件东西忘记拿了,你先回去吧!”
不理柯信心的叫唤,她说完话就十万火急地拔腿往回跑,一边跑一边拿手机的灯光照着地面,企图找到封迟的身影。
她心里又慌又急,完了她明明答应过封迟不会再把他弄丢的,这才过了多久啊,她就食言了,封迟一定对她失望透了。
在马路中间发现那只被压得平扁的奥特曼时,干愿险些没认出来那就是封迟。
她赶紧跑了过去,无比心疼地在他身边蹲下,“呜呜呜,对不起,你还好吗,我不是故意把你弄丢的,呜呜呜,我错了。”
说完她才发现封迟一直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她不解地看着他问:“咦,你为什么要躺在路中间啊?”
封迟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我睡觉。”
干愿竟然真的相信了,睁圆了眼睛惊讶地说:“你喜欢淋着雨睡觉?”
“”封迟深吸了口气,他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要□□愿气死。
不不不,跟这种呆傻萌赌气他就太不划算了,封迟很快调整好了状态,冷静地重述一边自己的悲惨遭遇:“我被摩托车轧过去,黏在地上起不来了。”
“”干愿没忍住,不厚道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封迟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不反省就算了竟然还幸灾乐祸!也不想想是因为谁才害得他变成这幅狼狈的模样!
干愿心虚地吐了吐舌头,赶紧动手拯救他,只不过封迟的身子实在是被压得太扁了,她不得不动用了指甲才将他全部抠出来。这还是一项需要非常谨慎才能完成的技术活呢,要是一不小心把它的身体抠烂了一块怎么办,封迟不就成残废了。
回到学校后,干愿先回教室跟班主任报个到,柯信心热心地走了过来关问道:“你的东西找到了吗?”
干愿笑着点点头:“嗯,找到了。”
目光触及到柯信心手里那件湿漉漉的外套,她想了一会儿,说:“刚刚多亏你的照顾啊,这件衣服先给我吧,我拿回宿舍洗干净了再还给你。”
柯信心也没客气,思考了几秒后就把外套交给干愿了,“那就先谢谢你了。”
回到女生宿舍,干愿把书包放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洗衣房帮柯信心洗外套。
她洗得格外认真,先用洗衣粉泡过十分钟,再抹了肥皂用力地搓洗。
封迟坐在在旁边不耐烦地看着她,心情极度不爽,哼哼道:“他的衣服让他自己洗就是了,你干嘛没事找事做啊。”
干愿把水龙头开大了些,以免别人听到封迟的声音:“又不是多麻烦的事,同学之间互相照顾下而已嘛。”
封迟指着自己身上印出来的黑污污的轮胎印,愤愤不平道:“那你也应该先帮我洗!看我脏成什么样子了!”
干愿不紧不慢地说:“等等啦,我先洗完衣服再帮你洗澡。”
封迟气呼呼地说:“我现在就要洗!”
干愿把另一边水龙头打开,“你先自己冲一下吧。”
“我要你帮我洗!”
干愿无奈地说:“等一下嘛,我现在空不出手呀。”
封迟大为不满地冷哼一声,他觉得自己没有受到足够的重视,难不成柯信心的衣服竟然比他还要重要?
怒了,凭什么啊!
这个女人真讨厌,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结果竟然跟别的男人跑得那么开心,把他丢到马路中间不管就算了,现在还不肯优先给他洗澡!真是气死他了!
干愿好不容易把柯信心的外套洗好了,才对封迟说:“来吧,现在轮到你了。”
封迟窝着一肚子气,忍不住幼稚地跳到衣服上面用力地踩了两脚,本来干净的衣服上顿时间又印上了两个脏兮兮的脚印,白洗了。
干愿微微一愣,没想到封迟会这么做,她拎起他的脖子,凑到他脑袋前面轻声问:“封迟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啊?”
“”封迟只是哼气,不答话。
干愿盯着他的两只眼睛,又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封迟被她问得莫名一窒,傲娇地扭过头去,依旧是不答话。
干愿费解地挠了挠脑袋,纳闷道:“你不是不喜欢我吗,那为什么要吃醋呀?”
封迟又是一声冷哼,从她手里挣脱出来跳下地板,跺着脚蹬蹬蹬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五章加了2千字温馨的内容=…=感兴趣的可以点回去看一下~
☆、第47章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封迟对她的态度果然又有了180°的大转变,虽然他没有笑出来,但是干愿分明注意到他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温暖明亮了许多,仿佛有一束暖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令她身心舒畅。
封迟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军大衣,用力抖了抖,重新帮干愿披到肩上,再轻松地拎起吉他盒背在背上,对她招了招手说:“跟我进来吧。”
“嗯!”干愿欣喜地直点头,迈开步子跟在他身后。
封迟的父母也在家,干愿都见过几次了所以并不算陌生,大方礼貌地跟他们鞠了个躬问过好,然后就被封迟带进了他的房间里了。
他的房间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光线明亮,地板上一点灰尘都找不到。
干愿看见前几天在咖啡馆里见过的混血小美女也在屋里,好像是封迟的表妹吧,本来正在玩封迟的电脑,看到他俩走进来就凑了上来。
她对干愿充满了好奇,跳到她面前上下打量,接着又笑盈盈地回头问封迟:“咦,表哥你带同学到家里做客吗?”
听到这个称谓,干愿不满地撅着嘴补充:“还是同桌!”
封迟给予了更明确的纠正:“是女朋友。”
“唉?”得到封迟的回答,混血美女回过头有些不可思议地再次看了干愿几眼。
封迟说:“叫嫂子。”
“”
表妹神情里透露些迷茫,一字一顿地说:“骚?子?”
原谅表妹的中文不太好
封迟拖了一张凳子给干愿坐,自己则直接在床边坐下,将吉他拿出来架在腿上调了调音,一边拨弄琴弦一边评价道:“眼光还不错,自己去买的?”
干愿重重地点头:“是啊!”
封迟调好音后,抬头看着她,浅浅地一笑,“吉他我收下了,作为回礼弹首曲子给你听吧,你想听什么?”
干愿受宠若惊,双手合十:“哇,可以任我点吗?”
“嗯。”
干愿纠结了半天却做不好决定,最后说:“你弹什么都行!”
“那我就随便弹了。”
木吉他的音色纯净而质朴,封迟唱了一首干愿没有听过的乡村音乐,他唱歌的时候双眼微微闭着,好像沉溺在自己营造的一个悠闲宁静、恬淡自如的意境中,这使得他周身似乎也被一层淡淡的光华笼罩着,让人挪不开眼球。
干愿目不转睛地盯着封迟俊美的轮廓和高挺的鼻梁,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心里逐渐地品出一丝清甜的味道。
或许她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所以她希望剩余的每一天都能开开心心地过,最重要的是不能缺少封迟,即使偶尔拌拌嘴吵个小架也好。
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究竟是对是错,其实也没必要在意对错。她没有想那么多,当时冲上去抱住封迟对他说自己不走了,也只是单纯地因为自己实在无法对他失望落寞的表情无动于衷,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身影,她的心就像刀绞一样难过,而且她知道那种难过一定是超越了知道自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程度。
此刻听着封迟算不上美妙的歌声,干愿的心情一扫前几日积压的忧郁和无奈,晴朗和喜悦充斥着她的心脾,这一刻她觉得不管做什么都值了。
毕竟没有什么是比开心更重要的了,不是吗。
干愿情不自禁地跟着封迟打起节拍,虽然她根本就跟不上节奏,她聒噪的拍掌声反而会打扰到他的演奏,不过她还是誓死要做他最忠实的脑残粉,封迟一首唱完,她正要跳起来欢呼雀跃,突然肚子说不清哪个部位传来一阵强烈的绞痛,痛得她在跳起来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如遭电击般僵在了半空中,落地的时候双腿一软就瘫在了地上。
封迟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放下吉他,凑上去扶住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疼痛来得那样突如其来而又剧烈,干愿整张脸都唰白一下毫无血色,咬着牙齿说:“肚子痛”
“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我不知道。”
封迟让她站起来别缩成一团,让她躺到床上他帮她揉揉看,干愿突然用力推开他的手,飞速冲进了厕所里,一边跑还放了两个屁,火烧火燎地说: